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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雪鸮后被求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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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发现自己穿越后,你的内心五味杂粮,别人穿越好歹是一条龙啊什么的,而你却变成一只雪鸮(xiao)!北极圈里抓旅鼠的猫头鹰!

你忧伤地用脚抓着旅鼠,在广袤无垠且银装素裹的雪地上飞,由于飞行的技术还不太熟练,你摇摇晃晃撞了树几次才成功降落到树枝上。

你咬住旅鼠,还没动嘴,另一只雪鸮随之降落在其他枝头,你立马警惕地看着对方,生怕他猛地冲过来把你干翻,然后抢走你的午饭。在你的盯视下,他什么也没干,只顾着垂头梳理自己的羽毛。

那羽毛比白雪更甚,鲜少黑色条纹,只有羽翅尖端偶尔见点黑,他伸展绒长的翅膀,羽翅纷纷矗立在寒冷的空气中。

好看死了。

你又眼巴巴的盯着他的羽毛看,扫了眼自己黑色条纹多多的身躯,有些难过。

察觉到你的视线落到他的羽毛上,那只雄性雪鸮看过来,金黄色虹膜中那一点黑即刻锁定在你身上,他双翼一张,轻盈地落到你的身旁。

然后把你挤开了。

差点掉下树的你气急败坏,把旅鼠放好,转头就张喙去咬他。

他敏捷地跳开,下撇看你的眼神仿佛写满嘲弄,你气急败坏,又突然间发现,面前的这只雄性雪鸮居然比你还要大一些!你颓靡了会儿,抓起旅鼠飞到另一棵树上。

哼,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谁料到那只雪鸮又跟了过来,还围着你转了会儿,你惊恐地看着对方,把旅鼠揣在脚底,满眼都是警惕。

干什么,不能抢饭!

你好不容易找到的嘤嘤嘤……

它只是落在你的身边,低头蹭了蹭你的胸前羽毛,而且越来越有往下趋势 ,而你的脚下正是一只可怜的旅鼠。

你呆了下。

然后抓着旅鼠飞开。

果然是为了你的饭来的!

溜了溜了。

光秃秃树枝上的雄性雪鸮也飞了起来,突然意识到什么,没有跟着你,慢慢落下,眼睛看着你的方向。

他好像不受那个雌性的喜欢。

短暂的太阳露出来,你站在树枝上梳毛,吃饱的餍足让你眯了眯眼睛,愉快地抖起翅膀。

白茫茫的一片中,一声嘹亮的叫声吸引你的视线。同样白色略带暗纹的雪鸮在空中盘旋,时而低伏时而高扬,你看那优雅流畅的飞姿入了迷,身体也变得说不上的奇怪。

那只雪鸮直直地冲着地面来,在距离一掌的距离,你忍不住开口叫时,他又恢复状态,振翅高飞,最终稳稳落在地面上。

你忍不住飞下去,看清那只雪鸮的面目后,你有些莫名的熟悉,突然想起,这不是昨天想抢你饭吃的那只吗?

你现在可没有旅鼠了噢!

可是面前的它,黝黑的瞳孔专注地看你,整个身躯伏在地上,漂亮的白色羽毛仿佛和皑皑白雪融为一体,慢慢朝你逼近。

你感到莫名其妙。

同时他不知从哪里揪出一只旅鼠,放在你的面前。

你看着面前的猎物,以及雪鸮刚才那一系列动作,顿时醒悟,如晴天霹雳。

他!他不会是在跟你求偶吧!!

你后退一步,振动翅膀飞快想要逃离地面。

救,救命啊!救命!

你不想生蛋啊!

然后身后的雄性雪鸮明显速度比你更快,拦在你的面前张开双翅不让你走,把你一步步逼回去。你直接傻了,求偶不成还要用硬的啊!你壮了壮胆,朝他吼一声。

“啾——”我不想跟你生蛋!

雄性雪鸮把你逼回雪地后,又把旅鼠叼在你的面前,前脚爪不安地踩动,两只圆鼓鼓的眼睛好像在瞪你,像是不敢置信般。

以前那么多雌性找他!没道理你不会对他不感兴趣。

他见你迟迟没有低头动嘴,有些焦急地在你身边叫着,连颇有威胁警示的声线都没忍住叫了出来,一出声他就开始懊悔。

完了!这下真的没老婆了!

但问题就在于你不懂鸟语,只觉得旁边突然拔高音量的雄性雪鸮吵得厉害,肚子刚刚解决了,你现在都不饿的。

你不屑一顾地盯着旅鼠看了几秒,把它往雄性雪鸮那边推了推,转身飞走。

然而,捍卫清白的念头在你连续两天没有找到旅鼠或者其他猎物,饿的饥肠辘辘时,你开始无比想念那天的旅鼠。

像是知道你找不到食物般,消失不见的雄性雪鸮又回来了。——带着旅鼠来的。

饿得浑身乏力的你眼冒绿光,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接开干。

之后那只雄性雪鸮每天都是带着猎物过来。各种鼠类昆虫都塞到你的窝里。

你:……

没办法,真没办法。他给的太多了。

后来你才知道为什么自己找不到食物,byd,那狗雪鸮早就把这片地的东西猎了个干净。

你卧在巢里,眼皮耷拉着打瞌睡,从远处飞来的大号雪鸮趁机钻进来,头亲昵地蹭着你的颈部,发出低沉的声音,一边张开翅膀轻轻把你拢在里面。

接受人家的食物,意味着你已经是对方的配偶了。两只雪鸮挤在可怜小巧的巢穴一起睡眠,你被他拢在翅膀下面,动弹一下都费劲。

你无语,啄了下他的羽毛。他立马飞起来叫了一声,充满智慧的眼睛望着你,最重要的是,你居然还能看出那双眼睛中的委屈不解。

你有些心虚。默默移动,挪出一小片位置给他。

他看了一眼,转身离开。

你悄悄松口气,到底是母胎solo的人,你还不能接受那么亲密窒息的举动,他离开了刚好给你时间调整。

后面几天你不怎么见到那只雄性雪鸮的身影,偶尔看见他拿着树枝到处乱飞。

你闲来无事在树枝上梳毛,突然身边落下一只雪鸮。

你转过头呆呆的看这只雪鸮。

是雄性,且比你的身型要小一些。

最重要的是,他的嘴里叼着一条鱼!

他眼睛盯着你,展开的双翅羽毛通白,在心怡的雌性面前展露自己的雄武英姿,黢黑尖锐的脚尖勾着树枝一步步朝你逼来,将那条象征能力的鱼送到你的嘴前。

不是吧,

又来?!

你不存在的眉毛抽搐。几步后退,展开翅膀飞起来。

同时,一声尖锐的鸟鸣传来,飞来的雪鸮跟树上那只打起来。他们互相撕扯对方的羽毛,一声叫得比一声急躁,用凶狠的喙去啄,他们打架的方式近乎暴虐,不择手段地把对方弄残。

最终,逃跑的那只雪鸮连掉在地上的鱼也无暇顾及,慌不择乱地跑了。

你在旁边担惊受怕好一会儿,等他们打架完,你偷摸摸地来到地上,想既然掉了应该可以吃。谁料下一秒鱼就被喙啄出老远,你翅膀牢牢贴在身上,望着下来的雄性雪鸮,讨好地眨了眨眼。

不吃就不吃嘛……

他用头顶你,示意你跟着他走。

你留恋不舍的看了眼地上不动的鱼,然后跟他一起飞起来。

你们飞了很久,翅膀都快抽筋了,好在你们及时到达了目的地。

他新搭建的窝很大很漂亮,你们待在里面两个完全不是问题,甚至还可以多生几个蛋蛋。

想到后面,你寒颤了下。

你真不想生。

但貌似他暂时没有跟你交.配的欲望。只是每天捕猎晚上睡觉,跟你待的形影不离。

在上次追求者落荒而逃后,他带着你去了一次河边,亲自在你的眼睛下捉了三四条鱼给你,把鱼甩到边上的时候,他的眼神充满不屑,好像在鄙夷那只雪鸮。

窝换了个地方,你看见的雪鸮就多了些。基本这里的雪鸮双双结对,很少看见有落单的雪鸮。

你们新搬进来的时候,隔壁树上的雌性给你带了一环漂亮的小白花,她把它戴在你的头上,围着你好像很满意自己的手艺。

不远处的几只雄性好像跟他很熟,聚在一起。

你眨眨眼,看着面前这只雌性,总觉得她的眼神怪怪的。

“米尼,你那只雌性哑得太厉害了。”

“普拉雨说得没错,你带她回来后我都没见过吭几声。”

“之前是在黄瑞住的?那里没有雪鸮,社恐也难免。”

热情的大叔雪鸮们翅膀搭着翅膀闲聊。突然,比较年轻的帅雪鸮叫了一声。

“我媳妇给她戴花花了!我还没这待遇呢!”

这受到那些雄性雪鸮的嘲笑。

帅雪鸮三塔翻了个白眼,看向唯一一个没有嘲笑的雄性。

“米尼,你怎么不说话?”

米尼抬头,看着呆呆卧在巢里的你,低声道:“我不知道是不是性格内向,总之我跟她说话从来没有搭理过我。”

普拉雨倒吸一口冷气:“那她怎么跟着你回来了?”

米尼闻言有些害羞,把自己使的那些小伎俩藏在肚子里。

谁料帅雪鸮一口大叫:“我知道!肯定是迫使对方接受的!米尼性格就这样霸道!嗷——”

他捂着被米尼狠啄的翅膀,忍不住要回嘴。

还是一边有经验的大叔雪鸮猜测道:“也许是哑巴?”

米尼摇头。

他觉得并不像。

因为他清楚记得向雌性求偶被怒吼的那时。

当然,他才不会把自己的丑事说来当他们一年的笑柄。

闲聊完后,不少家有儿女的雪鸮们都去猎食了。

隔壁的两只雪鸮开始缠绵。你低头看着巢,恨不得把自己钻进那些狭小的缝里。察觉到有雪鸮落在巢里,你抬头一看,是你家雄性带着旅鼠回来了。

他把旅鼠放在你面前,你正打算张嘴吃,结果他又把旅鼠往自己方向挪了点。

你闭上嘴,疑惑的看他。

他一只爪放在旅鼠身上,喉咙发出一串奇怪的声音,见你没反应,他顿了几秒又继续说。你默默听了会儿,意识到他在教你说话。

你试探性地跟着他念了一遍。

米尼愣了几秒,刚才的声音萦绕在他脑海不去,虽然有些发音很怪,但大体意思差不多。他有些激动,翅膀微微张开,靠你靠的更近了。

爪子从猎物身上离开,现在他在教你念他的名字。

“米……尼?”你有些吃力地念出这个名字,对面立马激动地狂蹭你的脸。

你没想到雪鸮居然还有属于自己的文化语言,大吃一惊后你想了想自己的名字,念出来。

“杨月。”

“……”

他的雌性在说什么,他好像听不懂。

你看着也着急了。“米尼,杨月——米尼,杨月——”

你重复几遍,对方也意识到后,终于念出来。

后面他带着你捕猎,一边教你说话。

后来这片区域的雪鸮都知道了这对像在教孩子一样地教妻子说话的夫妻。

但大家的态度都很友好,知道你一直生活在荒芜鸟迹的地区,甚至帮忙教你单词,后面你慢慢地能听懂他们说话了。

你这才知道,原来在北极圈冬季,雌性雪鸮是不会生育的,通常要等到夏季粮食充足才繁衍。

你很少在这片区域看到落单的雪鸮。米尼告诉你是为了保证各自得到繁衍,雄性或者雌性都会针对闯入的单身汉进行驱逐。

这片区域早已成为雪鸮著名的夫妻胜地,搭伙的夫妻基本都会搬到这里居住。

“我们三在一起的时候,米尼可受单身雌性的喜爱了,别人都是雄性争夺配偶权,只有米尼是被争夺的对象,这让别的雪鸮都非常羡慕。”

你的隔壁夫妻跟米尼是旧识。雌性小爱在帮你梳理毛发,跟你说着米尼的各种事,咯咯笑不停。

“米尼其实是个很骄傲的家伙呢。”

你想了下最开始看见他的模样,狠狠点头:“看着很不好接触!”

下一秒就抢饭碗的那种!

听你这么说,她似乎想要说话,但看见飞来的身影,默默吞回肚子,转身离开巢。

飞过来的米尼闻到其他人的味道,颇有微词,看着不太高兴。

“下次别让他们进家了。”

“可是你们不是朋友吗?”你满头雾水。

“我不喜欢。”

他瞥了眼隔壁的小爱,垂下有些阴郁的眸没再说话,挨你挨得更近了。

如果三塔知道他的配偶总是来他的家,估计会跟他大发脾气,毕竟以前就这样,只有涉及小爱的事情,那家伙的占有欲就格外的强,他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某天你还在大睡,突然被一阵剧烈的打斗鸣叫声吵醒,其中一方居然还是米尼的声音。

你迅速伸出头去看。

两道身影在地面已经扭打在一起,看到旁边急得乱跳的小爱,飞身来到她旁边,问。

“发生什么事了,米尼怎么和你家的打起来了?”

她语言支吾,你费好大半天才听懂,原来是她家的配偶三塔知道了她经常去你家,以为对米尼有意思,吃醋找他打架,还想把他赶出这里。

你心底听了多少有些不舒服。

刚想飞过去帮忙啄一下,另一只白色的雪鸮猛地朝两人飞去。

“好了好了,有事好说,打架像什么话,还有其他窝的幼崽在看呢!”大叔普拉雨及时赶过来劝架。

你和小爱赶紧上去。

两只雪鸮身上没什么伤,倒是浑身毛掉了不少,三塔原本帅酷的形象都没了,小爱还在跟他解释,他不听,转身就飞回了巢里。

米尼平白无故被揍了,你有些复杂又愧疚,跟他说以后不会让小爱进屋了,他摇头说道。

“不怪你,要是你经常去别的雄性搭建好的家,我也会跟对方打架。”

即使知道没有那层意思,但就是要打。因为雄性的嫉妒心和占有欲可是很强的。

当即,米尼又带着你马不停蹄地又搬家了,离他们远远的。

“你们不是朋友?”你有些好奇,这算是友情决裂了吗?

他不屑笑出声。“谁都可以是朋友。”

然而一涉及到雌性,立马翻脸的大有鸟在。

他理解三塔,但是以防万一三塔为了报复对你下手,他选择搬家躲避。

他以前不懂为什么会有雄性选择委身自己,照顾那些自大的雌性,就为了繁衍后代?这是也许理由之一,但绝不是主要因素。

现在他明白了。

有个完全信赖彼此的配偶实在是太舒服。无论他做什么你都无条件的支持,这令他心底涌上一层暖意,他使劲蹭了蹭你的脸,亲昵低声道。

“别管他们了。”

你羽毛下的脸皮一阵发红。

你们搬到了这片区域的外围,越是靠外,雪鸮的数量就越少。

你们平静地度过一段时间。

最近有些躁动。

雪鸮的krek叫声在这片区域回荡着。

你不敢回家。

每次要在树上待好久,甚至自己偷偷打猎解决饱饭。

食物越来越充足,已经有好几对夫妻开始□□孵蛋。

你越看心里越发瘆得慌。

在天空盘旋寻找的雄性雪鸮看到你后,停在你的面前,眼睛盯着你。

“杨杨。”

你羽毛微微瑟缩一下,声音尴尬。“啊嗯,怎么了。”

“你不想看到我吗?为什么?”

他的语气有些急躁。发情期快来了,问题是他家的雌性开始躲他,这让他把自己可能犯的错想了十来八千遍,还是一头雾水,唯一的可能性是不想跟他过了。

他这样想着,身体僵硬。

她应该是没见过其他单身雄性的,为了确保家人安全和巩固地位,他每天都有巡视,任何想要趁机争夺配偶的单身雄性都会被他暴虐驱逐。

应该,不是这样。

他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很正常。

但你还是怕他这一副默然凝视你的模样。感觉身体被几座泰山压着。

你犹豫半晌,开口道:“我,我不想生蛋,我不想跟你□□。”

米尼听完,身体的血液有些寒冷。这无异于在特别想要孩子的丈夫面前说拒绝肢体接触那般磨人,不磨鸟。

“为什么?”他看上去有些挫败,望着你的眼神委屈巴巴。“你不想跟我生孩子吗?”

他一直都期待着今年夏季的到来,想要个属于你和他的孩子,想要跟你一起养儿育女。

他发出悲伤的叫声,声音低沉哀鸣,整只鸟的羽毛都在颤抖。

你心里一揪,慌乱解释:“我不是不想跟你生,我喜欢跟你呆在一起……我们能不生孩子吗?”

后半句,你怯生生的看他,其实心里也是很忐忑的。

毕竟鸟类伴侣就意味着繁衍,如果你不肯生,心里还是把自己当人,不接受鸟类交.配方式,或许米尼再喜欢你,也会放弃另寻其他雌性。

他摇头,靠在你的脖颈处。低声勉强说道。“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只要你不抛弃我。”

你不想生蛋的问题解决了,然而每次看着其他雄性爸爸带着食物回来喂幼崽,你内心的愧疚也慢慢增加。

米尼是只普通的雪鸮,他本来应该跟其雪鸮结为伴侣,甚至不用担心自己的后代繁衍问题。

“唉,要是当时忍住没吃他给的食物就好了。”你低声说道。

你再找其他地方,总有东西会翻出来的,再退一步讲,万一你饿死,刚好回去了呢?

你察觉到一股视线,回头猛然一惊。

身后的米尼嘴里叼着旅鼠,眼眶通红,你们之间沉默了半晌,他低头把旅鼠往你那边推,浅浅的长鸣,像是在哭诉埋怨你的任性。

你内心酸涩得厉害。

终于,你下定决心。

“米尼,我们……”好聚好散。你话还没说完,他就逃避地展翅飞走了。

你看他离开的背影,低下头来。

一直到深夜,他才回来。他一回来你就醒了,感受他小心翼翼的举动,慢慢靠近你,和你亲昵挨在一起。

你半宿没睡。

第二天,你偷偷摸摸跑到树枝上偷窥别的夫妻办事,咿咿呀呀的声音传来,你的身体又有些异样。

还以为是自己看热了,一想,又觉得是因为处于发情期的原因。

等那只雄性出门后,你畏畏缩缩地现出原形,瞧了眼对方窝里怀着的六七枚蛋。

“你干什么?”雌性雪鸮有些谨慎的看你。

你在空中立着,犹豫了会儿跟她说明来因,“我,我就想问问,你怀孕痛不痛,难不难受啊?”

雌性雪鸮愣了会儿,明白你是新婚后,意味深长的看你。

“你是在害怕吗?”

你狠狠点头。

她不由得浅浅微笑:“没事啊,蛋很容易就滑出来了,不疼的,只需要保证自己的营养充足就行。”

真的吗?

你有些怀疑。

回到家,米尼窝在你平常待的地方,看上去有些焦躁不安,直到看见你回来,才挪到位置,你摇头,在他身边坐下。

你们无言。

你能感受到他略高的体温,在其他雪鸮肆意繁殖的季节,他在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欲.望。

你纠结了半晌,闭眼张开双翅,朝他说道。

“你来吧”

他有些惊愕,低低笑了下:“不是说不想生孩子吗?”

可是生孩子是每个雪鸮必经的事情啊。

你现在能逃,以后呢。还不如早死早超生,给彼此来个痛快,况且今天的那只雌性告诉你并不痛,你觉得自己还是能接受的!

“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他歪头,一点黑的瞳孔盯着你看了半晌。

他没动。

你好奇的睁开眼。

他看上去面色有些奇怪:“你是不是去干了什么?”

你有些谨慎的回答:“我就去问了下别人生产的感受。”

“那家的雄性呢,就这么让你问了?”他冷不丁冒出一句。

你啊了一声,连忙摇头:“我是等他走了才去的问,我就在外面没进巢。”

他沉默半晌。

“我们明天再试吧,现在别让自己反悔。”

你怔愣了下。

他紧挨着你,翅膀微微张开把你拢聚。

你们的身体都热。好在夜色微凉,帮你们降温了。

第二天,你们默契的一大早就离开巢穴,独自去捕猎。

你想了很多,回去你想肯定是不能了,因为现在你就是一只普通的雪鸮。

你又跟其他雌性谈了这个话题,她们都说不痛,很流畅的就生了,而且都在鼓励你生第一胎。

忙碌了一天,你回到巢里,深呼口气,对着回来的米尼说话。

“来吧,别说话了!”

你看见他近日灰蒙的眼睛顿时明亮起来。

其实你并不知道,雪鸮夫妻被认可的重要因素就是孩子的存在,有了蛋蛋,你们不稳定的关系才被拴紧,在此之前,雪鸮是可以再次选择和抛弃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新婚夫妻总是对其他异性怀着凶狠的针对和恶意。

你们的羽毛相交织,如同任何一对夫妻般纠缠。

你怎么也没想到,雪鸮产卵居然会隔天。

你每隔一两天就产下一枚卵,总共有四枚。

她们都骗你!这是你生产后的第一个想法,明明蛋滑出来时你感觉身体都快撕裂了,尤其是第一个蛋最为明显。

你跟米尼抱怨。

米尼有些惊讶,“对不起杨杨,我们下次不生了。”

叫你杨杨纯粹是因为这样好发音。你的名字用他们的语言来太绕口了。

你小心翼翼地把蛋放在自己肚皮下面,“em,其实感觉还不错。”

说完顶着他带笑的眼神,你感觉自己的脸皮红了。

在之后,蛋壳里的孩子出生了。

你嫌弃地用喙去触碰大娃,被他粉嫩的颜色丑到了,不想承认这是你的孩子。内心已经流成面条泪。

米尼安慰你:“我刚出生都这样,以后就变漂亮了。”

你看了眼他,感觉内心好受了点。

四颗蛋都陆陆续续破壳了,他们在巢穴里互相追逐打闹,弱小的叫声连连,最大的孩子已经长出黑色的绒毛,一个个饿了就张大嘴巴向你要食。

你被弄得不耐烦了,用喙去顶开他们。即使你没有食物,他们还是锲而不舍,一来二去,好像在跟你玩游戏一样。

远处,飞来的雪鸮脚底抓着一只雪兔。

他刚落地,你就要飞起去捕猎,被他叫住了。

你回头去看,他脚下放着一堆小虫,而那四个孩子张着嘴仰头,压根没注意地上。看来雪兔才是你俩的食物。

你大悟,欢快地朝他蹦哒过去。他黢黑的瞳孔带着笑意。

你们一家在巢穴里享受此刻的安宁。

但貌似那群孩子又来闹你了,你去顶开,他们张开小小的翅膀叫着向你冲过来,你傻了。

米尼笑出声:“怎么还跟你玩起来了。”

还真当游戏了。

你笑着摇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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