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马鞭甜枣
话 说林子苏再次返回房间,发现周瑁远看的并不是什么书,而是她的大学日记时,禁不住大惊失色,因为里面有很多内容和方老师有关的,赶紧一把夺了过来……
“二哥,不经人同意,就偷看人家的日记,哼——,”林子苏故作愠恼,一边嗔怪道。
不料周瑁远的反应却出乎她的意料,只见他微微一笑,他那该死的迷人气质,瞬间安抚住了她的紧张和不安,让她沦陷了。
“你的身体,我都看过。你和赵恬妞的恩怨,你喜欢方老师,林美静是你的闺蜜好姐妹,欧阳洋喜欢你…,嗯哼,你还有什么秘密,我不知道的。”周瑁远戏谑道。
“那也不能看,除非我同意。”林子苏还是感到心虚,是啊,自己在他面前,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吗?不要说这些,就是你心里想的,他都能一眼洞穿!
“只不过,我不知道你和赵恬妞以前感情那么好,现在又那么讨厌她?”周瑁远不接她的话茬。
林子苏舒了一口气,好在他不追究自己日记里对方老师的缠绵相思和爱意,他在这事上表现出来的开明和大度,让她感激莫名,也使她对他的爱意更加深沉。
虽然不至于完全代替初恋方老师,可按照这速度,恐怕这也是迟早的事!
“我确实讨厌她,非常讨厌!”林子苏的脸立马就拉了下来,毫不掩饰道。
“为什么?因为我?”周瑁远抿了嘴,脸上浮着一层耐人寻味的笑意。
“二哥明知故问!总裁办的人都看得出来,她喜欢你,想尽各种办法在勾引你,而且你也很上道,跟她暧昧不明。她不开心她生病,你都从来不缺席对她的关心和嘘寒问暖。我这个正牌女友呢,却因为她,好多次被你训斥——”林子苏委屈地鼻子一酸,眼眶都红了。
周瑁远拉了她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温柔地盯着她,解释道:“宝贝,那是政治,没有私情。你在我心里,是不可替代的!”
“不可替代?不是醉话?”林子苏不相信,深深地盯着他,周瑁远醉眼蒙眬,尤其是她清澈的眼睛,竟是心动难持,忍不住抚摸起她的嘴唇,他的嘴唇挨得很近,低喃道:“君无戏言!”
“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你心里有别的男人,我必须是你的唯一!”声音很霸道,但却暗藏着愠怒的情绪。
“我已经被你填得满满的,哪里还装得下别的男人!?”林子苏回敬道。哼,二哥的嘴骗人的鬼,还以为你是真大度呢,原来是嘴硬,还是在吃方老师的醋,不能怪我,谁让你偷看我的日记!
周瑁远坏坏一笑,意味深长地问了句“是吗——”
林子苏似懂非懂,不由地脸一红,便要嗔怒回去,却被以吻封唇,他三分酒意裹挟着温柔和霸道推倒了她。
温存在即,竟也忘记了这是林家,可林子苏才被调起情绪,他却突然撤回了热情,躺回一侧,神情变得莫名颓丧和不安起来。
“怎么了?”林子苏温柔关切道。
周瑁远困惑地摇摇头,道:“不知道,自从被你踢过,tony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以前不管什么情况,它都很少给反馈,可是现在…,它的情况有些反常,让我感到陌生,不适应…”
“可是我们每次…,tony不是都有反应吗?!”林子苏有些诧异,随即想起上京那夜他和盘托出的难言苦衷,便有些懊恼自己的明知故问。
“这就是你的不一样,我们第一次坐飞机,那次给我的印象最深刻。你知道的,我是个很有控制力的男人,但我当时差点失控,你知道我当时想做什么?”
“什么?”林子苏只觉得嗓子干涸,似乎预感到了那个撩人的答案。
“要不是你恐高,当时就想上了你。”周瑁远魅惑地看着她,坦诚又自然,丝毫不掩饰内心的欲望,这反倒让林子苏有些不好意思,这个二哥,果然从始至终“心怀鬼胎”。
“这件事一直让我感到困惑,后来再也没有过那种感觉,直到那次在云连,那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因为你和蔡晋、欧阳洋的谣言,让我很不爽,也是那天晚上,tony就有了那种强烈的反应,
我当时有些失去理智,就想知道是不是上了你,一切都能恢复正常了,所以才有了后来冲动行为,可是,最后却失败了。”
周瑁远温柔地握着她的肩头,尽管已经过去快一年了,林子苏现在听到,还是有些愠恼,所以那天是不幸中的万幸,如果他真的成功了,那我岂不是就被莫名其妙□□了?!
“所以,最初喜欢我的,不是你,而是tony。”林子苏嘲弄不满道。
“宝贝,我不想骗你,但你说的确实是事实。为此,我得感谢tony,如果不是它对你先有感觉,也许我们就没有以后了。
老实说,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在你之前,我从来不找没有经验的女伴,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但是,我想说的是,你说的,又不全是事实。因为后来我们在一起的每一次亲密,tony虽然时好时坏,但是对你却是一直都有感觉。
tony比我还骄傲,就算我觉得很nice的女伴,也不是每次都成功。它就是这样折磨我,折磨得我没有耐心,脾气越来越暴躁。
可是,对你,它却是来者不拒,虽然不是每次都像那次飞机上那么强烈,但它还是很舍得给你面子,所以你才会觉得它是正常的。”
周瑁远看了她一眼,嘴角轻扬,打趣道:“还记得那天晚上吗?在我的办公室,你取悦它,真的…,你是我见过的最笨的女人了。
当时看到你笨蛋的样子,我想笑又想哭,可是tony,还是投降了,从那以后,我就知道,我再也离不开你了,我要为tony留住最爱,那也是我希望的。”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那天晚上,他趁人之危落井下石,明知我并非心甘情愿,可还是强迫于人。
全程虽然没说话,行为举止却是有意在引导和控制,明明自己受益多多,却还说我笨!林子苏有些生气了,便赌气拿开他的手。
“我才不爱它呢,我爱的是二哥,现在看来,二哥并不爱我。”
“宝贝,你错了,我说过,大脑是敌人,最正确的选择是用身体。身体才是你最诚实的朋友,它不会说谎。我这样教你,我自己也是说到做到。
我也是用身体选择了你,这就是我的答案和承诺,这比你想要的爱和婚姻,更有价值和意义。你是tony的最爱,当然也就是我的唯一,你是幸运的,明白吗?”
周瑁远虽然醉意更浓,但却是一脸认真。
“那我采访一下二哥,现在身体做选择,是一种什么感受?”林子苏翻了身,双手支着下颌,看着他。
哼,骄傲的家伙,明明你需要我,却偏偏说我是幸运的,被你的tony翻牌子,就是幸运的?!惹急了,我再踹tony一脚!
“现在只要和你亲密,即使没有mouth,tony也会有反应,我也越来越喜欢你,离不开你。嗯…,这种感觉,很不一样…,但是,我不喜欢这感觉,像是幻觉!”
周瑁远先是愉悦,慢慢又暗淡下来,突然他撩了一下头发,变得有些暴躁:“FUCK,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宝贝,我一定喝多了…,嗯…”
哦,今天要不是喝多了,这些话你是打算一辈子藏肚子里,好你个腹黑的坏二哥!!只是,万万没想到当日一踢还踢出来成效了!!
林子苏狡黠一笑,突然来了兴致,“有什么不一样?”说着就翻身压到了他身上,坏笑道:“我要看看!”说着,就开始解他的皮带。
周瑁远的嘴唇抿成一道迷人的弧线,望着她,眼中尽是对她的纵容和宠溺,笑道:“这可是在你家!”
“我才不管呢——”林子苏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边解他的腰带。
皮带刚解开扣,林母就开门进来了,端了一盘餐后水果,这一幕恰好就映入她的眼中。
平日儿女在家,林母也很少敲门,所以也就习惯性地直接开门进来了。
林母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很快就温和地微笑了一下,好似春天的微风。
林子苏看到母亲进来,顿时花容失色,惊慌失措地跳下床。
比起林子苏的惊慌,周瑁远的反应却无比淡定自然——在林子苏跳下去之前,就已经整理好了皮带,林子苏跳下去后踉跄不稳,他还很扶了她一把,一边还微笑着叫了声:“伯母!”
礼貌绅士,从容自若。
林母旁若无事,温婉一笑,言语很是亲和,道:“给你们准备的餐后水果,记得吃点!”
林子苏红了脸,心虚地答了一声:“好的,妈妈!”林母会心一笑,随即就出去了。
林子苏长吁一口气,但脸已经红成了苹果,一时也不敢任性妄为了。周瑁远冲她狡黠一笑,眼睛紧紧地盯着她。
林子苏觉得好不公平,为什么他看起来这么平静,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便埋怨了一句:“你怎么能这么平静?”
周瑁远抿了笑意,耸耸肩,故作无辜状:“伯母看到的,是她的女儿在做坏事,我是‘受害者’,为什么要不安呢!?”
林子苏噘了嘴,周瑁远便笑着走过去,拉了她的手,轻声道:“我很喜欢你妈妈!”
“为什么?”
周瑁远沉吟了一下,很认真道:“她就像我妈妈一样!”
“啊哈,不是像,她现在就是。”林子苏忍不住戏谑道。
周瑁远耸耸肩,不置可否,林子苏便道:“不是吗?她的女儿现在是你的女人,你做她的儿子,这样就扯平了!”
“嗯哼,你也是我的女儿,如果你叫我爸爸,我想我会很高兴。今天太幸福了,哦,我很羡慕你,你有非常幸福圆满相处融洽的家人,你的爸爸妈妈都是健康的,对你和妹妹弟弟都非常关心和爱护,我很羡慕!”
林子苏过去将坐在床边的男人温柔揽入怀里,柔声安慰道:“傻瓜,我叫你二哥,又是我的男人,那以后我的家人也都是你的家人,我的爸爸妈妈也是你的爸爸妈妈啦,你羡慕什么,以后都是别人羡慕你了。乖了,以后有我,你想要的幸福、圆满,一样都不会少,不要多想,好吗?”
“嗯,是的,我现在就感觉很幸福,幸福得有些头晕……”他此刻像个小男孩,深深依恋着她的怀抱。
“那二哥就幸福地好好睡一觉吧,爱你!”林子苏在他额头上印上一吻,然后帮他脱下西装外套和鞋子,照顾他躺下。
周瑁远醉眼惺忪的,接受着她无微不至的照顾,见她要离开,却一把将她也拉倒在床,紧紧扣在怀里,喃喃地说了句“妈妈陪我”。
林子苏被气笑了,看来他是真的不胜酒力,几杯老白干下肚,都开始浑叫了,一时也被他深深的依恋激起天然母性,便乖乖地躺在他怀里。
“以后叫我二哥,好吗?我喜欢这个称呼。”他又喃喃自语。
他是真的醉了,还是装醉,一会儿糊涂,一会儿清醒的……,林子苏宠溺地应了声“好”,便像哄孩子睡觉一般轻轻地拍着他。
看到他完全睡着了,林子苏忍不住吻了他的额头,露出幸福的笑容,这才起来,费了很大的力气将他摆正并盖上被子,悄悄走出房间,去寻家人聊天,像往年一样围坐一起包饺子,看春节特别节目。
周瑁远这一觉直接睡到七点的新闻联播,林母按照林家的习惯,给家人准备了热气腾腾的饺子,用完晚饭,周瑁远便想约林子苏去看电影。
林父便埋怨他们不看春晚反而去看什么电影,林母帮衬着说这是年轻人过年的方式,妹妹和弟弟也跟着帮腔。
林父见林子茜帮腔,也就不再说什么,这才不情愿地放了行,但要求林子苏晚上必须回家,周瑁远也答应会把林子苏安全送回,二人这才手牵手离开。
周瑁远开车载着她,并没有去电影院,而是将她带去了自己下榻的云海大酒店,林子苏心照不宣,和他一样,虽然只分开了三天,但相思之情却早已压不住,她盼望这一刻,也早已望眼欲穿。
年三十的酒店似乎没什么客人,电梯成了二人的专梯,电梯刚关上,林子苏突然紧张起来,不自觉地就咬了嘴唇。
周瑁远突然低吼一声“FUCK”,应声便将她抵到了电梯壁上,林子苏猝不及防,却也是心有灵犀,同时勾住了他,二人就这样无所顾忌地激情而吻。
“宝贝,你竟然没穿——”他甚是惊讶她的“胆大包天”。
“不是二哥教的吗——”林子苏心领神会,却是红了脸。
“该拿你怎么办?”他的声音越发迷惑。
林子苏内心一阵激荡,狷魅一笑,“就这样办!”便又主动吻了他……
两人缠绵疯狂之际,叮的一声,随后就听到两个女服务生的谈笑声,电梯到了5层。
电梯门即将打开之际,周瑁远反应极快,松开她的同时,迅速收拾好衣服。
可林子苏就没他的神速反应了,衣衫不整又是“最贼心虚”,害得她一通手忙脚乱地整理。
她来不及收拾的惊慌和凌乱,就被进来的女服务生尽收眼底,她们先是停止了谈笑,看了二人一眼,男人英俊潇洒镇定自若,女生极力镇定却难掩惊慌神色,长发凌乱,还有那一脸收不住的羞色。
两个女服务生都被男人的英俊外贸深深吸引,只是盯了一眼,她们都不约而同红了脸,然后对视一眼,就站在了二人前面,努力憋着笑意以及对男人的爱慕。
很快又上来一拨人,两人被挤到最后面,贴到了电梯一角。
周瑁远住酒店有个习惯,喜欢住最高层,因此电梯里上上下下好几拨人,他们都还在电梯上,只是万万没想到春节酒店也还有这么多客人。
周瑁远看了看她,林子苏还在惊慌和羞色中没出来,便拉了她的手,她的手心在冒汗,林子苏看了他一眼,脸更红了,周瑁远像是故意捉弄她一样,突然就抓了一下她的后腰。
林子苏担心他再胡作非为,便羞恼地瞪了他一眼以示警告,却是满脸通红。周瑁远坏坏一笑,才一把揽了一下她的肩头,不再整蛊。
电梯终于到了他住的楼层,周瑁远这才放开了她,林子苏也大松一口气,却又感到更大的欲求不满,电梯门一开,他一把拉着她的手,和着几个客人,大步走了出去。
刚走出电梯,后面只剩下两个女服务生的电梯里就突然爆发出欢快的笑声,以及迟来的“好帅啊”的尖叫声。
听到两个服务生的笑声和尖叫,两人对视一眼,周瑁远春风得意骄傲藏不住,林子苏却是低头抿嘴一笑,让周瑁远的心蠢蠢欲动起来。
林子苏羞色未褪,低头不语,心里却在暗骂:这个男人,简直坏透了!可是,我又好喜欢!
进到房间,周瑁远反而不那么急切了,而是让她先洗澡,没了顾忌,林子苏本想一把搂住他,先快活一回,以完成刚才电梯里的“未竟事业”,于是明知故问:“不看电影了?”
“今晚,我们就是电影!”周瑁远狡黠一笑。
林子苏学他哇哦了一声,故作为难道:“爸爸那里怎么交差?他说不定会查我的电影票!”
周瑁远像变魔术一样,从裤兜里掏出了两张电影票,林子苏惊疑地看了他一眼,拿过电影票查看——时间是晚上8点,两个小时,电影也是最近炒得火热的贺岁喜剧片。
这可一点都不是他的品位,林子苏禁不住会心一笑。
原来他这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有备而来啊,白天一天都万事俱备,只欠我这股东风了,他还真是个毫不含糊的下半身行动的男人……
“二哥,总是这样随时准备着吗?”林子苏勾住他的脖子,试图勾引他。
周瑁远被她这一声娇媚诱人的“二哥”,叫得心都融化了,抚摸着她绯红的脸蛋,魅惑一笑:“宝贝,机会都是给有准备的人的!”
该死,他玩味□□,真是信手拈来!子宫一阵热流激荡,娇俏道:“二哥,你太坏了!”
“宝贝也不差!快去洗澡!”周瑁远嘴角轻扬,一把将她推进了洗浴间,坏笑着也要进去时,林子苏大惊,心扑通扑通乱跳,赶忙关了门。
十分钟后,林子苏洗浴结束,打开门,头发还湿漉漉的,碰见还倚在门口的周瑁远,坏笑着走过去,搂住他,魅惑道:“二哥,就这么等不及吗?”
“宝贝,这几天太煎熬了,想你想得又睡不着了!”周瑁远深深嗅了一下她的头发,性感的声音在耳边游荡:“好香啊!”然后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喃道:“等我宝贝!”
“我说不定会冲进去!”林子苏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试图诱惑他。
周瑁远深吸了一口气,摇摇头,笑道:“宝贝,耐心点。我可不会不冲凉就和女人上床!”
林子苏脸上晕上一层绯色,挑衅地望着他,只见他嘴角轻扬,似是等会儿算账,转身便进了浴室,一会又打开门,将吹风机递给了林子苏,叮嘱她把头发吹干,这才关门冲凉。
几分钟后,周瑁远也洗浴结束,穿着惯常的灰色睡袍出来,听到林子苏在通电话,还把电视调到了电影频道,特意把声音调得很大,周瑁远走过去,从后面温柔地环住她。
“嗯,茜茜,电影快开始了,不跟你说了哈!”林子苏还在听电话,身后的周瑁远听到她说“电影快开始了”,忍不住扑哧一笑,于是在她耳边,低喃道:“宝贝,我们的电影开始了!”
林子苏一时也是芳心大乱,可又不敢挂电话,因为她知道这通电话一定是老爸让子茜来试探的,强忍着心头的雀跃和蠢蠢欲动,“嗯,嗯——,你,你,告诉咱爸——,嗯,妈,我十点半准时,回去——”
林子苏三个嗯声,是在回应林子茜,但声音却有些发颤,她努力控制,却还是难免情不自禁,她已经无法完整地说一句话了——
因为一只魔爪肆无忌惮,正春风得意马蹄疾,正摧枯拉朽三千里……
这让她心潮起伏,已无法正常回应和思考,想打开他的手,可又无法拒绝那样的美丽诱惑,因为此刻坠入狂野的心,九头牛都已拉不回了。
“嗯——,好,的。我,知道,了。电影,开,始了。我先,挂了,啊——”
林子苏迫不及待地挂了,因为他正在施展“手段”惩罚,这让她备受煎熬,如果再不挂电话,他是绝对有让自己失控的能力。
但她那句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啊”字,就拖到了挂电话后,被他惹火,声音也不受控地走了调,随着这一声娇媚的呼应,夜晚的黑就此再也欲求不满了。
林子苏转身就要吻他,却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一把就将自己扔到了床上,然后迫不及待地扒掉睡袍,然后她就那样□□地呈现面前。
那一头美丽的黑发披散在纯洁无暇的少女胴体上,秀色动人,像极了世界名画《乌尔比诺的维纳斯》,这幅“艺术品”,正被他的勾魂鹰眼肆无忌惮地贪婪肆虐。
她不喜欢这种被居高临下的凝视的感觉,感觉心头的那点欲望小九九,都被窥视无余,毫无秘密可藏。
最可怕的是,这样单方面的□□,不仅非常没有安全感,也丧失了主动能力,强行主动或进攻则会很吃亏,以他的“手段”,最后也一定是“惨败”。
是的,她要等待,伺机而动!
而唯一可以当做武器的,就是自己的眼睛,于是她也肆无忌惮地直勾勾地凝视和勾引着他,等待让猎人上钩!
“宝贝,你好美——”他却像高僧禅定,竟优雅闲适地坐到了一边的沙发凳上。
“二哥,在等什么?”林子苏情不自禁咬了一下嘴唇,有些小情绪。
周瑁远邪魅一笑,这才有所行动——却是从背后慢慢拿出一样东西,林子苏定睛一看,竟然是那日打过张翔的马鞭。
莫名其妙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不知道他意欲何为,似乎又预感到他接下来的行动,莫名有点躁动,惊惧又有点小期待。
那天在车上,他已经小试牛刀,不过今天他是绅士,完全没有那日的暴虐,好吧,那我到底在期待什么?期待他再打我吗?我……
“今天,我们尝试点不一样的,可以吗?”他的眼中满是期待。
“什么?”林子苏只觉得心已经跳到嗓子眼儿了,声音却如蚊蝇。
他玩味一笑,举起鞭子,轻轻打了一下,虽轻但还是有如触电一般,痛并酥麻的电流,温柔传导,仿佛在诉说一样别样的故事。
林子苏没感觉到什么痛,却是羞耻中带着点小快乐和小期待,很快就听到他性感兼带戏谑的声音:“告诉我,什么感觉?”
林子苏回头看了他一眼,满脸通红,那是不可言说的秘密——只可天知地知我知,绝不能他知!说出来会肯定被他嘲笑。
她紧咬牙关绝口不说——她知道这样的对抗只会换来更大的报复,但谁又说那不会是一种更好的补偿呢?管他呢,既来之则安之。
果然,他生气了,提鞭起身,脸色被包裹着,看不出他的表情,只是将鞭子轻轻点落在脚背上,一路逶迤“拖”行,直至香肩,停下。
然后轻挑了一下那只欲盖弥彰的胳膊,胳膊之下的夭夭之桃才是引人入胜——这是在示意她挪开试图“遮羞”的手臂。
林子苏羞涩难当,却还是听话照做了。
不料,也是这间歇,他的生气化作了无情的手起鞭落,“啪”的一声,这一次是下了力道的,鞭子无情落在了夭夭之桃。
尖锐的痛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将身体缩成一团,像鸵鸟避难一样,似乎这个动作有很好的镇痛作用。
“告诉我,什么感觉?”他又问,这次比上次更严厉。
她内心有着某种痛并快乐的渴望,又为之感到羞耻而难以启齿,依旧保持着鸵鸟避险式的姿态,不理不会,不应不答。
“宝贝,你要不说,今天晚上,就到此结束了!”他重新坐回沙发上,发出顶格的威胁。
哦,不,该死的,你不能这样对我!林子苏的心思有些活络起来,不似刚才那么倔了,露出半张脸,羞涩地看着他,却是欲语还休。
“告诉二哥,什么感觉?”周瑁远盯着她的眼睛,充满期待。
林子苏半天才终于开口:“痛,但,…,还好,…”整张脸都烧了起来,声若蚊蝇,却也还是不敢表达真实的骚动的心声。
周瑁远嘴角轻扬,坏坏一笑,甚是满意。
原本他还在饶有兴趣地欣赏,猝不及防,突然又是一记手起落鞭,落在了辟谷上。
她这次痛得大叫一声,眼泪也直接飞出来了,可却没敢像往常那样恼羞成怒立即反抗,只因此刻赤条条,任何的反抗都是自取其辱。
可是,痛过之后,却又是莫名其妙的绵密酥麻,明明是痛苦难当,却又是莫名的欲求不满。
他终于不再稳坐钓鱼台,放了鞭子,像一头即将展开围猎的豹子,这头猎豹正两眼放光,雄姿英发。
只见他徐徐匍匐而来,将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女子一把扳正,拨开她凌乱的发丝,眼睛温柔似水,并不着急狩猎,而是要一鼓作气,撕下她最后的一道羞耻防线,撩拨着追问一句“宝贝,想要吗?”
又来!!!林子苏着恼又害羞,心里一万个想,却是半个字都说不出口,只能羞涩满面,很轻很轻地嗯了一声。
他很不满意,便故意撩逗却不行动,就像猎豹嗅着即将到嘴的猎物,只是唇息游弋,她的心犹如万千虫蚁噬咬欲罢不能,他最后“逼”问:“我要你说出来,告诉我,想要吗?”
“想…,”她终于脱口而出,却是声音娇怯。
“想要什么?”他要完全解放她的羞耻心。
林子苏迷离地望着他,满眼所见皆是他,满心所求皆是他,他却偏偏明知故问捉弄人,她害羞地拿手臂挡住了眼睛,一百个不情愿被看到自己欲求不满的样子,太羞耻了!
就在周瑁远准备离开时,她还是慌了,再也顾不得羞耻,楚楚乞求,“想要,二哥——”
就这样,他的吻便似疾风骤雨而来……
雨露君恩,皆是心灵相通。
春宵苦短,她恋恋不舍偎在他怀里。
“喜欢你叫哥哥。”他宠溺地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那是忘情之昵称,可并不足够表达她的甜蜜和快乐,欢愉稍息,她便以热吻回礼。
旖旎一室,春风十里,且赴自在大观……
落幕之时,男人却捧起她的脸,似有不甘,却又难言之所求。
她心领神会,便婀娜匍匐到身边,与他四目相对,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柔声道:“或者,换个方式——”
她小心试探,是的,此刻,雄风依旧,激情依旧,她懂他所渴望的王者尊严和仪式。
“什么方式?”他的眼睛蒙上一层迷茫,却又掩藏不住猎奇的心。
“你说,我是它的最爱,那我就用最爱的方式满足它。”
“不行,我不想——,”他立即不安起来。
“放心,不是二哥想的那样,只是换一种方式,”林子苏又趴他耳边耳语了一句,说完自己却先脸红了。
周瑁远本来情绪低落,结果也被逗笑了,玩味地回味她的词儿,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
林子苏趁机蜻蜓点水地吻了下他的唇,予他安宁的承诺。
周瑁远紧握了下她的肩头,“你知道,我很信任你…,我,可以信任你吗?”
听得出来,他是有些害怕和担心的,担心“试验”一旦失败,那便会毁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这点希望。
“二哥,放心!”她拥着他,温柔地吻起了他的唇,以吻卸防,天使拜谒魔鬼,小心且温柔,此时无声胜有声。
他深感忧惧,忐忑不安地接受她的提议,为了掩饰忧惧,他闭上了眼睛,享受梦幻的洗礼,以消解那诚惶诚恐的荷尔蒙……
这一次,竟然,没有“逃兵”,也没有败走麦城。
或许,他的感觉没错,那一脚,让tony觉醒了!
得到了启示,她更勇敢胆大,更加妩媚妖娆,更加不羁爱自由…
她想为这夜谱一首难忘的新曲,那是他十年来未曾感受过的欢乐曲调。
所有的希望汇聚在一起,是海誓山盟,也是生存还是毁灭,他在挣扎,他在卸防……
这是他们共谱的新曲——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比起她难得一见的放荡不羁,他反倒多了几分克制和理智,因为他太害怕又是昙花一现。
可他又是心生欢喜的,爱极了此刻风情潋滟风月无边的她,这是他调教的种子,这颗种子正在蓬勃向上生长,正青出于蓝……
他也感到不可思议,这是从来都不敢想的事——尽管只是很小一步的尝试,但足以让他欣喜若狂,眼前这个小女人正在改变自己,改变着一切,不可思议!
从前那个缝隙斑驳的暗黑理性世界,正被她的光一点一点侵蚀,某个角落正被照亮,他渴望那光。
她是天使,是自己的灵魂摆渡人,也是自己的天堂归属。
是的,此刻,他渴望天堂,那里有他苦苦寻而不得的光明和快乐,那里有与她共赴的生命奇观。飞蛾扑火,不计得失,任灵魂自由,回肠荡气……
一曲新调,沧海桑田,伟岸云山瞬息平原暗谷,雄风温柔自由流转。春风从此度关山,万里山河信由缰,喧嚣,宁静,都可恣意挥霍和拥有。
欢歌落幕,周瑁远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感激,爱宠,欢喜,愉悦……万千美好的集合,都是她给的,妙不可言,美不胜收。
他在她的额头留下长长一吻,温柔地唤了一声:“子苏…,”声音有些哑。
林子苏低喃地嗯了一声,偎在他的怀中,享受着他的宠溺和照拂,关心地问了一句:“二哥还好吗?”
“我很好,宝贝!”周瑁远又吻了一下她的头发,言语、神情中都是藏不住的欣喜和感激:“宝贝,谢谢你的angle'kiss。你在治愈我,不可思议!”
林子苏羞红了半张脸,给了他一个温暖的笑容,道:“真希望可以治愈你!”
“宝贝,不要着急,今天虽然只是尝试,但结果很好,说明我不是不可救药,不是吗?”周瑁远撩开她额头上的发丝,眼中是浓浓的谢意和满足。
“好吧,我又成了二哥的药引子。”林子苏娇嗔道。
“不,宝贝,你是我的春天,是我的天堂,是带给我光明的天使,是世界最神奇的存在!”周瑁远露出了极少见的温暖笑容。
“哇哦,二哥还是个诗人!”林子苏忍不住夸赞他,心里甜甜的。
“宝贝,你改变了我!”周瑁远惬意一笑。
“是二哥调教得好。”
“这点,我承认。”
“那我现在离‘色香味俱全’还有多远?”
“还不够。”周瑁远摇摇头,很认真。林子苏有点小泄气,这么努力认真的自己竟然还是达不到他的期望。
“那,二哥,还满意吗?”
“你很聪明,很有天赋,进步很快,这也是我愿意调教你的原因。不过,只能给你60分,怕你太骄傲,给你留40分的成长空间,我知道你可以。”周瑁远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那她们都多少分?”林子苏有些不满意,心里酸酸的。
“宝贝,我从来不给她们打分,我对她们,只有满意和不满意。但就算是满意,也比不上你的60分。他们是女人,只有你,我想把你当做女儿,做爸爸的,再喜欢外面的女人,她们也不能和女儿比,懂吗?”
“哼,就会哄我,我觉得你更喜欢外面那些骚气的女人!”林子苏想到那个魅儿,就来了醋劲。
“你比她们骚气,从前都没发现你有这个特长,不过,刚才,你真的好美。”周瑁远在她耳边小声魅惑道,言罢又狠狠地亲了一下她红彤彤的脸颊。
“哪有!”林子苏便要起身抗议,意识到还□□,脸一红,身体又缩了回去,赶忙拉了被子遮住身体,还不忘继续抗议。
周瑁远被她这个傻到冒烟的动作撩到了,一把将她拉到怀里,一边笑道:“宝贝,骚气,可不都是贬义。骚气的女人才更有女人味儿,只不过人和人会有差别。那些女人只是□□的骚,但你是骨子里骚,我当然最喜欢你这样的,你要是不骚气,我还不喜欢呢!”周瑁远嘴角轻扬,对她的满意不言而喻。
“那也是因为有个更骚气的二哥影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林子苏娇嗔不已,做了一个鬼脸。
听到她用“骚气”点评自己,这还是头一遭,周瑁远顿时被逗乐了,哈哈大笑,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
“你这小东西,不是一般地坏。但是,我喜欢你的坏和骚气。再好好调教调教,你会更色香味俱全,我要让所有男人都嫉妒,因为你只属于我。”
林子苏气笑了,对他一顿羞羞拳输出,二人又抱作一团,腻歪起来。
枕边话说了许久,周瑁远才拿起床头柜的手表看了看时间,道:“宝贝,快10点了,我该送你回家了,不然你爸爸会骂我的!”
林子苏咯咯一笑,歪着头,“你怕我爸爸?”
周瑁远穿好睡袍,耸耸肩,没有回答她,而是拉了一把还想赖床的她,意识到身无挂碍,林子苏慌乱地赶紧裹上睡袍,一脸的少女娇羞,又让他一阵心悸。
等她一下床,便猛地拉进怀里,一把薅住她的发根,迫使她扬起小红脸,不由分说就便以吻封唇,又是一翻狂野。
这该死的猝不及防,林子苏慌张得心都荡出来……
“怎么办,不想让你走了,跟你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这么短暂…”他恋恋不舍,看她的眼神也是迷惘的。
“天长地久,来日方长,我都是二哥的人了,二哥还担心什么?”林子苏娇俏地回道,却是意犹未尽轻咬了下嘴唇。
“丫头确实学坏了,都懂来——日——方长了!”周瑁远一脸的坏笑,却没上她的勾,还是放开了她。
“哎呀,二哥太坏了!”林子苏的脸顿时红成了苹果,一拳头就砸了过去,周瑁远一把抓住那粉拳狠狠地亲了一下,才宠溺哄道:“好了,乖,快去冲凉吧。”说完,就将她推进了洗浴间。
“这么快回家,二哥老实说,是不是也怕我爸爸?”林子苏接回了先前的话题。
“不可否认,你的爸爸的确是个让人害怕的男人!虽然有些保守刻板了些,但他正直坦荡,是个真正的君子。”周瑁远也是刚洗澡出来,正站在穿衣镜前整理衣服。
林子苏洗漱出来,终于恢复了常态,听到他对父亲这么高的评价,禁不住哇哦了一声,好奇道:“下午你们在书房聊了些什么?”
周瑁远很久没回应,洗浴出来,才朗朗一笑,走过她时,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当然是聊男人的话题,政治、经济、军事,还有我们的共同话题-房地产行业,我们谈它的趋势,谈它的发展……”
“最后讨论出了什么成果了?”林子苏快速穿上衣服,望着他。
“你爸爸是个固执的人,对自己认定的事情,不会轻易妥协。他是个坚定的共产主义信仰者,是个非常好的官员,但他不懂政治,也不懂商业。你知道,我也不是个轻易妥协的男人,所以我们在很多方面很难达成共识。”周瑁远一边穿衣服,一边笑道。
随即又歪了一下头,看向林子苏,笑道:“有一条,倒是达成了共识,就是对房地产行业的趋势判断,你爸爸说今年会是房地产行业的拐点,还建议我减持土地库存。”
说话间,他已收拾妥当,拿了车钥匙,那双凌厉摄人的鹰眼在欢爱后绽放出了难得的柔和与清亮,看着她,耐心地等待,直到林子苏也穿上外套,才拥着她往外走。
“那二哥同意减持了?”林子苏惊诧地望着他,她知道他正在指挥十八个城市公司疯狂拿地,怎么会突然减持呢?
“怎么可能?我是商人,也是投资家,我的策略从来不会和市场保持一致,真正成功的企业往往都是反其道而行的,这也是你爸爸不懂的地方。
而且,土地,是房企生存的根本。我和你爸爸达成‘今年是行业的拐点’共识,但我们所采取的行动策略却是不同的,你爸爸的策略比较保守,我和你父亲正好相反。
今年是拐点不错,但中国的城镇化远不及发达国家,城镇化意味着一个国家的文明普及程度,同时也意味着人口红利,人口红利意味着国家的GDP。
开发商盖房子,在某种程度就是对人口红利的导流。但这也是一把双刃剑,一方面推动了中国城镇化的建设,但另一方面也会掏空农村乡镇的劳动力。
这对有13亿人口的中国而言,会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如果放大到全球的战略视野,中国要成为崛起大国,农业发展问题不解决,就会成为很大的制约。
因为现在中国农产品、粮食很多还是靠进口。如果哪天发生贸易战,被切断粮食进口这条命脉,不用发生战争,国家自己就会乱。
所以这两年政府一直在提美丽乡村、振兴乡村,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希望为农村留住劳动力,发展农村经济。特色小镇,就是这项政策的产物。”
林子苏听得入神,原来地产行业背后竟然牵涉了这么深的问题和利益,但同时也有了疑问:“但这很矛盾啊,一方面城镇化发展和建设还要继续,另一方面又要回流农村劳动力,为什么不直接搞农村建设呢?”
周瑁远抿嘴一笑,摇摇头,笑道:“改革开放这么多年,房地产行业对中国经济发展是有很大贡献的,尤其在城镇化建设上。
也是因为如此,房地产行业像一个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牵涉太多的上下游行业,所以对房地产行业是不能用一刀切的政策的,否则就会出大乱子,甚至引起社会的动荡。
所以,政府一方面在政策上引导,引导一部分有资源有实力的企业转向,一方面又在金融渠道和土地资源上进行调控,对行业进行主动洗牌。
一松一紧,既不过于激进也不过于保守,淘汰一部分没有核心竞争力、经营效率低下的中小型房企,同时又要实现行业的平稳过渡。”
周瑁远侃侃而谈,对房地产对政策对商业对投资,他永远都有那么多的真知灼见和高瞻远瞩。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林子苏对他顶礼膜拜。
“丫头,人的生存之道是学习,企业的生存之道就是政治。你一定记住,想做生意,尤其是做大生意,就必须得懂政治,而且要时刻关注政策动向。
不懂政治,不读政策的企业很难有大发展。另一方面,企业也要有对国家感恩的心,因为你的事业成败和财富积累来源于社会,
而为社会提供强大依托和保障的是国家,是政府。你很难想象,在一个战争不断、社会动荡的国家,人的生存都受到威胁,企业又怎么谈生存和发展?”
哇哦,以前只道他在商业的世界里自私冷漠,从来透露的都是理性和□□,但今天的他很是不一样……林子苏仰望他——这一刻,他是她的英雄,问:“那崬森的未来,二哥是怎么想的?”
“今年600亿跨越目标就是为崬森的未来做储备,所以我现在的拿地策略两年内不会变,但拿这么多地,也是有很大风险的,如果不能快周转,崬森很快就会被拖死。
所以我要求集团各职能部门、城市公司严格执行标准化管理,就是为了实现公司的快周转。不管政策怎么调控,房地产行业在中国肯定不会消亡。
但新旧交替,创新颠覆传统,新生替代老旧,这是经济发展的自然法则,所以崬森转型是必须,而不是必然。”
“转型?做什么?”林子苏按了电梯,很快电梯就来了,周瑁远亲密地揽她进入电梯。
“我也在学习和研究,方向还不是特别清晰,但是我相信崬森的路会很长。有机会,我想带你一起出去学习,了解行业趋势,了解新兴的、前沿的商业、技术和市场。
这是你能一直待在我身边的最好办法。要知道,思想和认知的同步,比□□的同步更重要。”周瑁远拨了一下她耳边的头发,温柔而深邃地盯着她,道:“我们一起创造崬森的未来,好吗?”
哇,他的未来,有我耶!林子苏感动泪目,此刻心都要融化了,认真地点头嗯了一声,周瑁远拥住她,吻了一下她的唇,然后问:“后天,有时间吗?”
林子苏点点头,疑问地望着他,不知他又有什么约会安排,周瑁远微微一笑,道:“我答应过你,让你了解我的过去,后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好!”这一天终于来了,林子苏既欣喜,又忐忑,他的过去究竟是什么样的,经历过什么?
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