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恋综30
霍玉山轻柔地捧着厌灵的脸,却抬起一双冷然锋利的眸，和萧豫晦暗阴沉的眸光对视。
在后者的注视中，霍玉山掀唇轻悠一笑,垂下眼睫,低头在她额上落下虔诚的一个吻。
“……”
亲完,在厌灵平平的、略带谴责的视线下,他哎呀哎呀地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我一定是被恶魔引诱着越界了！抱歉抱歉。”
——看起来没有丁点抱歉的意思。
他从善如流：“刚才不算,我现在重新贴贴脸~”
说着,就再次噘起嘴要凑过来,厌灵面无表情地抬手盖上他的脸,推开，“不用了。”
霍玉山遗憾作罢。
另一边,萧豫站在昏暗的屋内,面容覆上一层阴翳,和明亮的室外场景格格不入，垂下的手紧攥。
“……”
萧豫戛然而止的话音,以及干站在门口不动的奇怪反应引来屋内其他人的注意。
楚越就是在这时走了出来，看到了她、看到了那个吻。
陌生的男人像捧着稀世珍宝一般捧着她的脸，在她的额上落下一个满含珍视与爱意的吻。她毫无反抗、看起来只是乖顺地昂着头承受。
深秋沉闷的夕阳、凌冽的寒风，皆是这个温暖又轻巧的吻的陪衬。若放在电影中,这将是被电影爱好者剪辑安利的经典一幕。
人与人之间的磁场实在是很难以言喻的、奇怪的东西，有些演员毕生都在追求那种微妙的呈现。身为演员的楚越深深明白。
——她和他般配得像电影镜头中的神来之笔。
……
霍玉山的到来对于恋爱小屋的嘉宾们实在是一个极大的冲击。
这家伙以自来熟的态度、随心所欲的行事方式和目的性极强的针对厌灵的纠缠，高调得挤进这个已然稳固的关系网。
众人坐在客厅,气氛勉强算火热——火，来自一些无名妒火；热，来自一些隔岸观火。
郑灿灿状似好奇地托着腮,星星眼地问道：“霍少爷，那些传闻是真的吗？”
霍玉山挑眉。
“比如？”
“比如说你玩赛车一天撞坏一辆、为美人一掷千金、和娱乐圈的明星一二二不清不楚……”
郑灿灿掰着手指、笑嘻嘻地半开玩笑般爆了他一堆黑料。
霍玉山似笑非笑：“没头没尾的谣言——我可是良家妇男。”
他拖长了尾音。听着不太有说服力。
厌灵垂着眼睛，一勺一勺地挖着酸奶。并不接话，看起来对众人的八卦并不关系。
霍玉山初来乍到便以不要脸的架势力排众议抢占了厌灵身侧的座位，西服外套敞着，薄薄的衬衫勾勒矫健的肌肉线条，散漫地翘着二郎腿，手臂搭在厌灵身后的沙发靠背上。一个似有若无的、占有欲的姿态。
楚越冷不丁地问：“你和她什么关系？”
红褐色的眼眸宛如幽冷
燃烧的野火()，一眨不眨地望来。
霍玉山笑笑：啊?()_[(()，我们只是老同学罢了。当然——”
他眯眼、冷傲地回视，漫不经心地勾唇。
“这个无聊的关系在我追到她的时候就可以结束了。”
“……”
秦冬扬眉：“哟，追人追到恋综？”
霍玉山：“嗯哼。”
在气氛开始陷入某种更加不妙的“火热”时，处于旋涡中心的厌灵忽然开口了：
“那我们无聊的老同学关系永远都不会结束了。”
霍玉山笑意不变。
厌灵扭头看他，黑眸透出了然分明的认真，“我对你并没有哲学和生物学意义上的喜欢。”
“……”
实在是毫不留情的拒绝。
——也毫不意外。
可想而知，哪怕换个正经人来告白，她也一定是这样不留情面的拒绝。
霍玉山他是什么人啊，他一点不在意这种拒绝——或者说习惯了——反而深情款款地牵起厌灵正握着透明小勺的手。
“没关系，我们不需要成为拥有精神共鸣的灵魂伴侣。我现在的策略是让你的肉.体先迷恋上我。”
“……”
实在是无耻下流的策略——光明正大地讲出来，更显得他没脸没皮、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了。
厌灵：“哦。”
她将手抽了回来，继续挖酸奶，不走心地淡淡鼓励道：“那祝你成功。”
霍玉山：“嗯！”
.
厌灵果断的拒绝令紧绷的气氛微松，却也隐隐陷入更深更大的不安和焦虑——她一定会这样拒绝每一个怀抱旖旎念头的追求者。
萧豫唇畔向来从容的笑意此刻显得苦涩。
——他既嫉妒那家伙剖白心意的勇气，却也庆幸此时被拒绝的人不是他。
或许真的如林青烟所说，他的确是个胆小鬼、窝囊废。
就像分手那日……甫一照面，像两军对战，在那无法企及的差距下，他便弃甲倒戈地投降、将她拱手相让。
他活该。
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
各怀心思的室内。
“霍先生痴情啊，”沙听雨感叹完，话锋一转，“可我怎么听说，您和林小姐也——？”未尽之意像一柄柔软的剑，直指霍玉山。
他不甚在意地摆摆手，“我们只是狼狈为奸的狐群狗党啦~”
空气停滞一瞬。
他的不要脸总是无懈可击的。众人或明或暗的敌意与试探被他悉数笑脸接下，一点没激起情绪波澜和有效回应。
“狼狈为奸、狐群狗党”的林青烟面无表情，完全不搭腔，甚至一副要手刃队友的气势。
.
晚八点，《恋爱桃源》第六期准时播放。
这期是厌灵、萧豫以及沙听雨约会，后来又被傅云谦那群人
() 守株待兔的那次。
当时作为四人中唯一被青睐的萧豫，今日却是这般深受冷落、被她排除在择偶范围外的处境，实在是很讽刺。
霍玉山：“哎呀！真甜蜜啊~‘我还以为我在你这里落选了呢’、‘沈老师是全世界最可爱的人’、‘那老师也会需要我么’。”
他绘声绘色地模仿萧豫讲话的语气。
学完连连啧啧，还鼓了两下掌。怪阴阳怪气的。
萧豫沉郁地扫他一眼，微笑道：“差不多得了。良家妇男。”
霍玉山：“好的阿豫。”
转头就对厌灵告状，“你看看你这个学生——怎么都不管我叫师公？真没礼貌啊。”
萧豫：“……”
对于他自升辈分的幼稚小报告，厌灵无动于衷：“别说话了。”
没安静几分钟，等播到厌灵收到短信、面色苍白的那一幕时。
“啊！”
霍玉山兴奋地转头望来，邀功似的，“是我发给你的短信耶！”
他眯起狭长的眼眸，苍白的面容升起一丝迷醉般的浅红。
“厌灵你知道么？我把你当时的表情打印成照片了，就挂在卧室，每天都要看好几遍……好想收集你更多更丰富的表情。”
低哑的话音如欲念的梦、幽幽的眸光似一柄缱眷的笔刷，细细描摹她的五官轮廓。
厌灵：“不想知道。”
……
这一期恋爱味十足的节目就在霍玉山破坏气氛的聒噪话语中播完了。
毫无悬念的心动短信环节开展，厌灵手机叮叮当当五声响。
[一般来说，童话都会有一个美好的结局……对吧？]
[我想和你一起去游乐园，只我们两个人。]
[爱恋这种事情不遵守物理学定律和化学规律，或许也可以和哲学与生物学无关。]
[想让你开心、一直开心！不是讨好型人格作祟]
很真诚的四条。
以及，很……的第五条。
[今天的厌灵爱上我的肉.体了吗？唉，好像还没有]
.
女嘉宾大多数都发给了今日的约会对象——进行到这一步，其实发给谁都无所谓了。
相较于这个，她们也和翘首以盼的男嘉宾一样，更关心：
她会发给谁？
在众人关注的目光中，厌灵垂眸思索片刻，终于开始嗒嗒嗒地敲字。
这声音宛如计时炸弹的读秒，气氛一触即发，众人屏息以待。
叮咚一声。
像蜂蜜做成的泡泡啪嗒的爆开。
在众多嫉恨的视线下，霍玉山好似摘下桂冠一般，悠悠然地点开新鲜出炉的短信。
他轻浮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放荡不羁的霍大公子白皙的脸忽然开始攀升热度，彻底红了脸蛋和耳尖，没了那股子欠打的、不可捉摸的优游自如。看着像个未经人事的处.男。
那双总是笑眯眯的狐狸眼愕然瞪大了些许，霍然抬头看向厌灵。
他哑然：“你……认真的吗？()”
——[因为实践出真知，没有尝试过便无法得出迷恋与否的确切结论。所以，要不要做.爱？]
厌灵已然起身，清瘦的身形在白炽灯下如凛凛的冰晶，她随手抚展褶皱的衣摆，高高在上而神色冷淡地瞥他，显得冷峭。
逗你玩的。?()_[(()”
……
这是她鲜少展露出的恶作剧似的反击。
哪怕只是想看他出丑的捉弄、哪怕是一场情绪的过山车、竹篮打水的一场空，霍玉山也甘之如饴。
其他人不知道厌灵给他的回信，自然是从两人神秘的互动中做出种种猜测。
——无论哪种都带着极为折磨人的酸涩苦楚。
因节目组的规定，和霍玉山本人的小气，他们无从得知那条的短信内容，只能等待正片播出。在这漫长的等待和猜测中，抓心挠肝地痛苦。
厌灵一无所知，而漫不经意。
翌日。
如霍玉山所说的那样，节目组果然宣布接下来几期节目换个地方录制。
【凄冷秋日的底色是悲的，适合爱情萌发的季节果然应该是夏日呀~】
看样子的确要去炎热的海岛。
好在嘉宾们的东西本就不多，稍微收拾下就行。
一个早上，嘉宾们各自收拾着行李，倒是没有太多闲谈。
当林青烟收拾到一半来到厨房时，霍玉山“恰好”在里面冲泡咖啡。林青烟看也不看他，兀自煮牛奶。
两人皆是连一个眼角都没有分给对方，看着有种老死不相往来的互相厌恶感。
谁都不知道，他们正各自在心里吩咐系统。
“030，干扰收音器信号，确保不会被录到音。”/“必要的时候，屏蔽一下摄像头。”
“顺便，检测一下她的位置。”/“她应该不会突然出现吧？”
一切准备就绪。
林青烟转身，背对着摄像头，冷冷看着他，“你能不能控制一下自己。”
霍玉山端起咖啡杯，撇嘴：“控制不了。”
林青烟忍无可忍。
“少发点情。让她喜欢上你不是你的第一要务。”她抱臂，眸光冷彻，“记住我们商量好的——任务。”
咬着重音、意有所指。
当着系统的面，她并未点明，霍玉山心知肚明。
狭长的眼眸微转，他轻佻地笑：“说实在的，你想给她找个满分情人，为什么不考虑我？我难道不是在她心里得分最高的男人？”
尾音微扬，自得意满。
林青烟：“……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霍玉山不满：“怎么叫贴金？这不事实？”
他开始一一列举证据，然后陈述自白，最后攻击对方，“不喜欢这样的我，难不成喜欢那样的你啊？”
“……”
() 林青烟怒：“我哪样？怎么就不配被她喜欢？说清楚点，你这个厚颜无耻自作多情的色.情狂。”()
说着说着，争论升级，互相指责的两人莫名其妙开始从奇怪的角度进行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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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烟冷呵：“她回来后的第一次见面那天，可是话都没跟我说一句就扭头走了。”
她下巴轻抬，带着股不自知的骄傲。
霍玉山闲适地靠着料理台，“她昨天见到我的时候，还冷冰冰地让我松手、说要生我的气了。”
他挑眉，得意洋洋：“她有这样生过你的气么？”
“……”
这样小学生式的攻击还真成功了。
林青烟破防了。她当即沉下脸，冷冷道：“是啊，我哪有你不要脸。”
“嗯哼。”霍玉山优雅地弯腰行礼，“多谢夸赞。”
林青烟更气了。
“……”
看着这一幕，030欣慰地感叹：【真好啊，宿主们在比拼气运之女更恨谁诶】
【很好，请务必继续保持这种事业心！】
.
因为EC药业财大气粗的赞助，恋爱桃源节目组短短一天便举家搬迁到了某座风景宜人的海岛。
恰逢夕阳西下、落日熔金般浓郁的色彩染红了大海，海面波光粼粼似天神弹奏竖琴的乐章，铃铃盈盈的碎响。
岛上植被郁郁葱葱，中央有座低矮的小山，在这里录节目，倒无愧于“恋爱桃源”的名号了。
踩在金色的沙滩上，感受潮热的空气，厌灵眯眼，发丝被腥咸的海风垂得飞扬。
一条手臂搭上她的肩膀，耳边响起熟悉的打趣声，“看来很喜欢这里啊。”
秦冬笑道。
厌灵点头，“嗯，喜欢。”
秦冬假意叹气：“喜欢就好啊，赶紧多看看，不然待会就有煞风景的男人来了。”
——节目组神神秘秘地要求男女嘉宾乘坐不同的航班来，看起来又要搞点什么折腾人的事儿了。
沙听雨扶了扶宽大的帽檐，“这里确实不错，就算不谈恋爱，当做旅游也蛮好。”她弯唇，低声喃喃，“怎么以前没看到这样的风景呢。”
厌灵转过头，嗓音淡然：“什么时候看到都不晚。”
“……”
林青烟亦步亦趋地跟在厌灵身后，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背影。唯有郑灿灿慢吞吞地落在后面，仔仔细细地涂着第五遍防晒霜。
“哎！沈——厌灵！你帮我涂下背！”
厌灵：“嗯？来了。”
她接过防晒霜，一丝不苟地撩开她泳衣垂落的蝴蝶结，认认真真地涂抹。
秦冬绕到跟前，戳了下郑灿灿的额头，“你怎么不让我或者听雨帮忙啊？就可着我们灵儿皇帝使唤是吧？”
郑灿灿挥开她的手，撇嘴：“你肯定很粗心大意又不耐烦；她肯定会故意给我漏涂几道，到时候说不定会晒出个猪头或者王八的图案，难看
() 死了。”
她为自己未卜先知的英明得意，哼道：“这种事情，还得是沈姐姐~”
厌灵：“好了。”
郑灿灿：“你要不要来点？”
厌灵摇头：“不用。”
郑灿灿看看她暴露在阳光下雪白的皮肤，轻哼：“晒不黑你。”
厌灵穿着堪称简朴的白色背心和短裤，赤条条的两条胳膊两条腿苍白而光洁，像永远不会融化的细雪，被染上了夕阳的色泽，看起来暖融融又软绵绵的，在这幅霞光斜照的图景下，寡淡漠冷的面容也好似有了些温度。
五人按照节目组的指示慢慢悠悠地晃到集合地点。
远远可见一缕袅袅炊烟、几座尖尖的房顶和几道走动的人影。
男嘉宾来得比她们早很多，看来已经在忙些什么了。
秦冬吆喝：“哟！”
晃动的人影一顿，纷纷望来。
和熟悉的人在陌生的地方相遇，总是会有些不自在的新奇的。
当然，这种心情仅限于心思不正的男嘉宾们。
心思不正、但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贺飏，第一个回应：“嗨！！”
他兴奋地朝这边挥手，只穿了个沙滩裤，那曾经在节目组的照片盲选中小露过二二的完美肉.体彻底展现在众人的视野。
蜜色的肌肤在橙红的霞光下泛着可口的色泽，肌肉纹理凹凸有致，饱满的饱满，紧致的紧致。
见状，秦冬吹了声下流的口哨。
她下流地用手肘拱了拱厌灵，下流地眉飞色舞：“咋样？”
厌灵：“嗯？”
她迟疑：“……好？”
郑灿灿惋惜地叹息：“唉，千里马不常有，伯乐也不常有啊。”
厌灵：“嗯？你背错了。”
“你不懂。”说着，郑灿灿摇头负手离去——不，是走近。去欣赏已经不属于她的“千里马”。
除了贺飏外，还有个含蓄的楚越，以及半遮半掩的萧豫。
楚越自不必多说，他别别扭扭地不肯脱光，非穿个破T恤，没点觉悟。
萧豫则身着短袖衬衫，真空，一颗扣子未系，犹抱琵琶半遮面地要露不露，隐隐绰绰的诱人撕扯那两片碍事的破布。
心思不正的楚越眸光飘忽，修长的手指捏紧了花枝，冷冷淡淡道：“下午好。”
萧豫则坐在一栋小木屋前，支着一个炉子和锅，握着长勺不住搅动、白烟飘飘。他朝五人笑着招手，“来的正好，鱼汤马上煮好。”
话音刚落，几人便闻到了鲜香四溢的饭香。
沙听雨左右看看：“傅云谦和……那位霍先生呢？”
萧豫垂眸：“傅云谦去打水了，霍——”
“厌灵来啦！”
霍玉山宛如嗅到骨头的狗，当即亮着眼睛窜出。他从最边边那个木屋出来，门都没关，便奔向厌灵，双手大张。
在他抱上来前，厌灵退后一步，淡淡：“不
要。”
他适时刹车，笑眯眯地背着手，“好嘛。”
那双狐狸眼忽而睁大，显得明澈又清亮，也不知是真是假地称赞道：“亲爱的，你好漂亮啊！简直就像碎琼乱玉的天山上琪花瑶草的花芯、是云阶月地的仙境里琼枝玉树流风回雪的枝蔓！”
说真，是因为他的语气和神态自然又诚挚，丝毫不会令人起疑心。
说假，是因为对着厌灵这样朴素的背心短裤也能夸出花儿来，实在是显得能言善辩、伶牙俐齿。
厌灵平静地点头：“谢谢。”
霍玉山：“不客气！”
“……”
秦冬拍手，啧啧：“还得是人家啊。”
被她目光拉踩、鄙夷到的贺飏、楚越和萧豫干巴巴地沉默。
等到打完水的傅云谦回来，人彻底齐了，节目组也要揭晓第一个“约会”了。
——不得不提，哪怕是在海边度假，傅云谦也穿的是正经的淡色衬衫和阔腿长裤。
这位捂得最严实的男嘉宾倒了杯清水递给厌灵。
厌灵接过，正要道谢，节目组的喇叭忽而震声响起：
【大海、沙滩、火辣的热恋！】
【青春、汗水、爱情的竞技！】
【来到崭新桃源的诸位嘉宾们，你们即将面临第一场爱情的考验】
【在你们的面前，一共有五座小木屋，分别由五位男嘉宾布置，是独立的恋爱小屋~】
【现在，需要女嘉宾进入其中一栋小屋入住】
【是的，你们将和心仪的异性嘉宾开展一段甜蜜火辣的同居生活吧~】
【而选择的顺序就至关重要了！到底谁会获得优先选择权呢？谁将成为无人问津的败犬呢？】
【选择的顺序已经明了】
【那就是——观众投票！！】
众人：“……？”
【前一天，众位嘉宾们进行了写真约会日，在各位乘坐飞机的时候，恋爱助手将几组照片发布在网上，经由广大观众投票】
【已经评选出了第一第二第二名~】
【不妨猜一猜，究竟哪一对“情侣”获得了观众的青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