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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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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大蛇丸袭击木叶后。

地点:木叶医院,春野樱病房。

……

入目之处,皆是黑暗。

我听见……但不是从我的耳朵里听见的,

而是通过表人格樱的耳朵穿到心灵空间的——

“啊嘞,卡卡西老师真的决定要跟凯老师外出旅行吗?”

“嘛,木叶现在很安定,相信鸣人能把他治理的很好,也轮到我们老一辈的人出去四处看看了。”

是卡卡西的声音。

“那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呢?”

“嘛,那可就说不准了哈哈。”

不要走,卡卡西。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是梦吗?

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梦吗?

黑色的混沌犹如实质,伸出触手把我缠绕起来,越缠越紧……要无法呼吸了……

卡卡西老师……

卡卡西……

“小樱?”

卡卡西……不要走。

“小樱!”

我猛然惊醒,直愣愣地从病床上坐起,不知身在何处,大幅度喘息着,嘴里喃喃叫着卡卡西的名字。

“卡卡西……”

“小樱!”

熟悉的声音让我瞬间回神,瞳孔缓缓聚焦在正弯腰查看我情况的银发青年身上。

“卡卡西?”

“我在,有哪里不舒服吗?我去叫医……”剩下的话被少女突如其来的拥抱打断,卡卡西愣了下,怀里的少女在发抖,他只好伸出手在小樱背后轻轻拍着,不熟练地温声轻哄:“不怕,不怕,只是噩梦而已,已经没事啦……”

“卡卡西。”我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分不清哪个是现实哪个是幻境,我只知道自己想把他抓住,不想放开、不想回到以前那个没有他的世界。

孤独是杀伤力最强的猛毒,感受到的喜悦无人分享、内心的痛苦也无法言说,如果一直是这样也好,只要分的清楚,只要从未触碰过自由和陪伴,那缠绕精神的禁锢与孤寂也不是无法忍受。

可人,始终是向往温情的生物,哪怕将自己裹得再严实,但凡有一缕微弱的光透了进来,还是会忍不住伸手去抓……更何况,曾经彻底被光包围过呢?

于是,当孤独再次降临,曾经无可奈何的妥协就变成了笑话。我要出去、但我无法出去。循环往复的绝望无从止歇也无法回避,无法忍受被孤寂再次渗透的痛苦,人的精神只能在黑暗处慢慢腐烂。

“樱、樱酱……”鸣人看着在卡卡西老师怀里颤抖的少女有些不知所措,结巴道:“我,我去叫医忍的说。”说罢不再看二人,转身跑了出去。

好色仙人帮樱酱解开幻术后,樱酱就陷入了昏迷,现在已经过去四个小时了。期间,樱酱一直很不安稳,身上不断冒出冷汗,脸色也煞白,嘴里还反复念叨着卡卡西老师的名字……樱酱她,真的很喜欢卡卡西老师。还有佐助,现在还在隔壁病房里昏迷不醒……同伴在战斗中受到伤害,而自己,在面对大蛇丸的时候,连站起来都做不到,一直都被樱酱和佐助保护着,鸣人默默咬牙,我、我真的是……我一定要变强,变强!

鸣人很快就把医忍带了回来。

医忍示意我暂时松开卡卡西,需要做几个检查。我抿着嘴没有回答。在卡卡西反复保证自己绝对不会离开后,我才憋着泪松开手坐好,乖乖接受医忍的检查。检查完,医忍又问了我几个问题,表情不是很好,示意卡卡西跟自己出去,商量一下病人目前的情况。

卡卡西起身,刚要跟医忍出去,就被小樱一把抱住了胳膊。

“卡卡西!”

憋了半天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可我不敢松手去擦,只能重复他的名字:“卡卡西。”

卡卡西挠挠银发,他没想到小樱的反应这么大,只好冲医生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等她稳定一些后,我再去找您了解情况吧。”

医忍点点头,担忧地看了小樱一眼,转身离开病房。

卡卡西叹了一口气,坐到床边,把我轻轻地半圈在怀里,手落在我的头上,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我的头发。

我把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卡卡西抚摸着我头发的手上,反复确认他的手在头顶停留时的温度是真实的。

是真实的吗?

为了抓住那稍纵即逝的温度,我一点都不敢分心……我不敢去想,如果眼前的一切都是幻境,自己还在原来的世界会怎样,自己是不是会彻底疯掉?

是真实的吗?

我试探着伸手抱住卡卡西的腰,一点、一点把自己埋进他的怀抱。

感受到少女异于男性的柔软,卡卡西的身体僵住,手也停在半空中,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直到怀里人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他才认命地把手落在小樱的头上,继续一下一下的顺毛。

我慢慢收紧环在他腰间的手臂,是温暖的,卡卡西的手、卡卡西的怀抱、卡卡西呼出的气息,都是温暖的……

鸣人:“……”

他觉得这间病房有点窒息,他要不然去隔壁看看佐助?

好半晌,我才终于从那种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状态里脱身出来。之前发生的事情也渐渐浮现在我的记忆里,忙跟卡卡西问道:“佐、佐助,还有三代大人,他们都怎么样了?”

“佐助被大蛇丸留下了咒印,目前还在昏迷,至于三代大人他,”卡卡西顿了下,声音很沉重:“三代大人他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封印了大蛇丸的双手。”

我呆住,嘴唇动了动,泪眼望着他:“可是,老师,当时有那么多人在,为什么三代大人还会……”

如果说上辈子是因为结界,三代孤立无援。但这次,结界明明已经无法施展了呀,为什么结果还是一样的?

“小樱,”卡卡西眼睛里的情绪很复杂,有悲伤也有坚定、有哀悼也有怀念、有怅然也有向往,他说:“三代大人是为了保护村子,才牺牲的……你们以后,会明白的。”

我愣愣地注视着他的眼睛,眼泪一滴接一滴地滑落,我不明白卡卡西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情绪,就像是,死亡是一种解脱、一种救赎一样……难言的酸涩痛楚涌上来,我的心像是突然空掉了,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

鸣人也在一旁默默流泪。

窗外,木叶的天气依旧明朗,风吹起树叶飞向蓝天——木叶飞舞之处,火亦生生不息。

……

距离三代目以及其他牺牲忍者的葬礼结束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

死去的人已经死去,活着的人也要继续活着。村民们都打起了精神,开始了此次遭遇突袭战争后的重建工作。

我也‘痊愈’出院,只是精神状态很不安稳,只要睡着了就必定会做噩梦。梦到突然消失的卡卡西、梦到原来世界的‘结局’、梦到自己又回到了表人格樱的心灵空间里、梦到自己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混沌,没有五感、没有希望,永远被禁锢在原地。这让我很难一觉睡到大天亮,往往是晚上十一点睡着,凌晨两三点惊醒,然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岂可修!睡眠质量严重差评!

作为一个合格的医疗忍者,我知道这样不好,但医者不自医,我也没有办法。而且,现在也不是有时间去解决心理问题的时候。三代的死亡和那些混乱的梦境,让我对佐助在‘原世界的未来命运’感到很焦虑,难道人的结局是无法改变的吗?

屁嘞!我不服!

只要想到自己身边的这个虽然遭受痛苦但仍心怀希望的小团扇会变成原世界那副在失去所有指望后,被仇恨淹没的、绝望的、扭曲的模样,我就一阵心酸。

我的小团扇绝对不可以变成那个样子!

虽然夜晚的休息很不如意,但这也让我有了更多时间可以花费在手头的工作上。我跟佐助和红豆分别要了一份血样,然后就闷头待在了木叶医院的实验室里,天天搞咒印的分析。

这绝对是一项浩大的工程。为了确定咒印的成分,我把他们两个血液做了对照,把其中属于男性、女性已知的成分去除,然后把未知的成分再一样一样的对比,先不说佐助本来具有血继限界,会有一些特殊于常人的地方,需要格外小心注意,就单论天之咒印本身也十分复杂。

据上辈子的信息来看,这个咒印,原本是大蛇丸提炼了天生能够仙人化的重吾的基/因加工而成的。虽然有强化力量的效果,但风险同样很大,接受咒印的大部分人根本经受不住咒印化最初的那种痛苦,反而会被自然能量所吞噬,像红豆和佐助这样能够活下来的,绝对是凤毛麟角。

这一天,我如往常一样在分析咒印里一种能够变化的未知成分。我的助手跑来告诉我:“樱小姐,实验室外有一只通灵犬找您,说是有急事。”

通灵犬?

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帕克,赶紧放下手里的工作跟助手出去一看,果然是他,忙问道:“卡卡西老师有什么通知吗?”

“现在马上跟在下去卡卡西家,卡卡西出事了。”

我:!!!!

我抄起医疗包就跟着它跑,边跑边问:“怎么回事?”

帕克回头看向我:“那个宇智波的叛忍,回来了。”

宇智波的叛忍?

鼬!

帕克:“卡卡西中了鼬的幻术,现在昏迷不醒,情况不太好。”

我十分自责,加快速度跟在帕克身后。最近乱七八糟的事情接踵而至,我自己的状态也不够稳定,总会下意识地去逃避原世界的记忆,居然把这件事都给忘记了!

帕克听到身后的小樱喃喃嘀咕:“都怪我……我可真是……这么懦弱……”

“哈? 你说什么,小樱?”

“没什么,快走吧!”我摇头,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我一定不会让卡卡西有事的。”

“吆西,那就拜托了!”

一人一狗再度加速,很快就赶到了卡卡西家中。

卡卡西虽然积蓄颇丰,但因为目前还是单身狗而且似乎没有成家的打算,就一直住在村子给上忍安排的单身公寓里。

我赶到时,卡卡西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阿斯玛、红和凯正站在他床边面面相觑。

察觉气氛不对,我问道:“怎么了?”

阿斯玛呐呐道:“刚刚佐助来过了……”

红:“我们当时在讨论宇智波鼬的事情。”

凯:“于是佐助就知道宇智波鼬回来了,刚刚跑了出去,应该是去找他了吧?”

我:“……”

不,他是肯定去找鼬了!

我一个头两个大,很担心小团扇的安危,但也知道鼬不会真的要他小命,眼下卡卡西的治疗才是最重要的。

帮卡卡西检查完身体,倒是没什么外伤,主要还是月读带来的精神创伤。他的情况可比几年前佐助受到的精神创伤严重多了,鼬对他完没有手下留情。

翠绿色的查克拉在我指尖亮起,顺着卡卡西的太阳穴两侧蔓延进入他的查克拉经络,找到那团血红的月读查克拉团,对其抽丝剥茧、彻底剿灭。我又帮卡卡西梳理了一遍有些混乱的查克拉流动,确定再没有问题,就结束了治疗。

凯忙问:“卡卡西怎么样了?”

“月读已经解除了,但因为身体的自我修复功能,老师应该还要昏迷一段时间,后期慢慢把身体调养回来就没有大问题了。”

听到卡卡西没有大碍,凯他们松了一口气。

“那卡卡西老师就拜托给各位了。”我扭头看向帕克:“请尽快追踪一下佐助的位置,拜托了!”

“吆西,”帕克举起肉垫:“就交给在下吧。”

……

在帕克的帮助下,我在宿场町旅馆的走廊里找到佐助和鼬一行人。

五年过去,鼬带着搭档于晨雾中‘归乡’,他内搭黑网衣、漆黑指甲油、蔑视人的姿势和眼神,曾经清俊的少年模样完全散了个干净,变成了一个在非主流道路上撒丫子狂奔的阴郁青年。只能说幸好他脸是帅的,这么打扮还给人一种诡异的美感。

当然,如果他脚边没有趴着昏迷不醒的鸣人、他手里没有掐着奄奄一息的佐助,我相信,自己很愿意再多欣赏一会儿他的盛世美颜。

我扫了鸣人佐助一眼,前者查克拉被吸干,后者手骨肋骨骨折、内伤严重,啧,可真下得去狠手啊……

强压下愤怒,我皮笑肉不笑地跟他打招呼:“好久不见,佐助的尼桑先生,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鸣人佐助的欧奈桑,春野樱。”

“哦?”鼬身旁的干柿鬼鲛显然很感兴趣,露出愉快的笑容,但因为那副骇人的长相,显得十分怪异:“鼬桑,原来你在木叶还有一个妹妹吗?”他仔细打量了我一会儿,啧了一声:“跟鼬桑长得一点都不像啊。”

“无尾之尾兽,干柿鬼鲛,”我假笑:“你在通缉令上,可是值不少钱呢。”

“是你啊,好久不见。”与在树林训练时的温柔不同,鼬礼数周到又生疏地回了我的招呼,完全没有被那句‘欧奈桑’影响的样子。

嗯?

就这?

装什么啊你个弟控晚期患者!

我就不信看到有人跟你抢弟弟你不生气!

心里一定快气死了吧!

哼!

心里大概真的要被‘气死’的资深弟控在打完招呼后,又马上把注意力转回到了他有了‘欧奈桑’的欧豆豆身上,语气平静、眼神不屑:“你很弱,因为你的憎恨还不够,我愚蠢的弟弟,做不到么?”

“杀死自己最亲密的人,挚友也好,老师也……”

“尼、尼桑。”佐助扒住鼬掐住他脖子的手,艰难出声。

鼬的话戛然而止,‘尼桑’,他有生之年,从未奢望过佐助会再次这样称呼他。从做出决定那一刻起,他就不再祈求能得到任何人的原谅了。

“我才、不会那么做……”少年的嗓子有些沙哑,但话语却掷地有声:“只看到失去了什么,就连剩下的也会失去,我会走一条别的路,获得强大的力量,把你带回来、保护起来。”

“……”

鼬大概明白了,佐助他已经知道了当年的真相,但不确定佐助知道到了何种程度。

他的弟弟,比他以为的还要优秀,还要强大……这样就很好,没有被仇恨淹没,对未来仍怀着希望,这样的佐助,比他这些年能想象到的,还要好。

这样,就很好。而他能做的,就是为佐助铺一条通往光明的路……掐住佐助脖颈的手缓缓收紧,佐助忍不住咳嗽出声。

“……你太天真了。”鼬眼神冰冷:“你还不明白吗?我当初没有杀你,不过是为了你的眼……”

“啪嗒。”

一滴泪落在了鼬的手背上。

“骗子……”佐助咬紧后槽牙,可还是控制不住声音的颤抖,眼泪接二连三地流出来:“你这个混蛋!你还想继续骗我多久!”

“明明疑点重重,却认为我不会怀疑吗?”

“因为觉得我年纪小,经历巨变,背叛者是最亲近的尼桑,所以就理所应当的认为我会沉浸在仇恨中吗?”

“可是……”

“可是,已经触摸到真相的我,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去恨你了啊!”

鼬张了张嘴,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否定他,然后再说一些能够刺激到他的话,可不知道为什么,喉咙就像被塞上了棉絮一样,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对不起。”佐助努力朝鼬伸出手,颤抖的手指点鼬的额头上,眼泪朦胧里,青年僵住的面容被模糊成曾经温柔的模样,“因为不够强大,因为没有足够的力量,所以让你不得不一个人背负这一切。”点在鼬额头的手指失力垂落,在青年的眉心留下一道血痕,“尼桑……”眼泪滴落,佐助的视线再次清晰起来,朦胧里看到的温柔模样被青年冷硬的面孔替代。

“……”

“……佐助。”半晌过去,鼬几乎是叹息着念出这个名字,写轮眼中的勾玉旋转连接成三刃风车的模样:“愚蠢的弟弟啊,在月读世界里,进一步感受憎恨吧,不过是,我暂时存放眼睛的容器而……”

“八格牙路!”

我汇聚着查克拉的拳头突然打在地面,崩裂的缝隙夹着强烈的冲击朝对面而去,连带着两边的墙壁也随之呜咽振动。趁着他们向后跃起、避开了怪力冲击的瞬间,我抓住时机,从腰包里摸出一大把混有飞雷神术式的苦无朝他们掷去。

鼬扔开手中的佐助,抽出手里剑击落几枚丢向他的苦无,鬼鲛也抬起鲛肌随意格挡了大半,继而又偏头轻易躲过了余下的几枚。但下一秒,少女的身形瞬间消失,待再次感知到她的查克拉波动时,她已经带着九尾人柱力和鼬桑的弟弟落在了远离他们的对面。

我朝他们露出个得意的笑容,最近刚刚练成的飞雷神,的确是便利极了~

鬼鲛扛起鲛肌,嗤笑:“逃的倒是很快。”

“不要大意,鬼鲛。”鼬出声提醒:“那是二代火影的飞雷神。”

我抽出苦无横在身前,把鸣人佐助护在身后,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实在凉凉,真动手,我可打不过他们……

虽然知道鼬是卧底,不过连卡卡西和佐助他都能狠下心去收拾,我可不觉得他会对我这么个小角色放水……九尾人柱力不能抓、佐助不能真杀,为了不引起鬼鲛的怀疑,他没准儿真就把我宰了解除自己在晓里的信任危机呢!

救命……我噶了,卡卡西可怎么办啊……

不等我在心底把卡卡西托孤给凯老师,自来也再次神兵天降——

“忍法·□□嘴束缚之术!”

周遭装潢老旧的苍白墙壁,随着他的声音逐渐变换成粉色的肉块,吸附住鬼鲛与鼬二人的脚,并封闭了走廊尽头唯一的出口。

“自来也大人!”

我简直要激动哭了,凯老师走开,卡卡西还是我的!

这就是极限救场的魅力嘛!我瞅自来也那张偷窥女浴室的脸都觉得眉清目秀了!

“这下真是麻烦了……”鬼鲛松开缠绕鲛肌的绷带,询问道:“如何,鼬先生,战还是撤?”

“真是遗憾啊,鼬,鬼鲛,这是妙木山岩宿大□□的食道。”半蹲的自来也站起身来,拍了拍手,“走不走,可不是你们说了算的,反正你们都是通缉犯,就这么变成□□的食物好了。”

对面,迅速判断完局势的鼬,收回放在鸣人(其实是旁边佐助)身上的视线,转身撤退:“跟上,鬼鲛。”

鬼鲛不再多言,立刻跟上鼬的脚步。

“没用的,至今为止还从未有人逃出过这个地方。”自来也大喝一声,催动查克拉加快术的进度,肉壁不断在逼近,俨然已经要将飞速行进的二人吞噬其中。

唯一的出口已经被肉块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鬼鲛回头用鲛肌斩断追击的肉壁触手,冲着鼬喊道:“肉壁的速度更快了,而且出口……”话音未落,鼬的查克拉便波动起来,三勾玉再次变为万花筒,眼角的血顺着脸部的轮廓蜿蜒而下,砸在下面的肉壁上,像几朵盛放的血樱,继而很快被吞噬不见。

“天照。”

清冷的声音响起,黑色的火焰随之附着在肉壁之上,迅速蔓延开来,很快就烧开了一个大洞,两人瞬身出去,转眼便逃之夭夭。

还顶着‘你们绝对跑不了’的自信面孔的自来也:“……”

“至今为止还从未有人逃出过这个地方?”我咋舌,果然,偷窥女浴室的脸还是用面目可憎来形容更加合适,吐槽道:“看来‘至今为止’要‘到此为止啦。’”

自来也牙疼,刚要出声反驳,就被大喊着“木叶大旋风”赶到的凯一脚踹在了面门上,瞬间鼻血横流。

拿护额当镜子使的凯,在发现自己认错了人后,摸着闪闪发亮的后脑勺,咧嘴对着受害人笑得露出了后槽牙。

自来也用纸团堵住流血的鼻子,堪堪忍住了想要掏向凯那张笑脸的拳头。

鸣人没什么大碍,好好等待查克拉恢复就好,漩涡一族的体质在这方面可是一把好手,但是佐助就……

“自来也大人,鸣人就交给你了。”说完这句话,我抱起佐助迅速朝木叶医院而去。

路上,我时而低头观察佐助的情况,怀里的少年半睁着没有焦距的眼睛,骨折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嘴角因为严重的内伤正往外溢血。

我咬牙,以后,绝对、绝对要在木叶的每个角落都留下飞雷神术式!来回跑也太浪费时间了!

……

帮佐助处理完月读和外伤,我走出医护室,已经恢复过来的鸣人和自来也正等在门口。看到我出来,鸣人着急道:“樱酱,佐助他怎么样的说?”

“放心,目前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摸摸小金毛的脑壳,看见他还背着个鼓囊囊的包,我大体有了猜测,朝自来也问道:“您这是打算带鸣人一起去找纲手师父吗?”

“啊,这个啊,毕竟晓已经来抓捕尾兽了,鸣人待在木叶并不安全。”

我点头,似是而非地感叹了一句:“不止是晓,也不止有鸣人……”

自来也诧异地看向我:“你是说……”

我点头。

自来也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沉默下来。

“啊喏撒,啊喏撒,”鸣人挠头,不解地看着我们:“樱酱和好色仙人在说什么啊?”

我摇头,没有跟他解释,转而道:“还是尽快启程吧,师父目前在短册街附近,而且应该还有别人在寻找她,你们要赶在那个人之前才行。”

自来也沉声道:“你是说大蛇丸……”

我点头:“想要治疗被尸鬼封印夺去的手,能做到这件事的人,目前为止,这世上只有我师父一个,总而言之, ”我冲自来也深深鞠躬,“师父和鸣人,就都拜托您了!”

自来也沉默半晌,忽而大笑着摸了一把鸣人的金毛,然后对着我拍了拍他甚是伟岸的胸肌:“有我在,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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