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最近，木叶事物繁忙，上忍们都被派出去独自出任务，卡卡西临走前交代我们三个要好好修炼。然而就在他离开的当天，我们三个就被纲手派发了村外任务——B级任务:前往茶之国，保护重要人物。
鸣人立刻振奋了。
佐助看上去心情也不错。
毕竟最近不是抓猫就是遛狗，不疼不痒的任务做了那么久，总算来了个像样的任务！还在没有卡卡西老师的情况下独立完成，这种独当一面的机会，想想就让人激动！
三人收拾好行装上路。
一路上，我都拿着相机“咔嚓咔嚓”地给他俩拍照。
“樱酱，你最近很喜欢拍照的说。”鸣人看着小樱手里的相机，最近在木叶樱酱拍了不少第七班的照片。
“留个纪念嘛，等将来回头看看现在，应该会很有意思吧。”
“啊喏撒，啊喏撒，那樱酱，我们拍合照吧，就我们俩个的说！”
“好啊。”我把相机递给佐助。
佐助无语，摆弄着相机:“你们会不会太悠闲了。”
我笑眯眯说:“嘛，嘛，只是拍个照片而已啦。”
我们拍完，鸣人一把抢过佐助手里的相机，示意他站到小樱身边。
“……”佐助扭脸:“我才没兴趣。”
鸣人眯起眼，指着他:“宇智波口嫌体正直典型家族遗传病的说！”
佐助:“……”
他现在已经对这十五个字完全免疫了。
“给我过来站好！”我一把搂住佐助的脖儿薅到我身边，拳头在他脸侧握得咔叭响，“跟欧奈桑合照有那么难为你吗，嗯?”
佐助:“……”
这几年，他是怎么慢慢变成省略号少年的？
于是，拍之。
茶之国距离火之国不远，当天下午他们就抵达了茶之国境内。
这次茶之国任务，是纲手的老朋友次郎长委托的。要在藻土吕木神社祭祀的比赛中保护参赛选手森乃伊达的安全。
最终三人合力打败了敌方派出的忍者，包括手持雷神之剑的木叶叛忍绿青葵和若干雨忍村忍者。
就在我们以为，任务要圆满完成时，变故徒然发生。三名暗部打扮的人突然朝佐助攻去。
“暗部?”佐助一个后空翻躲过，警惕地看着他们。
鸣人怒指:“喂！你们这些家伙！是从哪里突然蹦出来的说！为什么要对身为木叶同伴的佐助出手的说！”
其中一个带着鸟嘴面具的人甩了甩手中的长刀，毫无感情的说道:“区区宇智波余孽。”
佐助的目光立马锋利起来。
鸣人十分愤怒:“喂！”
我语气肯定:“你们是根部。”
对面三人没有回答，我全当他们默认。
佐助:“根部?”
鸣人:“那是什么东西的说?”
我抽出带有飞雷神的苦无:“总之，他们的目的是杀死我们，鸣人佐助待会儿不要留手！”
刚才和雨忍村的战斗已经消耗了我们大量的查克拉，最后鸣人爆发了九尾查克拉，佐助的咒印也扩散开来，配合我出其不意的飞雷神，我们才堪堪斩杀了这三个有着上忍实力的根部。鸣人和佐助也因为查克拉耗尽，陷入了昏迷。
我在附近砍了几根树枝，做了一个小木筏，让他俩躺在上面，自己抓起木筏前端系着的藤蔓拖着慢慢往前走。没办法，额间阴封印的力量在刚才的战斗中已经用光了，我现在确实没办法扛着他们发动飞雷神回去。
森乃伊达最终取得了比赛胜利，我们三个的任务顺利完成。谢绝了次郎长挽留我们留下来治疗休息的好意，我继续拖着木筏上二人的出发去跟接应我们的木叶忍者汇合。
必须在团藏发现根部三人任务失败前尽快返回木叶才行。不能给他加派人手的机会不然，估计我们真的就要死定了……
我冷笑，这次还要感谢团藏“看不起”我们的实力，只派了“区区三个有上忍实力”的人来，但凡再多一个人，但凡其中有一个是卡卡西那种级别的，那我们三个，绝对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前来接应我们的是森乃伊比喜，他看到我们三个的惨状明显一愣，对此我并没有多做解释。
提交完任务，我就被纲手师父扔进了木叶医院跟昏迷的鸣人、佐助做伴。为避免打草惊蛇，逼得团藏那个老登/逼不管不顾的跟我们撕破脸，我并没有告诉师父真相是什么，只是跟师父推脱说这次的任务比较麻烦。
……
木叶医院。
佐助醒来的时候，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坐在自己病床边，眨了眨眼睛，视线清晰起来:“樱?”
“你醒了呀，”我把他扶起来坐好，又递给他一杯水。
佐助环顾四周，开口问道:“鸣人那家伙呢？”
“你放心，我们三个都没事，现在已经回了木叶，鸣人刚刚出去吃拉面了，漩涡一族的体质简直让人嫉妒，恢复起来飞快呢。”
“嗯。”佐助喝完水，把水杯放回床头柜，表情严肃地看向我:“之前，你说的根部是……”
“之前的咒印我已经研究出一点东西了哦，”我突然打断他，“虽然具体成分我还没弄清楚，但这个咒印应该是大蛇丸提取了具有仙人体质的某人的血液制成的，所以在咒印化的时候能获得自然能量。不过，咒印虽然能赋予强大的力量，不过你要注意别被它吞噬，否则很可能会危及到自己的生命。”
佐助皱眉:“没有办法把咒印直接去除吗？”
“抱歉，目前为止我还做不到。”
佐助摇头:“你已经做的够多了，谢谢你了，樱。”
“做欧奈桑的，不管风雨雷电，就是要挡在欧豆豆身前嘛。”
佐助微不可查地弯起嘴角，“你还真……”他朝小樱看去，本来打算说出口的话被堵在嘴里，对面那双碧绿的眼睛犹如浸在水中的翡翠，佐助慌乱地抽出床头柜上的纸巾递给她:“……你哭什么?”
“啊?”我愣了愣，然后僵硬地抽动嘴角露出个微笑，“佐助，”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离开木叶吧。”
“……”
我抬头，对上他愕然的神色，把这些天我能想到的，关于木叶形势和团藏野心都说了一遍。
我强迫自己看着他漆黑深沉的瞳孔，觉得自己的眼睛隐隐发痛:“所以，佐助，你必须离开木叶……去大蛇丸那里吧，伪装成一个复仇者，他会对你放松警惕的。大蛇丸好歹是不输纲手师父和自来也大人的当世强者，有他教导、他一定会把你教导成一个有力量保护自己的强者。而且我推断，他现在已经完成了新的转生，你有三年的时间可以……”
“别开玩笑了！”佐助突然打断语言混乱的小樱，一瞬间写轮眼齐开，窗外的阳光照射在他的脸上，刺激得他眼睛一阵酸痛。
“对不起，”我捂住眼睛，泪水顺着指缝流下:“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保护不好你，对不起佐助，对不起……”
她的声音是如此悲伤，以至于把佐助心里所有的愤怒、委屈、悲痛、不甘都压了回去。
“别说了，樱，”佐助闭上眼睛：“你没有任何对不起我的地方，如果你向我道歉，那我会在未来的每分每秒都向你道歉，一直到我死亡。”
“……”
佐助睁开眼睛，写轮眼已经被他收了回去，“去找鹿丸来吧……我走之后，这件事情总要有人跟你一起分担，有人陪着，总比一个人好。”
……
半个小时后。
被我带来木叶医院，并听我讲完所有事情的鹿丸嘴巴就没合上过。
好半晌，鹿丸才瞪着死鱼眼，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这种事情你们都敢跟我说，可真看得起我啊……”
我讪笑:“因为鹿丸是可靠的同伴嘛~”
佐助点头。
鹿丸:“……”
不，我不是你们同伴，我是你们爹！
想想自己从小到大为他们操心的一大堆事，鹿丸就忍不住挠头发，被拉下水什么的，真是麻烦死了……最可恶的是，他还真不能扔下他们不管！
鹿丸叹气:“这件事总是要告诉火影大人的。”
我皱眉:“但团藏那边会打草惊蛇，虽然不想承认，但现在的师父跟那个老登/逼对上，确实还不够格。”
鹿丸&佐助:“……”
老登/逼什么的，看来小樱是真的很讨厌团藏啊。
“我不是说现在，”鹿丸正色道:“我是说在佐助离开后，起码要保证他不能是叛忍的身份。让火影大人随便给安个外出做长期任务的名头什么的，留下足够的文件证明，省的以后佐助回来的时候，有人拿当初他离村的事情找茬。”
我点头:“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会和师父说清楚的。”
佐助担心:“你不会有事吧?”
“放心，”我揉揉他的脑袋，难得没被他呼啦下去，“她在当火影前就是我师父了。长辈嘛，虽然嘴上很严厉，但总是会给疼爱的后辈兜底的！”
鹿丸&佐助:“……”
突然有点心疼火影大人了怎么办？
我看着佐助，提醒道:“你去了那边以后，可别被他们不跟人一样的奇葩三观给影响到啊，如果让你穿什么奇奇怪怪的衣服的话，一定要拒绝！什么袒胸露腹的衣服，通通不要，男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
鹿丸&佐助:“……”
“你看，我跟着师父学习，并没有像她那样好赌好酒，鸣人跟着自来也大人，也没变得沉迷女色，连我和鸣人都能守住自己的本心，你的意志本来就比我们要坚定，肯定不会被大蛇丸的恶习给影响到的吧?”
“等学完了他的本事，再一刀捅了他，到时候师父也把团藏摁死下去了，我们就重新大团圆，这种事情，想想还是挺愉快的呢~”
鹿丸:“……”
佐助扶额:“你可真是……”
不等佐助说完，从一乐吃完拉面回来的鸣人就推门闯了进来，看到醒过来的佐助，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惊醒:“佐助！你这家伙，总算是醒过来的说！”
佐助白了他一眼。
鸣人撇嘴，转头跟鹿丸打招呼:“哟！你也来看佐助啊！”
鹿丸点头:“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我们三个不约而同的把鸣人排除在这个计划之外。一方面，是出于对这个笨蛋的保护。另一方面，要是让他知道了，佐助估计就走不了了，或者他干脆就跟着佐助一起离开。毕竟，八嘎可是很一根筋的存在，认准了死理，就坚决不放手。
我把鹿丸送到医院门口，虚伪感慨:“这次又要辛苦你了。”
鹿丸死鱼眼：装什么啊……
果然，下一秒对面的家伙就接着说道:“以后你还会更辛苦的！”
“……”鹿丸深吸一口气，“我想说这句话已经很久了。”
我歪头:“嗯?”
鹿丸想起当初分班时被伊鲁卡老师打断的那句话，真诚发问:“你是魔鬼吗？”
我：“……”
我们彼此对视，然后哈哈大笑。
……
我回到病房时，那俩人已经又闹开了。
佐助赤脚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对鸣人喊道:“你不是一直想要堂堂正正地跟我打一架吗？”少年露出猩红的写轮眼，“天台，敢不敢来?”
“这可是你说的！堂堂正正地对决！”鸣人眼睛亮的惊人，他扭头看向我:“樱酱来做裁判的说！”
我:“……”
天台?
对决?
这两个关键词总给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看到他们两个都兴致颇高的样子，我也没好意思泼冷水，最终还是提心吊胆地跟他们去了天台。
结果，果然不是我多想！
俩人一开始，还只是体术上的比拼，后来用上了影分身和火遁，把医院晾在天台上的床单弄得乱七八糟，更过分的是，有的直接被豪火球烧成了灰！
我额头十字狂跳，正准备制止他们，那边两个小鬼就打上头了——
“螺旋丸！”
“千鸟！”
这可都是杀招！
“停下！”
我焦急地朝他们跑去，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在螺旋丸和千鸟即将撞上的时候，卡卡西突然出现，抓住两人的手腕将他们错开，一前一后把他们丢了出去。
鸣人和佐助的攻击分别打在了东、西角的两个蓄水桶上。蓄水桶的铁壁应声而破，水哗啦啦流了个干净。
鸣人&佐助:“……”
冷静下来的两人各自打了个激灵，幸好卡卡西及时拦住了自己，要不然……
察觉到背后卡卡西和小樱阴沉的视线，两人默契上线，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结果没逃出几米就被卡卡西瞬身挡住，一左一右把他们夹在胳膊下面，跟拎了两袋面粉似的把他们带回了天台。
卡卡西指着他们身后的蓄水桶，语气里听不出情绪:“你们两个，是想杀了对方吗？”
鸣人和佐助对视一眼，又慌忙移开视线，不敢看彼此。
卡卡西看向佐助:“千鸟是在你找到了想要守护的东西之后，才给予你的力量，这份力量不是让你用来对付同伴的，你应该明白吧，佐助。”
佐助低头。
“至于你。”卡卡西看向鸣人。
鸣人打了个哆嗦。
卡卡西朝着天台的拐角处道:“鸣人的螺旋丸如何，相信您比我更有发言权。”
“……哈哈，这个嘛，”自来也干笑着从拐角处走出来，表情讪讪:“没想到这混小子会对同伴使出这招，我会好好处理这件事的。”
卡卡西点头:“那鸣人就交给您了。”他转身看向的小樱，又恢复成了一贯懒散的姿态，拍拍她的头顶，眼睛弯成温柔的月牙，安慰道:“不用为他们两个担心。”
我摇头，指指天台上的一片狼藉:“我比较为你担心，卡卡西。”
卡卡西:?
下一秒，天台入口处就传来一阵刺耳的尖叫。
卡卡西&自来也&鸣人&佐助:“……”
“你、你们……”听到天台上有动静，赶来查看的医忍指了指散落一地被烧的破破烂烂的床单，本来想直接开卷，结果一抬头又看到了蓄水桶上的两个大窟窿，一口气儿差点没喘上来，眼前一黑，往后退了两步扶住墙，指着卡卡西道:“你、你是他们的负责人吧?跟我去院长办公室一趟！”
“啊嘞?”卡卡西深感不妙，想找自来也商量，结果回头一看，哪里还有自来也的身影?
卡卡西:“……”
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师公啊?
天台上的那两个蓄水桶对于医院来说是十分重要的存在。它们连通着医院里许多精密的检验仪器，通过水循环的方式来给工作中的仪器降温，保证其能正常的运转。
而第七班的两个熊孩子，你螺旋丸我千鸟，直接把顶楼的两个蓄水桶给干/废了。这下好了，在建造部派人来修缮好之前，木叶医院检验科的医忍们直接被迫休假，至于病人们的检验结果，自然也只能后延。
卡卡西到院长办公室去收拾残局外加付赔偿金的时候，院长的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只要一想到过几天医院的信箱会被患者家属们的投诉信塞爆，黑脸院长的战斗力指数就嘎嘎往上升，扯着嗓子将不会约束学生的精英上忍骂成了霜打的茄子，并反复强调自己一定会亲自去火影办公室里打报告告状！
在亏心的情况下，木叶第一技师毫无战斗力可言，只能低着头，半天吐不出来一个字，从小天才到大的人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训的连你妈都不认识’。
半个小时后，卡卡西如丧考妣地从院长室走出来，对上两个熊孩子心虚的视线，和小樱心疼的目光，深深呼出了一口气，无力地瞪着死鱼眼:“嘛，先去把天台收拾干净吧。”
“嗨！”×3
……
处于愧疚和心虚，鸣人和佐助大包大揽了天台的清理项目，几乎没让我跟卡卡西动手，特别贴心。
日光渐退，白昼的暖光逐渐被傍晚时分的淡金色取代，最后温暖的橘色光芒也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缕缕消退在了天边。天穹变成深蓝之色，星辰从夜色中显现出来，静悄悄地闪烁着。
卡卡西看了看天色，招呼那边收拾完了的学生:“嘛，去一乐吃拉面吧，老师请客。”
“嗨！”×3
到了一乐面馆，卡卡西招手示意三人坐下，对手打伸出四指:“来四碗拉面，要豪华版的哦！”
“没问题！”手打应声。
“豪华版！”鸣人眼睛发光:“卡卡西老师难得大方一次的说！”
卡卡西斜眼:“我有那么抠门儿吗?”
佐助抱胸:“别的不说，就说十班的阿斯玛，他可是经常请鹿丸他们吃烤肉。”
卡卡西死鱼眼:“喂，喂，佐助，看一看你眼前这碗豪华版拉面啊。”
“哼，这和烤肉比差太远了。”
“那你先把嘴里的叉烧吐出来。”
“……”佐助不说话了。
我撑着下巴看他们闹，笑道:“老师任务酬劳那么高，又不像师父那样爱赌博，也不像自来也大人爱泡妞，更不跟阿斯玛老师似的要跟红老师约会。单身汉一个，除了看看不良书籍外也没别的癖好，应该攒了很多积蓄吧。所以，你肯定比阿斯玛老师更有钱，要向他学习哦。”
学他赶紧找个女朋友！这里特指我！
没听懂自家学生话中话的卡卡西敷衍应声:“嗨，嗨，我会考虑的。”
鸣人抓住机会，举手:“卡卡西老师，说话要算话的说！大叔，再来两碗，都要豪华版的说！”
“吆西！马上就好！”
卡卡西额头跳出十字:“适可而止吧，鸣人！”
我低低笑出声来。
卡卡西扶额:“他俩就算了，你怎么也跟着起哄?”
我歪头:“因为前几天有人跟我说，‘小丫头的年纪就不要操心大人们的事’，那我就做点小丫头会做的事咯~”
“嘛，我的锅，”卡卡西死鱼眼:“你就是天生那种有着比自身年龄老十几岁心态的人，不该让你改的，就当做一种命运的恩赐好好接受吧。”
我:“……”
“喂，卡卡西。”佐助突然正色地看向他，开门见山:“你面罩下面究竟是一张什么样的脸，给我们看看吧。”
“啊喏撒，啊喏撒，”鸣人也来劲儿了，扒着佐助的肩膀凑上来:“就是说，我们一直都超好奇的说！卡卡西老师面罩下面的真容！”
“啊嘞，想看面罩后面是什么，”卡卡西笑眯眯地点头:“早说嘛。”
佐助激动地瞪大双眼，鸣人喜出望外:“咦，直接说就可以看得到吗？！”
“可以啊。”卡卡西答应的很爽快。
鸣人和佐助紧紧盯着卡卡西拉面罩的动作。
面罩缓缓拉开——
“哈哈，面罩下面，是另一张面罩啦！”卡卡西哈哈大笑。
鸣人和佐助顿时扑倒在桌子上。
我无语：“老师，你可真是，太恶劣了。”我从腰包里掏出一个小本本，翻到某一页，放到鸣人和佐助的面前。
鸣人&佐助: ！！！！
“这是卡卡西老师/卡卡西?”
“喂，喂，”卡卡西黑线，好奇地凑过去瞧了眼，愣住，摸着下巴道:“画的蛮不错的嘛，小樱。”
我伸出手得意地晃了晃，“医疗忍者的手，画图可是超稳的哦！”
鸣人眯着眼趴到那张画像前:“明明很普通啊，怎么菖蒲姐姐看到卡卡西老师就脸红的说？”
正在帮手打忙的菖蒲立马回头给了鸣人一拳:“讨厌啦，你懂什么啊？！”
佐助把鸣人的脑袋拨拉到一边:“所以，你是嫌自己长得太嫩，才一直戴面罩的吗?”
卡卡西&小樱:“……”
说这话你膝盖不痛吗，佐助?
鸣人捧腹大笑:“有可能的说，卡卡西老师就是个小白脸嘛！”
“喂，你们两个够了啊！”我把小本本收回去，“老师的长相，在整木叶都是超一流的，你们损他的话要是让他那些女粉丝知道了，小心揍你们哦！”
菖蒲配合着挥挥拳头:“就是！你们这帮什都不懂的臭小鬼！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啦！”
佐助&鸣人:死鱼眼jpg.
鸣人不服气:“佐助有女粉丝，卡卡西老师也有女粉丝，真是的，怎么没人粉我的说，漩涡鸣人大爷明明长得超帅！”
卡卡西&佐助:“……”
菖蒲拍着手打的肩膀笑得直不起腰来。
我拍拍他的小狗头，想起上辈子受女粉热烈追捧的四战英雄，好笑道:“等你长大了就会有的，到时候可不要感到苦恼哦。”
鸣人斜眼看我:“话说回来，樱酱为什么要画卡卡西老师的说?”
我:“……”
佐助:“哼！”
热气上涌，我感觉整个人都要被蒸发掉了，“砰”地一拳把鸣人捶飞出去:“八嘎！关你什么事啊！”
看着像流星一样飞出去的鸣人，本来还想打趣几句的卡卡西赶紧端起杯子喝水，手动堵上自己的嘴。
“我撤了。”佐助扭头就走。
……
暮色四合。
走到一处无人的街道，佐助突然被人拦住。看着从阴影里走出来的药师兜，佐助警惕:“是你。”
“请不用紧张，佐助君，”兜推推眼镜，露出一个堪称温和的笑:“我今天来并不是想要打架的。”
佐助没有说话。
兜自顾自道:“听说你今天跟鸣人君在天台上大打出手了呢，而且鸣人君的招式要更厉害些，蓄水桶的背面整个都裂开了哦。”
完全没注意到这点的佐助选择保持沉默。
兜以为自己戳到了佐助的心思，眼睛里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暗芒:“不过大蛇丸大人他很愿意教导给你比螺旋丸更强大的力量，木叶太过安逸，不是复仇者该待的地方。”他叹息了一声，似乎有些惋惜:“木叶于你而言，只是困住野兽的囚笼，他们还给你上了一把锁呢，佐助君……是鸣人君，樱小姐，还是你的老师卡卡西君呢?”
佐助看了他一眼，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兜一愣:“什么？”
佐助不耐烦地解释:“你怎知道我和鸣人在天台打架的。”
“哦，那个啊，”虽然不是很明白他为什么在意这个，但兜还是很有诚意地回答了佐助:“我们在木叶也是有自己的信息来源的。”
佐助点头，然后就跟兜擦肩而过，往前走去。
兜看着他的背影，提醒道:“明晚，会有人来木叶接应佐助君，我也会陪大蛇丸大人亲自到田之国边境迎接佐助君的到来。”
佐助脚步一顿，然后继续离开。
细碎的月光摇曳在佐助身上，宛若冰冷的蛇信在舔舐着他的皮肤。
兜轻笑一声，转身迈入阴影里，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