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确定无疑
梁中国自知就目前自己手中是没有扩音器的情况下,己方一行人是根本无法拦住敌军军犬前进,既然,此时此刻,自己让自己弟兄们完成的工作他们都没有完成,梁中国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一时之间,梁中国是只能紧皱眉头,沉思一些战事其他方面的事情。
梁中国思考的时间还没有超过一分钟的时候,忽然,在他的身后是传来杜汉星的声音是清晰传入自己的耳朵里面,道:“少当家,你要我准备的大旗我准备好了,还请你过目!”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单纯如今梁中国可以所做的事情而言,梁中国还真的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处理,于是,梁中国也就不让其他人来检查杜汉星工作完成的怎么样,梁中国亲自操刀当审核人员看杜汉星做人做事是不是一把好手!
杜汉星是经过一阵快速小跑以后,杜汉星是来到了梁中国的身边,他一边把自己弄好的大旗给梁中国检查,一边是忙说道:“少当家,大旗我做好了,这面大旗我是就地取材用刚才苏联人假意来我方谈判,高举的白色旗帜当原材料做成的,‘梁中国到’这四个字我是用沾了墨水的毛笔写的,你看看写的如何!?”
读书人到底是读书人,有文化和没文化就是不一样,杜汉星不单单读过书,而且,他还是一个大学生,这个在许多中国人还是文盲的中国也算是一件稀罕事了,尽管,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字如其人”的情况,可是,梁中国是知道杜汉星这个人是一个有热血的好人,他是属于一个真正中国人的范畴之内,他写的字配的上他的人品,杜汉星想出来的当然是无法和王羲之相提并论,但是,他写的字就算是不识字的庄稼汉看了,也要赞不绝口。
梁中国不是一个挑剔之人,再说了,杜汉星写的“梁中国到”这四个字也真的没有可以令人挑剔的地步,于是,前者满意道:“杜汉星,写的好,你字写的比我好看多了,只是,你打算怎么把这面旗帜给高高挂起来呢?”
杜汉星笑道:“少当家,我觉得,与其我们找一只长长的竹竿是把这面旗帜给挑起来,还不如我们来一个‘借花献佛’,把这面旗帜悬挂在大法寺的最高处,如此,是更加具有悬挂意义,和满足战术效果的目的。”
杜汉星在这面白色旗帜上面写的“梁中国到”四个字写的也满算挺大的,这样,就算这面旗帜是挂在挺高的地方,敌人用望远镜一定也能够看见这面旗帜上写的是什么字,并且,这里是大法寺绝对不是杭州的雷霆塔,绝对出现因为悬挂太高,无人看见旗帜上面写的是什么字,甚至,是悬挂为何物也不懂!
说做就做,当杜汉星是得到梁中国的首肯之后,杜汉星就立即行动起来,由于,大法寺长的比较高的建筑物并不会高到惊人的地步,相反的,是只需要没有得恐高症的人们双脚并用,三下五除二,手抓脚踏的情况下就能够到达目标建筑物最高处,这样,杜汉星就能够把那面写有“梁中国到”的那面旗帜是放入顶峰处就行了。
自然的,就算战事是到了目前为止,苏军军人对大法寺的炮轰是仍然没有中断,依然还是在持续之中,大法寺是依然处在轰隆隆的炮轰声中,整个大法寺都在苏军炮口炮轰的射程之内,只要是在大法寺里里外外活动之人,无须含着燃烧瓶的高加索犬是冲到大法寺就有危险,这样,杜汉星是在大法寺高处建筑物悬挂旗帜自然危险也是不少了。
杜汉星和其他的棋盘山土匪可是有着一个很大的不同,基本上来此处的战斗的棋盘山土匪都是战斗人员,身手相比他人已算是不错,人人都有两下子的武功,可是,杜汉星大致上市不能算是战斗人员,他是一个医生,用“军医”这个职业来形容杜汉星只怕是最合适的词语,如此,杜汉星躲避炮弹的功夫四绝对不会比其他棋盘山土匪们高,危险性也比各个战斗人员棋盘山土匪是高出不少了。
这点,其实,杜汉星是用脚趾头都能够想得出来,尤其,杜汉星是在行动之时亲自操刀的时候他更是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从公的角度来说,他杜汉星并不是“东亚病夫”他根本不怕死,只要是能够做对付打老毛子的事情,不管危险有多大多高,他杜汉星都会去完成,且认为这也是做为一个中国人是不可推卸的责任!同时,从私的角度来说,杜汉星本来就不会武功了,他要是只会当医生,只会做军医的事情,那么,恐怕,在以建立战功为主才能够出人头地的土匪武装组织里面,他杜汉星就只能是一个二流人物,小角色而已了。
所以,杜汉星从想出人头地的角度上来说,不管是为公为私,他杜汉星都觉得自己有必要是冒冒险,做一些高难度的动作出来,以此来巩固自己在棋盘山土匪们心目中的地位,毕竟,先不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就不是好士兵”这个道理以外,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面,绝对每一个人都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梁中国到!”
果然不出梁中国所料,和梁中国所想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是,他们的敌人苏联红军九十一将士们以及陨石山的土匪们,他们这些主子奴才脸面的表情都能够用十分震惊来形容他们此时此刻的心情,自然的,无论是平常人还是练武者的视力再好,他们都不能看见看清楚远在几公里以外的物事是什么,他们都是借助了望远镜的力量才能够做到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不可能!不可能的!梁中国明明是中了我方的麻药,怎么可能是在还没有到达一个小时的时间就苏醒过来了呢?!这绝对不可能,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其中一定有诈!”捷林夫是在用望远镜再三观察张大自己的眼睛,是看清楚完毕之后是嘴巴合不拢吃惊讶异的说道。
与捷林夫一样,郑恩新也是不明白在梁中国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及他们犯了一个放虎归山,忽略低估杜汉星的错误行动在内,现在的郑恩新已然是成为苏联人赤裸裸的狗奴才,既然如此,做奴才的不为自己的主子分忧解难,这还能叫做汉奸吗!?故此,郑恩新是立即思考起来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玄机,是让捷林夫的估计是发生了严重的误差!
郑恩新是揣摩良久,虽然,其结果和捷林夫一样都是弄不清楚梁中国为什么能够这么快的恢复神志,清醒无比的事实,可是,他为了在后者的面前能够有所表现,前者还是大着胆子在捷林夫面前,说出了自己的推测道:“捷林夫将军,该不会这其实是敌人放出的一个烟雾弹,根本就是虚晃一枪,其实,梁中国根本就没有醒,他仍然还是在昏迷当中不成!”
“郑当家的,你说的这个可能性并不是很高,我看不像,不过,就算如此,我们必须小心为上,派人核实一下再说吧!尽管,也许,我们连核实都不能做到,可是,必要的核实情报的工作我们还是要做做,以免犯低级错误!”捷林夫徐徐说道,一副有点忧心忡忡的模样道。
捷林夫说完之后,他随即叫来了己方的一名侦查员命令他去前方查看查看,看看能不能发现梁中国,敌人摆出来的大旗到底是真还是假,那名苏军侦查员是得令以后,他是立即按照自己师长的命令行事。
四分钟过去之后,那名苏军侦察兵是完成任务回来了,他是跑到捷林夫和郑恩新的面前汇报他看见的一切,道:“报告师长,敌人并没有放出假消息,梁中国的的确确是苏醒过来了,卑职是站在我方阵线的最前端,用望远镜观察,结果,我真的看见梁中国是用望远镜指挥敌军的战斗了!”
捷林夫和郑恩新两个人是听完了那名苏军侦察兵的话语以后,前二者是忍不住面面相觑,眼睛互看一眼,脸上都流露出不相信,或者更加准确一点是不可思议的表情,因为,他们两个人无论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梁中国到底是如何再中了蒙汗药的情况下,竟然能在不足一个小时的情况下苏醒过来。
郑恩新喃喃自语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捷林夫将军,会不会这是敌人设的一个局,其实,梁中国根本就没有苏醒过来,我方中人看见的是蜡人、草人以及雕像之内的物事,假的梁中国!”
“不!郑当家的,我看的是很清楚,在指挥战斗的梁中国绝对是真的梁中国,一定不是冒名顶替的假人,因为,我是用望远镜看见梁中国在指挥战斗,脑袋摇头晃脑,手脚灵活,肯定不是假人的样子!”那名苏军侦察兵是用十分肯定的话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