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出手
定光说完此话,便想同白诗梦动手,可他突然听见白诗梦的询问,他又停了下来。
“长耳定光,你如今身在白虎岭外,可曾有想过我是谁?”白诗梦有些恼怒的问道。心里却在想如此愚钝之人,单单靠背叛了通天就混成了西方教的欢喜佛?这西方教也太low了。
定光听见此话,心里有些怀疑,莫非此女就是白虎岭的大王白诗梦?
“敢问道友可是白虎岭的大王白诗梦?”
“本座便是白虎岭的大王白诗梦,长耳定光你可看清楚了?”
定光恍然大悟这就是白虎岭的白诗梦,想不到是个如此貌美的妖精,就是她杀害了白玉孙儿。定光心里怒火中烧,面上却佯装笑意:“原来道友是白虎岭的大王,在下真是失敬了。”
定光倒不是怕了白诗梦,毕竟在他眼里白诗梦只是一个太乙金仙的小妖,翻不出什么风浪。
而是定光打定主意,他想弄清楚他的静安徒儿和凶兽蜚去哪里了?明明自己早就派遣他们来灭了这小小白虎岭,为何此地不见他们的踪迹?
白诗梦嗤笑道:“长耳定光,你真是没脸没皮,不仁不义,想必你就是凭借着你这不要脸的精神,才坐稳了欢喜佛之位吧?也对这西方教佛陀众多,怎么就你混了个欢喜佛呢?”
白诗梦的言外之意,定光哪能不知道呢?无非就是讽刺他修这欢喜一道,侮辱他而已,这白虎岭白诗梦当真可恨!难怪白玉孙儿这么懂礼数的孩子,也同这白诗梦起了冲突,还命丧于她手,想来必是这白诗梦毫无礼数,不讲道理。
“白道友,我敬你同为修道之人,因此对你多有忍让,想不到你屡次出言不逊,蛮不讲理,休怪本尊对你不客气。”
白诗梦听见这话,心道就你那大罗金仙巅峰的修为,就想对我不客气?真是太高看自己了,无稽之谈。
而此时通天在白虎岭中也听见了这长耳定光说的话,心里也蔑视道,这长耳定光莫非以为天地之间他最厉害?
他是如何有脸说得出这话,他根本不知道诗梦的修为几何?就敢在白虎岭外大放厥词,看来他封神量劫后加入了西方教,这些年也没什么长进,倒是把西方教胡吹乱嗙的哪一套学得一溜溜的。
“长耳定光,你要如何对我不客气?你是想学你徒弟那样吗?肆意在我白虎岭为非作歹,真当我白虎岭无人?任你可欺?”
定光一听这话,震惊不已,他的静安徒儿竟然死在了白虎岭,这白诗梦果然手段了得,只是定光疑惑的是,蜚呢?莫非也被这白诗梦给擒获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
“我静安徒儿竟死在了你手上,想不到你竟有如此能耐,倒是我小瞧了你,纵然我静安徒儿身死,可蜚呢?他也被你这女妖给制服了?”
“长耳定光,你静安徒儿既然已然身陨,这蜚当然已被我所擒。”
定光闻此言,顿时心神大乱,这,怎么如此,蜚乃天地初开时的凶兽,连自己也不能其对手,为何这女妖能把蜚擒获,难不成这女妖还有什么依仗?
“你这女妖就会在这里胡言乱语,蜚乃凶兽,怎么会被你轻易擒获,你可知除了那几位,又有谁能制服这天地初开时的凶兽?”
白诗梦嘲弄道:“这天地何尝不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又岂知?你不过就是小小的大罗金仙也敢在我白虎岭外狂言妄语?”
定光一时之间分不清白诗梦到底是空口大话,还是有所依仗,毕竟他看这白诗梦的修为竟界一直停留在太乙金仙,可她为何还敢多次讥笑嘲讽于自己?这让他有些挫败。
不过定光又想到,自己如今已是西方教的欢喜佛,背后可是有两位圣人撑腰,一般人又岂敢挑战圣人权威?擅自妄动自己?
“那便在手上见真章,让我看看你这女妖有和依仗?”定光大声吼道。
说完,定光便施法向白诗梦袭击了过去。
两人互相打斗,四目相对间,白诗梦看见定光眼中已是一片猩红,暗道这长耳定光果真受不了如此挑衅,就冲这心胸,也不知是如何成了西方教的佛陀。
白诗梦据上一战已经有了十多年,况且前几次都是同修为比她低的妖精斗法,她直接用境界压制,动动手指就能让对手毫无反手之力。
这次斗法,白诗梦的境界虽比这长耳定光高,可她依然不敢马虎,毕竟他在洪荒之中也算的上个角色,截教最后不就是因他四分五裂吗?白诗梦可不敢小瞧他!
白诗梦拿出了玲珑鞭,挥动着鞭子朝定光抛去。
定光也不甘示弱,拿出了一根清净竹。这清净竹本为西方生长所有,又名苦竹,为十大先天灵根之一。因长在西方便被准提所得,后定光加入西方教,成为了欢喜佛,这一根清净竹便是准提给予他的。
而后定光其他宝物又将这根清净竹炼制成了法宝,此宝他又取名为欢喜苦竹,乃后天极品灵宝。
两人在白虎岭外打的遮云蔽日,飞沙走石,白诗梦凭借着手中玲珑鞭,以及准圣中期的修为,稳稳的占据上风。
定光逐渐处于下风之中他心中也渐渐地感到不妙,他没想到这女妖的修为竟是准圣,自己刚才是看走眼了,这女妖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自己纵横洪荒几十万年,从未听说过此女妖,他只知晓跟脚是一具白骨化形,也不知道什么来路,竟有如此本事。
定光又用出一法宝,朝白诗梦砸去,白诗梦侧身一躲,便将这偷袭给躲了过去,定光稍缓一口气,白诗梦便又挥动玲珑鞭袭了过来。
定光见此也不停的拿出法宝,攻击白诗梦,饶是白诗梦也没想到这长耳定光的法宝居然层出不穷,看来他的身家颇为丰厚,只可惜这些法宝的品阶是比较低的。
通天在白虎岭内看见两人的打斗,也明白这长耳定光根本不是他家诗梦的对手,定光不停的拿出法宝,也不过实在苟延残喘,拖延时间而已。
砰!砰!嘣!嘣!
两人的打斗声不停的传来,白虎岭内的小妖们听得清清楚楚,一些胆大的小妖也在偷偷观看自家白骨大王和那个丑和尚互相斗法。
打斗中的某一刻,定光想拿出法宝继续砸向白诗梦,可令他心惊的是,他的法宝居然没有了,他不敢相信,他几百件法宝还没拍上大用场,就这样被他给砸光了。
白诗梦见定光没有法宝袭来,便飞身上前,手持玲珑鞭,狠狠的劈向定光。
也是这一刻,定光被白诗梦的这一鞭,狠狠的击落在地。
定光发现自己不敌白诗梦后,他又立马起身,飞身后退,想找个就会从白虎岭逃走,毕竟他打不过面前的女妖,这是事实。
定光见状,又开始求饶道:“白道友手下留情,可否饶过在下!”
白诗梦见定光这怂样,也不由的想到,这长耳定光倒是能屈能伸,见打不过自己,又立即开口求饶,真是死不要脸,她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这长耳定光,毕竟这长耳定光可是她和通天的共同仇敌。
“长耳定光,我若是如此轻易就放过了你,我又怎对得起我白虎岭惨死的小妖?我又如何配当他们的大王?”
定光听到此话,也明白眼前之人根本不想放过自己,心里暗道与其求饶,不如放手一搏。他身上还有西方教两位圣人亲赐的保命法宝,这法宝是一道令牌,令牌里封印着两道圣人之力,若是攻向这女妖,自己也能趁机逃脱。
“既然这样,那白道友就直接去死吧。”定光说完便控制令牌里封印的法力,用力抛向了白诗梦。
通天在白虎岭内一见定光拿出了令牌,便感应到那里面有圣人气息。
“不好,诗梦有危险。”通天焦急的说道。
蜚听见通天这样说,也慌忙的赶去白虎岭外,心想公主才找到,可不能让公主出事,否则自己怎么对得起兽神和桑玉。
此时通天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他本想等诗梦擒住定光,把他抓来白虎岭,再出现在定光面前,给截教众弟子报仇。
谁知计划赶不上变化,他必须得出手了,毕竟那令牌里面封印是圣人之力,以诗梦现目前的修为又如何能抵挡得住?
通天挥手间,就在白虎岭内外布下层层阵法,以求遮掩隔绝天机,他一闪身便来到了白虎岭外。
白诗梦见定光向她抛出两道白色的光团,她只想抵挡,可谁知她用尽修为,亦抵挡不住这两道光团,马上这两道光便要落在白诗梦的身上了,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通天出现了。
只见这两道白色光团,刚碰到通天的手指,就失去了光泽,毫无疑问,通天接住了也化解了这两道圣人之力。
此时在三十三天外的紫霄宫中,鸿钧道祖睁开了双眼,他这时已经知道通天用了金蝉脱壳之计,从紫霄宫中离开了,微微叹了一口气:“真是痴儿!”
鸿钧道祖随后一挥手便又是一道术法,以隔天机,禁止其他圣人窥视。
“诗梦,你没受伤吧?”通天慌忙的看了看白诗梦没发现什问题。
而这时长耳定光仍未逃走,他以为凭借着令牌中的圣人之力怎么也应该让白诗梦身死道消,可谁知道她竟完好无损?
突然间,长耳定光这时也听到了通天教主的声音,他像活见鬼了一般,感到不可思议,瞪大了双眼:“通,通天,通天教主,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