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尚潇给依云令牌
这天,依云在街上遇见了司文琪,当时她正路过一个药房。
司文琪从药房抓药出来,抬头看见依云就喊道:“严小姐,严小姐好,我是司文琪。”
依云见是她,就笑着回应道:“你好。”
依云看着她手上拿着的药包,问道:“你来抓药?”
司文琪说道:“是的,我母亲病了,病的很厉害,我请了大夫给她看病,大夫开了药方,我来给她抓药。”
依云就说道:“你给她吃完这些药,要是还不见好的话,就去督军府找我,我认识一个大夫,医术很精湛,可以让他给你母亲看看。”
司文琪很感激:“谢谢严小姐,我母亲吃了这些药,要是还不见好的话我就去督军府找你。”
依云道:“好。”
过了几天,依云正在督军府办公时,司文琪找了过来。
她一见到依云就说道:“严小姐,我母亲吃了那些药,病还是没见好。”
依云就说道:“把你地址告诉我,我让大夫过去给你母亲看看,不过能不能看好,这可不能保证。”
司文琪:“可以先看看再说吧!”
依云:“好。”
依云回到严家别墅,和赖在那里白尚潇说了司文琪母亲的事,想让杨峰去给她们看看。
白尚潇满口答应,自去办理。
杨峰去给司文琪的母亲李美婷看了病,开了方子,司文琪自去给母亲抓药。
李美婷吃了杨峰开的药,病渐渐好了起来。
司文琪带了礼物到督军府感谢依云。
司文琪:“谢谢严小姐找杨峰大夫给我母亲看病,她的病见好了。”
依云高兴地说道:“杨峰大夫医术高超,有他在,你母亲的病会好起来的。”
司文琪:“杨峰大夫说了,一般人他是不会给看的,多亏了严小姐你,我母亲才能得到救治。”
依云摆摆手,说道:“没事的,以后你要是有什么自己不好解决的事情,都可以来找我,我要是能帮到你的话,会尽量帮你的。”
司文琪:“谢谢严小姐。”
依云就说道:“你那天说都是因为我,你们家才遭了难,你现在还那样认为吗?”
司文琪就说道:“都是张世玄跟我们那么说的,我现在已经知道了真相,是不会那样认为的了。”
依云道:“其实我只是一个导火索,没有我,也还会有别人的。除非你们聚峰山庄的人没有做下那些坏事,不然终会有那么一天的。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你要学会做个好人,要能明辨是非,还要照顾好你的母亲,爱护好你的弟弟。”
司文琪道:“多谢严小姐保下了我们,我们那些人都很感激你的。”
依云不收她的礼物:“这些礼物你都带回去吧!我这什么都有,不要那些的。”
司文琪不干:“这是我母亲特意给您准备的,我要是拿回去的话,她会埋怨我的。”
依云只好收下了。
过了两天,依云准备了些回礼,去看了看司文琪的母亲李美婷。
李美婷拉着依云的手,感激不尽。
依云是因为司文琪的那“都是因为你”的天真言语,帮助了她们。
是想让她们知道,每个人都得为他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使他们聚峰山庄覆灭,而是他们自己曾经做下的坏事害了他们自己。
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全报”。
依云只不过是他们报应的导火索而已,没有依云,也会有张云李云的。
依云保下她们,大半也是因为她们都没有做过什么坏事。
依云告别李美婷,回到了严家别墅。
白尚潇要去上海一趟,处理一些事情。
他来到严家别墅,和依云告别:“依云,我要去上海一趟,有些事情要去处理,大约半个月后回来。”
依云:“一路顺风。”
白尚潇:“依云,等我回来。”
依云:你回不回来都行。
不过这话她并没有说出口。
一般时候,依云并不愿意出口伤人。
乔志远请依云去戏园听戏,他和依云有着生意上的来往,所以得和依云搞好关系。
他倾慕依云,被依云回绝了后,压下了心里的那些心思。
与依云相处时也恰到好处地保持着距离。
依云也没有为难他,把他当做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相处着。
乔志远点了些精致的茶点和小菜,给依云倒了杯果汁。
两个人边吃边听戏。
作为督军府的经济特助,依云掌管着经济大权,是许多生意人竞相巴结的对象。
不过依云只是给与自己交好的人一些面子,适当地给他们一些订单,让他们都能赚到一些钱。
其它的,就都由自己的工作团队去处理,依云只是在一旁指导而已。
戏园散场后,乔志远把依云送回严家别墅,自己也回家去了。
文景哲也来找依云,请依云去酒楼吃饭,戏园听戏。
他和督军府有着生意上的往来,都是依云在负责的。
督军府有很多订单都是依云给他的,货物都是他在供应。
他很有必要和依云打好关系。
两人虽然做不成夫妻,但仍然还是朋友。
这天中午,两个人去酒楼吃饭。
两人没有去依云的如意酒楼,而是去的别的酒楼。
档次照如意酒楼稍差一点,味道也还可以。
吃完饭后,文景哲又带依云去戏园听戏。
文景哲让伙计上了新鲜的水果、饮料、茶点和小菜,和依云边吃边听戏。
散场后,文景哲还要带依云去舞厅跳舞,被依云拒绝了。
文景哲:“依云,一会我们去舞厅跳舞吧!”
依云:“景哲,改天吧!我今天有点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文景哲:“好吧!那我过几天再来找你,带你去玩。”
依云:“好的。”
每个与督军府有经济来往的世家,都会时不时地宴请依云等掌管督军府经济大权的人。
对于这些宴请,依云是能推就推,一般都让其他工作人员代替自己出席。
实在推不了的,比如这次的林家,曾经就给刘督军提供了很多金钱上的帮助,在他还没有认识依云之前。
所以是刘督军也得给几分面子的人家。
对于他家的宴请,依云也就只好自己带着督军府的工作人员出席了。
席间有人敬酒,依云喝不了多少酒,多数都用饮料代替。
这些人都知道依云等人对自己家族生意的的重要性,谁也不敢有什么闲话。
他们说着得体的场面话,陪着笑脸,使出全身解数,要把依云和她带来的工作人员安排好。
大家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也就都相互配合地营造出一团和气的气氛。
席间觥筹交错,宾主尽欢。
席后,又有一些精致的小礼物给大家带回去。
依云严禁督军府的工作人员收受重礼,人们也都知道这个规矩。
也就都准备一些小巧精致而又不太贵重的礼物,当做纪念品给大家带回来,算是联谊成功。
这天晚上,文景哲到督军府接依云,带依云去舞厅玩。
两人在舞厅里点了些酒水、果盘和饭菜,边吃边玩。
文景哲请依云跳了几曲舞。
两人谈笑风生,相处和谐。
文景哲爱慕依云,为依云付出了不少。
依云也在事业上帮助了他很多。
两人都是聪明人,也都聪明地保持着该有的距离,维护着两人的友谊。
舞厅散场后,文景哲先送依云回严家别墅,然后自己也回家去了。
对于依云经济部的这些必要的交际,刘督军也是理解并支持的。
他公务繁忙,除了经济部能让他省心之外,其它部门,都需要他去费心管理。
既管着那些部门,又要练兵打仗,保护家园,开疆扩土的。
他大多数都是顾不上这些交际应酬的。
所以一些必要的应酬,他能出席就出席。
实在出席不了的,也就只能让依云斟酌着带人出席了。
他知道依云爱的是陆亦臣,也知道依云懂得分寸的。
就除了让暗卫暗地里保护好她的安全之外,其它的事情概不干涉。
陆亦臣失踪了这么长时间,刘督军派出了督军府里所有的暗探寻找,可是怎么找都没有找到他。
看着依云伤心着急,他也很伤心很无奈。
人找也找不着,大家都真的是没有什么办法了。
半个月后,白尚潇从上海回来,给依云带回了很多礼物。
有漂亮的衣服和贵重首饰。
还有一些当地的特色吃食。
白尚潇又把一块代表自己“火锋”的令牌给了依云,放在了她的荷包里。
这令牌一共有两块,他自己留了一块,另一块给了依云。
他对依云说道:“这是我的信物,现在送给你了,你要好好地保存它,见它就如见我了。”
依云不以为然:“我要你的信物干什么,拿走,我不要。”
依云不想要,想还给他。
他就说道:“我们相交一场,留个纪念而已。”
见依云实在不想要,就开玩笑地说道:“那是给你的聘礼,你如果想要嫁给我的话,我就用它做聘礼娶你。”
依云就说道:“快拿走了,谁要个令牌当聘礼啊!我又不傻,一个令牌能值几个钱?不过我也不会嫁给你的。”
白尚潇笑道:“所以你就收了吧!这个不值钱的令牌就当是我给你的一个念想,我不在的时候就让它陪着你,就当我在了。”
依云白了他一眼:“切。”
白尚潇没有收回令牌,依云也就任它呆在自己的荷包里了。
依云知道玲珑阁的五大长老,也知道他们令牌的重要性。
陆亦臣就曾经给依云一块他自己的令牌,这令牌能调动他所养的秘密暗桩。
想来白尚潇的令牌也是有点特殊功能的吧!
依云没有轻视这块令牌,把它和荷包一起放了起来,想以后找机会再还给他。
白尚潇与上海那边有很多生意来往,他让杨弦文驻扎在那边处理。
杨弦文没有再跟回来。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着,转眼一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