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徐三爷
徐家老爷子的小型宴会设在徐家的一个宴会厅里。
徐家是上海的顶级豪门,住宅自然是很豪华宽敞的。
李清带着依云一起步入宴会厅。
李清短发用头油向后梳起,一身月白色西装搭配依云一身月白色晚礼服。
依云头发盘起,配了一套白玉首饰,映衬着雪肤花貌,显得人非常的清纯甜美。
二人珠联璧合,相得益彰。
宴会厅里已经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
男人大多西装革履,风度翩翩。
女人多数锦衣华服,珠光宝气。
徐砚白和徐家的人都在招呼着客人。
徐砚白看见李清和依云,就过来招呼:“李兄、青云,你们来了。”
李清:“徐哥好!”
依云:“徐哥好!”
徐砚白:“好好!”
佣人们过来领两人到前面的位置坐下。
徐家会不定时地举行这种小型宴会,请的都是上流圈子的一些人。
大家可以一起吃饭,聊天,看看在生意上有没有能够合作的地方。
依云和李清被安排在靠近徐家人的位置。
宴会开始了,徐老爷子站起来说了一些场面话:“欢迎大家百忙之中过来参加我们的宴会,作为东道主,我感谢大家的光临,此宴会就是给我们大家一个相互了解,建立友谊,寻求合作的机会,希望大家都能够和睦相处。宴会为大家准备了可口的饭菜,希望大家能够吃的开心,玩的愉快。谢谢大家!”
随后徐家的人也都陆陆续续地讲了几句,不外都是一些欢迎的致辞。
酒菜上来了,很是丰盛可口。
依云和李清也没客气,吃的很是惬意。
徐老爷子和徐砚白一起过来,坐下和依云李清说话。
徐老爷子:“欢迎二位光临寒舍,徐某不甚荣幸,咱们大家以后都是朋友。二位日后有能够用到我们徐家的地方尽管说,老朽一定会鼎力相助。”
李清和依云都说道:“谢谢爷爷!”
“谢谢爷爷!”
张白玉和他哥哥张浩也来了。
“青云姐姐好。”张白玉和依云打招呼。
“白玉,你来了。”依云也招呼着。
张浩和李清依云说话:“李兄,过来了。青云,幸会。”
李清:“张兄,幸会。”
依云:“幸会。”
兄妹俩和李清依云闲聊了几句,就去找别人说话了。
宴会进行一半的时候,徐砚白的小叔徐靳霖带着他们四海帮帮会的老大彪爷来了。
彪爷姓杨,叫杨彪,三十来岁,长得四方脸,高鼻梁,眼睛不大却挺有神,身材健壮。
与徐靳霖的清秀俊雅成对比。
他哥哥是本地区警备厅厅长。
爸爸是原四海帮帮主,后因受伤退居二线。
由他接手四海帮。
徐老爷子和徐砚白都去迎接。
徐靳霖和杨彪坐到了李清依云的邻桌。
就有不少人上去敬酒打招呼,徐靳霖和杨彪都一一应付着。
李清看看围着的人少了,就拉着依云过去。
李清:“小叔好。”
依云:“小叔好。”
徐靳霖:“好、好。”
徐靳霖介绍道:“李清,依云,这是彪哥。”
然后又道:“彪哥,这是李清,是我侄砚白的好朋友。这是严依云,是李清的女朋友。”
李清:“彪叔好。”
依云:“彪叔好。”
杨彪:“好好。”
李清又和二人闲聊了几句,就和依云回了座位。
席间,一位侍者用托盘端着几杯酒从依云的旁边经过,一不留神,打了个趔趄,杯子中的酒恰好洒在了依云的肩膀上,把依云肩膀和前胸的衣服都给淋湿了。
这位侍者连忙向依云道歉:“小姐,对不起,是我不小心,弄脏了您的衣服,实在不好意思。”
依云不是个多事的人,见侍者已经道歉,就大度地说道:“没事,你也不是故意的。”
徐砚白看见了就过来呵斥侍者道:“毛手毛脚的,还愣着干什么,快带严小姐去休息室换件衣服。”
侍者回过神来,连忙放下托盘,带着依云去休息室换衣服了。
徐家为了应对宴会的突发情况,在休息室的衣柜里,准备了一些高档的西装和礼服。
依云挑了一套素色对襟礼服,把身上的衣服换了下来。
休息室外,徐家三爷徐靳东掏出一叠钱来,给了刚才洒了依云衣服酒水的侍者,说道:“闭好你的嘴。”
侍者接过钱,点头答应道:“谢谢三爷,小的绝对会守口如瓶的。”
休息室里,依云换好衣服,正要出去,不料徐靳东突然闯了进来。
徐靳东一把拉住依云,色眼咪咪地说道:“侄媳妇,我们又见面了,你长得真漂亮,三叔我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美人呢!自从那天看见你之后,三叔好几天都没睡好觉,心里老是想着你,你跟我好吧!我钱啊!珠宝啊!什么都能给你的。”
依云手一扭,一个过肩摔就把他给摔在了地上,然后说道:“三叔,有的人能够碰的起,有的人却是碰不起的。”
徐靳东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骂骂咧咧地就朝依云扑了过来:“臭婊子,装什么装,爷看上你是给你脸了,别给脸不要脸。”
依云一闪身,他扑了个空。
依云不愿惹事,手一伸,点了他的穴位,随后扬长而去,只留下徐靳东恨恨地被定在了原地。
依云回到宴会厅,又坐了一会,杨彪过来,和李清聊天一会。
杨彪随后看向依云说道:“李清,你的眼光不赖,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媳妇,真是令人羡慕。”
李清:“彪叔过奖了,我和依云两情相悦,性格爱好各方面都能合得来,并不是因为她的容貌才在一起的。”
杨彪不置可否,又说了会话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等宴会结束,依云就和李清回去了。
李清把依云送回别墅,就回自己家了。
徐靳东被依云点了穴道,足足站了两个半时辰才能动弹。
他走出休息室,咬牙切齿地叫了一声:“严依云。”
就在他转身要走的时候,却被徐老爷子带着人堵住了。
徐靳东看见被绑在一旁的侍者,就知道坏事了。
徐老爷子看着他,面色铁青,说了句:“请家法。”
下人拿来藤条,徐老爷子喝道:“打,给我往死里打,我怎么就养出这么个东西来?”
下人挥起了藤条。
“啊!啊!……”立时,徐靳东杀猪一样的声音响了起来。
徐靳东被徐老爷子让人狠抽了一顿藤条,抽的他几乎半个月没下来床。
文景哲托人买地的事情很不顺利,批文迟迟没有下来。
依云就让张渠打听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渠打听完说道:“那块地原先有很多人都想买的,不过因为前期要投入的太多,人们都拿不出那些资金,就一直没有结果。现在文景哲要买,很多人又想争抢,所以就弄不下来。”
依云明白了怎么回事。
徐家,徐老爷子看着手下所收集到的关于严依云的资料,不禁叹道:“可惜她心里有别人了,不然做我的孙媳妇多好啊!”
依云心里有着陆亦臣,其他人优秀的如文景哲都走不进去,更别说别人了。
徐老爷子来舞厅找依云,向依云道歉:“犬子给严小姐添麻烦了,我已经教训过他了,希望严小姐不要在意。”
宴会那天休息厅里依云把徐靳东给定了两个半个小时,被徐家佣人撞见告诉了徐老爷子。
徐老爷子询问情况后,抓了那个洒了依云衣服酒的侍者。
得知是三儿子徐靳东搞的鬼,就掐着徐靳东恢复自由的时候,把他给打了一顿,又亲自过来向依云道歉。
因为是在歌舞厅里,徐老爷子就叫了包间,点了酒水果盘和小菜,让依云坐下陪他说话。
歌舞厅的规矩,他得买了依云的钟点,依云才能坐下跟他说话。
徐老爷子买了依云的钟点。
依云本身没有吃亏,又教训了徐靳东,就说道:“没什么的,徐爷爷,我那天也定了他几个时辰,这事都已经过去了,我不会介意什么。”
徐老爷子:“那就好,我就怕你会多想什么。我们徐家也就出了这么一个败类,被我打了多少次也没个记性。我们家是存心想交你这个朋友的,你要是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我们一定会尽全力去帮助你的。”
依云就和他说了城南的那块地。
依云道:“城南那有块地,我想买下来开发一下。”
徐老爷子就说道:“我知道那块地,有很多人惦记的,不过就是因为要投入的太多,人们都吃不消,所以一直都没有动静。”
依云道:“爷爷有兴趣吗?我和文家三公子文景哲想一起拿下开发,爷爷如果愿意的话,我们三家可以共同去做,所需资金分摊,开发后纯收益我们三家平均分配。”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
依云初来上海,人生地不熟的,不愿意太扎眼。
又因为所看上的那块地牵涉了很多人,就想着拿徐家当个挡箭牌。
徐老爷子当然愿意了,谁不想让家族的生意更进一步呢!
两人谈妥了之后,徐老爷子依着舞厅的规矩和依云跳了几曲舞,又喝了点果酒,吃了些干果、小菜。
徐老爷子是坐汽车来的。
舞会结束后,他和司机把依云送回别墅后,就回家去了。
依云的司机就和颜青玉一起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