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晋军师正式上位
不知道秦语回去之后想了些什么,在午饭的时候她最大的优点展露无遗。
她的情绪很稳定。
这是周郁扬喜欢秦语的原因之一,但他也没想到,被他那样说了秦语居然还会来找他一起吃午饭。
秦语的情绪有点过于稳定了,整餐饭吃完也没让周郁扬感受到一丝的不自在。
她很平和,没有给周郁扬甩脸色,也没有故意让气氛凝固。要非说有什么不一样的,那就是她没有再搞小动作引起周郁扬的注意了。
回教室的路上也不再倒着走了,只是远远的坠在周郁扬身后,然后在三楼悄无声息的消失。
周郁扬抿着嘴,没回头。
之后秦语没再来找过周郁扬,他坐立难安的等到了放学,在三楼绕了一下去了秦语班上看了下。
秦语已经不在座位上了,看来是和章俏一起提前走了。
回了家,周郁扬一边写作业一边蹲秦语的直播间,试图从直播上探清秦语现在的想法。
但他什么都没等到,秦语很早之前就挂上的请假公告挂到了半夜也没撤下。
周郁扬罕见的失眠了,第二天没看见秦语来上课的时候,他的心更是沉进了谷里。
或许他昨天说得真的太直白了,他该委婉些的,那是他喜欢的人又不是他的下属。
周郁扬懊恼得开始自闭了。
至于秦语嘛,她确实心情不是很好。昨晚翘了直播倒头就睡了,早上顶着鸡窝头坐床上静思了好一阵子。
随便收拾了一下,穿着运动服扎了个马尾就出门了。
不开心的时候她喜欢吃火锅,她还顺便让人去接了孟染过来。
孟染被侍应生带了进来,但他没有立刻坐下。他站在桌边冲秦语问好:“秦小姐。”
“嗯,坐吧。”
秦语让他坐下之后就没再开口了,只是礼貌性的递过来菜单示意他点些自己爱吃的。
今天的秦语有点沉默了头,孟染很轻易的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秦小姐有心事?”
他拿了秦语那么多好处,自认还是得多注意些秦语的心情。
“他确实喜欢我。”
“这不该是好事?”孟染继续追问。
这下可是问到点上了,秦语顿了很久才往嘴里塞了口藕片。锅上浓郁的雾气模糊了她的面容,孟染有些看不清她现在的表情。
“但,他说不想做我的玩具,他说他需要尊重。”
孟染的手指无意识的敲打着大腿:“秦小姐,他说得没错的。没有人会喜欢被另一个人当做玩具,更不要说他了。”
以秦语的身份,她能看上的自然也不会是什么无名之辈。这年头,有头有脸的人大多都有自己的傲气,他们不会想被如此轻贱的。
“是么?但你应该知道的,我秦语想要的还没有要不到的。”
“可……”
“我说他是我的,那他就一定会是我的,我会让他心甘情愿的。”
孟染再次试图劝说,但是只说了一个字就被秦语强势打断。
雾气恍惚间,孟染看见了秦语眼中迫人的坚定,可偏偏秦语说这话的语气云淡风轻。他意识到了什么,他掩饰般的喝了口面前的饮料。
“抱歉,是我逾矩了。”
是他想差了,秦语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脑子就不可能不活泛。正相反,秦语她什么都懂,只是她无需在意。
孟染可以给出适当的建议,但不代表他可以教秦语做事,他还不够资格。
“没事,我今天找你来不是为了说这些的。”
秦语无所谓的拿起侍应生提前备好的干净湿帕擦手:“还是上次的那个问题,你照实给出你的答案就好。”
“紧追猛打,欲擒故纵。”
孟染这么一说,秦语就明白了。像周郁扬那样爱口是心非的,面上比谁都冷,内里戳一下却是软的。
紧追猛打步步紧逼,让周郁扬习惯她的存在习惯她的好。然后再来个欲擒故纵,吊起周郁扬的心,逼周郁扬把真心话说出来。
“不愧是学心理的。”
孟染短短八个字就把周郁扬剖析透了,有点意思。
秦语还是很有良心的,解决了自己的问题也没过河拆桥,安安静静的等着孟染吃饱喝足了才提出离开。
“既然吃饱了,那就陪我去另一个地方。”
孟染点头的时候把秦语会去的地方想了个便,看见装修奢华的美甲店的时候他就愣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秦语居然会来做美甲。
秦语熟练的坐到操作台那:“怎么?我不能做美甲?”
“没有,只是听经理说秦小姐是学武的,美甲不会不方便吗?”
秦语没有回答他,只是低头选好了款式让美甲师看。交涉好了美甲款式的事情,秦语才给孟染解惑。
“美甲只是长了些,并不耽误我的动作。如果仅仅只是做了美甲就能耽误我的话,那我这么多年也算白混了。”
孟染似懂非懂,他没做过美甲自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他只是潜意识里觉得过长的指甲会不方便做事情。
制作美甲的过程是漫长的,一个小时过去才堪堪做好最后一个指甲,封蜡的时候外面忽然闹腾了起来。
有人在抓小偷。
孟染有些惊奇,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在潮市长大的这些年他还没见过几次敢在大街上偷东西的。
还没等他想好要不要出门看看,秦语就已经率先跑了出去。他跟上去,刚跟上就看见那个狂奔着撞倒了一堆行人的小偷被秦语一刀扎到了小腿。
三两个装扮各异的高个子帅哥顺势走过去架起那个小偷,秦语面无表情的走过去捡起被落在地上的背包。
跟着一起过来的孟染发誓,他好像在秦语的眼里看见了杀气。
他的目光忍不住的放在了秦语的腿上,刚刚的那把小刀貌似就是从那拿出来的,谁会随身带着小刀?
这一片的气氛很凝重,原本想看热闹的行人被吓得疾步离开,导致他们周边成了真空地带。
被抢了东西的那个奶奶犹豫了好久才颤颤巍巍的走过来:“那个,这是我的包。”
秦语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她贴心的搀扶着那个奶奶的手,然后把包给对方拿好。
“这包重量不小,您怎么取了这么多现金?也没个人陪您?”
“嘿呦,这不是家里小辈得了病在医院呢,医药费压死人。我儿子媳妇早没了,哪有人陪我哟。”
这个奶奶叫张芸,是潮市本地的老人了,她知道有个叫什么“威源帮”的压着那些个腌臜事。潮市因为他们的存在治安好了很多,只是没想到,这倒霉事会被她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