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删改)
裕王府的主殿内,高高的一摞书卷叠在桌台之上,桌台旁正燃着暖香,香/烟飘忽在空气中,蜿蜒曲折,云镜端坐在椅子上右手拿着书卷,左手掐着炆池的细腰来回摩挲。
炆池的腰肢很是纤细,明明才开春的时节,却穿得格外单薄,手隔着一层薄纱便能轻易触碰到内里的滑腻肌肤,只需要轻轻一掐,炆池便会猛然勾正身子颤抖,嘤嘤闷哼一声。
感受到怀中人猛然一哆嗦,云镜玩味的笑笑,不做理会。
炆池正跨坐在云镜的腿上,胸膛与云镜贴的极紧,像一个温热的暖炉炽热烘烤,白皙修长的手臂绕过云镜的脖颈,头深埋在云镜的耳后吮吸亲昵,泛滥出滋滋水声,满屋子正在亲昵的温热感。
手掌摸索到了后背的沟壑纹理,她一卡就能比上炆池腰后那两个极其完美的腰窝,用力摁了下去。
咬着她耳垂的利牙,猛地一合,倒是疼在了云镜身上,云镜皱着眉头说道:
“今儿怎么想到来找我。”
炆池并未搭理她,诱人的吻从耳后一路蔓延到云镜的太阳穴,轻吸了一口,云镜浑身一阵酥麻,闭上了眼睛感受怀中人的亲昵和讨好。
炆池身上的香气如痴如醉,透过薄纱盖在脸上,一呼吸便侵入口鼻胸腔,云镜深呼吸试图平静自己的内心的澎湃。
待快要平静之时,炆池却忽然靠得更紧,重量牢牢的压在她身上更添亲热,温热醉人的吻盖上了光滑的额头,往下缓缓含住了她的眉眼。
精致的舌尖探出,吻上了云镜的鼻尖,盖上了云镜的唇。
灵巧的舌头宛若灵蛇吐信,撬开了云镜的牙齿,他很是不安分,探进去来回搅动,香甜可口的舌尖甜腻醉人,云镜勾唇一笑,伸手摁上了他的头,也开始醉心于吻上,吻的炆池快要窒息。
“谁教你的?”她扭着头,边吻边问。
少年没有回答她,吻得很是入迷,跨坐腰上的一双/美腿往前更加怼了怼,猛地压得云镜往椅背靠了靠,少年鼻尖厚重温暖的呼吸声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云镜,此刻他的欲望宛如火焰。
云镜的左手,又捏了捏美人的腰臀:
“嗯…”
感受到了痛处,细软薄纱覆盖的少年高昂起了头,猛地放开手喘息片刻,湿润红满的嘴唇微微开合,稚嫩的舌在口中勾人无比,红满的脸颊快要熟透了一般。
云镜这才注意到,他连指尖都变得有些粉嫩,他竟然如此娇嫩柔弱,宛若蜜桃香甜,仿佛一咬就能溢出汁水来。
“你吃了什么东西?”云镜疑惑问道。
“嗯……”怀中美人猛地抽身上前,又一次吻住了云镜的唇,开始不自觉放肆起来,白皙的双手抱着云镜的头就开始啃,唇和脖颈的每一寸都被照顾的极其周到,露出微红的吻痕和鲜甜的津液。
云镜没有任何可以逃避的空间,大脑接近宕机状态,只好被迫被他怼在椅子上,亲得接近麻木。
见云镜放弃了抵抗,炆池嘴角弯起一股坏笑,眉眼弯弯如同月牙。
得逞了……她居然信了。
“我不舒服……”炆池绵软的声音嗡嗡的,传到了耳后,仿佛还带着粘腻哭腔,他上前猛地一把抱紧云镜,把自己贴在云镜的身上,体温隔着衣服传热。
他环抱得太用力,云镜快要不能呼吸,浑身充血而上,脸颊绯红,明明是被人禁锢,理应感到排斥,可太醉人的温柔乡,竟让她觉得前所未有的舒适。
修长如玉竹的手开始缓慢探下,撩开衣衫,解着皮带,触摸到了温热。
“别乱动。”云镜开口。
娇俏的美人装作没听见,装傻充愣地扒开衣衫继续深吻,云镜闭着眼睛不再说话,手仍然在美人腰上摸索,怀中人动来动去她也照旧。
“炆池……唔,”她想出声制止,却被吻又一次盖住,香甜的滋味如酒灌溉大脑,云镜直接失了神智,任凭着少年处置。
细软的发丝泛着香气,盖在她的脸上。
“殿下喜欢这样吗?”炆池低声边吻边问。
察觉到了炆池是在耍心机,云镜竟然觉得别有一番趣味,勾唇宠溺一笑:“谁教你……用强的?嗯?”
“我自己学的……不喜欢?”吻并未停下,手已经开始不安分地探着。
云镜缓了一口气,邪魅一笑:“你身上真好闻……我喜欢得紧……”
“啪!”一声,手掌轻柔的拍在炆池臀上,显出一个微红巴掌印,炆池闷哼一声,继续吻着云镜,带动她的情绪,笑着说:
“原来殿下喜欢这样……”
“啪!”又是一声,炆池溢出娇声,似乎有别样的畅快,他边吻边说:
“殿下喜欢玩弄?”
云镜没有回答他,眉眼一弯,用手把他往自己身前推了推,用力压低了他的腰身。
美人配合前倾,吻住云镜,伸手拿起了云镜的食指,放进了自己的口中轻含,手指一搅就是滑腻的舌头,云镜淡淡笑着,颇有趣味地放了右手,掐着炆池的脸欣赏讨好的媚态。
炆池盈盈的望着云镜,抓住她放在口中的手指,往自己身后放了放。
“刚好,我也喜欢。”美人眉目含情,眼波流转中,语气娇吟风骚放浪,倒让云镜格外满意。
手指接触到了后背细软的料子,她哪儿还管什么日头正高,绕着衣料缝隙便探了进去。
怀中人粉红瘦弱,急促呼吸,紧闭着眼睛咬着牙关,嘤咛乖巧出声,白皙的腿根直打颤。
抱着云镜腰身的双手微微开合,修长指尖不自觉震颤,厚重的呼吸宛若御兽的鞭子,更是让云镜兴致高涨。
云镜往后退了凳子,扒下他的衣衫,顺手放在了一旁的书卷上,那书卷上是云镜的圣贤书,可是却被一些褪下的衣衫覆盖,云镜倒是觉得别有趣味。
搂着紧俏的腰身,她起身欲走,想到了什么似的,问:
“床上?榻上还是桌上?”
炆池浑身已被欲染,脸颊红满,吐出声来:
“床。”
云镜转念一想,也是,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还是在合适的地方更好,不要让人坏了兴致,至于其他地方的风味,她可以慢慢解锁。
“好。”
她朝着主殿后安置的床榻上走去,炆池一伸一缩,差点滑落却又被云镜稳稳接住,白皙修长的的双/腿,染尽天香。
云镜说:“我不是个自控之人,是你自讨苦吃,日后有得你受……”
“能受……”
*
(已删)
*
抓完了鳝鱼和知了,官师衔和岑玉京满载而归,高高兴兴地回了裕王府,准备去找云镜。
到达主殿的时候,满院子海棠花开得正盛,一股子海棠花的味道弥漫在空中,沁人心脾,也正是这个时候,云镜衣衫穿戴整齐,冷漠地从主殿出来,余光瞧见了俩人:
“你们怎么来了?”
岑玉京和官师衔答话,说道:“我俩外出打野,原本还想叫你呢!谁知道王娘拦住了我们,说你有事。”
“我有别的事情。”云镜淡淡道。
见云镜浑身闷红,脸颊带着粉嫩颜色,官师衔猜到了一些事情,淡淡笑了笑,不说话,云镜却抢先对着他开口问道:
“官师衔,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官师衔疑惑,看了一眼岑玉京,皱起了眉头,“什么问题?”
“他……为什么会吐呢?”云镜紧锁着眉头,疑惑问道。
“什么?”
?
“你说什么?”
……!?
“他……他……他吐了?”官师衔惊讶,脸说话都有些结巴,忙放下了自己手中的东西,差点惊呼出声。
“他说他想吐,一直在干呕,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听了这话,官师衔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他只是一个学医的,何德何能听到这样的虎狼之词?云镜这人也真是的。
“没事,正常,他体力不错,没什么问题。”
*
与官师衔岑玉京两人道别后,云镜慢悠悠回到房中,房间中弥漫着一股湿热的味道,闷闷的沉沉的,熏香的气息飘满了整个屋子。
炆池只穿了一件轻薄的白色小衣,如瀑布一般的头发散落在肩,格外妩媚动人,被子随意搭在修长的腿上,他扶着床榻边缘就开始干呕。
云镜走上前去,在他身边坐下:“好点了没?”
“没有……还是想吐……呕……呕……”他捂着嘴扶在床榻边吐苦水,却只是光打雷不下雨,一点也吐不出来,瘦弱娇香的模样惹人心疼。
“官师衔说没什么事情……”云镜离开炆池,去桌上倒了一杯水,递给炆池,关切的拍拍他的背,帮他顺气:
“来,喝点水看会不会好一点。”
接过水,听话乖巧地喝了一口,炆池吸了吸鼻涕,任由着云镜把他方才哭过的泪痕抹去,又把杯子凑上嘴边,喝了一口,泪眼汪汪地看向云镜,楚楚动人。
“还能走吗?”
他又喝了一口水,吸了鼻涕摇了摇头,喃喃出声:“我走不动了……我没有力气……浑身都没力气……”
云镜笑笑,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脸,勾着他的鼻尖:
“那今晚,你就在我房中睡吧,把被子盖好,别着凉,我仍有军务要处理。”
“嗯……好。”一说到这话,炆池内心还有点小小的窃喜,不自觉淡淡弯起了嘴角。
云镜正准备离开,却被炆池给双手拽住衣角,“怎么了?”
炆池羞红着脸,眨巴了几下眼睛,紧抿着嘴唇看向云镜,不好意思说道:“你帮我把裤子拿回来好不好。我记得你随手扔在了桌上,我……”
云镜耳根一红,耳垂滚烫,
“好,在主殿乖乖等我……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