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IF线横滨干部
5.新首领
。。主视角。。
我揣着一卷钞票,但我装作一贫如洗,皮带的品牌价值在流浪儿眼里,远比不过硌牙的金豆,但它喂大了贪婪的心。
我申请去打工,这个闭塞的小团体已经让我感到厌烦。中原中也每天负责任地送我穿过擂钵街,目送我离去。
当然,第一次他悄咪咪地跟踪我,无奈技术太差。我只好演全套,洗了一天的盘子,买了一些没卖掉的食品回擂钵街。收获了一些孩子的欢呼,一些孩子的嫌弃。
中原中也虽然年纪轻轻,但很忙,对外巡视领地,确立权威。对内解决纠纷,任劳任怨。
我再教他学认字,够他忙的眼冒金星了。
俊秀的正太少年努力地学习阅读,笨拙又乖巧的忍耐着知识的折磨,清澈的海蓝色眼眸在书本面前盛满忧郁和愁苦。在殴打敌人时明艳又张扬,真是可爱。
经过医生的“治疗”,我可以用气音说话,中原中也每次都认真的倾听我说话,专注的凝视我的唇语,跟着我朗读诗句。
我按照我的朗诵喜好,慢慢的调*教着这个孩子的灵魂。
。
我不选择去森鸥外的诊所,降低神秘感就不能骗吃骗喝了。
在金钱用光后,我拿到了森鸥外的银行卡。他一脸“你这个败家子”,但发现我同时还在洗劫港*黑的据点且毫发无损,把年迈疑心的首领气的发狂且恐惧,身体状况和口碑信誉崩盘式暴跌。
森鸥外乖乖往卡里按时打钱。
在外吃喝玩乐挥金如土,保养的容光焕发,回到擂钵街,我还是那个卖体力的小可怜。
我在耐心的等待,地盘被卑劣的大人们侵蚀,愈发危机的环境。生活质量逐渐下降、领略过“上流”的生活,不清楚自己的依仗是谁的两个蠢货反骨仔的背刺。
等待受伤的少年依偎在我的怀里。
一预想到那个场景,我的心情就开始欢呼雀跃。
没过几天,医生就通过短信告诉我:{昼夜倒转的时机已到,你该出手了。}
而我冷漠地回复:{你继位再说。}
那种借钱就是大爷的嘴脸,显露无疑。再者,有本事借、有命花、有能力赖,也是good job。
然后某一天下午,我在外租的房子来了一个拜访者,一身黑西装的男人还戴着墨镜,面无表情的递上一张请柬。
我没设置狡兔三窟的藏匿点,但能找到,也算一种本事。
我也没看,塞回男人手里,拎起钥匙就跟着走。
纯黑的轿车停在楼下,我拎着男人的后领,在他应激掏枪前就把他踹进副驾驶,我坐进主驾驶,一脚油门狂野踩到底,在街道上演一场速度与激情。
庞大、沉重的车身像灵活的泥鳅,逮着缝隙就钻,惊险了其他司机,激起一阵千篇一律的‘马鹿野郎’。
男人脸色惨白咬紧牙关,死拽着安全带,被推背感压在靠椅上。
一个鲤鱼跃龙门、一个神龙摆尾。轮胎狂野地碾上青石台阶,在地面摩擦出白烟,稳稳地停在大厦前。
一群黑西装鱼贯而出,扇形站位,用冰冷的枪口瞄准。
我拍拍男人的肩膀,男人擦去脸上的冷汗,努力稳住哆嗦的手脚,下车解决误会。而我在一众黑墨镜的凝视下,昂首阔步地走进港*口黑*手*党的大厦。
。
{黑蜥蜴:黑*手*党武斗组织}
{游击部队:直属港*黑首领,拥有直接动用武力的权限}
“目前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能登上的最高位,是黑蜥蜴的百人长,可这不是我能随便任命的,毕竟我现在还只是个来路不明、根基不稳的首领,新接手的摊子可真是一团混乱、入不敷出,唉...”
洁面西服的中年男人忧伤地抱怨,显得软弱无力。
我自己动手泡红茶,我是上过中式茶艺课,然而优雅比不上好吃,沸水一冲,洗茶二泡,加糖加奶,got奶茶。
男人还在絮絮叨叨,像只戴白手套的搓手苍蝇,还未完全摘取胜利的果实,以至于连下午茶点都上不了。
“诶?没有我的份吗?你茶壶里明明还有!你多大了还护食。”
“你只管任命,剩下交给我。”我舔掉唇边奶渍。
新上任的首领穿着牧师似的禁欲西服,披着厚重的外套,打理过的头显得上流多了,狭长的凤眼,是深邃的精光。获得权力后,整个人散发出贵妇的雍容了呢。
“那等你成功,我来为你举办入会仪式,来一件热闹的喜事,来洗掉前任首领的病逝。”首领期待的说。
我站起来,“不如,来个比武招干部。”
首领温和一笑,眼角挤出岁月的皱纹,“太心急可不好,对了,你说的world,是多大的范围?”
我转头,看向高层落地窗外的海面,霰光潋滟,海天一线。“既然这么热切的想融进‘自由民主’的世界,那就拥有那样的‘自由’每一天。”
首领一愣,“是意大利,还是墨西哥,还是,美国?”
我冷笑一声,儿子还想当爹。吨吨吨喝光了奶茶,拍拍水响的肚子,离开了房间。
“不要杀人!没多少人了!”首领痛心疾首的高声被关在门内。
。。森。。
森鸥外有些头疼,他还没让太宰和她见面,因为不知道会碰撞出什么闹心的事。虽然也已经结仇了——零食。
在这个短暂的黄昏之机,意外越少越好。
太宰只有15岁,但玩弄人心的本领是天赋异禀,倒是缺少社会的毒打。
一直到现在,他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用她,明明是个眼睛里没有野心的人,却充斥着一股不受掌控的侵略味,但又在极短的时间获得中原中也的信任。
是个很矛盾的人,她的动机是向毁灭疯狂试探,但伪装的善意像蜂蜜一样甜腻。
现在看起来她更欣赏中原中也这个类型的少年。
但愿她和太宰相遇后,不会臭味相投、一拍即合地组成一个‘死神竟是我自己’的组合。
要是她发现太宰伤害了中原,会不会护犊子地揍揍小兔宰子?
森鸥外又想,应该不会,这屑女人没心的,不然不会放任羊组织里某些人的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