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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IF线横滨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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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请君入瓮

森鸥外视这场宴会是鸿门宴,而他单身赴会,无刀枪护身,也无壮士随行。

但他知道性命是无忧的,因为她需要一个背锅顶事的首领。

可过程会是什么样,不太乐观,总不能当着3个孩子的面行龌龊龃龉,她还没畜牲至此吧?

在玄关处换了新拖鞋,居然不是一次性的,森鸥外莫名有点感动,又极快地打消这种虚幻的情绪。

只有中也站起来,表情尴尬地迎接他。森鸥外有点安心,好歹有一个助力在。太宰和梦野低头吃饭,平时可不见这两个有安静乖巧的时候。

森鸥外摆手,说这是私人时间,不必拘谨。

中也不得不坐下,显然失去食欲,眼神涣散开始发呆。

森鸥外:“原来我的干部还擅长做饭。” 从进门就一言不发的她在使用冷暴力,明明以前独处时,垃圾话井喷呢。

她:“我经常做饭,只不过没邀请你。你还小,不能吃重油重盐。”第二句话是对猛然抬头的梦野久作说的,孩子一脸惊愕,好似今天才知道她会经常做饭。

中也抿唇笑,但很快失去笑意。自从她脱离羊组织,就再没为他做过饭。

森鸥外:“我也会做饭,不如以后一起下厨?孩子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需要多吃。”

她:“算了吧,一个厨房只能有一个掌勺,其他都是打荷。况且,你我胃口不同,吃不到一起去。”

森鸥外笑容的弧度凝固着,他的目光扫过桌面,没有一样是日式料理。

她:“森(mo ri)桑,不尝尝吗?”

她说日语时语气轻佻,音色清脆,好似风铃摇曳。乍一见,误认是温柔娇贵大和抚子,但这是伪装的结果。

经过几个月的相处,他已经意识到。

她的敌意越浓厚,语气就越亲昵缠绵。唤将死之人,像是世间至亲。

毕竟初见时,她如阴郁女鬼,态度任性且随意。彼时的尖刺裹上此时的糖衣,危险程度飙升。

森鸥外:“可惜我蛀牙了,想拔掉却得大动干戈,暂时不能享受这一顿美餐。”

她:“真可惜,软饭还能吃吗?”

森鸥外:“。。。医生建议少吃,对其他牙不好。”

两个成年人相视一笑,孩子们默默炫饭,他们三第一次和谐且快速地吃。

她:“久作,带哥哥们去游戏房玩,在我找你们之前,先不要出来。”

梦野久作坚定点头,执行命令。

中也担忧地看她,想说什么,但止于沉默。

太宰哼着某句小调,率先跑向游戏房。

墙壁贴着优质的静音板。

我从柜子里取出玻璃杯,从冰槽里舀冰块,将他带来的酒倒进去。

“到阳台抽根烟?”

阳台很宽阔,全封闭式窗户,在晴天最慷慨地接受阳光。它是一处休闲的好地方,有盆栽,有懒人沙发,有桌凳。

但现在是夜晚,只有月光和灯光,分割着光影。

我靠在玻璃上,叼着香烟,朴素地点燃了它。随后把玩着S.T防风打火机,就像丰田和迈巴赫,小方块盒也有奢侈品。

它在我指尖花式飞舞,读书学转笔,实习练□□。

森鸥外:“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抽烟。” 在她主持的会议上,无一人敢吞云吐雾。

我:“确实不喜欢,但有个人抽它的时候,性感得要命,所以我想学。”

森鸥外:“那重点不应该是那个人吗,怎么只落在了烟上。”

我轻笑,记忆里,有不同的人以不同的姿态吐出烟圈,但最魅惑的,是轻吹一缕。当然,最大的原因还是源于他的长相。

我对镜临摹,只能像金鱼吐泡。

我把酒杯递给他,两杯冰凉,碰撞清脆。但他并不喝,只是端详着冰块。

我:“怎么,怕你下过的毒,也被我施展?”

森鸥外:“冤枉,我没有下过毒。”

我:“你可以发个誓,看看雷劈不劈你。”

森鸥外想起那天的雷劫,脸色不变。

“真可惜,我只能带给你无尽的不幸。杀戮、倾轧、邪恶、统治。是无穷无涯的尸山,是向死而生的骨花。”

我一字不差的复述,但语气是软绵绵的。

森鸥外:“。。。。”

后悔,问就是悔不当初。

森鸥外:“这是我的报应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将冰酒慢慢饮尽。

森鸥外:“现在是读档重来的时候吗?”

淡淡的烟雾中,他的声音显出温柔,所谓的日式亚撒西。

我:“你只问你要什么,怎么不问问我要什么。”

因为我的性别是客体,还是他只是个自私的人。

森鸥外一愣,或许片刻内思索了全部,但保留猜测,直问我:“你要什么。”

我:“爱,love,愛。”

森鸥外:“哈?” 他的表情有瞬间的混乱,怀疑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过来。

森鸥外:“请给一个明确的界定。” 这是糊弄吧!什么热血漫剧情,足矣毁天灭地的大反派说她缺爱?

我:“你觉得你的老师,夏目漱石,更爱他的哪个徒弟。”

森鸥外安心地舒了口气,这才是正常现实,她只会用修辞的诡辩来击碎人心,而不是娇弱地祈求救赎,即使有,那也是海妖的伪装。

或许有哪个大傻子信了,怀着奉献的决心,用自己温热的血去捂热。

但绝不会是他。

森鸥外:“你什么时候见过老师?” 此时他有点埋怨老师,这种情报居然不通知他,信息差是致命的。

我:“久闻神出鬼没的大名,我建了一个猫舍,主要是满足我吸猫的欲心。”

森鸥外:“那你怎么知道老师的异能?”

我:“很好猜吧。”

森鸥外:“。。。。。猜?”他震惊了,这怎么猜。

我:“公三花猫很难生育,怪不得他丁克呢。”

森鸥外:“咳咳咳咳。”

我:“不过你也孤寡,那就不一定了。”

森鸥外:“???”内涵谁呢。

森鸥外:“所以,你们聊了什么?”

我:“他说着和平,道义,善良,好人啊什么的。”

森鸥外听这高度凝练的名词:“你肯定反驳了他。”

我:“我怎么会下老人家的面子呢。”

森鸥外:呸。

我:“我只问他,一个国家的灵魂是什么?”

森鸥外:“。。。是什么?”

我:“你不猜猜?”

森鸥外:“我一定猜不中你的答案,不如直接告诉我。”

我嗤笑一声,取过他手中的酒杯,彼此冰冷的指尖微触。在他的注视下,一口闷下烈酒,冰冷和炽热共同腾飞,我打了个酒嗝。

我:“是货币咯,具体来说,是纸币的人像。”

森鸥外:“啊,原来如此,国家的政治制度由此体现。无论人物是否已故,但他的精神长存,那怎么了吗?”

我:“最大的纸币上的人,制定了全面侵略曾帮助过他的国家的计划,自卑又傲慢,哪怕这个计划失败,导致千万万子民和无辜的受害者死去,他也长留在纸币上,这代表着什么?”

野心贼望不死。

森鸥外听明白了,他知识丰富,熟读历史,但他又困惑,这是在指涉哪个国家?

我并不会点醒他,有些话浅浅的提一嘴,就罢了,更重要的是执行。与其期待天谴之地震海啸火山,不如自己动手。

森鸥外:“所以,你要破坏,啊不,你不会直接做,安德烈-纪德在为你做什么事?”

我放下酒杯:“吐真剂的分量得加四倍,才能起效噢~”

森鸥外脸色一变,动身欲撤,被我大力推倒在懒人沙发上,海绵的气体噗的一声被挤压走。

他撞得头晕目眩,恢复视线时,他的皮带已经被抽离,捆住了他的双腕。

而四周落下黑色的幕帘。

森鸥外震惊:“这,这是帐!你!”

我:“对呢,一个谁都可以进,但是你不能出的帐。”

只要设定的代价很小,就能用一点点咒力,达到最大的效果。

我:“而爱丽丝,也是你。”

森鸥外终于露出一点惊慌,他显然没料到我无耻至极,毕竟他也视咒术界为另一个世界,熟视无睹。真奇怪,这么点地,他们就相安无事、互不学习的彼此存在。

噢,反正能剥削平民。

森鸥外僵硬,但曲折起腿,“你,你想干什么?只是要情报的话,我可以都告诉...”

我:“我又不需要这种东西,更新了系统后,所有数据我都能看到。你想回去换掉全部,重新用传真机吗?”

我:“你以为,我为什么不在你面前喝酒?”

森鸥外:“。。。”

我:“因为我会发酒疯,清醒的。”

森鸥外:“我又没灌你酒。” 他是喊出这句话的,语气委屈。

我:“对呀,发酒疯,我选的。”

森鸥外绝望了。

我:“不要怕,我不是禽兽,我是仙度瑞拉的座驾。”

森鸥外:“???”

我:“是畜牲。”

森鸥外:“。。。” 确实发着疯。

森鸥外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是一个陷阱,在一系列让他心力交瘁的事情后,她宴请三个干部,虽然红叶没来,但足矣挑动他多疑的警惕。

他必须要参与,没有人能代替他前往。

他不怕失去什么,但绝不能软弱和恐惧。

我:“我说过我的手指十厘米吧,我还是攀岩冠军噢”

森鸥外:“????”

怕了怕了,救命!太宰!中也!救他清白!!!!!

森鸥外:“为什么!为什么!你别过来!”

我歪头:“因为好玩呀!性也是一种权力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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