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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一鸣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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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晏轻从大堂前院回来,路过门口,远远间见萧景宸在大门口等候着,他突地才想起,昨日是他请萧景宸来陆府做客,今日一早因为生意上的事情被父亲叫去,还没来得及去送萧景宸回宫呢。

陆晏轻连忙跑近,“怎么不多在府中小耍一阵子?干嘛急着回宫?你昨日来不才跟我说过,宫中烦躁的紧,不如外面空气新鲜。”

萧景宸一听,委婉笑道:“陆兄,话虽如此说,我那母妃最近逼得紧,宫中杂事多,父皇最近又将许多城地的管辖交与我,我怎的好舍得费了他老人家的一片苦心。”

此话一落,方才那画面犹如阵阵清泼大雨,如下而至,父亲大人也是这样同他说的,陆晏轻点点头,“是,萧兄一切都为事业执着,日后这天下,定能安康太平!”

“便是借陆兄吉言了,我先行一步。”

萧景宸下意识地往后探了探头,许是在等谁,瞥见陆晏轻一双奇怪的眼眸,方落寞而笑道:“你跟她还好吧?”

陆晏轻不语,不想回味昨天吵架激烈的故事。

“若是两人不合适,分开就罢,没什么大不了,况且陆兄风姿绰约,多有的是兰香阁里的姑娘青睐。”萧景宸又笑着说道,嘴角咧不住的笑意,在脸上勾勒出半圆盘似的月亮,有些阴森,陆晏轻瞅着说不上的奇怪,只当他劝诫的一番好话听。

虽如此。他虽是天下尊贵的九王爷,可到底是没有娶妻,哪里又懂得了爱上一个人的滋味?爱上了一人,哪能就轻易选择放弃?

“公子回来啦!”流霜热情地招呼道,从旁边一道的桌椅上拿来碗筷,蹑手蹑脚地放置在陆晏轻眼前,满眼笑意的看着陆晏轻和沈妙云两人齐齐坐在一桌上吃早点,不知何时开始,流霜对这样日后安详日子的期待。

流霜为两人斟了茶,放下,“夫人,公子,新茶,今日早上刚从外面运进来的,说是西域来的新货,这种新茶,尤其是在云阳的街上极为少见,多者卖的都是西域人,他们跋山涉水来到此处,卖的这种新茶,价格昂贵,但老爷喜欢喝茶,不管怎么样,多买一些可以优惠嘛...”流霜喜笑颜开,老爷喜欢喝茶,自家主子也好此喜好,她这是投其所好。

半晌,没有传出沈妙云和陆晏轻半句对话的声音,两人低着头,各自吃着早点。流霜挠挠头,奇怪的看着一切,方觉的今日清晨少夫人起床时,气色便是不对,以为是没有休息好,便是没有过多询问,此时又见两人状态皆如此,忍不住令人生疑。

“我吃饱了,你慢慢吃。”说吧,陆晏轻眼观沈妙云淡白的脸色,起身拍拍衣袂,便是快速转身离开,半句话没留下,对于昨晚吵架,到底如何也没有表明自己如何态度。

陆晏轻借着今早的运气,愣是所有霉运都沾在身上了,先是昨日平白无故的遭受沈妙云一顿强势纳妾,选择拒绝了,两人还经不住的大吵一架,许是如此,一大清早的,陆叶弦还死不罢休的在背后搞小动作,让他在父亲大人面前生生丢了手上的几间铺子。

仔细想想,陆晏轻气不打一处来,便朝凌洲吆喝道:“去乘马车,小爷要去兰香阁!”一旁的雀跃和雀妄蜂拥而上,“公子,您最近还是别去了!老夫人今日也要回来了,还见您如此,如此浪荡,铁定气到吐血。”

陆晏轻白眼横扫过来,雀跃和雀妄两人顿时虚了声。而站在他们身边的凌洲也是好言相劝着:“公子,您既是没必要继续藏拙了,兰香阁虽是我们的地方,但那地方多是夺人心,今日老夫人要回来,要不咱们去去铺子逛逛也行,兰香阁咱明日或是后日去,怎的都行!”

陆晏轻瞥眼看着噤声的两人,他们疯狂点头,同意凌洲的法子,“公子,凌洲是您的贴身侍卫,您一向能听进去他的话,既是凌洲侍卫都说了,今日不宜去,况且老夫人从老祖先那里回来,举不定要让府中上下聚上一聚,倒时候您若赶不回来,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

“算了,不去了,扫小爷的兴!”陆晏轻故意将最后一句拉长了声音,懒散的走在前头,胡乱看着云锦轩外围的景色,虽见春光盎然一片,夏日勃勃生机,可现在当是无心观赏,他畅吸一口气:“走,去铺子!”

他们三人低着头跟着身后,虽左右都为自家公子好,但是今日是难得一见公子情绪不佳,以往都是被哪个举足轻重的猢狲起到了,过了几个时辰,气消了,也是毫无大碍了,只是今日,公子是被自己人所气到,昨晚吵架之事,旁人也许不知道,但他们三个底都探的清清楚楚的。

半个时辰后,沈妙云都快要在屋子里待疯掉了,徘徊游荡屋内的各四处角落,就是没有叫那颗悬浮气燥的心沉淀下来,流霜一旁站着,瞪着圆滑纯澈的眸子,抬头张望一会儿,见没说话,又不自觉地低下头。

又等过了半炷香时辰,沈妙云都快急得火烧眉头,两颊止不住的汗液往下流淌,她仍是半句话不发,因是左右也想不通,心中疑惑也甚是为解,两处之下哪能就轻易释然呢?流霜见着她只能干着急,八成何事,心中也有了个大概,便说:“公子去一鸣居了,夫人,咱们要去吗?”

沈妙云茫然抬头,一张欲言又止的嘴,想说不说,硬是止不住一颗好奇灵动的心,凑近悄悄询问流霜:“你是说陆晏轻去一鸣居了?”

“夫人,您该唤夫君或是相公。”流霜纠正沈妙云的话。

“你是说陆晏轻去一鸣居了?”沈妙云不信,再次询问,流霜刚想继续解释什么,却被沈妙云阻止道:“有没有一种可能陆晏轻他根本没有生气?”

“生气?公子好端端的为何要生气?”

“因为我昨日又在他面前提了一句,我要为他纳妾之事,然后他就跟我吵起来了,他居然说我没良心!我要是没良心的话,我怎么会为他张罗纳妾的事情?而且之前我就同陆晏轻说好了,只要小妾进来,我绝不会争夺一分宠爱,那小妾想要我这少夫人的位置,我随时都可以让位的。”沈妙云自信满满拍拍胸脯,伟大超然的大度,恰似世间少有人能相比。

而流霜却皱着眉头,不同意沈妙云的说话,认为是沈妙云做错了事情,又或是太过冲动,虽是要吃醋,也不能表现得如此明显,当女人嘛,偶尔小巧灵动些,更是惹人怜爱,这是流霜一路经历过来,所能看破的俗事。

流霜道:“夫人,您不应该如此。”带着几分劝解意味。

“为何,我为他纳妾,难道他不高兴吗?你自是知道的,前几日,不知因为何事,他莫名的沉默脸色好几天,我又想着,会不会因为那几日碧水轩传出沸沸扬扬的事情,大公子宠妾灭妻,他许是觉得我太单调,他喜欢兰香阁里的姑娘,我为他张罗一位姑娘入府又如何了?”

流霜摆头,苦涩沈妙云说的这段话,意味深长的说:“夫人,您当真是不懂呢?还是故意如此?”流霜再见沈妙云懵懂晦涩的眼神,大概知晓半分,干脆直接点明:“公子不喜欢你给他纳妾是因为,是因为公子只在意你一人,别的什么姑娘,公子看都不会看对一眼!”

怎会?那日兰香阁一会,头牌逐月姑娘貌美天仙似的,试问天底下又有几位男子不为之心动的?想他陆晏轻只是众多平凡男子一类,经常浪荡在这种地方,溅花乱欲迷人眼,也许,能够让他心动的,还要比逐月姑娘貌美上百倍?

“流霜,你可知云阳中除了兰香阁这样的花楼,还有没有别的什么花楼,要繁华楼阁,拿得出手,说得上名号。”

“夫人,您这又是要做什么?”

“你尽管说就是。”沈妙云打算着,挨个地方找就是,不信偌大云阳,找不出貌美比逐月姑娘高上三分的女子。

“奴婢少来云阳,只知东街有个佛香阁,声势名声同西街的兰香阁有的一比。”话一出时,流霜无比惶恐,她来伺候沈妙云也有大半月日子了,这位小主子偶尔聪慧非常,一时又不懂人情世故,说白了一根筋,太过执着不懂变通。这样的性子只适合长期居于平淡日子,过于高昂,会遗失掉本性。

“夫人,公子他是真的在意您,不然的话,早在您入府后就纳妾满群了...”流霜喃喃自语试图唤醒装睡的人,却见沈妙云一脸执着自信,看来唤醒的夙愿是无望了,话锋一转:“夫人,一鸣居,铺子,您不去学习如何做生意啦?”

沈妙云点头,“我当然要去的,只不过不是今日,今日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所以流霜你自己也有事对不对?你家里面事情都处理完了吗?要不要再给你几天,你再回去弄弄?”

“不用啦夫人,您仔细一想啊,公子平日忙着苦读学识,整日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今天好不容易雨过天晴,公子去了铺子,您居然不去?多好的机会,莫要遗失掉了呢?今日还是陆府一个重大的日子。”

沈妙云抬眸盯着流霜,一脸疑惑不解,催促问道:“何日子?还相关于陆府一个重要日子!”

“老夫人今日回来了,从老祖先的地方回来,着对于陆府来说当然是个重要的日子,就连老爷都要敬重老夫人几分,您身为陆府的三少夫人,是老夫人的第三个孙儿媳,更要恪守本分。”

“这跟我出府有什么关系?”

“倒时候老夫人一回府,自是府中上下人皆要赶去门口亲自迎接,您也要在其中喽。”

流霜的话似是说服了沈妙云。流霜一见沈妙云有所改动,便继续说着:“您跟公子一起去迎接,更能体现你们新婚燕尔,夫妻情深。”一言一句,极显话意。

“走走走,夫人,没准公子就在一鸣居等着您呢!”流霜拉着沈妙云就准备往大门口而去,话已经说动沈妙云,她也没有阻止的意思,身子诚实的坐上马车,脑袋却还在回味方才的话。

沈妙云一致不相信:陆晏轻会等我?他才不会呢!昨日吵的那么凶狠,今日还有心情去观铺子,而她自己,心绪烦躁,还苦苦等着他回来,她虽不是脾性柔软之人,若他能先开口一句,没准,她就跟他能说话了呢!

东街市上,末尾端,一间绸缎院子的中央,陆晏轻有气无力地跟在身着暗灰色容服,大抵有四五十年纪,笑脸相迎,从迎人到现在,脸上堆满的笑,就从停止过,他挥手慢道:“三公子,这边呢是专门洗衣制裁的地方,这边是采料,另一边呢又是…”

“三公子第一次来,对此处不熟悉,老奴理解,不过老奴有一事想告与公子。”

陆晏轻正经言辞:“李掌柜请说。”

“想是公子早已经有风声了,公子人虽少来一鸣居,可耳目遍布,早前西域人有意购买一鸣居,因是这地产都是陆家的,老奴自是万万做不了任何主,告诉给大公子,大公子也是全然不理,半月后,就在咱们一鸣居斜对面竟然出了一个叫什么西域服饰,价钱是我们所卖绸缎的一半,而且还说是西域人所开,一大街的生意,都给咱们一鸣居抢走了。”

“大公子不管?”

所叫李掌柜的人默默低下了头,眼前这人与大公子是亲情,说这些实话自然是不妥,只是大公子经营铺子许久,利益未上去,而后来接手一鸣居的人又无权无势,他希望告诉给三公子,他能公平主持公道。

“三公子您才接手一鸣居,不知道其中暗藏深意,大公子只管一年中最后几个月,若是所收的利益过得去,大公子自然不会多问,若是收益颇低,大公子就…”

前几个月来,所在一鸣居做工的人走的走,散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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