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人品又好是违心话,他讨厌你就把你给骂,人品好吗?周思宁不知道,但心里觉得不是很好。
待人善良?呵呵!周思宁还记得入京城时,郢尘那副拽拽的模样,直到今日她还记得,永久不能忘记。
太拽了!像似别人欠他钱一样。
郢尘同意的点了点头,他自己也觉得,身材极佳,肌肉长得甚好,长的又帅,爹娘融合给,人品又好,生活感受出来才有的品,武功又高,从小练习,待人善良,脑子有病。
善良他没有,郢尘从十岁开始练武,一步一步练到十七,也不能做到高深莫测,师父隐居多年,连教他都是去山上教,外人不可传。
没想到他居然在京城做都督,师父他老人家或许永世不能安详,武功传承就传到他这代,就已经止传下。
郢尘也不想不传,只是武功异常邪门,寻常人搞不好会疯,连他都只练到七层就停,再往前练,那必定会疯疯癫癫,最重要,师父也才练到九成,才能保持清醒,如果十成已成,人不像样,心不在武,流浪四处,生死不知。
……
戌时,许玉珩来到黑市街,恰好瞅见刚出门得苏星桑,他一把捉住她的手,说:“找到你了,苏星桑”
声音温哑细腻,带一点难以察觉的委屈。
苏星桑回头望他,淡淡道:“哦,然后呢?”,挣脱他的手,拍了拍被他碰过地方。
许玉珩又来了,该不会要发疯吧?整张脸看起来就阴森又阴沉,没到一更时辰,天气看起来有点阳暗。
“你要离开前,为何不与我说?”许玉珩顶着阴风阵阵的脸道,下一秒可能会吃人。
苏星桑神色淡淡回应:“你一个太子少师别多管闲事,与你无关,更别多管”
他果真要发疯,得赶紧远离一些,别把气撒到她身上。
许玉珩不理解,秒变委屈道:“娘子,你就不能多疼疼相公吗?相公知道你受伤了,自己忍受不让相公触碰,可是娘子要知道,相公是你的另一半,所以不要随意舍弃,可行?”
声音沙哑又虚弱,看起来整个人都被伤到,在那里痛苦诉说。
路过的行人瞧见这一幕,不是耳聋人都能听见,虽然许玉珩说得比较小声,但是话比较突出,引得路人凑近吃瓜。
苏星桑“......”
她想把人给咔嚓掉,许玉珩大街上发病,还胡言乱语,使苏星桑拉着许玉珩得耳朵回宅去。
宅内,苏星桑一拳下去,许玉珩知道要是躲了这一拳,还有下一拳头,便强行不躲避,不躲避可以换来童养媳的愧疚,这天大的好处,为何不换。
许玉珩成功得到拳头,捂着右脸温润说:“星桑,你解气了没?还不够,那再来一拳”
他还以为她解气了,实则没有。
他又收获一个拳头,两脸对称,又青又紫的微红肿。
“......”
许玉珩这回可算安静了,贴着苏星桑身体问:“娘子,还打吗?”
他能说这话不代表他还想承受一次,心里虽怕,但是大多数更怕苏星桑不搭理自己。
第三次苏星桑不打了,她推开许玉珩,独自坐在茶桌边,玄二超懂事提壶倒茶,她给大人倒完了一杯,想离开时,瞅见男子眉毛挑动望自己。
他俩没有关系,许玉珩只是想让她倒茶给自己,玄二多年服侍苏大人,自然是又要倒茶给许玉珩,才完毕退下。
许玉珩一脸沉默着座在桌边,与苏星桑肩对肩,学着她喝了茶,饮下茶水那一刻,差点痛苦连天。
他不解问:“为何茶苦?”
真得又苦又涩,放了几年之久的老茶叶。
苏星桑瞥他一眼,白眼一翻答:“茶就是苦,你难道不知?”
这人该不会连常识都不知吧?白白当太子少师。
“我知晓,但茶没有那么涩啊!”许玉珩无奈回应,他太难了,茶都不好喝,苏星桑怎样待客的,实在太没人性了。
苏星桑忍不住怼:“那你不会不喝吗?非要喝,可没人逼你”。
他喝她茶就算了,反过来还要说,主人都未曾想请客,何必当家做主。
男子自知理亏得焉了焉身体,像一个花朵没水浇,瞬间焉掉,他特别伤心说:“娘子,为夫知晓了”
苏星桑皱了皱眉,许玉珩发病更加厉害,之前称我,直到称相公,然后相公转变为夫,没成婚都已经这样叫,那如果成婚,那不是更乱叫,她扶了扶额头,感到无比的叹息。
许玉珩见状不妙,认真道:“别生气!我来这里是有目的,有事找你”,他挺怕她给自己轰出去,事情还未说,便已经见不着面。
“说”
女子冷漠应,闭了闭眼,脑子全是昏卷,耳边那人好像嗡嗡一直道,耳边根本不清净。
他这次没乱叫她,说明是认真事情,她还能忍耐再听一听。
许玉珩道:“最近京城里,有许多灭门之事发生,你要不要研究研究,或许能查到背后之人”
“哦!说来听听”
苏星桑睁开眼问,灭门可不是小事,京城却有许多,恐怕又有交易,权利可真害死人,一不小心好人就被陷害,或许是老天令忠诚不甘。
“京城大多数是小族被灭门,那些大臣比较行小责,灭门源头来源一件事,那就是查询许家案”
许玉珩说了一个惊天秘密,虽然众人查询许家,都是秘密进行派人去查。
“他们为何要查许家案?”苏星桑不解问道,不怕萧皇降罪?许家灭门可是萧皇亲自办理,不可能让人再去查明真相。
江湖与朝堂向来是敌对,可圣上为了利益,灭了许家满门,忠诚文官被灭,是萧皇一人所为。
萧皇毕竟是圣上,京城之主,忠心大臣虽不多,他也算是掌权人,没有人敢违逆,除非权力过大,不然那就一个死字。
许玉珩也疑惑摇了摇头,道:“不知。但听太子说:王国派来了人,说是为了求和,办一场宫宴,没成想王国公主乐意愿,在宴会大言,道:许家灭门案,本公主想听。谁知晓可获得本国一城地。”
苏星桑有点笑意,说:“这可是天大的诱惑,萧皇当时脸色如何?怕不是铁青脸”
她听说萧皇曾经被骗,大概是年少时,被乞丐与他人联合骗走身上所有财钱,孤身一人回宫,被他父皇责骂一晚,自此以后,天天有人嘲笑他年少天真,才会被骗,给他留下足足深印象,如今萧皇再次被人挖坑,必然是铁色面青。
许玉珩见她有了些笑意,他不自觉勾起一点点笑容,道:“我去不得宴,却与其他大臣交好。他们告诉我:圣上如果顾不上两国交好,必然会当场杀人。”
苏星桑点点头,问:“宴中,可有人知晓许家案?”
许多待在朝中的大臣,应该有长达五年或十年之久,再进新一轮位,这是历来朝中大事。
许玉珩一听,笑意慢慢消失,面无表情道:“无了”。
“无?什么意思?”苏星桑冷漠应,无可以算没有,但是后面为何要加了?
“原本有一人,可是...”许玉珩想解释,又想到那人如何当场而亡,他有些欲言不止,不是怕死人死去,而是圣上做太绝,令人寒心罢了。
以前默契,使苏星桑觉得他内心受伤,不知为何,她也跟着痛,想问为什么,可她终忍下,别打扰这位救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许玉珩深吸一口气,又呼出,放轻松道:“那人原本想说许家案的事情经过,还没说一个话,就被圣上当做舔国贼,当场砍头,还连诛九族。”,他想到那人,望向女子说:“那人是呆在朝中较久的老臣,年纪六十高龄。”
“我记得最清楚之事,那就是他为百姓捐钱,不顾他人阻拦,捐了全部家当,为百姓做奉献”
“一位快要退休的老人,想讲实情,却不能,还落得如此下场”许玉珩认真盯着女子,问道:“苏星桑你说,一个人怎能如此没良心?是不是一人之上座太久,才会不觉得他人苦呢”
苏星桑安安静静听,可她也不知道人为何这样,每一个人都是不同的,类型不同,性格不同,生活不同,所接触的事物也各个不同。
有些人往往会从坏处想,那是因为他/她所经历之事,比常人要糟糕一些;
有些人往往会从好处想,那是因为他/她所经历之事,比常人要幸福一些。
而且,没必要把人想太好,也没必要把人想太坏,毕竟人出生就不是天生坏种,都是因环境扰乱,爹娘如何教育。
有些人缺爱,是因为缺了爹,还是缺了娘,都说不尽,或许两者都缺。
生死派如此大的门派,人也如此多,全部加起共有一百人,却也抵挡不了百姓所遭遇的一切,他们不知道生死派有何作用,能救人还是能救人,他们不知晓,也不敢用命赌,除非被逼到绝路,还会发出求助信,不然,无人可知他/她所经历的一生,是多么痛苦,长路路漫漫,幸福之事,却极少发生,痛苦的陪伴,却能使人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