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问鼎群雄

继打败强敌冰帝学园之后，青学将要面对另外一个强敌四天宝寺中学，在赛场上淅木又碰到了几个老朋友。比赛开始前，淅木到四天宝寺的阵营和白石他们打招呼。淅木环视四周，疑惑道：“千岁呢？”财前淡然道：“他退出了”淅木惊道：“退出了？”千岁搞什么？在这个关头竟然退出了全国大赛？一个红头发的小伙子仔细打量着淅木，兴冲冲地对白石说：“白石，你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淅木打量了这个小孩子一眼，看年纪似乎跟龙马差不多大。白石笑道：“这是小金”小金乖巧地向地向淅木打招呼“你好！”淅木微微一笑，这个孩子比龙马活泼多了，淅木摆出一副大姐姐的姿态笑道：“你好，小金，我叫苍野淅木”“啊呀呀~你就是静依姐姐说的那个东京的网球公主？”淅木愣愣地看着小金，随后反应过来“静依？你说的可是大坂之星古风静依”“恩恩，原来你们认识呀”小金一副我都了解的样子，随即缠着淅木跟他比赛“听静依姐姐说你很厉害的，跟我打比赛嘛~”还未等淅木答话，白石忙说道：“小金，比赛要开始了”小金无比可惜地叹了口气，淅木迅速告辞回到青学阵营，还免不了受乾的挖苦“名扬千里呀~东京的网球公主”淅木白他一眼，不再说话。

半决赛的第一场比赛是不二对阵白石的比赛，天才VS圣书，淅木饶有趣味地看着站在场外，这场比赛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呢？“啊~完美极了”白石击球完毕之后嘴里总是说着这一句，淅木扶着额头，尽管说他打球的姿势很优雅，那也不至于连着说这么多次吧？练就优雅的打球姿势需要付出多大的努力，淅木很清楚白石所下的苦功。相形之下，不二打得很被动，眼看比赛就要结束了，不二却连一分都没有得到。淅木凝眉，这不像是不二的作风，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落得5-0的下场，不二是怎么了？龙马毫无预兆地跳入场地中“拿出实力来吧！不二前辈”在比赛期间，其他球员是禁止入场的，裁判呵斥他回到比赛场地内。桃城毫不客气地敲了他的头“你在干什么呢？”淅木莞尔一笑，轻声说道：“这么做也不是没效。”

接下来不二的反击十分精彩，继第四重反击蜉蝣笼罩之后，不二展现出了惊人的球技，第五重反击赫卡通克瑞斯的守卫让不二顺利扳回劣势，将比分扳至平局。白石的回球离网越来越近，淅木暗叹一声：这下不妙了，白石的回球点越来越高，不二击出赫卡通克瑞斯的守卫之后站在原地不动，一旦白石破解了这招，不二很难再进行反击了。四天宝寺的圣书不会是安于现状的人，通过一次又一次地回击他逐渐找到了方法，终于回球成功。在白石将球打过网的那一刻，不二尽管不想承认，但他知道这一场比赛的结果已经定了。淅木黯然想到，虽然很可惜，不过不二的这招还有完善的空间，天才不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

“佑君”听着一声娇滴滴的声音，淅木望向声源，立刻别过头去，神啊~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听见。她早就听闻有BL这么一说，一直是只闻其名不见其实，这次她终于看到个真人版的了。视觉和听觉上的冲击，淅木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她已经神游太空去了。偏偏龙崎教练将她唤回了现实“淅木，给我好好看着”“是”淅木有气无力地回答道，她并不是歧视BL，只是实在受不了一个长相十分男性化的人摆出那种小女生的姿态、用小女生的口气说话，偏偏这两人又是十分厉害的双打。海堂和桃城都是正值青春年华的大好青年，让他们年幼的心灵遭受如此冲击，罪过罪过！淅木无奈地摇了摇头，就当一次锻炼吧！别说他们俩了，就连她自己都得锻炼一次。

桃城和海堂倒是可以打回他们的球，只是两人实在适应不了小春的撒娇攻势。淅木强迫自己镇定地看着比赛，淅木不得不承认，撇开这二人的另类行为之外，他们的球技还是相当不错的。这一对双打算得上是很厉害的双打，这对双打之间有足够的默契。淅木细细地打量着四天宝寺的那位看起来不修边幅的教练，这位教练年纪轻轻，能够将这一帮身怀绝技的人驯得服服帖帖的，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乾，四天宝寺的那位教练的资料你有吗？”淅木偏偏头，问着青学的数据库。乾推推眼镜“除了他叫渡边修之外，其他的一概不知”渡边修？听到这个名字淅木微微蹙眉，果然不是等闲之辈。

正值比赛进行到精彩阶段，海堂和桃城已经想到了对策，淅木的电话却响了起来。淅木走出赛场，到通道内接电话“喂！你好，我是苍野淅木”“苍野，我是杉木，我找你有事”电话那头正是日本中学生交响乐团的团长杉木，淅木有些奇怪“哦，什么？”“一个星期后的冰帝学园的毕业典礼你也参加，从今天开始你参加排练，排练时间是上午八点和下午三点”杉木平静地说道，得到了淅木的首肯之后杉木挂了电话，希望这位新秀不会让她失望。小提琴演奏者田中感冒发烧卧病在床，怕是赶不上一个星期之后的冰帝学园的毕业典礼了，在宫本老师的推荐之下，杉木才让苍野淅木顶替田中的位置。

淅木回到场地之时海堂和桃城已经取得了绝对性的优势，看着这两人头上戴的面罩，淅木不禁觉得想笑，这面罩和他们的形象实在太不搭了。海堂非海堂、桃城非桃城，他们竟打出了对方的招数。胜郎疑惑道：“咦？怎么会这样？”乾高深莫测地为小辈们解答道，淅木会心一笑，想起这两人刚进部里时的情景。桃城一进部依靠其强势的扣杀在网球部占得一席之地，这激起了海堂的斗志，海堂没有桃城的天生神力，所以他只能加倍的努力。只要桃城不停下练习，海堂也不会停下，这两人都抱有这样的想法，就算社团活动已经结束了两人仍然在练习。这两人当年比斗的情形淅木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人生有一个对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等淅木再看向场内之时，比赛已经结束了，这两人热得大汗淋漓，也难怪他们累成这样。

河村和石田往赛场上一站，龙崎教练便知道这又是一场力量之战，淅木叹了口气，这场比赛她也不用看什么漏洞了，看得出来也没用，力量之战比拼的就是力量。石田，淅木仔细想了想，这个姓氏很耳熟。石田的姿势更是让人觉得熟悉，胜郎惊道：“波动球？”胜郎一语惊醒梦中人，淅木想这个石田应该是石田铁的哥哥，不仅身体强壮许多，而且波动球的力量比石田铁的高出几个档次。球的威力非比寻常，河村被球震飞至看台上，淅木咽了咽口水，这是怎样的力量？

河村一次又一次地被震飞，众人一次又一次地接住他，淅木看着伤痕累累的河村心疼不已。淅木转转眼珠，她记得石田铁当时打出波动球之后桔平脸色不善，之后河村和桦地的波动球之战两败俱伤，这招对手臂的负担是极大的。石田银的波动球威力更强，那么他的手臂承载着更大的压力，想到这里，淅木灵光一闪，对河村说道：“河村，我想石田的手臂承载的压力比你的要大，只要你坚持住，一定有机会打败他。”狼狈不堪的河村点点头“谢谢！”大石担忧地说道：“可是，隆的身体承受得了吗？”河村微笑着化解同伴的担忧：“没事的，我不想让我的梦想停在这里”面对着石田铁强势的进攻，河村飞得越来越远，临近赛末点之时，河村竟落到了亚久津怀里。面对着同伴们的鼓励，河村尽管被打得浑身是伤，却仍然不放弃。

石田铁目光中充满了敬佩之情，河村虽然没有打回他的波动球，却一次又一次地回到场地中，迎接河村的又是新一轮的进攻。河村能够顶住波动球，这是他所遇的对手之中的唯一一人。淅木淡淡一笑，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河村是个强者，最起码在被波动球轰了二十多次之后依旧不放弃。跌倒了，再爬起来，面对新一轮的挫折勇敢前进，这才是他们的网球之道，这又何尝不是人生之道呢？河村坚持不懈的精神赢得了众人的敬佩，最后关头，河村用尽全身力气奋力击出一球，然而这一球的力量已经远超了108式波动球。这一球，不仅倾注了河村的全部力量，更倾注了他的精神力，威力远胜于从前。河村的这一球直接将石田铁轰出了场外，而石田铁的手臂已经使不出力量了，河村在最后的紧要关头反败为胜，为青学夺取了一场重要的胜利。

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淅木不由得有些吃惊，这是她记忆中手冢唯一一次出场双打比赛。千岁千里？他不是退出了吗？怎么还会有他的名字？忍足谦也催促千岁赶快上场，青学众人却听到了一个他们意想不到的称呼“小偷哥哥”。淅木和不二对视一眼，相视而笑，不知道手冢偷了人家什么东西。淅木掩嘴偷笑，手冢所享有的众多称号之中，这个称号是最特别的。这场比赛变成了千岁和手冢的个人战，同样会无我境界的两人想证实一下到底谁更强。

这是淅木第一次以旁观者的身份观看一场无我境界的对决，千岁发出精准的预告，在六十九球之时势必夺下这分。“六十九球，这也太多了吧？”“对手可是那个手冢，就算是千岁也很棘手吧！”四天宝寺阵营议论纷纷，青学众人认真地看着他们的比赛。几球之后，千岁的预告被手冢打破，手冢低沉的嗓音向千岁发出他的预告。从十三球变成一球，淅木不由得一惊，手冢想发球直接得分，从九州双雄之一的千岁千里的手里直接得分，这可不是件容易做到的事情。手冢的发球犹如惊涛拍岸，势不可挡，震得千岁冷汗直流。千锤百炼的极限以及才华横溢的极致结合在了一起，难道说…距离天衣无缝最近的人是手冢吗？光是其中之一已经让人感觉棘手不已，二者相结合威力无穷。只是淅木现在还未领悟到才华横溢的极致，想将二者结合为时过早。

至此为止，全国大赛的准决赛落下帷幕，青学打败四天宝寺顺利晋级。尽管比赛已经结束，小金仍然闹着要跟龙马比赛，龙马坦率地答应了，当然是在点到为止的前提下。小金的不规则出招着实让淅木开了眼界，淅木笑道：“他的身体素质不错，是个可塑之才”不二笑眯眯地回应道：“是呀！”小金的击球被龙马一一打回，小金越打越高兴，兴奋之余使出了他的绝招。

龙卷风？淅木抬手护着脸，竟然掀起了龙卷风，这位小金到底是什么角色？早已见识过这招威力的四天宝寺众人大惊失色，白石急呼越前不要接球。淅木和乾揪心不已，二人出色的计算能力已经估略出这招的威力，乾大吼道：“越前，快逃！”尽管淅木很想说这话，可是她同样很清楚，要龙马就此息鼓恐怕是不可能的，但愿龙马不要出事。待到淅木看清楚球的落点之后长长地舒了口气，小金口口声声管龙马叫怪物，自己不也是个怪物么？两人对攻能把球给打成两半，果然不是等闲之辈。

决赛名单一公布，一场万众瞩目的比赛拉开了帷幕。立海大附属中学在打败以留学生为代表的名古屋星德学园之后，顺利晋级，与青学会师决赛。在得到比赛推迟的通知时，因比赛场地需要维修而推迟比赛，淅木不禁很好奇比赛场地被破坏成了什么样子。青学众人提议去吃烤肉，淅木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我今天恐怕去不了了”“诶？淅木，你要去干什么？”菊丸疑惑道，淅木微笑着说：“我今天要参加彩排，你们好好吃吧！”“唉~太可惜了”桃城和菊丸双双叹气，善解人意的大石保姆说道：“嗯，淅木你去吧！要加油啊！”“嗯，我会的”淅木笑眯眯地说道“我先回去咯，再见！”直到淅木排练回来看见菊丸无精打采的样子，淅木不禁怀疑这些人晚上是不是去吃烤肉了。菊丸绘声绘色地描述了吃烤肉时的情形，淅木十分庆幸自己去参加彩排了，在脑海里想想烧烤店门口堆起的人山，淅木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决赛当日，淅木得参加排练漏看了前两场比赛。淅木经过几天的排练后慢慢融入了大家的节奏，起初她加入排练时总是跟大家的节拍合不到一块，扰乱了大家的节奏淅木觉得很愧疚。团长杉木和指导老师宫本看出这位新加入的成员还并未习惯，宫本老师私下里给淅木做了思想工作。杉木和宫本老师提到过，淅木的演奏的确十分精彩，可能是她从未参加过团体合作，初来乍到显得很青涩。淅木慢慢融入之后，排练进行得很顺利，宫本老师看大家练得比较辛苦，今天特意提早结束排练。

淅木出会场之时看了看手表，连忙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大石，询问比赛的进程。大石说，前两场比赛已经结束了，现在正在进行第二单打的比赛。大石告诉淅木，前两场比赛都输了，淅木秀眉一皱，问及立海大的出场顺序之时，淅木这才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合上手机，吩咐司机开去决赛会场，淅木将视线移向了窗外。帝王与皇帝之争，这一次是帝王落败了，就算比赛结果已明，却也不能说明两人孰优孰劣。强者可以有很多，胜者却永远只有一个，没有永远胜利的强者，也没有永远落败的强者。

淅木气喘吁吁地跑进比赛场地，喘着粗气问：“现在…怎么样了？”菊丸乐呵呵地指着记分板“你说呢？”淅木顺势一看，一颗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青学的天才果然是不那么容易被打败的。仁王不断地变化着角色，一会白石一会手冢，意图击溃不二的心理防线。识破了仁王的意图的不二，坚定地用一句话打破了仁王的希冀“我不会输给一个人两次”不二在这场比赛中击出了第六重回击星花火。龙马眨眨水灵的大眼睛“大白天我怎么看见了星星？”淅木无比疑惑地看了龙马一眼，这不像是她平日里所接触的那个龙马会说的话。

淅木在龙马面前晃了晃，却招来龙马有礼貌地一问：“学姐，你是谁啊？”淅木的嘴角不住地抽搐着，大石向她解释道，龙马失忆了，连网球都忘了。淅木无比震惊地看着龙马，脑海中忽然蹦出一个想法，龙马失忆的样子还是很萌很可爱的。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的淅木赶忙晃晃脑袋，抄起球拍便拖着龙马走出去“大石，我带龙马去训练，我会尽量赶上的！”大石正想说什么时淅木已经不见人影了，桃城迅速跟去帮忙，手冢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不禁觉得，这样未尝不是一种方法。

胜郎考虑到前辈们的苦心，将曾经与龙马比赛过的对手一一找来，与龙马进行比赛，意图使他恢复记忆。比赛快开始之时，淅木带着龙马回到比赛场地时，看见白石和忍足越栏而出奔向小金，淅木的脸色沉了下来，剥夺五感出现了。幸村精市的这招是怎么诞生的？淅木不禁有些好奇，神之子也不是浪得虛名的。小金的样子和藤咲部长的样子一模一样，是以淅木能够一眼辨出这招。

大石长长地舒了口气，总算是赶上了，听着龙马嚣张的话语，网球部的众位前辈面露无奈之色，龙马这个脾气怕是改不了。“淅木，为什么幸村的外套不会掉？”菊丸好奇地问道，淅木淡淡地笑道：“这正证明了神之子的实力”从容、潇洒地应付每一场比赛，遇上再强的强敌他的外套也不曾从肩头滑落，这个看似平静的男孩，以一种极不起眼的方式向世人展示着属于他自己的威严，他的内心深处存在着不为人知的骄傲。平静的表面下潜藏着汹涌的波涛，不知为何淅木脑海中忽然出现这句话，或许幸村精市才是最难打败的对手。

龙马的身上肩负着大家的期望，这场比赛决定着成为冠军的是青学还是立海大，这两人自然是毫无保留。幸村毕竟技高一筹，攻势凌厉地拿下四局，取得4-0领先。大幅度的落后最容易给选手增加心理上的压力，场外的观众被幸村所展现的实力深深地镇住了，龙马应该对幸村的实力有一定的了解，龙马能不能展开绝地反攻呢？淅木知道自己这时本该相信龙马的，可是她情不自禁地会去思考这些问题。幸村逐渐剥夺了龙马的五感，看着龙马茫然的样子，淅木凝眉绞尽脑汁思考着对策。

随着深入的思考，淅木越发觉得幸村这招无懈可击，淅木在脑子中思考了近百种方法，每一种方法都被她否定。淅木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说有招能够破解剥夺五感，那么一定是天衣无缝的极致。龙马刚刚涉及无我境界，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领悟到天衣无缝的极致吗？距离比赛结束不远了，是反攻还是顺意？淅木不禁开始期待着，老实说龙马的每一场比赛都给她带来不小的震惊，他的桀骜、他的实力、他的不为人知的关心，越前龙马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在穷途末路之际，龙马发起了反攻，淅木凝视着龙马的动作，直到他追平比分之后，淅木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判断“天衣无缝的极致”大石和菊丸瞪大了眼睛“不会吧？”干得不错嘛！淅木在心里由衷地赞赏道，自从上次龙马打败她之后，淅木知道这位后辈能够比她走得更远，那场比赛淅木输得没有遗憾，经过这一年的磨砺虽然没把他的脾气磨下去却把他的实力磨了出来。龙马在研究无我境界时淅木时常会给他一些建议，这一次龙马完全到达了淅木从未涉及过的领域，淅木无法再给予他任何建议，该如何驾驭完全需要靠他自己去摸索。

尽管越前龙马展现了惊人了实力，幸村精市不会就此罢休，他会尽其所能来反击。再次看见被分割成两半的球，淅木叹了口气，她该说这两人实力太强了呢？还是该说这个网球质量不够好呢？龙马突如其来的转变打乱了幸村精市的节奏，龙马抓住机会连下三局，赢得比赛的胜利。一道深邃的目光锁定在幸村身上，或许下一次见面能够看到一个更上一层的神之子。失败，对于他们来说是最好的激励武器，尤其是刻骨铭心的失败，提醒自己还有更强的对手存在，他们会更加努力磨练自己。淅木望天一笑，她也不能由此停滞不前，想到这里淅木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要朝着更高的目标前进。

“手冢，你刚刚笑了”不二笑眯眯地对着素有‘千年寒冰’之称的手冢说道，手冢立即收敛笑容，清了清嗓子“忘了你刚才所看到的”乾狡黠地一笑，这么重要的时刻怎么能错过？手冢，已经太迟了。淅木望着乾手上的录像机莞尔一笑，带它来并不是完全没有好处。这场胜利让手冢洋溢着开心的笑容，其实手冢只是严肃而已，他也是一个有感情有热血的青年。淅木笑笑，如果把刚才的录像放出去，估计没人敢说手冢是面瘫了。

手冢从主裁判手里接过全国冠军锦旗的那一刹那，整个赛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所有的人都在向他们表示祝贺。幸村微笑着说道：“青学，真是一支不可思议的队伍”眼眸中流露出落寞的情愫，淅木捕捉到了幸村的神情，她知道幸村的心里一定不好受，可是他懂得如何接受失败。淅木的神色黯了黯，满怀憧憬地看着站在场地内耀眼的青学众人，什么时候她也能和同伴一起共享这个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