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许大茂昨晚干了啥？
许大茂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
“娄晓娥，娄晓娥，给我倒杯水！”
接过水杯咕嘟咕嘟灌下去后，人清醒了不少。再仔细一看，这踏马是哪里？
我都不在自己家，那刚刚给我递水的是谁？
“大茂，你醒了？”
许大茂抬头一看，这不是巷子口的秦寡妇吗？我为什么在她家？
此秦寡妇非彼秦寡妇，这位得有个五十来岁的年纪，守寡多年，并且风言风语一直不断，四合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就曾经和她传过绯闻。
许大茂酒顿时就醒了一大半！
“那什么，秦姨，我为什么在您家里？”
“叫什么姨啊，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昨晚可是一口一个秦姐啊！”
秦寡妇故作娇羞的一笑，脸上的皱纹都能夹死蚊子，许大茂差点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胡乱套上裤子，夺门而逃，这地方他许大茂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身后传来的声音，差点让他一个踉跄栽倒在地。
“今晚还来吗大茂，我给你留门。”
他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的，反正整个人失魂落魄。娄晓娥都以为他是病了，摸他额头又不烫。
许大茂一个人在浴室里洗了半个小时的澡，这才虚弱的躺回床上。暗自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像是依稀记得有人跟他提了一句秦姐，然后他就做了个很美的梦，再多的就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算了，睡吧！
何雨柱起床没多久，就听见后院里打起来了。
心里一喜，但不作声，自顾自吃早饭。
不多时，娄晓娥就哭哭啼啼的找一大爷主持公道去了。
何雨柱有些疑惑，不就是把许大茂扔巷口秦寡妇门口，然后顺手帮他敲了个门嘛？娄晓娥怎么哭成这样？
这年头，像我这么助人为乐的人，可不好找咯！
这要不是我，他昨晚高低得被冻死在街头！
一大爷宣布，今晚上再审许大茂夜不归宿的问题，今天白天留在院里的人，都把许大茂看好了，不准让他溜了。
何雨柱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照常上下班，甚至在吃过晚饭后大家都挤到前院等候三位大爷开庭的时候，他都是慢吞吞的，似乎对这事不感兴趣。
终于，人到齐了。
许大茂坐在最中间，脸上估计是娄晓娥挠的血痕，已经结痂了。
头发乱糟糟的跟鸡窝一样，精神状态也不好，估摸着一天没睡。
何雨柱溜达着，在聋老太太和秦淮茹中间坐下。
看着人都到齐了，一大爷易中海开口了。
“今天召开全院大会，主要是讨论许大茂和娄晓娥的问题。”
“许大茂，昨晚夜不归宿，并且今早上回家之后，穿的裤衩不是自己的！”
人群里顿时发出一阵哄笑，何雨柱也没憋住。
没想到啊，许大茂你是真不挑啊，那老秦寡妇都五十出头了，你也下的去嘴！
本来只是想恶心恶心他，让他在那睡一晚，可没想到的是，许大茂自己更能恶心自己。
“安静！”
易中海喝止住了大伙的嘲笑，等安静下来之后，他又喊道∶“何雨柱，你出来！”
“一大爷，叫我干嘛啊？他们两口子的事，跟我可没关系啊，许大茂穿的又不是我的裤衩！”
何雨柱站起身来，表示自己何其无辜。
“是你自己说，还是我说？”
“我说什么啊？这可真跟我没关系啊！”，何雨柱摊着手，环顾一周。
“我今天在厂里也调查了，昨晚许大茂在食堂喝醉了，是你送他回来的，对不对？”
这是事实，得承认！
“啊，是有这么回事！”
“那你把他送到家了吗？”易中海质问道。
何雨柱走到许大茂面前，“孙子，合着昨晚你没回自己家啊？”
许大茂这才知道，昨晚被何雨柱坑了。
经过一条的冥思苦想，他已经大概回想起了昨晚的经历。
昨晚他和老秦姐，确实有过一场，或者好几场切磋，具体次数许大茂不确定，他只感觉现在腿都还是软的。
隐约还记得老秦姐夸他来着，说他年轻，有活力，真棒！
但是他就是想不起来是怎么去的老秦寡妇家里，这段记忆好像消失了一样。
可接下来何雨柱的话，让他茅塞顿开！
“昨晚许大茂在食堂里，和厂领导们把酒言欢，喝得非常尽兴。”
何雨柱像个说书的一样，绘声绘色的描述起了昨晚的故事。
“可是问题来了，他酒品虽然不错，但酒量实在是差了点。到后来领导们都是站着走的，他躺在那一动不动！”
“怎么办呢？领导们还有别的工作要忙啊，他跟个死猪似的，总要有人抬吧？”
“厂长就找到了我，说我跟他住一个院，让我给他扛回来。”
何雨柱说渴了，端起一大爷的水杯，咕噜了一口。
旁边已经有围观群众在催了，“后来呢？”
“各位，都知道啊我跟他许大茂从小打到大，从来就不对付。要我说他睡食堂里冻死了才好呢，可毕竟是厂长拜托我，所以我还是给他扛回来了。”
“别说啊，咱们厂到院子里这不到二里地，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我扛着这一百四五十斤，给我累够呛！”
何雨柱一边说，一边模仿扛着许大茂走路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可能是昨晚太晚了，茶喝的多。到了巷子口的时候，我这突然就尿急。”
“我就把他放墙根底下，我就尿尿去了。可就这一泡尿的功夫，我从厕所出来他就不见了！”
“我当时想着，可能被冻醒了，这也到了巷子口，说不定人自己回家了。”
“退一万步说，他一个四九城长大的孩子，他也丢不了。所以我也就没找他，我就自个回去睡觉了。”
说到这，何雨柱双手一拍！
“那么接下来的故事，就只能由我们的男主角许大茂亲自讲述了，我就真不知道他是上哪穿的谁裤衩了。”
许大茂牙都快咬碎了，看向何雨柱的眼神里，快要喷出火来。
他现在百分之一万的确定，一定是何雨柱搞的鬼！
可是现在要怎么辩解呢？
这条裤衩要是谁的，这件事才能合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