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秦淮茹在我家,有人敲门？
“今晚上的晚饭啊，就在秦淮茹家里吃，怎么样？”
何雨柱走后，易中海开始轻声跟聋老太太商量。这会儿老太太的耳朵啊，灵敏起来了。
“行，没问题，她们家孩子多，剩下的饭菜啊，都留给她们。”
娄晓娥前两天跟许大茂又大吵了一架，许大茂本意还是想着休战，先做做样子和和美美过个年。
谁知道娄晓娥如今是看他越看越不顺眼，一气之下回娘家过年去了。
聋老太太一个人，也没人照应着，易中海干脆就先扶着她到秦淮茹家里去。
这样她跟贾张氏这俩老太太，还能聊会天。虽然聋老太太各种嫌弃贾张氏，但看在秦淮茹面子上，还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扯。
遇见不想聊的话题，就选择性失聪。
何雨柱是大厨，自然帮着秦淮茹做饭。
两个老太太在一边唠嗑，一大爷忙着给各家各户贴春联，一大妈帮着往灶里添柴火，很快就开始香气四溢了。
夜幕降临，大红的灯笼悬挂在四合院的门口，搭配上巷子里不断传出的爆竹声，浓浓的年味让何雨柱不禁感叹。
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狄更斯这句话放在任何时候，都恰如其分。
仨孩子不知道上哪野去了，贾张氏出门去找了回来，三个人的小脸都冻得通红，但明显兴致正浓。
“孩子们，快来给太太磕头，拜年了！”
聋老太太坐在椅子上，周围的人都围成一圈，棒梗带着俩妹妹给老太太磕头。
说来也凄惨，这是仨孩子第一回拿压岁钱，可想而知日子过得有多么紧。
拜完年，年夜饭上桌。
何雨柱先是给聋老太太敬了一杯，然后端起酒杯说道：“今天是大年三十，再过五天，就是我妹妹出嫁的日子，到时候还得各位多多捧场。”
“这还用你说，我们肯定得帮着你风风光光地把雨水嫁出去。”一大爷仿佛在责怪何雨柱有些见外了。
“但是。”何雨柱话锋一转，“我先在这给诸位提个醒，我妹妹一嫁了人，我在这院里可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再有谁不长眼的惹上我，可就不是简单恶作剧捉弄一下就过去了。”
说完这话，何雨柱还有意无意地拿目光瞟了几眼贾张氏。
易中海皱起眉头，“柱子，咱们都是老街坊，没必要把事情做绝吧？”
聋老太太敲了敲桌子，示意安静。
“大过年的，先别说这个，吃完饭再说。”
吃完年夜饭，在这个娱乐匮乏的年代，收音机可是个好东西。
可是何雨柱没有，院里也只有三大爷和二大爷家里有这玩意，但何雨柱肯定是不可能去听的。
所以只好就着一盘花生米切了半边卤猪耳朵，自斟自饮，喝起了小酒。
这时候秦淮茹推门进来了，三个孩子闹了一天都累了，早早就睡下了。
“你来干啥，今天不怕你婆婆了？”
秦淮茹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不怕，怕啥的？你上次说的话我也想明白了，离了他们贾家，我还是我秦淮茹。可她贾张氏离了我，可过不上现在这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哟呵，觉悟了呀，这是！
“诶，这就对了。我早就跟你说了，这是她们需要你，不是你离不开他们贾家。离了贾家你只会过得更好！”
可能是喝得太急了，秦淮茹一张脸迅速地飞起了红霞。
“柱子，姐问你个事呗。”
“说，咱们之间没什么不能问的！”
秦淮茹辞职够够的盯着何雨柱，“你为啥跟以前大不一样了，以前的你，虽然也是嘴上不饶人，可实际上处处与人为善。”
“那现在的我，是什么样？”何雨柱问道。
“我也说不上来，但我就是感觉你跟以前完全是两个人，要不是认识你这么多年，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假的。”
看来性情大变这事，还是会引起怀疑啊。尽管何雨柱已经尽量让自己过渡得自然些，但像秦淮茹这样和他朝夕相处的人，还是能看出破绽。
但何雨柱也能解释，这对一个二十一世纪穿越者来说，自圆其说不难。
“那是因为，我也想明白了。人生在世不过三万天，我凭什么惯着人家啊？”
“三大爷天天惦记着我带回来的饭盒，你以为他不眼馋？二大爷更是想要在院里有威信，而我就是这个最大的障碍。”
“更别提许大茂这个杂种，变着方儿的想整我。”
“哦，还有，前几天得罪了李副厂长，过完年不知道他会怎么对付我呢。”
一提起这事，秦淮茹就有些愧疚地看着何雨柱。
“对不起啊，柱子，都是因为我，你才跟李副厂长.........”
何雨柱伸出手指，点了点她额头，“这怎么能怪你。要怪啊，就只能怪你生得太好看了，哪怕生了三个孩子，都还这么勾人。”
也许是酒精作用，秦淮茹也大胆了起来，也不在乎门都没关严，凑过身子靠在何雨柱肩上。
“柱子，姐真有那么好看吗？”
这种问题，无异于送分题。
“姐，你不是好不好看的问题，你那是勾人魂魄啊！”
秦淮茹嗔笑道：“这话说的，好像我是黑白无常似的。”
“那肯定不是，你最起码也得是女妖精！”
“呸......我是妖精那你什么？”
何雨柱嘿嘿一笑，“妖精，吃俺老孙一棒！”
又喝了两杯，何雨柱正打算让秦淮茹回家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柱哥，我能进来吗？”
秦淮茹惊慌失措的看向何雨柱，这大晚上的，被人撞破她在何雨柱屋里，那这事儿可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虽然，他俩也并不清白。
何雨柱一边示意秦淮茹藏到里屋，一边冲屋外说道：“你等会啊，我没穿好衣服，你等我一下。”
秦淮茹躲好之后，何雨柱才拉开了房门。
门外的人，让她为之一怔，竟然是于莉。“你怎么来了？”
于莉绞着双手，怯生生地立在门口。
“我可以进去吗?”
“可以，可以。快进来。”
于莉似乎有什么事，坐在椅子上有些惶恐地看着何雨柱，欲言又止。
“你有什么事就说，没必要这么吞吞吐吐的，虽然我很喜欢看女孩子吞吞吐吐的样子。”
鼓起勇气，于莉说出了一句何雨柱意想不到的话。
“柱哥，能借我十块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