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静音:连小姑娘的钱都骗,简直是禽兽
后面的静音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再一看纲手又没心没肺地盯着两手之间,不知看着什么,她也就不再纠结,一甩脑袋,无意间瞥见天边当空的烈日,以及时不时会传来几声的蝉鸣。
“所以您已经决定了,要回去吗?”
若是往日里这个时辰,纲手一定是泡在赌场里不肯出来,今日这么早回来,肯定是为了火影召她回村之事。
“嗯,老头子年纪也大了,再不回去,我怕见不到他了。”
“呃......”
静音的额头不由划出三道黑线来,虽然她知道纲手是好意,但这话听起来就是那么的怪。
“那我帮您把行李都收拾下吧。”
“嗯。”
纲手仍是头也不抬,还在琢磨着手中的日记,静音也是见怪不怪,自顾自忙着收拾行李去了。
良久之后纲手才重新抬起头来,
不行,没有查克拉,看不出是忍术的迹象。
没有再打扰静音,纲手只能默默接受只有她能看到日记的事实,同时也是好奇日记里的这人之后到底有没有去追回被骗的钱来,不由翻开日记,再次找到刚才看到的那行。
【那可是我从换金所里辛辛苦苦背出来的,绝不能轻易落入他人手里!】
【可是一夜过去了,那人会不会赢了钱就立马跑路呢?毕竟是这么大一笔钱。】
纲手:“不会,是我就不会,凭本事光明正......”
说到一半,纲手愣了一下,不对,那可是连脑袋不灵光的小丫头的钱都要骗的恶徒啊,说不定还真有可能就此跑路,想着要是真的如此,那么这人恐怕要吃个哑巴亏了,不由继续向下看去,看看是否真的无法挽回。
【哎,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希望那人还没走远,而在方才我也问过芙那人长什么样子,是不是长得特别凶恶,或是像角都那般高大威猛的。】
【结果却和我想象的大相径庭,芙说那人长得不差,甚至还有些好看,就是收钱的时候,嘴脸有些丑恶,她看了害怕。】
【身材也不是高大型的,就是格外的壮,尤其是那人的胸肌特别壮阔,还很白,好几次晃得她连手里的牌都忘了是什么了。】
【看来对方还是个高手,连美男计都使上了,估计不是单人犯案。】
分析得不错,纲手驰骋赌界这么多年,很清楚能赢走这么多钱的肯定不会只是一个人,其背后肯定有着小团伙,就连平常那些和她赌的人都是三五成群的,没有说哪个能单个儿拎出来。
而且在看到其分析那恶徒的相貌时,纲手也是聚精会神起来,想着自己这些年来遇上的赌徒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怎么着也能帮着参谋参谋,说不定她见过这个恶徒,就算没见过以后也好给自己留个防范。
可是看完整段描述后,她也是晕了,只能表示无能为力。
【这样也好,起码能确信对方短时间内走不了,何况就芙那外表柔弱的一个小丫头,能把这些个地头蛇吓跑不成?】
哎,又是一个小姑娘,算上几个月前她遇上的那个,想来她当年初出茅庐时被当作大肥羊来宰不是偶然,而是必经之路啊!
【好了,今天的日记只能先到这里了,我要急着去赌场找那个胆敢骗我钱的狡诈恶徒了。】
骗人。
看到这里,纲手默念了一句,明明日记的后面还有,怎么就先到这里了,不过也很快反应过来,这可能是这主人之后写下来的。
【纲手?怎么会是纲手?】
纲手:“怎么又提到我了?真不熟。”
【骗走芙钱的那个恶徒居然是纲手!】
“噗~”
看得有些口干舌燥的纲手,刚好伸手接过静音泡好的浓茶,刚抿上一口,却是看到日记来了这么一句,忍不住将口中的茶水全部喷出,一滴不漏地尽接落在了静音身上,茶水很快透过薄衫,露出里边的肉色。
一时间春光无限,只可惜屋内并无他人可以领略,因为此时只有哭笑不得没有反应过来的纲手,以及那敢怒不敢言的静音。
怎么会?怎么会是我?我怎么可能与别人设局骗一个小姑娘的钱?
纲手仍有些不可置信,甚至看到了眼前那狼狈不堪的静音,都没来及说一句抱歉。
还有,她收钱的时候嘴脸很丑恶吗?她的胸.......
嗯?说的似乎真的是她!
【我是真的服了,能够输给逢赌必输的纲手,芙那丫头是怎么做到的啊?】
【好,输一局,可以原谅,但是把把都输,输了整整百万,是怎么......】
咳咳,看到这里,纲手忍不住有些心虚、脸红,其实那个黑肤小妹也不能算是输了,只是不懂规则而已,而她也不算骗,只是教那个小姑娘适应赌场规则罢了,只不过收的费贵了些。
再然后,纲手就是自圆其说,也不好意思圆了,把头一扭羞愧的不敢接着往下看去。
恰巧看到了从隔壁走来换了干净衣衫手拿毛巾擦拭着微微湿润的秀发的静音,想要寻求安慰道:
“静音,你说要是一个人为了赢,喊一个不会赌的小丫头进来赌,会不会过分了些?”
静音还是有些气鼓鼓的,不过还是要回复纲手的问题,但又被纲手直接打断。
“等等,我再补充一点,那个人那晚输了很多,而且喝了点儿酒。”
“嗯,很过分,可以说是禽兽了。”
“呜~”
听了静音冰冷的话语,纲手深受打击,但还不死心继续补充道:
“我不是说她心情不好有些偏激,加上喝了点儿酒,才做出这种......”
“嗯,我听到了,所以才没有说她禽兽不如。”
纲手还未说完,就又被静音在心上捅了一刀。
“可是她长得很漂亮诶!”
“对我这个女性以及没有那种癖好的女性来说没用。”
又是一刀,纲手瘫倒在地,有些爬不起来了。
所以我真的是做了罪大恶极的事吗?
“没错!”
连心声都被洞穿了的纲手现在羞愤地想要自杀,但是不行,她现在见了血,是会晕的。
“那个小丫头是叫芙吧?”
静音走到纲手身旁坐下,轻声问道。
“嗯?你怎么知道?你也看过这本日记了。”
有些惊讶的纲手稍微回了点儿神。
静音摇摇头,接着说道:
“因为那晚,您带着那个小姑娘来过这里。”
“什么?我怎么不记得了?”
噌的一声,纲手从榻榻米上坐起,满目疑丝。
“您当然不记得了,喝得跟个醉猫儿似的,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那个半间秋人也来过。”
“嗯?半间秋人?你是说这本日记的主人?”
就说人家看不到什么日记了,静音有些无奈,只能当作纲手手里真的拿着什么日记,点了点头道:
“是的。”
只不过随后静音的脸上泛起娇羞的红晕,微微垂下眼帘,
似是想到了什么难以言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