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马甲还没捂就掉了
我的咒力恢复速度很快,休息了一晚上就差不多了,此时诅咒已经被压制住了,但因为骤然增多,虽然它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影响,也不会再扩散,但却还是停在了唇边。
起床伸了一个懒腰,我感觉精神充沛,因为昨天的意外,我的咒力又翻了一番,我有预感,离我恢复术式,也就是以前的巅峰时期,就差一点了,就是不知道这一点点的契机什么时候会到。
我整理好身上的衣物,推开门走了出去,刚走没多远,就碰到了迎面走来的产屋敷天音,她笑着招呼我,让我与他们一起用早餐。
我欣然接受,经过了一晚上的思考,我已经想好了要怎么解释了,可我没想到,还没等我说明情况,产屋敷耀哉先一道惊雷劈下,让我彻底呆在了原地。
“啊,原来爷爷已经来过了。”我愣了半天,才缓缓吐出一句话来。
放下手中的碗筷,我低着头,目光没有焦距的看着面前的桌子,“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无论是跨越空间还是时间都是几乎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我现在还对自己能来到这里,毫无头绪,直到现在我还一直以为当初和上弦二战斗时看见的,都是我心中的幻想。”
快死之前,看到不可能见到的亲人,然后被鼓励,之后就能金手指大开,痛击敌人,反败为胜,很多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我也一直以为我是这种情况,但没想到,一切都是真的,那不是我临死之际的幻觉,而是我的亲人们真的跨越了时空来看我,还为我安排好了那么多,而代价未知,但只要想一想就知道,这绝不会这么简单,他们肯定付出了什么,才能打破世界壁垒,来到我身边。
眼泪不自觉的夺眶而出,我没有大吵大闹,只是安静的流着眼泪,其实我怎么会不知道他们有多爱我呢?他们都是聪明人,怎么会不知道我遭遇了什么,又怎么会不知道我能活下来,能自由走动,和他们相见,手里沾染了什么呢?
只是他们都不在意罢了,他们只是想让我回家,只要看见我能平安的待在他们身边,没有丧失底线和道德就好,可我却因为自己的胆小,因为不敢接受过去的自己,而想了各种理由说服自己,让自己远离他们,我突然有些不敢想象,当我一次次将他们推远时,他们该是多么难过与伤心。
我老是鄙夷那些同僚,快死了,才开始悔悟,用做慈善来洗清自己的罪孽,想否定过去的自己,可我又何尝不是呢?
我原来从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洒脱。
一条手帕出现在我眼前,我抬头望去,看见坐在我身边的产屋敷辉利哉正举着手,将它放在我眼前,都说人老以后,外貌会变得与年轻时候相差甚远,但只有眼睛却不会变,我看着那双大而温柔的紫眸,是那么的熟悉,终于是没有忍住。
我抬手抱住了眼前的辉利哉,抱着他小小的身子,依然是默默的流着眼泪,我有些后悔了,这是我第一次后悔,可却连补救的机会都没有,因为这次我们之间隔着的距离,不再是地域的遥远,而是这未知神秘的时空啊。
我的肩膀被轻轻扶住,我回头望去,看见了满脸担忧的产屋敷耀哉和产屋敷天音,我更加忍不住了,随后放开了辉利哉,起身埋头扑在他们怀里,抱紧了他们,开始嚎啕大哭,两人也没有拒绝,也同样抱住了我。
过了一会儿,我有些缓过来了,用哭着有些沙哑的嗓子开口,“我……”
刚说了一个字,外面就有声音传来,应该是柱们,毕竟今天本来也要召开半年一度的柱合会议,我有些难看的勾起了嘴角,“一起出去吧,我小时候也是听过他们的事情的,想必柱们都是因为昨天的事情而来,我的过去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正好今天能一起说清楚。”
其余人见我都没有什么异议,也就同意了,只是在起身离开时,产屋敷耀哉摸了摸我的头,对我笑了一下,我的眼睛又开始发酸,但这次眼泪没掉下来。
我没有跟着出去,而是跟着产屋敷辉利哉一起去洗了洗有些哭花的脸,此时产屋敷耀哉已经在妻子和女儿们的陪同下来到了院子里。
院子中已经站了七个人,放眼看去都是熟悉的人,除了上次已经知道的岩音风水花,还有今年刚刚上任的炎柱——炼狱杏寿郎,以及蛇柱——伊黑小芭内。
他们看见产屋敷耀哉出来,都整齐划一的行了一礼,先是关心了一下产屋敷耀哉的身体情况,然后看见他脸上的原本蔓延到双眼的诅咒痕迹,就剩下右眼旁一点,都很是震惊。
随后,产屋敷耀哉也知道大家心里满是困惑,让众人起身,一起进入屋里,我也已经收拾好,与辉利哉一起坐在了屋内。
但此时我眼眶还隐隐有些泛红,嗓音也带着些哭过后的沙哑,看着产屋敷耀哉带着一众人进屋,我抬眼冲他们笑了笑,便看见一行人或担忧,或不解,或震惊的看着我嘴角旁熟悉的紫色瘢痕。
等众人坐下,产屋敷耀哉开口道:“我知道大家此次聚集在这里,一是为了柱合会议,二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前来,所以今天请来朝雪为大家解惑。”
话音一落,一道道视线都落在了我的身上,香奈惠担心的看着我,但大部分视线里都有着探究,毕竟我身上发生的事情和所拥有的能力早就超过了正常人类,而且我的身份也经不起查,我记得那位音柱是个探查消息的好手,想必我空白的经历以及仿佛是凭空出现的消息大家已经清楚,只是碍于他们敬爱的主公的担保,以及我没有做出什么危害鬼杀队的事情,才没有对我做什么。
而我也清楚,产屋敷耀哉一直迟迟不肯说出真相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尊重我的意愿,想要询问我的意见。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抬眼看过去,随后一字一句的道:“我是产屋敷朝雪,如果当初不出意外的话,我将会是产屋敷家第100任当主,但,仅仅只是产屋敷家。”
七位柱先是被我说的话震在了原地,然后香奈惠才有些不真实的开口,“未来,我们是成功了吗?”
我点了点头,看向前方的诸位,虽然爷爷口中他熟识的柱还未全部胜任,但也已差不多了,随后我接着说道:“没有鬼了,在我爷爷那一代,鬼杀队就解散了。”
随着我话音一落,在场的众人都显得很高兴,但随后又统一将视线投向产屋敷耀哉,随着耀哉的点头,他们大多都笑了起来,高大的岩柱流着泪,念着阿弥陀佛,说着太好了,香奈惠还是像往常一样笑着,只不过这次显得更加高兴,华丽的音柱也依旧华丽的赞扬着未来,炼狱杏寿郎也显得很兴奋,大声的说着好极了,一旁沉默的蛇柱也感觉到了放松的心情,就连富冈义勇都肉眼可见的有些愉快,这让他的一众同僚感到很是惊奇。
只有不死川实弥还是一副暴躁老哥的样子,道:“那你是出了什么意外吗?要不然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随着不死川实弥的话音一落,大家也都收起了刚才的兴奋,他们都知道不死川实弥说的是对的,毕竟回到过去这件事,一听起来就非常匪夷所思。
我这次没有在回避我的过去,轻描淡写的说:“我五岁被拐卖到了国外,八岁杀了第一个人,开始了为期四年的杀手生活,十一岁被组织派回国做任务,然后叛逃,进了横滨本地的黑手党组织,并当了干部,十六岁在友人临死前的遗言下,选择到好的那一方,做了咒术师,没想到咒术界内部早已腐败,但还是受人所托,继续当了下去,三十岁时,因为一个千年老不死,想要改变世界,造就一个新世界,而选择逆转了时间,之后就来到了这里。”
看着眼前一张张呆滞的脸,不知道是因为我这过于丰富的经历,还是我已经三十岁的年龄。
之后,我又简单介绍了一下咒力、咒灵以及咒术师、咒术界,又讲了讲羂索的千年阴谋和异能力这个与咒术完全不同的力量体系,他们才渐渐缓过神来。
但又没完全缓过来,这寥寥数语,背后隐藏了多少血泪与心酸,除了当事人,无人可知,虽然他们也是在刀尖上生活的人,但还是无法想象一个五岁的孩子,是如何在遥远的异国他乡独自活下去的,可能也只有出生于残酷的忍者家族里的宇髓天元能略知一二。
这次,一直没说话的蛇柱率先开口,“那你说的那个羂索不会现在还在吧,他活了千年,可能是和鬼舞辻一个年代的,那鬼的出现会不会与他有关。”
伊黑小芭内说完,大家都皱起了眉,连产屋敷耀哉也开始思索了起来,他们都没有那所谓的咒力,无法与朝雪口中的咒灵作战,但起码鬼,他们还是有能力一战的,也想要得知更多的有关于鬼舞辻的消息。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在我原来的世界是怎么样的,但这个世界肯定与他无关,因为这个世界是没有咒术界的,虽然两个世界很相似,但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是无法改变的,除非付出极大的代价才有可能改变一二,所以两个世界应该是互为平行世界,我所说的话也只能当成一个参考,而不是既定的未来,至于这个世界的未来如何,还是要靠大家还有我,一起去努力的。”
众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既然朝雪这么说了,他们也没有再纠结这个,随后没等他们再问,我就又将昨天的事情说明了原因,听到这个诅咒都是千年被害之人的怨气所形成的,都有些悲痛。
感受着空气中弥漫着悲哀的气氛,我拍了拍手,道:“好了,大家打起精神来,既然已经有过成功,那么我们也这次也必定会成功。”
因为我的话,气氛开始活跃起来,香奈惠开口询问我,“那朝雪,你身体里的诅咒没问题吗?”
于是,我又成为了这场会议的焦点,虽然大家都对主公能够恢复感到高兴,但这也不意味着需要另一个人的牺牲,产屋敷耀哉也一样,他宁可自己现在仍受着这诅咒,也不愿意让与这一切无关的后辈替自己承受。
我笑了起来,摇了摇头,道:“这诅咒已经被我削弱的差不多了,而且我咒力量庞大,能压抑住这诅咒,不会对我的生命造成什么伤害,而且这是诅咒选择了我,因为比起生命力它还是更喜欢咒力,所以大家不必担心我,也不必感到自责。”
见我不愿意再多说,大家也没再问,话题终是拐到了上弦鬼的情报上,询问我是否知道些什么,但很遗憾,我离家太早,爷爷也不曾说过上弦的事情,而据耀哉的描述,爷爷当初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也无法吐露有关于上弦的事情,这应该是某些规则的压制。
大家虽然也有些遗憾,但也没再说什么,就如同我之前所说,既然已经有成功的先例,那他们这次也必定会成功,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也必定要将鬼舞辻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