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我小心我铲你坟
唉,我又想到师父他老人家了,自从师父走后,师兄为了日晖山的未来,做起了顶天立地的汉子……待师兄逝后,我这个妹子也得独树一帜做起掌门。等我飞升,或许还能与他们叙叙旧呢。
我正参与到诸位道友们聊修行路上的八卦时,一个人影走了过来,我本相谈甚欢,但面前道友们看见来人是谁后微微拘礼,立刻闭上了嘴。随着这戛然而止,我向那看到那轻浮嘴脸男。
之前忘介绍了,这男的在观天阁内与贺芝同级,是七位长老里排行第四的周而止。他的名声非常大,因他奇怪的行为举止和超出常人的思维,而他接近人绝对不是单纯看上了,而是利益最大化抱有目的的。所以很多人都很怕他、远离他,生怕遇到他们观天阁的人聊天聊到裤衩子都不剩一件的。
这时我看见道友们都已散开,那周而止才悠哉站至我身前,片刻后他见我没什么反应,于是眼光往后扫,看见了什么人后慢慢蹲在我桌前。
出于肢体的礼貌,我就原地看着他,看着他会做什么事情来。他眼神朦胧,没有直接看向我,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在我方才喝过的一盅上边缘滑。
以他那地痞流氓样的姿态刚好与邻座的宾客对上眼神时,那宾客直接扭头喝起了酒,当做什么都没看到,顺势加入到别人的讨论里了。
“做作,太做作了。世间居然有男子做到如此,来个神仙收了他吧!”我脑内顿时多出无数个想法,一时之间没法通过什么词儿能对应这男的所作所为。
本觉得这地我就不该待要起身时,周而止手指轻敲桌面三下,轻声道:“一个小小的日晖山掌门…是有多大脸面喝这酒一盅的呢,在这天宴,压轴出席?”
他没觉得我会接话,于是自顾自侧身,让开一片地方,扭头转向宴席对面的一方。
周而止尽是看热闹的语气道:“怎么一句话也不说,看呐,您那老相好就在那坐着呢。”
我目光游走,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对面的上座席位坐着一个熟悉的人,是司熠。
司熠啊…司熠…我都快忘了这个人…不对,我对此人打心底的生恨!气啊,我真气啊,一个小小秘境就能让我派陷于危难之中,那要是把手伸到我这掌门身前,不得翻天了?
我眼光顿时犀利了不少,手不自觉往座上拍了一下平息怒火。司熠本在与人对饮,举杯的手在空中愣了片刻,又什么都没发生放下了盏。
周而止轻笑一声,接着说:“果然还是我好呀,从不会让美人单独一桌。”
随后他换了个姿势将司熠那边挡住。
我知道他耍的什么招,不过可惜他不知道前段时间司熠干的那些坏事,我现在对司熠,内心早就没有当年那股痴迷了。
你若问我当年为什么与他义绝,我很想抨击他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而且目前的推断还不足以对他审判,一切…得过了那件事再说……
我微微往后靠,坐姿散漫弯腰坐着,失去了本身的端庄,后冷漠对他说:“你知道万派册内记载其一行客庄吗?那你知晓它的起源吗?它的存在比观天阁更长更久,而从这出来的修炼者都创建了哪些门派、去过哪些门派?你可知,你们门派创造最伟大的成就在他们看来也只不过是个瑕疵品。所以你在此的所学,都是从哪来的呢?”
我不想看到他惊愕的表情,做出一副再惹我我就铲了你坟的姿态道:“如果你把眼光多用在自己身上,恐怕现在不会摆出一副肮脏的嘴脸。”
随即我看着面前的周而止停下了动作,也许是他感受到我周身散发出的威压,嘴巴颤抖着,身躯僵硬无言站起。
即使释放了掌门威严,他也不会对我恭敬。这个周而止的情报我多少也有了解,一个小小长老的经历居然比我这个悠哉百年的掌门人还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