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滚出剧组
她本来就讨厌女人,现在听到她为化妆师说话就更加的气愤了。
“我劝你少管闲事,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
邢斐没有想到眼前的女人这么跋扈,拧了拧秀气的眉头道:“我一直都很尊敬你,但是怎么说化妆师也是我们的同事,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任性,对别人来说就是一种灾难?”
听了这话,苏幼宁嘲讽的笑了起来:“只有你这样的人才会这样觉得,她每个月拿着这么高的工资就该任由我摆布。”
“这部戏可是我家赞助的,别以为你是导演硬塞进来的人,我就不敢把你踢出去。”
话毕,她看向了镜子清吐兰息,又好是呢喃:“怎么跟倪昭那个贱人一样难缠。”
这话不巧正好传到了邢斐的耳朵里,她不由得开口质问道:“不许你这么诋毁昭昭姐,她一直都是个很好的人!”
这话传进了苏幼宁的耳朵里,听她的意思似乎是认识倪昭,更加气不打一出来。
“怪不得,原来你跟那个贱人认识,难怪我说也这么难缠。”
“她水性杨花还抢了彦琛,不是贱人是什么?”
“我看你这种人能跟她关系那么好,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邢斐作势要上前理论,然而等她刚上前,女人就一把将她推到了地上。
“离我远点,别把你身上的晦气传给我了!”
话音刚落,倪北年打开了门正好看到这一幕,他本来是来接邢斐下班的,想要给她一个惊喜。
见状,他脚步飞快地上前将邢斐扶了起来,温柔的询问道:“斐斐,你没事吧?”
邢斐摇了摇头,双眼潋滟的看着他说道:“她刚才出口诋毁昭昭姐,我这才……我没想惹事。”
倪北年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性格,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跟别人起矛盾,肯定是别人对她做出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他将女人护在了自己的身后,瞪着苏幼宁声音阴冷的开口道:“是你。”
苏幼宁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是倪北年的女人,自己正好撞在的枪口上,尴尬的后退了一步。
“刚才是她说错了话,我只是想提醒她一下而已,谁知道她这么弱不禁风?”
随后,她又看向了他身后的女人喝道:“你别再装了,我刚才根本没有用力!”
不等着邢斐说话,男人的神色阴冷的可怕:“说错了话你就可以随便对别人动手吗?”
“刚才你是在诋毁我们昭昭对吧?”
苏幼宁咽了一口唾沫,道:“我,我就是随口吐槽一句而已,什么叫诋毁?”
倪北年冷哼了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不是喜欢用权力压人吗,那我现在告诉你,这部戏你不用参演了,我会让林导找别人的。”
话音落地,苏幼宁瞬间炸毛喊道:“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做,这部戏是我们苏家赞助的。”
“不好意思,我打算给这部戏赞助一百万,我相信林导也不会让一个招惹是非的人留在自己的剧组。”
说完这话,苏幼宁咬了咬牙无奈的开口:“倪总,我们没必要把事情弄的这么难堪,我跟你道歉。”
女人的道歉落在了他的耳朵里,男人不屑的倪了一眼:“现在道歉已经晚了。”
他牵起了邢斐的手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化妆室,女人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来。
阳光打在他的后背上,像是从天而降来拯救她的天使一般。
车上。
邢斐的心里像是有小鹿不停的乱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几分。
她侧目看着男人的脸,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倪北年察觉到了她的眼神,笑着将车钥匙拔了放在一边:“好看吗?”
邢斐脑袋懵懵的下意识的开口回答道:“好看。”
说完这话她立马就后悔了,尴尬的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整张脸红的彻底。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邢斐的话堵在嘴边,支支吾吾的解释不清楚。
男人被她的样子逗笑,伸出大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脑袋:“怎么这么可爱?”
“下次要是遇到刚才那样的事情记得告诉我,不要一个人承受。”
他知道邢斐刚开始接触这个行业,本身娱乐圈就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那些人肯定看不惯她一步登天,不会给她好脸色看。
他不想她受了委屈自己一个人默默消化,什么也不告诉他。
闻言,邢斐的眼眶瞬间就红了起来,声音颤抖的看着男人。
“谢谢你,北年。”
见她哭得这么声泪俱下,倪北年手足无措的替她擦了擦眼泪,“怎么还哭了,是不是我那句话说的有问题?”
邢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平稳的呼吸。
那双明艳动人的眼睛里带着点点泪意,声音沙哑的彻底。
“不是你的问题,我就是太感动了,在我家出事之后,再也没人这样对我。”
经过了破产的事情,所以人都不待见她们家,她去求了很多之前的伯伯叔叔,那些人全都闭门不见。
她这才第一次感受到了恶意,没想到之前称兄道弟的人,居然也能这么翻脸无情。
想着,她泪湿了眼眶看着男人,抽抽嗒嗒的,纤长的睫毛上面还带着未干的泪花。
“北年,是你将我从那个深渊里面拉了出来,给了我现在这样的生活,我很感激你。”
“但是我也怕,怕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万一哪天你不要我了怎么办?”
邢斐说这话时生出了一种无名的伤心,眼泪在眼眶内不停地打转。
倪北年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耐心的安慰道:“傻瓜,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
“你是我亲自挑选的家人,会跟你在一起一辈子。”
“你放心,之前你受得那些苦我全都会帮你弥补回来,未来的日子没有伤感,只有开心。”
女人在她怀里重重的点了点头,主动攀上了男人的脖子,在他凉薄的唇瓣上落下无比虔诚的一吻。
只蜻蜓点水的一下,倪北年却觉得十分的沉重,心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