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撞上了!
“机会早给你留好了,楼上那些都是前菜,你一上去绝对艳压全场!”
秦韵薇抬起好看的眼睛看向王哥,“王哥,还要多谢你啊。”
“哪里哪里,咱们两个这是互惠互利!”
老周把秦舒念带到楼上,低声的对她道:“到时候你就少说话,趁机多拍点证据,然后你给我发个消息,我找机会带你出来。”
“嗯。”
秦舒念戴上蓝牙耳机,放下几缕头发,掩盖出耳朵。
两人走到化妆室,老周伸手推开门,里面都是一些穿着暴露的女人。
那些人朝门口看了一眼,手上的动作不停,继续转头化着妆。
里面一个年纪稍大点的女人走出来,打量了一下秦舒念,又看向老周,“行啊你,这姑娘不错,跟我进来吧。”
老周装模作样的对秦舒念道:“你就听芳姐的话,好好干!”
“知道了。”秦舒念乖巧的点了点头。
跟着那个所谓的芳姐进了化妆室,她把秦舒念带到化妆台前,上下打量了一下她。
“大学生啊?出来兼职赚钱?”
秦舒念抓着背包点了点头,芳姐挑起她的下巴,“条件很不错,就兼职可惜了。”
这个时候,正在化妆的一个女的冷冷地笑了声,“人家可是大学生,也就愿意来咱们这儿赚点兼职的钱,芳姐你可别让大学生入咱们的坑了。”
她说完,旁边几个女的跟着一块儿哄笑起来。
“去你们的!赶紧化妆!”
芳姐看着秦舒念微笑起来,“你这小脸白白嫩嫩的,我看也不用化妆,一会儿进去那些都是高素质的公子哥,能卖多少钱的酒,就靠你自己了。”
秦舒念紧张的点头,看着芳姐支支吾吾地问道:“那……那我能拿多少钱?”
芳姐笑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卖的酒越贵,你拿的提成就越高,超过千元你就有30%的提成,要是超过1万以上,你就能拿到50%的提成。”
卖一晚的酒,就有可能拿到5000块,怪不得这些学生会心动。
秦舒念在心底里冷笑,表面却乖巧地点头,“知道了芳姐,我肯定好好干。”
瞧见她听话,芳姐满意地摸了摸她的脸,“乖,只要你好好听话,芳姐保证你在这里会赚钱!”
大约也就在化妆室里坐了20分钟,芳姐从外面进来,拍了拍手。
“起来吧,都跟我走。”
对门外,芳姐又嘱咐了一遍,“今天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你们几个千万别给我丢脸,都正经点听到没有!”
“知道了,芳姐!”
大家异口同声的答应,芳姐特地来到秦舒念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用怕,你跟着她们进去就行,少说话,多做事,钱少不了你的。”
秦舒念微微低着头答应,“知道,芳姐。”
嘱咐完秦舒念,芳姐走到前面,带着几人往上去。
上面那一层,是豪华的独立包间,芳姐推开门的那一刹那,冷气冲着外面泄开。
里面原本很吵的音乐,霎时间被暂停,整个包间里都安静下来。
昏暗的包间里,彩色灯光闪烁,芳姐踩着高跟鞋进来打招呼,“各位先生,玩得尽兴。”
芳姐扭腰把一排姑娘带进去,笑着道:“这些都是咱们这里最有素质的姑娘,都抬起头来给先生们看看。”
秦舒念站在最后一个,默默地抬起头,想要观察包间里的人。
却倏得和坐在不远处的人对上了目光!
傅廷琛?!他怎么会在这里?!
惊讶之余,秦舒念好似心虚一样,又快速低下了头!
她虽然进来的时候低着头,穿着打扮和平常十分不一样。
但傅廷琛在她们走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低着头站在最后面的秦舒念。
在秦舒念抬头的一瞬间,傅廷琛和她对上目光,看到她慌乱地低下头,眉头轻皱。
骆文斌端起酒杯,碰了碰傅廷琛面前桌上的酒杯,冲着他笑起来,“傅总,要不你先选?”
傅廷琛的目光落在秦舒念身上,骆文斌随之看过去,笑得了然,“原来傅总喜欢这款。”
“你,过来。”骆文斌手指向秦舒念,对着她勾了勾手。
芳姐连忙碰了碰秦舒念的手臂,压低声音,“老板让你过去呢!还想不想赚钱了?”
秦舒念只能咬着牙抬起头,向骆文斌的方向走过去。
近距离看到秦舒念,骆文斌愣了愣,“漂亮,果然是漂亮,怪不得傅总看得上你。”
……
来之前,秦舒念想过会发生意外,但没想过是这种意外!!
下午两人还在她公寓外互道再见,晚上就在酒吧遇见了?!
傅廷琛不是说今天晚上是去酒会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等秦舒念头脑风暴,骆文斌就开了口,“过来坐在傅总身边。”
秦舒念装还是要装一装的,她低低的开口,“我是来卖酒的,我……就不坐了。”
芳姐远远听着秦舒念的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赶紧上前面去解释,“老板,新来的人不懂事,念念还不赶紧跟老板道歉!”
秦舒念抬眼快速地扫了骆文斌一眼,“对不起老板。”
她手腕忽然被面前的男人抬手握住,只是往前一拉,秦舒念就跌坐在傅廷琛的身边。
傅廷琛的手指有些凉,看向她的目光淡淡的,“就坐在这,今晚你要卖什么酒,我都买单。”
傅廷琛这是来哪一出?
芳姐喜上眉梢,冲着秦舒念使了个眼神,“你好好服务这位老板吧。”
骆文斌在旁边看着,忽然来了几分兴趣,傅廷琛今晚一直少言寡语,看似一个清心寡欲的样子。
今晚到酒吧来谈合作,也是因为他的坚持,傅廷琛才随同而来,原本以为他对女人没兴趣,没想到却是个闷骚的。
傅廷琛不在乎这些人怎么看他,他冷眸微垂看向身边的人,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开了口。
“你怎么在这里。”
秦舒念向傅廷琛的方向靠了靠,“这件事很难解释,先应付完这场,回去我再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