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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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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墨打听到地方,就回了书院,趁着大家都在休息的时间,拿起纸笔就写下几条问题。

昨日的系统任务虽然没有完成,但好在没有惩罚。

至于今日的任务,在许墨看来,仍旧难以完成。

[每日任务:背诵《增广贤文》]

[任务奖励:一两银子]

[任务失败惩罚:无]

不过虽然困难,但许墨还是会去尝试,他先是在课余时间去了一趟书院的藏书阁,找到了《增广贤文》十册中的的四册、六册、十册、九册、三册。

书童拿到书籍道:“借阅费十文,不可擅自复刻售卖,不可损坏书籍、最迟三天后这时归还,延一天十文。”

对于这个费用,许墨还是较为惊叹,在没借阅前,他都准备好了一百文,甚至还怕不够。

倒是没想到借阅费如此低。

“书籍丢失按书的原价以一罚十。”说这句话时,书童十分严肃。

“我省得。”许墨点点头,拿起书离开藏书阁。

谁知刚出门,外面便细雨绵绵,许墨靠着走廊,加快回书堂的速度。

雨愈下愈大,天上电闪雷鸣,乌云压顶让整个绥阳县都仿佛陷入夜晚。

许墨在到书堂门前的那一刻,外面的雨滴哗啦啦的落下来,踏入书堂,就看到了站在讲堂上的老夫子。

两人相对而视,许墨几乎马上就要听到对方的口头禅。

“如此大雨还竖立在门口做什么!”老夫子看到那个笨蛋学子,站在门口被雨飘打在身上。

许墨松了口气,赶忙进门后反手合上门帘。

“巧木不可雕也!”老夫子气哼哼的瞪了一眼许墨,转身拿起戒尺指着黑石板上的字道:“今日不看书,写诗词。”

“以雨和花为主,心情、人、静物为辅,写一篇不低于五十字的诗词。”

这话一出,在座的数位学子愈发焦虑。

老夫子每次都是提前来书堂,来了就说这次要讲什么,而他出的题都极其难。

还会强迫每个人给出答案,唯一好的一点就是,课上如果你没回答出来,明日还可以给答案,但是,请注意,但是他会让你双倍给出答案!

不然就是罚抄。

这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地狱。

许墨被周围的环境簇拥的微微有些着急,好在他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

心里反复思考题目,他脑海中浮现好多字,但是组合到一起,怎么都不顺畅。

“夫子,我想到了,请你听阅。”

熟悉的声音让许墨抬起头来,静静的看向韩松蕴。

“庭中赏雨。”

“韩松蕴/吕”

“晴日逝,绵风轻入帘;云雨珠,摇花败残留。彤云化雨杨柳风,欲粘衣袖惹吾身。

亭中坐,煮茶香四溢;尘自无,孤赏雨折花。忽逢青山识流水,浮光更比瑶光高。”

“不错,情诗画意皆在其中,没忘记主题,也牵引住副题。”

韩松蕴坐下,将填满诗的纸轻轻折叠,放在一边,拿出别的书继续观看。

书堂内安静无声,有人时不时往书堂内另一位秀才看去,这才发现,林修辞居然没有回到书堂。

课堂时间过半,众人却越发静谧,唯有细微的翻书声泠泠作响。

许墨在一众人中举起手来:“夫子,还请听阅。”

“山雨”

“许墨/吕”

“山前路向北,万家灯火明。

翻墨未至此,空望朦胧里。

青烟遮天幕,晚寒轻刺骨。

风拂溪荡漾,雨降夜微凉。

百花正摇曳,闻来多清香。”

“尚可,看来许生最近真的有多努力,继续保持。”

“是。”

随后想到的学子一个接一个的答曰。

“荷花塘里荷花开,天有雨来落池塘。

清风相伴涟漪动,百里之外雨更密……”

“春也观雨,秋也观雨。

春雨绵绵,秋雨凌冽……”

外面的大雨并未停留太久,早在还没结课时,它们已然去往下一个地方。

骄阳再次重现,携带着满天的白云,燃烧彼此。

站在讲堂上的老夫子在一堆粗制滥造的诗词中,终于听到了悦耳动听的钟声响起,便道:“未完成的明日将诗送来给我,下堂。”

一声令下,许墨收拾好东西,就向着茶楼而去,他根据店小二说的方向行走,左拐直到头,抚摸左墙前行三百步,摘下灯笼,取出砖。

借着落日余晖,许墨看到墙内空空如也,脚步声从耳后传来,他快速把信和对应的银子放进去,将砖头归位。

然后他便眼睁睁的看着石砖位置挪动一次,变成一块崭新的砖。

“小兄弟,你也来问信啊,过来过来,让我把我的信投进去。”

背后的瘦小中年将自己的信塞进去,拍拍手上的灰,转头上下查看许墨,见到这人腰间带着匕首,连忙跳起来单手搂住许墨的肩膀。

“哎呀!小兄弟,你也是干这行的啊!你新接的事是什么?”

浓浓的酒味传来,眼前人仿佛泡在酒中腌制过。

见对方是个醉汉,许墨耐下性子解释:“我不是你说的那行。”

“不可能!你这个匕首,怎么不是干咱们那行的,你新任务是什么,我看你年纪轻轻,事应该很轻松吧!估计价格也低。”中年男人搂着许墨往前走,他看似瘦小,实则胳膊十分有力,搂的许墨脖子发疼。

对方的不讲理,让许墨异常烦躁,他紧攥住对方的手,寻找机会掰开:“我头上戴的是什么?”

“帽子啊!兄弟不是我说,你这个伪装真的不行,咱们这行的把脸给遮住啊!”

“你的任务绝对轻松,咱们换个任务,我那个老大也不知道发癫还是做什么,居然让我去做那么危险的任务!”说着说着,男人将匕首的方向渐渐靠近许墨。

夕阳西落,夜幕降临。

许墨闻到男人嘴里的酒臭味,左手松开对方的手腕,摸上他的匕首。

还没拔出来,对方的匕首的戳上了许墨的腰侧,尖锐凌厉的匕首戳破衣服,插在许墨的腰上,刺疼瞬间蔓延他的全身。

男人摇摇晃晃的站在原地,眼睛里充满着凶光,脸上是恶毒的狞笑,额头上的那一绺黑黑的头发,像毒蛇的信子:“呸!死废物,不知好歹的东西,老子让你把你的任务给我,又不是让你去死!囊货!”

他看着倒在地上流血的人,单手就要去抓许墨背后的书箧。

锋利的匕首直接划出鞘,许墨从书箧里随便掏出一本书扔到男人脸上,遮挡住对方一时的视线,匕首紧跟着朝人握刀的手砍去。

这是他这两天练习长剑的手势,运用到匕首上极为不顺。

好在匕首还是刺准了位置,许墨刚松一口气,下一秒面上便被锤了一拳,他踉踉跄跄的退后两步。

“啧!看来是老子给你好脸色了!”

男人露出鄙视不屑的目光,夺过许墨的匕首,就反刺回去,却被对方侧身躲过。

许墨失去武器,只能四处闪躲,可是幸运不会一直出现,再次闪躲的时候,他撞到了墙壁。

这次碰撞,让许墨想到这两天的努力锻炼,为的不就是被人欺压的时候,他能有还手之力!

只是没想到同样的事,来的如此之快,既如此他怎么能一直躲下去。

许墨心里升起决绝,他不再害怕匕首,用力攥紧拳头,正对着匕首冲了上去!

刀刃的寒光闪烁即逝,殷红的血液流出,许墨的拳头狠狠地砸在男人的腹部,趁着对方疼而拱起身的时候,一脚踹上对方的□□。

“啊——”尖锐刺耳的叫声随着穿破喉咙的匕首,瞬间变成声嘶力竭的沙哑。

“你!你,你……”鲜红的血流到地面上,瞬间染红一片。

许墨僵硬着上去摸了下对方的脉搏,感受不到跳动后,他瞬间整个人如坠冰窟。

他杀人了……

整个人心跳飞速,许墨紧张的四处看,生怕有人看到他杀人。

也是在这时,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黑压压的巷子里,天上更是乌云密布。

许墨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走上前,摸黑找回扔出去的书,又将匕首装回鞘中,转身立马离开了此处。

[回去,右手边的角落里有麦桔梗堆,把人藏进去,不然明天绥阳县内死了个人的事,就会被人发现]

[你要知道,晚上还是有守城卫的,如果他们查起来,立马就能发现你]

听到这话许墨赶紧转身拖起那人的躯体,尸体非常沉重,他几乎拼尽全力,才将人捞到麦桔梗旁边,将人埋进去的时候,手不小心摸到了一个信封。

犹豫片刻,许墨还是将其取出来,他艰难调动嗓音,试图使自己说话声音正常无恙:“系统,帮我复刻一份。”

[五十文]

“可以。”

[回家后在给你,现在在藏好这人]

许墨将人彻底埋藏在麦秸堆中,离开巷子前:“身上的伤口有没有治疗方法。”

[一两银子有瓶恢复如初的药,宿主买吗?]

“伤的不重,就要加快恢复的即可。”

身上有几个刀口,好在各自深浅不一,只需要加快恢复的药已然足以。

“衣服没有?”

[一百文一件,和你身上的同款样式。]

“来一件。”

许墨将身上的伤口涂抹上药,又换上新的衣服,随后在回家的路上,找了个水沟旁边挖坑,把衣服埋进去。

“系统,你好像没有一开始就和我说你可以卖东西?”

想到最近几天的药物是从系统里买的,让许墨怀疑他的系统也是有商场的。

[有是有,可是你现在还是学子,权限不够啊]

冰冷又刺骨的话,让许墨无奈又头疼。

[不过我相信宿主的实力!请你不要懈怠,一直努力加油!]

……

夜色浓厚。

许墨几乎是靠着直觉回到的家中,刚踏入院门,就看到坐在门口的一家人。

墙边上出现几个他从未见过的架子,上方好像放着什么东西。

“怎么都在这里坐着?窗边的架子放了什么?闻起来好香。”

许氏走上前,没有发现许墨有所受伤,这才放下心:“你没回来,还都睡不着。架子上的是两日摘了金娘子和羊奶果,淘洗完晾干一下。”

“墨儿昨天为何没回来?”

许墨早猜到他一定会被问,于是从书箧里取出梨花白,以及几包桃花酥道:“昨天温文壵师兄带我去认识别的师兄师弟,散场后天色太晚,我就在定好的厢房住下。今天是晚上有夫子补课,这才晚归。”

“你身上有伤,不该喝酒。还有以后也不要学太久了,书堂上多认真听,咱们家距离镇上远,晚了你赶不上牛车,走路要走半个时辰,且不说累,单单是危险就太大。”许氏眉头紧皱,抓着许墨认真说着自己的建议。

孙子这几日般常常出事,昨天又一夜未归,她这心根本安定不下来。

甚至想起许墨离开的背影,她都能联想到一身血渍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场景。

心中的忧愁无法平复,犹如空洞一般越来越大。

于淑其实也是担心的不行,她提议道:“不如明日我随夫君一起去县里,也好有个照应。”

她的想法许墨知道,可是昨日未见到萧大哥,也未同门房询问能否带于淑去,直接过去,显得他过于蹬鼻子上脸。

“不用担心,我有自保的能力,你们在家等我回来就行。”

看着于淑担忧的神色,许墨摸摸她的头:“放心吧,我保证我会一直平平安安的。”

回到房间,于淑便坐在床边收拾衣服,见许墨进门坐在书案上看书,她便拿出烂掉的衣服,坐到烛火边上借着光将衣服缝补。

“夜里更深露重,不如明日白天在缝?”

于淑拒绝:“我这是陪你。”

“对了,家里要连着几天去山里摘金娘子和羊奶果,听说到时候有酒坊的来收货呢。”

“野生的?”

“是咱家的嘞!”

听到这个,许墨倒是有些新奇:“我怎么之前没听说过,金娘子和羊奶果是什么时候种的?”

于淑道:“阿奶说是她去年从别人家移植过来的树,今年便结出不少果子。”

“那你可有事做了。”许墨调笑道。

于淑也舒心的松了口气,之前突然闲下来几天,她便发愁,主要原因还是曾经自己在家的时候,干活从没停过。

农忙的时候种田,农闲的时候照顾一屋子人,每天还要抽空绣手帕。

这个情况突然转变,让她害怕自己没事干就会被赶出这个家。

“夫君,你明日能去绣坊给我拿些手帕布不?整日在无所事事,容易胡思乱想,有手帕让我绣,也省得我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还能多赚点钱。”

许墨听到这个,倒也没有拒绝,点点头同意她的提议:“不过你到时候可不要晚上绣,白天绣着打磨时间即可。”

“行行行,那晚上你可得继续教我识字,这几日没学,我总觉得我快忘完了。”

于淑说到这,就有些害臊的勾下头,她曾以为嫁了个不好的夫君,谁知道对方性格如此之好,和刚成亲那几天画皮鬼附体的许墨,对比现在的夫君完全是天壤之别。

“你啊,自己也要多加练习,我有时候忙,抽不出空教你。”

“知道着呢,我每天都用沙盘写字百遍,至少现在,我已经会写会几十个字了!”

许墨毫不掩饰的夸奖道: “淑妹你真棒。”

对于年仅十五岁的于淑,许墨一直以妹妹的态度看待对方。

尤其是他曾经在孤儿院长大,年长的他有义务帮助年岁小的孩子,对于教导小孩子,许墨自有他的一套心得,比如适当的鼓励、给予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等等。

于淑听到夸奖,脸颊瞬间通红,小声喃喃道:“你…我,我去给你烧热水,你这几日太过劳累,又受着伤,要多休息。”

随后,去端来一盆热水,以及许墨之前正在用的药膏,轻轻放在桌面上,静静地趴在桌角看着许墨写字。

许墨也没出声,就看着自己的书,因为还未看过《增广贤文》所以直接背诵根本没有可能。

他也只能先把有的册读顺读畅。

看的直打瞌睡的于淑被许墨劝去先睡下,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继续夜读。

其实戌时在现代并不晚,但比起古代天黑就睡,这个时间还是有些晚。

许墨把《增广贤文》来回读了好几遍,头突然就越来越痛,整个人也昏昏欲睡。

[宿主还不睡觉吗,你今天……]

“砰—”细小的声音,惊醒觉浅的于淑,她瞬间提心吊胆的睁开眼睛,环视一圈这才放下心。

借着窗户看到外面洁白的月光一片,她发现许墨还没歇下,便披上外套走出房门,这才看到趴在书案上累睡着的许墨。

“夫君?夫君。”于淑轻轻叫两声,见唤不醒,便抬起一个胳膊,直接给提起来半个身体,拖拖拉拉的走着,她也将人带到了床上。

随后又出来,将许墨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好,意外发现一个奇怪的信件,表面是两条鲫鱼交汇的模样。

而它的旁边放着一章纸条,上面写着: “除杜青,三日内”。

可惜于淑目前并不认识那么多的字,她拿起来看看,只觉这个鱼画的怪好看。

竖日。

许墨醒来发现家里人全部都已经出门,他带上收拾好的东西。

在出门前,许墨看着匕首犹豫一秒,还是将它放在了家中,转身就出发前往镇上。

牛车刚到镇上的大门,突然就看到门口出现了十几个守城卫,而要进去的人,都要搜身检查。

许墨的神色自若,轮到他的时候,自己仔细的将书箧都掏空来给守城卫看。

“你们凭什么翻看我的东西!我不允许!”男人恶狠狠的推了一把守城卫,结果下一秒就被几个守城卫给压制住,甚至直接上木狗。

许墨看着那两块一寸多厚、四寸宽、二尺长的木头,两端有两个半月形的缺口,对起来正好两个圆,直接就戴到不听话的人头上和手上。

“各位乡亲们别怕,今日是例行检查,我们绝对误伤任何一位乡亲。”

主要因为原因不好说出来,守城卫的只能这样安抚大家躁动的内心。

再加上有杀鸡儆猴这一事,后面的人进镇都利索多了,守城卫让怎么样就怎么样。

许墨离开的时候,还在看着那个方向,他心里有些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如此大张旗鼓的搜查。

难道是昨天他杀死的人已经被发现了?

想到这里,许墨脑海瞬间闪过昨天晚上做的恶梦。

梦中已经死去的男人突然睁开血红色的眼睛,冲上来掐着他的脖子要他偿命。

嘴里还流着暗黑色的血,脖子处有个巨大的窟窿,全身上下都是被啃食过的样子。

许墨轻轻地呼出口气,下了牛车,就前往镖局。

路上仍旧能看到稀稀疏疏的守城卫在随机抽查行人携带的东西。

“也不知道是哪些人昨天夜里做那种恶心事!”

“一大早刚吃完饭,就让我去打扫那些恶臭,当场就给我吐了。”

隐隐听到两句,许墨也没放在心上,他心里只忙着赶紧锻炼功夫,提升自己。

进门看到坐在凉亭里喝茶的申宗,以及放在茶壶旁边的带子。

“申兄,晨安。”

“早,你把左边的带子绑在手腕上,右边的同样缠绕到腿上。”

“是。”

许墨也不拖拉,走上前就将带子立马缠绕到对应的位置。

申宗见许墨没缠绕错,便将另一个盒子推给他:“这个是沙袋,你现在刚开始练负重,一个只有两斤,最少带一个月,习惯后继续加重。”

“看到那边的梅花桩了没?每个桩子劈砍各一百下。”

做好一切提前准备,许墨取下长剑,走到梅花桩前,按照昨天申宗教的动作,就生硬的砍下去。

他此次下手极重,仿佛面前的柱子是他的仇人一样。

“唉唉唉!手法,注意手法,不要只注重力量。”一旁坐着的申宗,拿起竹棍,点在许墨的手腕和腿上。

“重来啊,前面的不算。用腿的力量带动手腕,昨天刚教过,怎么今天就忘记。”

经过他的提点,许墨这才调整到正确的动作,看起来比刚才标准许多。

申宗看了一会,确定许墨的偏差只有细微之处,便安心的闭目养神。

太阳越来越高,折射下来的日光也越来越炽热,许墨头上的汗哗啦啦的流。

[还好你今天带了换洗衣服,不然下午满身汗臭去书院,那画面不敢想]

许墨笑了笑:“多谢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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