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人之本性
怎么办,现在只有等这些人放开自己嘴里的破布,能说话就能保命,真没想到自己本来是做好事的,反而事情变成了这样。怎么回事呢?连老天都和自己过不去。
不知走了多远,莫邪被捆到了一个架子上,两手两脚都悬了起来。唰,有人拉去了眼上的黑布,一个不怀好意的脸出现在眼前。
“还认得我不,这回你怎么不跑了?哈,哈,哈”莫邪的眼睛逐渐恢复了清明,仔细一看是那个没皮没脸的师哥,好看的小说:。“哦,对了,你不认识我,我叫丰羽,小师妹的六师哥,来吧,我们已经认识完了”,“来人,拿鞭子来”。
一个下人跑了过来,递给丰羽一个鞭子。丰羽狠狠的咬着呀,猛的轮起鞭子向莫邪打去。
“啪,啪,啪,”“嗯,嗯,嗯”“看,我让你看,看,我让你看,这回看你自己是怎么死的吧”丰羽一鞭又一鞭发狠的打着。
“跑,我让你跑,这回我看你怎么跑。”不一会,莫邪的衣服就被打成道道血条,皮开肉绽。丰羽还在疯狂的打着,自己都不知道打了多少鞭,只知道这小子晕过一次,又用水浇醒了。
“住手,谁让你打的。”一个娇声喝到。“呵呵呵,小师妹来了,我这不是为你出气吗?”丰羽道。
“没你的事了,你走吧,小兰,请六师哥回房休息。”
“是,小姐,六师哥请”丰羽看了一眼钝钧识趣的走了出去。
钝钧看着这个满身是血,耷拉着脑袋的男子,其实自己只是想出出气,没想到事闹的越来越大。
“小彤,找点药来,”钝钧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钝钧问道。莫邪有气无力的抬了一下头,又低了下去。“嗯,不说话?我也不想难为你,给你三条路,一是让我挖了你的眼睛;二是向我磕三个头说声对不起;三嘛告诉我你的功夫从哪里学的,教我就可以了。”
“怎么样?给你三天考虑时间,别说我没给你机会。”说着蹦跳着走了“小彤,叫人给他上药,别死了。”
“是,小姐”小彤回道。“来人,给他上一下药”。
过来两个下人,把莫邪的外衣脱了下来。当,几样东西掉了下来。“什么东西”小彤问道,一个下人忙拾了起来“不知道,”笑着说“彤丫头,你收好了”。
一阵阵刺心的疼痛让莫邪又一次晕了过去,等他醒来时已经是清晨了。
“小姐,你看一下,这是从外面那个男子身上搜出来的。”小彤看到钝钧已经洗涮完了,把东西送到钝钧面前。放那吧,能有什么好东西,钝钧心中想道。“小彤去问一下那个人想好了没有”。
小彤来到莫邪面前“小姐问你想好了吗”。“好,不说话是吧,好的,本姑娘可走了,今天一天都不回来”。说着就飞的一样跑了出去。
烈日整整晒了莫邪一天,口干舌燥,喉咙冒烟,特别是伤口经过火一样的烤,痛的莫邪不停的咬着牙,莫邪也试着动用灵力,不知道为什么气海中的雾气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一天有许多下人从这里走过,不过都低着头不去看莫邪。也许生命就是这样,一旦你失去了自由,在别人眼中,最痛苦的表情也不过是过眼的烟云。
不时也有几位热心于小师妹的男弟子对莫邪一阵拳脚相加。莫邪默默承受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种侮辱才是尽头,他似乎熟悉那个声音,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已经变得十分的遥远。他在努力的去想,去回忆。也许**的上痛苦已经麻木了莫邪的记忆。
莫强也想抬起头来,像古代小说人物那样坚强而不屈。他试过,当雨点般的拳手打向他的身体时,他想屈服了,想嚎叫和求饶,然而他只发出呜的声音,就连那乞求的目光,也无法从那脆弱的头颅传递出来。生与死、伤与痛的体验,已经让莫邪明白,自己并不是什么英雄,自己不过是一个平凡而软弱的人。
一直到太阳落山之后,钝钧在一大群人的簇拥下回来。“小师妹,就是这个人吗?”说着上来给莫邪肚子上就是两脚。“行了,别打死了,我留他有用的”钝钧道,。意识模糊的莫邪感觉到了疼痛,然而一天的暴晒与欺辱,冰露凝结伤口的痛已经让他意识涣散,哪里还再意这几下拳脚。
一群人在钝钧屋里一直嘻闹到深夜。莫邪耷拉着脑袋,当他有一分清醒的时候,似乎听到了那昔日熟悉的声音。他以为那是一种幻觉,是思念产生的幻觉。他努力回忆着一张张面孔,想对照出和声音相同的亲人朋友。然而他的意识又渐渐的模糊,随后又陷入新一轮的昏迷。这些人离开的时候铒、饶有兴趣的对莫邪练了一阵拳脚,这才兴致未满的散去了。莫邪已经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连哼一声都没有。
“想好了吗,想不好,我们可要走了”?小彤说着,钝钧已经带着几个丫头走出了园子。莫邪耷拉的脑袋就跟没听到一样。其实他现在已经被吊的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哪里还能听清这些。钝钧这一走又是一天。如果她知道她的莫邪哥哥就在自己的手中,体验着生命的脆弱,体验风雨和人性的冷漠不知道她会怎样的疯狂。为什么当一个人是自己亲人的时候,他的伤与痛,生与死会让我们哭泣,让我们悲痛。然而别人的死活对我们来说只是一只蚊子或苍蝇,带不来一丝的伤感,甚至会带来灵魂的厌恶。
这一天好漫长,长的就像十年的光阴一样。烈日的爆晒,让莫邪头昏脑胀,身如火燎,不时还有蚊虫与苍蝇争食他残破的血肉。这些厌恶的家伙本来就是自己一生的敌人,可是那时有承影替自己抵御。是啊,承影,承影,你在哪里,怎么这么多的蚊子?!莫邪在疼痛和虫咬中迷糊的呼唤着,可是一切都徒劳。没有人能听见,只有自己,那个人儿的影子,只是在脑海中时而清晰,时而散去。
莫邪已经没有力气去抵御烈日,他弱嫩的**与心灵何时经历过这些考验。恍惚中有一人向自己走近,似乎说了很多,能留在自己耳朵里的却很少,他只记住他叫丰羽。接着莫邪感觉到的是咆哮,是疯了一样的鞭子。一下,莫邪嗯了一声,二下、三下,莫邪的牙都要咬碎了,双拳紧紧的握着,身体不停的颤栗,莫邪再一次散去愤怒的目光,失去抵抗的意志,任你咆哮,任你皮鞭高高,对于莫邪来说都停止了,只有一付**的皮囊任其欺凌。打过了,骂过了,丰羽睁着红红的眼睛走了,心中的怒火虽然去了不少,但心的怨恨却水涨船高。是嫉妒,没错是嫉妒,当别人拥有你不曾拥有的嫉妒,这种嫉妒引发的仇恨是人心灵最可耻的一面。只有当你嫉妒的人最脆弱、无力的时候,这种心理才尤为的突出。丰羽不是打累了,而是怕钝钧看到自己残忍的一面,所以才悄悄的溜走了。
对于他的到来与离去,此时的莫邪并不再意,也没法再意。倾盆大雨,刺激了莫邪的神经,他猛然从昏迷中痛醒,抬起头,用力挣了两下手臂,完全没有用。他调动身上的法力,可是没有力量能让他脱离绳索。痛如刀割过后,莫邪紧紧盯着远处楼房,自己在哪里,他似乎已经想起来了。他想咆哮,可是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任雨水淋落,任风雨欺凌。莫邪在风雨中仿佛看到了那熟悉的声音与美丽面容的融合,是她吗?莫邪的激动过后,再一次从现实的世界走到幻境中。不敢相信的摇着脆弱的头,又昏了过去。
遥远的一凉亭中,钝钧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大雨,激灵一下,心颤栗了。她似乎感觉到一丝痛处。却不知道从何而来,是心灵的感应吗?是思念的回应吗?她仿佛在风雨中听到了那一声脆弱的呼唤。是的,他在呼唤自己,真的在呼唤,像是在遥远,又像是在身边。莫邪是你吗?是你在最痛苦,最需要我的时候,呼唤我吗?钝钧的双眼看着风雨神识却早已飘远。
一直到深夜,钝钧才带着小彤和小兰回来,转过头看了看这个男人,钝钧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对待这个男人,杀了,还是放了?只好先回屋睡觉。
第三天,中午时分,钝钧才慢慢起来。看来昨天练功真的累坏了。起来后,钝钧边梳头边想着什么“莫邪,你在哪里”?一阵发呆后。小彤说道,“小姐又想你的莫邪哥哥了?说不准哪天真来了。”钝钧脸一红,随手抓起一样东西就要打小彤。
“这是什么?小彤这东西从那来的?”钝钧看着手中的弹弓,眼睛一下子红了,厉声的问道。“小姐,这是从外面的男子身上搜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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