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啃了三回
酆镐多愁善感的小媳妇样,让她爱不释手。
“殿下,我的话罪大恶极,让你听一句都不能忍受。”
酆镐手撑在窗沿上,外边人群闹市,吆喝声四起。
她的话,让酆镐心中一阵兵荒马乱。
“阿夭,我贪心了,想你的眼里、心里、身体里都只有我,唯有我。”
“既做你眼中的美人,也做你身体的主人。”
凭着身体的优势,从酆镐的腋下钻入,挤在了酆镐与窗沿之间,手交叉至他的颈后。
舔上了他的唇,犹如在品尝冰糖葫芦一般,外面是甜的,里面却是酸的。
酆镐被吓的“吧嗒”一声关上了窗户。
“殿下,主人二字太羞耻。”
磁性的声音响起“羞耻,那阿夭在说男人是拿来用的且不是更羞耻。”
月霓旌装作无辜道“殿下是我的靠山,是我此生最大的武器,可不是拿来用的吗?”
“殿下想去哪里了?”
酆镐有点羞愤道“我不信,阿夭的话要拆成两半听。”
她扯开酆镐的项帕,看着上面的星星点点,用指腹轻点,如杨柳拂过水面,荡起酆镐心中的占有欲。
“殿下,这些都是我喜欢你的证据。”
慢慢移手自己的脖子上,扯开遮盖的项帕,上面只多不少。
红梅朵朵如情丝般缠绕,是爱火燃过荒原,长出的情花。
“喜欢你,才会纵容你肆意妄为。”
“四肢交缠,唇齿相依,呼吸相接,肌肤贴合。”
酆镐推落她脸上的面具,面具落地“啪嗒”一声。
将她抵在窗户上,在她唇上交付爱意。
举起她的手十指交压在窗子上。
鼻腔间都是彼此的滚烫的气息。
地上重叠的项帕,亦如二人交缠的躯体,纠葛百年。
他们大隐隐于市,一窗之隔就是人海,好似无人知晓他们的放纵,但窗上身影的被人一览无余。
酆馏站在窗外,他能看见,他们看不见的位置。
听着字意分明的罄露,吻得动情的喘息,舌尖搅缠的水渍声。
他默默忍受,手扶心口,心每跳一下,都受着千刀万剐之痛。
好像只有痛着,他才感觉自己是活的。
半个时辰之后。
她像一摊水似的坐在酆镐怀中,骨软筋酥,眉眼春情,嘴唇湿润肿胀。
娇音萦萦道“殿下,下次还是适可而止吧!”
酆镐托住她的后颈,唇上有她留下的齿痕,霸道中带有一丝温柔。
“阿夭,不会适可而止,只会得寸进尺,下次就是一丈。”
月霓旌捏了捏着酆镐的腮帮,手感不错,精致有弹性。
含娇细语道“我整个人加在一起都没有一丈。”
酆镐桃花眼一眯,垂涎欲滴的扫过她眉眼及朱唇,用鼻尖蹭她的鼻尖。
缱绻的说道“阿夭会有的。”
月霓旌'哦'了一声,感觉这是一个坑,就要起身,被酆镐一拽她又倒在了酆镐的怀里。
“阿夭想跑了,没门没窗也没路。”
她跑不了,只能寻一个舒服的姿势,有福不享是傻子。
不能在卿卿我我,“宝刀出鞘”不见血是收不回去的。
“昨晚云公子找你所为何事?”
酆镐发愁道“在窦太守书房发现可疑信我的件。”
她脸上带着诧色道“有多可以。”
“信笺的意思是大概是,你完成交代,我便许你高官厚禄。”
月霓旌眉心一皱,思忖良久道“能如此许诺的,一般有两种:本身地位就高的皇亲国戚;有兵权在手准备造反的。”
她仰面看着酆镐道“殿下觉得是那种。”
“都有可能,也有可能是位高权重,两者兼具。
月霓旌摇摇头,否定道“整个酆国位高权重,我找来找去只有你一个。”
“你的那些兄弟里除了你,就是殇岳王与荣熙王身份要高一点,但他们背后只有文臣而无武将。”
“有苗头的都被你父皇按死了。”
“位高权重的人,没必要拉一个太守做同伙。”
“太守四品,除了特定日期入朝汇报工作外都是在行政地方办公的,无法完整的靠近政治中心。”
“因此,太守只能在自己当然特定区域内搞些小动作,比如贪污。”
“或许那人缺银子。”
酆镐听着她的分析,一手抱着她的腰 ,一手以两指轻叩桌面。
深思远虑道“二皇兄的外祖父是吏部尚书、姨丈是左都御史。”
“吏部管辖全国所有文职官员的任免、考课、升降、调动、封勋等事务。”
“拥有铨选权,可将属意的人选放在前面,让皇帝甄选。”
“他们极有可能,在酆国上下安插自己人。”
“左都御史的职责是监察地方官员的政务和廉政情况,对于违法乱纪的官员进行调查和处理。”
“吏部尚书与左都御史联合,主打一个欺上瞒下,这不就把持了朝堂的半边天吗?”
月霓旌眼里蕴着古怪道“我好像知道你父皇为什么封你为太子了。”
“你这个太子的既没左膀也无右臂,唯一的助力,还被明升暗降了。”
“你现在在朝廷上就虎狼环伺,单打独斗,威胁不到皇帝的地位,还能平衡朝局,只有名而无实。”
“殇岳王上位就不同了,皇帝与众皇子一个都讨不到好处,说不定虎与狼都是他的部下。”
“荣熙王搞不好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打一个字”装””
“皇贵妃与贵妃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殇岳王到太子难如登天唯有造反。”
“殇岳王封了太子就是一步登天,后面虎狼太多,按不住,而且文官很麻烦,笔杆子打天下。”
“殿下你吗?就不一样了,按住你舅舅,你插翅难逃。”
酆镐挑起她的下巴,若有所思道“阿夭这话说的,我好憋屈,所以必须找点乐子。”
她鼻尖微红,唇瓣微张,吐气如兰。
“殿下还来,你不累吗?”
酆镐嘴角漾漾起了笑,盯了她的眼想把她连皮带肉吞了似的。
她咽了一口唾液,动了动脚,推搡着酆镐的胸口,跟挠痒痒无异。
酆镐原本只是想逗一逗她,看向自己胸口处如笋尖似的柔荑。
“阿夭,这可是你自找的。”
酆镐穿过她的腋下,把她固定的死死,无丝毫逃跑的可能。
她在酆镐的激吻下走神,心想刚刚还在说正事,怎么又啃上了。
这才中午,今日已经被啃了三回,她就如此秀色可餐,比玉盘珍馐还好下口。
酆镐感受到她木楞的动作,呆愣的眼神,明明是二人的欢愉,却好像是自己一个的狂欢。
唇擦过她的脸颊,咬上了她白净的耳垂。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