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也只有你敢,天下人知道了要笑掉大牙。
酆馏脑海中回荡着那句“她不属于你”,面上不在意,却心有不甘,从酆镐房里出来,拿上名为清风的剑去到了校场。
及冠时,她送的礼物,你一把我一把的对剑。
她的那把名霁月,清风霁月,朗月生花,一帘风月,一世倾负,一念执着。
寻名家,用百年难得一见的陨星铁打造,剑柄上镌刻着一朵妖冶夺目的彼岸花,清风刻她名,霁月刻他名,隐在花中。
一边舞剑,一边念着剑式的由来相思十诫,剑意理智,剑招反复。
初看以为舞的是一招,实则不然,挥砍劈刺间有细微区别,跟对方的招式变化而变化,变幻莫测,杀人于无形。
如同他们一般,割舍不得,爱也不能,压抑淡漠,绝情杀意。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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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酆铖从花房出来,想着刚刚到花房公子,他爱的不会是她吧!那真是造孽,太惨了!
想着想着岔进了小道,回神时,他也迷失了方向,一道剑气乔木喀嚓被拦腰斩断。
剑气突破乔木,朝他袭来,他连连后退,俺骂一声,被吓出一身汗,离他越来越近了。
寒光一闪照脖颈,小命一条不保矣!
酆馏听到有闲杂人等闯入此地,眉头一皱,“唰唰”几下,飞到酆铖面前,提起人跳到安全之地。
人与剑气擦身而过,“铛”的一声,景观石截停了剑气,石头“砰砰砰”滚在地上。
酆铖拍了拍心口,差点就去见阎王了。
酆馏冷硬道“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不想死就回去。”
按道理,校场在整个院子最隐蔽的地方,没人带路,酆铖走不到。
酆铖又气又怕,口气不好道“你没长眼睛啊!那剑直直的冲着我来,谋杀啊!”
酆馏指了指四周道“喏!那剑,你来与不来都会砍出去,你瞎猫碰到死耗子,自己撞上的,还怪我。”
酆铖扫了扫四周,校场周遭已经被酆馏嚯嚯的差不多了,乔木、假山,横切竖切斜切样样切。
咽了咽口水,他差点成了其中一员。
“你这是练剑,还是出气!”
酆馏火气重得很,气死他了,看见姓酆的就烦。
“砍树砍石都没砍你,出天出地没出你。
高冷转身拿起弓箭,三箭齐发,“铛铛铛”皆中靶心。
酆铖看出不对劲,这就是一个被冷落拿花草树木撒气的狗男人。
“你与她不是宿在一起,飞在一起,今日怎没在一起,不会是抛下你与他人双宿双飞去了吧!”
酆馏被戳到痛眼上,“铛铛铛铛铛”往靶子上射箭,刹那间靶子上无所间隙,密密麻麻。
“不会说话就闭嘴。”
酆铖赌实猜测,好奇道“你与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眼前人与花房中人,体型差不多,他是按衣裳颜色才分清,眼前人手上没有镯子,花房中人有。
酆馏烦躁得很,焦躁道“与你无关,概儿不论。”
酆铖切了一声,火上浇油道“她不会是与九弟卿卿我我,嫌弃你碍事,把你抛下了吧!”
酆馏火气都快八丈高了,眼前人还没有眼力见。
“再不滚,砍了你喂剑。”
好奇心趋势,酆铖忘记了刚才,剑气仅仅离他脖子一寸,慢一块,天下人都在吃席了。
“说说吗?你与她是同僚关系,还是情哥哥情妹妹的关系,一男一女共事多年,没点弯弯绕绕,打死我都不信。”
酆馏气得鼻孔朝天,这二哥一点数的没有,东问西问瞎他娘的问。
卷起袖口,扯了扯衣襟口,朝着酆铖走去,管他哥不哥的,打了再说。
酆铖双手交叉护在胸口,略带一丝惊恐道。
“你别过来,我对男人不感兴趣,你不能因为她的抛弃,饥不择食,连男人都下口吧!”
酆馏气的脚底板冒烟,一步跳到酆铖面前。
“这是你自找的。”
酆铖眯着眼睛小心往后退,怕他一拳头乎上来,扫向他锁骨时,目光一顿一闪,作为一个过来人,酆铖可懂那是什么了。
“你脖子上?是她,还是别人。”
大胆猜测道“不会是你跟别的女人睡了,她才厌弃你的吧!”
酆馏耳垂一红,想起了昨晚,气就消了,想打酆都的心思淡化了,掩饰的扯了扯衣襟。
手背上的青筋落了下去,把清风剑归鞘,向外院走去。
右手按在锁骨上,她的温度还在停滞在身上,经久弥留,不消不散。
陷入情爱里的人,记吃不记打。
语气都柔和了几分。
“走了,我带你出去,不是次次都有今日的运气。”
“咔嚓”二人身后的墙合上,酆馏皱眉一想,刚刚他气昏上头,忘了按机关,才把酆铖放了进去。
酆铖听见声音回头,哪还有路,一堵实实在在的墙,把院子隔成了两个区域。
酆镐睡到半夜,怀里人热烘烘的拱着他,热到睡不着,腹部也湿哒哒的,像被尿冲了似的。
他摸了摸怀里的人,睡得正香,又把手探到腹部,她与他离得极近,满打满算够一只手的间隙。
湿的,把手置于她腹上,轻摸了一下,也是湿的,混沌的脑子被拉回清醒,钻入被褥查看,果不其然。
他认命的爬了起来,找东西,躲在被窝里帮她换,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熟能生巧。
戳了戳她嘟起的嘴道“小妖精,也只有你敢,天下人知道了要笑掉大牙。”
她不舒服,微微张唇瓣,手指戳进了她口中,她如婴儿般本能吮吸了起来。
这一动作让酆镐想到了颇有颜色的的东西,慌忙把手指扯出,低笑压下头,她吐出热热的香气,与酆镐浓烈的雄性气息交缠,酆镐醉了,脑袋晕乎乎的。
“唔……”
她呻吟着挣扎,睡梦中有人用臭抹布堵住了她的嘴,难受的厉害。
酆镐握住她胡乱推搡像在点火的手,
“……热……”
拉下一点被褥,二人的脑袋脱出隐秘闷热的被窝,一越冷她又往酆镐怀里缩。
侧躺着,任由她拱啊拱,想把他的心拱出一个如她一般大的坑来,仅仅够她住进去。
一手拍着她,想让她安分点,额头尽是热汗,自己对自己说道。
“热死了,要孤命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