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过去
璃月，万民堂隔壁。
一位老大爷站在忆昔新开的医馆前思索着什么。
奇怪，在璃月生活这么多年，这里明明没这栋建筑，但确实是有它的记忆，进去看看吧。
“小店还未开业，所以请回...是钟离客卿啊，随便坐吧。”
一开门，一道慵懒的声音传来，忆昔将腿搭在桌上，身子靠椅子躺着，提着一个黑金葫芦的右手自然下垂，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钟离目光首先被那个黑金葫芦吸引，这是仙器？不，是比仙器层次更高的东西。
连自己都无法看透，得多...
“好酒！”
然后就看到忆昔提起葫芦喝了起来，钟离沉默一二，在忆昔对面落座：
“忆先生好久不见，没想到先生还会治病，是我疏陋寡闻了。”
“养家糊口的兼职而已，另外这里没有外人，若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疑难杂症也但说无妨，我不会笑话你。”
除非忍不住，借这个机会忆昔开启了模拟推演，顺便试试新技能。
〔推演开始：忆昔悠悠起身，二话不说拿起手术刀向钟离刺去，随即出现一个瓶盖大小的一片玉璋护盾挡在钟离身前。
料到了，未破防。
而钟离保持那个坐姿始终未变，忆昔的店内对外界确实有一层屏蔽，里面进行魔神战争外面也不会听到一点声响。
钟离也明白这一点，况且以忆昔刚刚的速度力道，那一小片护盾开的都多余了，没有回击也是因为忆昔没有丝毫杀气。
“诶，都多余了，还以为这刀攻击力很厉害呢。”
忆昔失落的坐回去拿起葫芦继续喝了起来。
钟离眉头微皱，这是在，拿我试刀？还这么小一把，你是不知道我谁？
罢了，看你是后生，不跟你计较。
“恕我直言，这把刀并不适合作为武器来使用，先生若是缺武器，钟某可以赠予你一把。”
忆昔关闭了推演，开这个是怕刺杀摩拉克斯的时候他反手把自己灭了。
摩拉克斯：你管这叫刺杀？看不起谁呢！
随即响起系统提示音：
［是否按照刚才推演的发展进行，如果否会回退到开始推演之前的时间。］
‘否。’
“不用，我这把刀可是神器，你的贯虹之槊都比不上。”
忆昔的说辞钟离并没有怀疑，刀内能感觉到蕴含着超越自己认识的力量，只是很明显不是用来杀伤的。
现在钟离对忆昔的身份越来越迷了，手中道具随便拿出一件都是震惊世界的存在。
但只要不做出危害璃月的事，钟离自然是希望多一位朋友的。
还有就是谁知道忆昔弱不禁风的实力是否是故意装给自己看的呢？
“先生这家店铺，来路不一般，又如何做到的？”
既然这里没外人，钟离也就直接问了，忆昔也没藏着掖着，手指间一边耍着手术刀一边说道：
“这简单，只要回到过去也就是璃月建成初期永久的将这块地皮买下来不就好了？不然按照现在的地价我可买不起，也多亏你造的货币一直都没变过，不然就不能用了呢。”
忆昔轻描淡写的话语让钟离对他的认知提升了一个新的高度。
预见未来就已经很让人震惊，还能回到过去！？
所以他身份绝不是什么魔神那么简单，莫非是那些更高位的存在？
“那先生...又为何会来到璃月呢？”
闻言忆昔将手术刀往桌面上一放，闪着星空光芒的眼眸直直看向钟离眼睛：
“那你又为何想要退休呢？”
看到忆昔的眼睛中的星空钟离瞬间失了神，于是将视线移开，上次与他视线对峙的时候就有猜测，现在看来果然是高位的存在。
传闻提瓦特星空是虚假的，而尝试窥探真正星空的人都无一例外神秘消失，所以钟离不敢冒险继续凝视忆昔此时的眼睛。
不过听忆昔意思，也是想要摆烂？
忆昔：不不不，我只是知道你不会打我一直在跟你装b罢了，至于我的眼睛？你就没感觉到没散发任何力量吗？
至于道理也很简单，就像艺术品一样，如果是大师所作，如果你看见很一般你会觉得是自己的问题，钟离同理。
“先生这里开的是医馆对吧，能否请先生救一个人。”
闻言忆昔将手中黑金葫芦缓缓放下，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救人事不大，不过得看救的是谁，以及，是什么时期的人。
“先说是谁。”
虽然忆昔已经大概知道是谁了，但万一不是呢？
“是我的一位故友，尘之魔神——归终。”
好吧就是她，但问题是我没穿越的本事啊，回到过去买地皮的是小系！
“因果已定，贸然扰乱的话，有什么后果我无法保证。”
闻言钟离视线淡漠了几分，他清楚忆昔并没有帮自己的理由。
只是依稀当初记得那个大衣袖的少女呈上信物时故作庄严而雀跃的样子。
明明就没有正式的契约，明明只不过自顾自地一同行动…
但就是会想起，过去琉璃百合盛放的原野上，两人初次相见的情景。
以及她最后那个有些落寞的微笑，随后慢慢化作了无比细微的尘埃。
这些画面钟离时不时响起，如今也是看到了些许希望，但...
摩拉克斯什么时候求过人，一些话不好开口。
“这件事我先应下来吧，但我可先说好别抱太大希望，说实话我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钟离眼神亮起，起身对忆昔行了个礼：
“感谢先生愿意出手相助，价格先生尽管开口，钟某绝不还价。”
“算了算了，以后还得在你地盘生活呢，多担待一下就行了，况且能不能成还不一定呢。”
忆昔躺着漫不经心的扇起了扇子，归终始终是一个遗憾，如果真能将她救活的话忆昔肯定是很愿意的。
不收摩拉还有个原因，那就是对方得有啊！
“没问题，先生是担心力量方面吗？如果是我的可以借给你。”
“不是，有些事情你不知道，那就是世界线会收束，她最后无论如何都会以其他原因死的，这点我暂时没什么办法。”
这点确实是真的，就算当时救了归终，也只是延迟她的死亡罢了，也不可能一直回去救，治标不治本。
......
钟离告别后，忆昔问起了可爱的小系：
‘小系，刚刚我们说的事有什么办法吗？’
［当然有！而且不是很难。］
‘小系你真棒！那是什么办法呢？’
［嗯！既然归终绝对会死，那就在死前将她灵魂提取出来放仓库带回来重塑肉身就好了，并不影响当时归终的死亡。］
‘嗯！那就这么做好了！’
［两千万摩拉。］
‘给你三千万。’
［两千万就好啦，多了我也用不着。］
‘没事，留着以后用，实在不行多余的拿去大街上撒着玩。’
［那我就帮主人存起来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