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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给丈夫戴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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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是个好天气。

南宫玥如往常一般,出门在路边吃几碗馄饨,就去面摊旁摆摊。

唯一不同的就是今日她身后跟了条小尾巴。

看到街边有卖糖葫芦的小贩,南宫玥就买来三串,给柳枝一串,又递给面摊老板一串,她自己吃一串。

面摊老板接到糖葫芦后,忍不住摇头失笑,他都这个年纪了,还吃小孩子吃的东西。

但既然是南宫玥的一番好意,面摊老板也就吃了。

酸酸甜甜的山楂入口,抚平了面摊老板眼角的皱纹。

最近因为南宫玥在这里摆摊给人算命,有不少人来看热闹,连带着面摊的生意也好了不少,摊主能比平时更早的收工回家陪伴家人。

也因此摊主就不收南宫玥租用桌椅的钱,毕竟也就用不了多长时间,桌椅空着也是空着。

但南宫玥给的糖葫芦摊主还是会接的。

刚坐下不久,南宫玥手里的糖葫芦还没吃完,就有一辆挂着昭阳王府标志的马车在摊前停下。

南宫玥不紧不慢地将最后一颗山楂吃掉,马车上走下的人刚好来到她面前。

眼前的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男人,五官精致俊俏,手里握着一把折扇,身上穿着的衣物是锦缎华服。

男人看向南宫玥时,眼睛里带着几分审视。

“听说姑娘能算命?”

南宫玥点头道:“你来得巧,我刚出摊。”

今日没有那么多人排队,南宫玥也丝毫不担心生意不行了,毕竟她每日只给两个人算命,再多也算不过来,不来那么多人也好。

男人在摊前坐下,似笑非笑地看向南宫玥,“姑娘算算我想算什么?”

围观的百姓也是惊奇,竟然还能这样的吗?

“大师,像这样的您能算出来吗?”

有百姓忍不住问了句。

南宫玥不置可否,只将看出来的事情告知,“你爹已经放弃你了,目前在培养其他儿子。”

男人挥着折扇的手一顿,眼里流露出不敢相信,他摇头道:“这怎么可能?我爹娘感情极好,他怎么会放弃我?”

“感情再好也禁不住长年累月的分离,你娘不放心你一个人在京城,过来陪伴你,却忘了你爹也是需要陪伴的。你爹如今有其他姨娘照顾,自然也就想将他的位置传给他其他儿子。”

男人自嘲一笑,想到他在京城多年来的经历,又想到当初他自请来京城的事,瞬间觉得这些都不值得。

“感情果然经不起考验。”

南宫玥道:“让你娘回去吧,说不定还有的救。在你爹心里,你娘终归是发妻,与旁人不一般。只是你娘执拗,应该不好劝。她若不愿意回去,那就是你命定如此,及时认命也不错。毕竟你爹就算放弃你,你的日子也不会过得太差。”

男人问:“你认得我?”

南宫玥指了指他身后的马车,道:“上面挂着昭阳王府的标志,再看你的年纪和打扮,应当就是昭阳王世子了。”

原主先前没有见过昭阳王世子,却对他的情况有大致的了解。

身为异姓王的昭阳王镇守南疆,皇帝对他不放心,昭阳王未表衷心将嫡长子梁寒川送来京城,说是在京城求学,实则是质子。

梁寒川来京城的时候只有十二岁,如今弹指一挥间,时光已过去九年。

当初他的母妃昭阳王妃就是因为不放心他,才会跟着到京城来。

虽有亲娘在身边,梁寒川的婚事和归期却迟迟没有定下,平日里看似是个纨绔子弟,实则梁寒川的内心并不得安宁。

他也想一展抱负,跟父亲一样上阵杀敌,当初来到京城的时候,梁寒川以为能凭借他的才学得到皇上的重用,却忘了以他的身份,此生都不可能会被重用。

梁寒川无奈一笑,再看南宫玥的时候露出钦佩的目光,“听说你是前太子妃,果然不是一般人。”

说罢,梁寒川掏出一块金元宝放在桌上,便坐上马车离开。

围观百姓皆被亮闪闪的金元宝闪瞎了双眼。

“哎呀,真不愧是世子爷,就是有钱啊。”

“有钱又如何,他爹都不管他了,恐怕再等几年连世子都不是,就真的成弃子了。”

“那也比咱们这些普通百姓有钱啊,我做梦都不敢想能有金元宝。”

“都做梦了,你能不能有点出息,我不仅要梦到金元宝,还要梦到一大箱子!”

百姓们便嬉笑议论了起来,而在这时,第二个客人已在摊前坐下。

南宫玥抬起头,只见坐在她面前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老妇人身边站着个年轻女子,女子此时将头埋得低低的,看不清楚她的模样。

老妇人从怀里掏出钱袋,先问过卦资后,才开口说她的问题。

“我这儿媳嫁过来已有五年了,这肚子迟迟没有动静。大夫瞧过也说没啥问题,可就是怀不上。今日我就是带她来看大夫的,碰巧听说大师你这里能算命,就想让大师给我儿媳瞧瞧,看她啥时候能有身孕?”

不等南宫玥开口,人群中就有人说话。

“大娘,你儿子看过大夫了吗?说不准是你儿子的问题嘞!”

老妇人也不恼,笑着扭脸看向人群道:“让大家担心了,我儿子也瞧过,大夫说他身体好着呢!”

说话的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发红起来。

南宫玥看了眼年轻女子,见她仍是低着头,便将从老妇人这里看到的先说出来:“你丈夫过世的早,你一个人将儿子带大。儿子成亲后,因要赚钱就常年不在家,平日大半是你儿媳跟你一起住在家里。我说的对吧?”

老妇人一拍大腿,她家里不是京城的,在这里几乎没有认识的人,也不觉得南宫玥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

老妇人道:“是啊,我儿子是跟着镖局常年走镖的,不过这两个月没咋出门,主要是我年纪大了,总想能尽早抱孙子,就让儿子先留在家里,等儿媳有孕再继续走镖。这银子啥时候都赚不完,孩子可要趁早生。”

许是听到南宫玥的话,年轻女子诧异地抬起头,恰好跟南宫玥的目光对上。

只是匆匆一眼,年轻女子便垂下头,做出一副胆小害羞的模样。

南宫玥却已经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明白了。

南宫玥想着附近有围观的百姓,就跟老妇人说:“我后面的话会说到你家中秘事,你确定要在此处说吗?”

若是客人想要回避,南宫玥也可以换个地方。

老妇人不知道南宫玥想说什么,但她自认为家里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便点头道:“就在这儿说吧。”

南宫玥顿了下,道:“你儿媳四年前小产过,伤了身体,才会没办法再有孕。”

老妇人听后,诧异地看向身边站着的儿媳。

有位百姓道:“老太太,这就不应该了吧,你该不会连你儿媳小产过都不知道吧?”

“是啊,小产可伤身子了,得好生养着,不容易恢复。”

老妇人沉默了半晌,才阴沉着声音道:“我儿子跟儿媳成亲后的头两年都不在家,她不该有身孕。”

此话一出,围观的百姓算是明白过来了,这是年轻女子是给丈夫戴绿帽了呗。

老妇人问道:“柔娘,这事是不是真的?”

年轻女子微微抬起头,露出一双委屈的大眼睛,咬着唇道:“娘,我没做过对不起根生的事。大夫都没瞧出来的事,这小丫头张口就来,就是在故意辱我清白啊。”

有人反应过来,“就是啊,老太太说过看过不少大夫,总不至于都没发现吧?大师是不是看错了?”

南宫玥淡淡的看着年轻女子垂泪,果然让人看了就觉得心疼。

南宫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你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至于为何先前的大夫都看不过来,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你出了钱,那些大夫就算能看出来也会帮你遮掩。”

“原来是这样吗?大娘,你们刚才是去哪家医馆?看的哪位大夫?以后我们可不能去,这大夫坏良心着呢!”

老妇人沉声道:“惠容医馆的曹大夫。”

“哎呦,咋能找他呢!他先前是在惠济堂坐诊,因为收人钱乱说话被赶了出来,才去了惠容医馆的!”

“也就惠容医馆的东家跟曹大夫是老相识,不然也不会收留他。”

“还有这事?看来这惠容医馆以后可不能去了!”

周围人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年轻女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南宫玥跟柳枝道:“去附近医馆请个大夫过来,小产伤到根本这种事,应该不难查出来。”

柳枝点了点头,小跑着离开了。

而这边,年轻女子的心态已经崩了,不等大夫过来,她就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娘,我不是故意背叛根生,实在是他两年多都不在家,我又是新妇,一时糊涂才做出那等事。我也后悔啊,所以才偷偷服药把孩子打掉。娘你信我啊,在那之后我再也没有做过对不起根生的事!”

老妇人被气得脸色铁青,她先前一直以为儿媳是个老实的,没想到背地里曾做过这等事,她问:“那男人是谁?”

年轻女子垂着头,不肯说。

老妇人摇头叹气道:“柔娘,你可真让我失望。既然你心里藏着别人,事到如今还在为那人考虑,那我们家容不下去,等回去后就让根生休了你。”

年轻女子连连摇头,抓着老妇人的衣角道:“娘,是村里的吴狗子!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强迫我。那日去做农活,吴狗子将我拉到庄稼地,强行与我成事。吴狗子还威胁我,若是告诉别人,就杀了我。我也是吓傻了,才不敢说。”

老妇人也不是傻的,先前只是没怀疑过儿媳,如今再看,就发现儿媳的话里很明显在隐瞒着什么,问:“既然是他威胁你,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我是怕事情闹出来,我跟根生就过不下去了。”年轻女子捂着脸哭嚎了起来。

而这时,大夫也提着药箱赶过来。

虽说年轻女子已经该说的都说了,老妇人还是让大夫给儿媳号脉。

把过脉后,确实发现她小产过。

大夫皱着眉道:“她有花柳病,你们先前看大夫就没发现吗?”

花柳病?

围观的百姓闻言纷纷后退一步,生怕离得近就染上了。

年轻女子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摇头,“不不,不可能!你胡说!你定是被人买通乱说话的!”

大夫脸上露出不快,但想着病人的情况,也就不跟她一般见识,“你这病是从男人身上染上的,瞧你穿戴的样子,也不像是做皮肉生意的啊。”

有热心的百姓跟大夫解释,说明女子的身份。

大夫摇头叹气道:“你身体虚,房事又过于频繁,你丈夫说不准也染上了,这种事可得尽早看大夫啊。”

老妇人惊愕得瞪大眼睛,瞬间觉得周围的任何声音都听不到,眼泪不自觉地顺着脸颊滚落。

直到一声“娘”将她喊回神。

看到从另一条街买了点心回来的儿子,老太太连忙道:“大夫,快给我儿瞧瞧!”

根生刚过来,虽看到有不少人围观,但也没弄明白这是咋了,他看了眼跪在地上掉眼泪的妻子,默默将手腕露出来给大夫把脉。

不多时,就见大夫收回手,松了口气道:“你儿子没事。”

老妇人顿时有种劫后余生之感。

这下子,所有人都能看出是年轻女子给丈夫戴绿帽不说,还在外面染上了花柳病。

且听大夫话里的意思,这年轻女子玩得花着呢!

“怪不得这妇人刚才不说她的奸夫是谁,合着是太多了,一时半刻想不起来呢!”

“还真是可怜了她丈夫,这男人瞧着也是仪表堂堂,这妇人咋就想不开呢。”

根生听到周围人的话,眼神变得呆滞,他错愕地看向地上的妻子,问道:“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事已至此,年轻女子眼泪都哭干了,终于愿意承认。

“是二豆子,他欠了赌债,我逼不得已才在外面接客。每次都是借着去看二豆子的机会,由他安排,我伺候那些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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