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腮腺炎?!
谢淮河的手术在塘靖市第一医院顺利做完了。
他目前还不能回校,还需要在医院一段时间。
谢母在谢淮河做完手术后就离开了塘靖市。
现在谢淮河在医院真是孤身一人了。
谢淮河去了塘靖市之后,何熠常拉着林归和姜知星给谢淮河打电话。
不过有一次被谢母“阴阳”了几句之后,何熠就不再主动找谢淮河了。
谢母的“阴阳”何熠并没有听懂,只是天真地眨着眼问我们谢母的话什么意思。
我、林归、时观月对视一眼。
我:我拒绝,我要是说了何熠不得哭死。
林归:我也不说。
我俩同时看向时观月。
时观月暗暗叹了一口气,默默点头。
我们最终还是决定由时观月来做这个坏人。
时观月组织了一番语言正要开口:“他妈的意思就是……”
何熠就愣了:“你怎么骂人呢?”
时观月也愣了,自己哪骂人了?思索一番才发现何熠说的点在哪。
他叹了一口气沉默扶额,语气恨铁不成钢:“好好听着。”
何熠不敢再放肆:“yes,时sir。”
时观月淡淡开口:“谢淮河他母亲的意思就是你一个小姑娘天天给他儿子打电话影响不好,你不要脸面他儿子还要呢。”
何熠听完时观月的话顿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紫一阵。
就差哭出来了。
我见状连忙抱着她安慰:“没事儿奥没事儿。”
何熠眼睛含泪:“他妈为啥这么说我啊?”
林归也忙宽慰道:“病人大概都需要好好休息吧。”
何熠吸了吸鼻涕:“我再也不跟谢淮河玩了。”
我摸摸她的头:“好好好,不跟他玩了。”
晚上英语晚读,英语老师庄小楼让同学们站起来拿着书背英语。
何熠一边站着靠在墙上一边吐槽:“不用说,肯定跟湖河制度有关系。”
我失笑:“谁让人家多出清北苗子呢。”
何熠看着英语书上一大长串的句子靠在墙上生无可恋:“我恨英语。”
时观月没背英语,他在做英语课时练上的中译英。
何熠扫了一眼自信开口:“这还不好翻译?”
我看是课时练上时观月没写的题是:醒来明月,醉后清风。
以何熠的英语底子,这个她肯定是不会翻译的。
林归饶有兴趣地问:“熠姐,这个咋翻译?”
何熠傲娇一笑:“Sober time look moon,Drunk time fell wind.”
何熠说完,我们三个相顾无言,何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正常发挥。
林归笑着问:“孔子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这句话怎么翻译?”
何熠弯弯眉眼:“Johnny said, know is know, no know is no know ,is know.”
我疑惑:“为什么孔子是Johnny啊?”
何熠眉毛挑了挑,振振有词:“因为孔子就叫孔仲尼嘛,仲尼,Johnny”
魏芊沐听到了我们的交谈,她笑着转过头问何熠:“那周瑜呢?”
何熠嘴角上翘:“Joy”
我问:“白居易呢?”
何熠脱口而出:“white Joy”
赵芷言觉得有意思也问了何熠一个:“苏东坡?”
何熠微微思考:“stop”
林归拿着英语书目光炯炯:“陆游?”
何熠狡黠一笑:“WIFI”
时观月问:“曹操?”
何熠咬着下唇,灵机一动:“Double grass”
我又问了一个:“王安石?”
何熠目光坚定:“VanS”
林归笑得开怀。
魏芊沐拿英语书挡住了自己的脸。
赵芷言笑的前仰后合。
时观月做出点评:“很好,英语八分。”
在我们都没注意的某一天吴雨鑫回来了,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记得有一天回头看去,空荡荡的座位已经坐好了人。
时间慢慢走过空间,李小裙跟魏芊沐的关系也有所缓和。
阳光明媚的一个上午大课间,李小裙拿着玉米烤肠来找魏芊沐玩。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魏芊沐和赵芷言的课桌上,还有些许破碎的灿烂明亮了我的脸庞。
何熠被玉米烤肠的香味吸引,她的眼睛里是垂涎欲滴的目光。
何熠半趴在课桌上跟李小裙说:“,李小裙,我尝一口。”
李小裙大大方方把手里的玉米烤肠递给何熠。
何熠轻轻咬下一小口,慢慢咀嚼,一脸满足地坐下。
有了李小裙这次的“放纵”的先例,魏芊沐和赵芷言买了什么吃的,何熠也会凑上前去吃几口。
何熠之前也会开口要冉蔚蝶的零食,但冉蔚蝶有洁癖,她的食物总是吃剩下最后一口才给何熠。
慢慢的何熠就不再主动要冉蔚蝶的零食了。
林归几个大老爷们倒是不介意这个,就是因为这样,何熠前期经常和林归几个一起玩,时间流逝下她也感觉到了些许不好的氛围,所以这个学期她一直有在积极的和班里的女生打好关系。
2018年3月21日,周三,春分。
李小裙突然请假回家。
中午何熠又和冉蔚蝶在一起吃饭。
下午章桓棠来上课的课间,他站在讲台上,一只手拿着手机说:“李小裙同学得了腮腺炎,她打电话说这个病传染性强,让我告诉大家这几天跟李小裙有接触的同学都注意一下。”
何熠听完章桓棠的话心里咯噔一声。
她担心自己天天和李小裙分享吃的,是不是自己也得了腮腺炎。
晚上回宿舍,何熠在手机查了一下有关腮腺炎的知识。
腮腺炎是由腮腺炎病毒引起的呼吸道传染疾病,主要表现为腮腺肿大,胀痛;多发于儿童和青少年,冬春季节高发;通过飞沫传播,应接种疫苗用以预防。
何熠心中不安,到阳台给何景汉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响了十几秒,那头终于接通了。
宿舍里很是安静,何熠小声说道:“喂?爸爸?”
“咋了?儿子?”何景汉的声音沙哑模糊,像是被何熠吵醒了。
何熠顿时感到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何景汉休息:“爸爸?你睡觉呢啊?”
何景汉的声音依旧沙哑:“嗯,咋了?”
何熠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没事儿,爸爸.我就是想问我小时打过预防腮腺炎的疫苗吗?”
何景汉在家一向是甩手掌柜,关于何熠的事儿他从没关心过,哪会知道何熠打过什么疫苗。
何景汉理直气壮,一点也没有因为不知道女儿事情的愧疚:“这个我哪知道。”
何熠眼神暗淡:“行吧,你睡觉吧。”
何熠自嘲:怎么会对父亲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期待呢?
她又想起来小时候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