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凌初的心机,薄渊的心思!
凌初还是被他的动作吓到了。
“你......”
薄渊一边吻她,一边解了身上的睡袍。
倾身压下,“最后再问你一遍,身上有没有伤。”
不等凌初说话,男人大手一路往下,“要是没有伤,我可不客气了。”
凌初笑容更大了,“怎么?我要是身上有伤,你今晚就不做了?”
薄渊眼神一闪,“看你表现。”
凌初捧着他的脸,面上依然是不达眼底的笑,眼底却满满带着希冀。
“现在嫖客都这么有素养了吗?”
她点着他的眉心,“花了钱,还会心疼人?”
薄渊一把扯下她的指尖,“那好好感受下,我这个嫖客会不会心疼人!”
男人有意惩罚她,又怎么会有她的好果子吃?!
几番下来,薄渊就逮着她疼的地方亲,逮着她疼的地方撞,逮着她疼的地方掐。
“疼不疼?”
“不疼!”
“这样呢?疼不疼?”
“不疼!”
......
“疼?”
“......不疼唔......”
“呵,看样子我对你还是太仁慈了。”
凌初全程都靠忍。
这是他们在一起以来,最差的一次体验。
不!
她全程都在忍着疼,根本没有心思去体验。
看着她倔强到满脸泪水,却还说着“不疼”的话,薄渊接下来的动作,直接让她哭出声来。
凌初一手捂住后腰的地方,一手捂住嘴巴。
“不疼,你哭什么?”
“坏蛋......薄渊,你混蛋......”
“既然不疼,那就给我忍着!”
终于,凌初还是求饶了,“疼......薄渊我疼。”
薄渊心下舒了口气,“哪里疼?”
凌初嘤嘤哭出声,“全身都疼。”
“哪里最疼。”
凌初哭得更大声了,按了按心口的地方。
“心疼。”
薄渊冷硬冰凉的眸心,终于出现了丝丝松动。
他按住她按在心口的小手,整个动作都温柔了下来,薄唇更是浅浅深深的吻一路从她的额头蔓延至她手心的位置。
他越是温柔,凌初哭得越是很大声。
等这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结束时,凌初整个哭成个泪人。
薄渊想起一句话:
女人是水做的。
真不知道她哪里来那么多的眼泪可以流?
他给她擦干,她还会继续流。
他亲吻掉,她甚至哭得更厉害。
对她威胁恐吓,更是没有半点作用。
甚至,在快结束的时候,她直接拉过枕头盖住脸,不让他亲,不让他碰,也不让他看。
最后,男人翻身下床前,气得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迟早被你搞Y痿!”
听着浴室传来的哗啦啦的水流声,凌初眼泪停止了。
不多时,薄渊出现在她面前。
不由分说,打横抱起。
凌初也老实了,脸上虽挂着眼泪,眼底一片清明。
“哭完了?”
凌初看了眼薄渊,轻轻点了点头,脸上的羞赧清晰可见。
被薄渊放进浴缸,凌初也乖乖配合。
凌初以为薄渊会跟她一起洗,然后,在浴缸里再来一次。
毕竟,他付了四次的钱,刚刚只要了一次。
没想到,男人只在淋浴房里简单冲洗便出去了。
再进来时,手上多了她的睡裙。
“还要泡多久?”
凌初低着头不敢看他,“你去忙你的,等下我自己出去。”
说话的嗓子是哑的,听着特别可怜。
薄渊看了她一眼,打开循环水,又将水温调高了两度。
“那再泡十分钟。”
浴室门半掩着,她能听到薄渊在外面吹头发的动静。
他似乎还打了个电话出去,但是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疯狂过后,剩下的是无尽的懊恼。
凌初深刻解剖自己刚刚的疯狂行为:
薄渊帮她收了他的嫖资,她成了被卖的,她的骄傲和自尊被他践踏在了脚下。
他对她只有身体的喜欢和习惯,并没有其他任何的感情,让她漂泊的心没有地方靠岸,仍旧漂泊无倚。
哭凌澈的混蛋行为,却也怪自己的鲁莽和不怕死。
她和伏地魔置什么气?
赶他出去就好了,为什么要摔个椅子?
还要重新买。
哎......
明明没喝酒,为什么净干晕头转向的事。
至于为什么不想让薄渊知道自己受伤的事......
缺爱吧?
就想看看薄渊会不会发现她受伤?
会不会关心她?
用上自己拙劣的演技和身体的疼痛,换男人的心疼,还有比她爱得更卑微的吗?
可他细心地发现了她的伤。
还有意惩罚她对他撒谎一事。
他哄着她的伤心,亲吻她的眼泪,只是,这些都不是爱。
他能这么对她,以后也能那么对别人。
他还那么细致地拥抱她。
像爷爷奶奶一样,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还安抚地拍着她的背。
温柔地叫她,“乖乖!”
叫她,“小乖!”
只有爷爷奶奶才会那么满眼是爱地叫她。
想到爷爷奶奶,凌初眼底又有些湿润。
撩起水,她洗了个脸。
就在她准备起身时,薄渊走了进来。
“我自己可以。”
薄渊没说话,自顾做着自己的事。
简单地擦了下她的头发,擦了身子,给她套上睡裙。
在凌初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男人一个打横又将她抱了起来,她识趣闭了嘴。
“坐好。”
他把她放到床边坐着,拿了一边的吹风机。
凌初又想要说点什么,又在对上薄渊略沉的脸色时,垂下了眼睛。
耳边是吹风机“嗡嗡”的声音,凌初却觉得这种声音很熟悉,他吹起她的长发来,也像是特别有经验的样子。
薄渊,“坐端正的时候,果然好吹多了。”
凌初看他,“嗯?什么意思?”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薄渊手上不停,人从她面前绕到另一边。
“每次做完都睡得不省人事,要么趴着,要么躺着,能好吹?”
忽然,凌初意识到什么,心口处如被电击了似的。
全身轻颤,心尖都揪到了一起。
“不记得?”
凌初摇头。
薄渊,“也是,睡得跟猪似的,能指望你记住什么。”
凌初这时看向面前的男人,“薄渊,如果只是对一个床伴,你不需要这么体贴。”
“何况,你都付了钱了。”
薄渊看了她一眼,对上她自嘲的眼神,随即关掉了吹风机。
“开不起玩笑是不是?”
凌初,“......”
薄渊,“是你之前跟我说,一次五万的,你忘记了?”
“我只是开玩笑,并没有......”
“只允许你开玩笑,就不允许别人也开玩笑?”
凌初,“......”
薄渊,“如果这样算,你之前帮我洗了衣服,我吃了你做的早餐,我们一起住在这里,我也没有搞过一天卫生,这些应该怎么算?”
“我只是找个理由出点生活费而已,你就介意成这样?”
“跟我哭成这样,跟不要命似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暴呢!”
凌初红着脸不抬头,不说话,绞着头发,连大气都不敢出一身。
“还有,弄了自己一身伤却故意不告诉我,怎么,等着我发现呢?”
“还是想等我做完四次,抱你去洗澡的时候再发现你身上的伤,让我心疼,让我愧疚,让我放过你?”
凌初震惊地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一时竟半个字都说不出。
薄渊,“嗯?”
“被我猜中了?”
凌初直直对上他的眼睛,“如果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