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毒药剂
塞德里克这几天都抑郁寡欢,薇拉真怕他就这么憋出病来,就带着他去探望了哈利,哈利说塞德里克很厉害,还说赫奇帕奇从不耍阴招,赫奇帕奇是最好的对手,能和他们比赛是他的荣幸。
“噢!别这样,塞德,你现在要想的就是下次比赛打败斯莱特林。”韦斯莱双胞胎走过来,他们可不希望学院杯最后落到斯莱特林头上。
“伍德在雨中坐了一下午,现在都不精神。”
“他真是脑子除了魁地奇,什么都没有了。”
听着韦斯莱双胞胎对话,薇拉头一次感受
到居然有人对魁地奇这么热爱,还可以说是痴狂。
最近事情很多,大家都很累,但薇拉不能懈怠,她还有禁闭,晚上七点,她敲响门,里面传来斯内普教授的声音,“进来。”
“昨天是让你做什么?”
“挤蚂蟥汁,教授。”薇拉看着满满当当的一桶蚂蟥,心都跟着颤了一下,太恶心了,用手触摸它们的时候,是滑腻腻的,还能感觉到它们在手中钻来钻去。
“你写得关于狼人的那篇论文。”斯内普教授停顿了一下,几乎是用肌肉挤出来的不错。
薇拉笑逐颜开,斯内普教授终于夸人了。
“知道狼毒药剂吗?我需要你配制一瓶,材料很昂贵,希望你不要搞砸。”薇拉感觉他是咬牙冷哼着说出来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薇拉一直在埋头配制着药剂,她有不懂的地方都会询问一遍,再进行下一步,这让斯内普教授很满意地说:“赫奇帕奇比格兰芬多要严谨得多,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自作主张。”
薇拉感觉他在说赫敏,因为赫敏总是在课堂上抢答,斯内普教授总会因为这个扣格兰芬多的分数。
等配制好药剂后,薇拉不敢送过去,怕斯内普教授生气直接砸了,直到斯内普过来检查说可以,她才如释重负。
“知道我让你配制这个的原因吗?”
“因为,卢平教授?”薇拉觉得自己说完空气都安静了,等待了一会儿,斯内普教授才冷哼着,“巨怪的脑子终于打开了,居然能察觉到。”
“卢平教授是狼人,那么邓布利多教授也应该知道吧。”这下她已经完完全全明白了,之前还带着些猜测和不确定,让一个狼人来教学生们黑魔法防御课,想必邓布利多教授早就想好了让斯内普教授为他配制狼毒药剂。
“这瓶药剂你留着吧。”薇拉想继续问的,但斯内普教授已经下了逐客令。
出了门,走廊一片寂静,只有几盏微弱灯在照明,霍格沃茨虽然是魔法学校,但晚上真的像个鬼屋一样啊,薇拉胆颤心惊地跑过走廊,刚走到转角的画框边,就被人横腰抱住。
“唔!”薇拉还没尖叫就被捂住嘴,看清来人的脸后,恼得用力掐他的腰,“你居然吓我。”
“我错了,我听见声音就知道是你,我只是想来找你。”塞德里克靠坐在地上,让薇拉坐在自己小腹上。
“我不要这样坐,会把你压伤的。”正要坐起身,又被按了下去,看着最近都怏怏不乐的塞德里克,薇拉于心不忍,就陪着他坐着,捧起他的头,扯扯头发,又摸摸耳朵,再比划一下谁睫毛更长。
身下的人可受不了这样的,他反击似得亲亲耳朵,又吻吻眼睛,很久,他才起身说要送她回去。
“你这是旷工,迪戈里先生。”薇拉用手指在他的腰上画着圈圈。
“没事,我在巡楼的路上遇到了不敢走夜路的兰斯小姐,作为一位合格的赫奇帕奇,我必须要送她安全地回到宿舍。”他说得理直气壮,义正辞严。
“明天就不需要来了,一周的劳务终于结束了。”到宿舍门口,回送了塞德里克一个晚安吻,薇拉进门被迫听汉娜骂一堆斯内普教授的话,说他有没有让她挤蚂蟥或者是切蚯蚓。
“没有,今天只是配制药剂了。”薇拉没有把狼毒药剂说出来,这是顺着汉娜说了几句斯内普教授今天心情好像好不错。
“那就好,不过真可惜你今天没看见,我下午遇到了纽特·斯卡曼德先生!不过他来霍格沃茨是为了给巴克比克做担保。”
“什么?为什么要做担保?”薇拉听得脑子有点糊涂,这事不是早过去了吗。
“都怪马尔福,他爸把这件事闹到魔法部去了,据说还要开听证会。”汉娜说到这儿,咬着牙,“巴克比克可能会被判死刑。”
“可马尔福只是受了小伤。”现在说再多都没用,早该想到的,卢修斯·马尔福不可能放过巴克比克,不管是为了自己的宝贝儿子,还是为了马尔福家族的脸面。
“或许会有好转的。”汉娜又恶狠狠骂了几句马尔福。
薇拉想去找海格问情况,但整个学校都没有他的身影,倒是盼来了哈利,他有点失魂落魄,看起来像受到了惊吓。
“薇拉,我发现了一个可能让你觉得恐惧的事情。”他拉住薇拉躲到图书馆角落,语无伦次地说完,怕薇拉没听懂,画了一张地图,还绘声绘色写上了人名,“我很想给你看的,但是被卢平教授没收了。”
“你是说,韦斯莱双胞胎给了你一张恶作剧地图,上面可以看见整个霍格沃茨的人的位置。”这是什么东西,这岂不是可以监视霍格沃茨每个人的一举一动,薇拉眨着眼睛,但是那个小矮星彼得又是什么回事。
“小天狼星·布莱克,杀死了小矮星彼得,可我昨天晚上看见了,这个地图上有他的名字。”哈利问薇拉有死人能复活的方法吗,薇拉摇头,眼神落在纸上小矮星彼得的名字上。
“有没有可能他根本没死,还有,哈利,不能听到或看到什么就当真了。”
“我知道,薇拉,可我一时间还是很难接受,小天狼星·布莱克居然他们的朋友,他背叛了他们。”那双绿色的眼睛都暗淡了下去,哈利很伤心地走了,他说他得去冷静一会儿。
冬日的霍格莫德路面积雪难行,天空是铅灰色的,四四方方的茅草屋和店铺屋顶都被羽毛般的雪盖住,就像蛋糕店里的一块精致的奶油蛋糕,窗户外都挂着绿茵茵的草环,像在过圣诞节一般。
积雪太厚实了,薇拉踩一脚、陷一个雪坑,被办法只能让塞德里克在前面开路,她在后面扯住他衣摆,走他踩下的脚印。
但塞德里克对于这个乐此不疲,总会故意绕弯路,或者突然停下,让薇拉撞到他背上,等待薇拉红着鼻子像小猫挠痒一样拍他背后,牵他的围巾。
薇拉看着天空落下雪花,感慨地说,“初雪常被视为爱情的美好象征,听说在初雪天与恋人共同见证这一美景,就预示着两人将永远幸福。”
“我们会永远幸福。”塞德里克转身抱住她,想吻她,突然肚子一片冰凉,他一激灵,差点跳起来。
“哈哈哈!我手太冷了。”薇拉大声笑着,震得树上的雪哗啦啦地往下坠,两个人狼狈地逃跑。
“笨蛋,这么冷还摸雪。”牵过那双冰凉的手就吻上去,呼出热气给手注入温暖,薇拉笑眯眯地看着不断给她搓手呼气的人,她感觉自己好像醉了,醉在这片冰天雪地,醉在眼前人满含爱意的眼神中。
“这些有的是棉絮一样的,有的是冰晶。”因为打闹耽搁不少时间,两人加快了去霍格莫德的步伐,路上薇拉还在接雪花,说着形状,塞德里克每一句都会回复,然后用体温给她暖回去。
买好东西遇到了赫敏和罗恩,罗恩正跟个情窦初开的小男孩一样扭扭捏捏着。
“你们在干嘛?”薇拉牵着塞德里克走过去,好奇地望过去,是三把扫帚的老板罗斯默塔女士,她正在和人聊天。
“是罗恩,我们在逗他。”哈利突然冒了出来,塞德里克再一次受到惊吓,问他是怎么出现的,哈利抱歉地解释他有隐形斗篷。
“罗恩他暗恋罗斯默塔女士,我说这种成熟美丽的女士都爱同样成熟稳重的男人,所以刚刚在三把扫帚店里,罗恩边喝黄油啤酒边装深沉,那样子简直太好笑了。”赫敏边说边张开大牙笑着,又被落到嘴里的雪花呛到咳嗽流眼泪。
薇拉看着开始扯皮的赫敏和罗恩,也笑了出来,这样可太美好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