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婊子配狗,顾墨琛强迫她和狗结婚
顾染醒来后,马上感受到身上传来的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睁开眼,这间屋子没有开灯,她只能靠双手摸索,凭借着感觉猜测她现在的处境。
她摸到冰冷冷的铁棍,心里一惊,左手又伸到另一边摸索,还是密密麻麻的类似铁栏杆的东西。
她忍着疼痛,努力地站起来,结果刚支起膝盖她的头就被磕到了铁笼顶上。
顾染明白了。
顾墨琛这个变态,居然把她当成猫狗一样关在笼子里!
她一激动不小心硌到被鞭打的地方,疼得她眼里泛起了水雾。
咔——
开门的声音传来,随之,屋里的灯被打开。
首先进来的是霄,他似乎永远恭恭敬敬地站着,时刻保护着他的主人。
然后,顾墨琛高大的身躯慢慢走进来,眼底尽是傲慢之色。
顾染冷冷地看着让她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一言不发。
“陈染,不是很有骨气吗?”顾墨琛凉凉地开口,带着嘲讽,“才第三十鞭,就晕倒了……”
顾染不说话,仿佛拿他当空气。
“不过你不要以为这样就结束了,”顾墨琛上前,钳制住她的下巴,她黑葡萄一样的大眼带着倔强,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这,才是开始。”
“我不会把你再送去监狱,我要亲自调教你,让你成为最下贱的女奴隶。”
“你欠柔儿的,我要你百倍奉还!”
顾染强装着镇定,只是眼底的恨意直勾勾地展露出来,直逼顾墨琛。
顾墨琛不知为何,被她眼底强烈的恨意微微刺痛了双眼。
她凭什么恨?!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把它带过来。”
顾墨琛头也没回,命令霄。
“遵命,先生。”
霄出去,狭小的房间里只剩下顾墨琛和笼子里的她。
“陈染,接下来可是有场好戏要上演。”顾墨琛盯着她,眼底的深意让她不寒而栗。
“笼子里的感觉,如何?”
顾染扭头,不再搭理他。
“嗯?怎么,被鞭子抽一顿就哑巴了?”顾墨琛再次捏住她的脸颊,力度不大不小,顾染痛得皱了皱眉。
他隔着铁笼,凑近她的脸,轻声对她说,像极了爱人之间的喃喃,可他的话残忍至极,“不是你说,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吗?”
“等会儿,我就让你尝尝婊子配狗的滋味。”
他的嘴角扬起了一个残忍的弧度,既危险又迷人。
顾染心里顿时有不好的预感。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把你弄死的。”
他冷冷地启唇。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让你用余生记得,这就是你自作自受的后果。”
很快,霄回来,手里还牵着一个牵引绳,牵引绳的另一端是一只高大的狼青犬。
顾染害怕地瞪大眼睛。
她从小就怕狗,更别说这种烈性犬了。
狼青犬的鼻子很敏感,顾染刚被鞭打过,它闻见顾染身上的血味,烈性犬好斗的因子被挑起,便兴奋地吐着舌头,瞪大眼睛直溜溜地看着顾染。
看得顾染全身发怵,不断地颤抖。
顾墨琛见她的反应,很是满意。
“陈染,让这条狗,做你的老公,怎么样?”
什么?!
顾染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顾墨琛。
连霄也惊讶地一顿。
“顾墨琛,你疯了?!”顾染双手抓着铁笼,眼底的恨意迸射出来,看得顾墨琛心生烦躁。
“你这个神经病!你放我出去!”
相比她的激烈的反应,顾墨琛则在一旁悠哉悠哉。
“不哑巴了?”
他歹毒地反问,“不是你说,婊子配狗的吗?”
“你是婊子,给你配一条狗,还有什么不满意吗,陈染?”
“你……”
顾染气得说不出话来,带着恨意的眼神仿佛要将这个男人撕裂。
“霄,把它放进去。”
“是。”
霄牵着狼青犬,朝着笼子的方向走去。
他离铁笼一步之遥时,笼里的女孩突然开口,带着妥协和哀求:“顾墨琛,哥哥,我错了,我不该顶撞你……求求你,别把它带进笼子里……”
顾染收起了恨意,眼底满是哀求之色,虽然是迫不得已,但她害怕这么大的狼青犬,让她和狗一个笼子,她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的。
顾墨琛听到顾染叫他“哥哥”这个称呼时,一瞬间居然莫名地心软了,但他又想到流产虚弱的柔儿,仿佛刚刚的心软是幻觉。
“陈染,”顾墨琛的语气毫无感情,“当初你害柔儿的时候,她求你的时候,你有没有心软呢?”
“现在知道害怕了?你记得你是怎么打柔儿的肚子的吗?”
顾染眼里含着泪水,她梗咽着说,也不管顾墨琛相不相信。
“顾墨琛,顾柔流产的事情,和我无关……”
“看来你还是死性不改!”
顾墨琛颇有遗憾地说。
他对着霄命令:“霄,放进去。”
霄打开铁笼门,那条狼青犬立刻跳进去。
顾染害怕地缩在铁笼的角落里,颤抖着流着泪,眼看着凶猛的狼青犬流着涎水朝她靠近。
她甚至清楚地听见它的喘息声。
顾墨琛静静看了一会儿,又命令霄:“霄,给这只狗和顾染都戴上嘴套。”
“是,先生。”
霄永远都是这样冷冰冰的一句话。
顾染眼睛狼青犬走到自己面前,突然霄打开铁笼门,把狼青犬拉了出去。
顾染不解,顾墨琛又在搞什么?
她看见霄利索地给狼青犬带上了犬用嘴套,狼青犬好像是极不满意地扭了扭狗头,表达它的不满。
接着,霄示意她挪到铁笼门口,她疑惑地过去,以为顾墨琛打算放了她。
她慢慢地挪到铁笼门口,小心翼翼地生怕触碰到背上的鞭痕,顾墨琛过去,示意霄把手里的犬用嘴套给他,顾染刚靠近铁笼门口,顾墨琛就钳制住了她的脸颊。
她还没及时反应过来,男人就动作极快地给她套上了犬用嘴套,她的嘴被黑色的皮质袋子狠狠勒住,勒得顾染极其不舒服,满嘴里都是皮革的味道。
顾墨琛满意地勾唇,似在看自己的一个作品。
“唔……唔唔……”顾染被犬用嘴套勒得说不出话来。
只是她的眼睛愤怒地瞪着顾墨琛,恨不得把他生吐活剥了。
“好了,陈染,现在你们算是同类了。”
顾墨琛丝毫不在意她的愤怒,笑得讽刺:“今天是你和这条狗的新婚之夜,好好享受吧,我的,‘好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