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四 拷问
“噗,”
一声拳头到肉的动静响了起來,
“啊,”一声惨叫,
“你轻点,别把他打死了,”林雪对王朝阳说道,
“我手下有轻重,”王朝阳说道又朝沙奎的大肚子上打了一拳,
“啊,”
沙奎又惨叫了一声,
“浇水,”王朝阳朝王*伟*龙挥了挥手,然后走到一边去擦汗,
这打人也是一个体力活,把沙奎这么一顿暴打还把王朝阳累出了一身的汗,
王*伟*龙一脸凶神恶煞地从地上扯起一个水桶,一桶污水直接泼在了沙奎的身上,
特种兵们选择了一个破败的车间作为审讯基地來迅速撬开沙奎的嘴,
这一桶浇上去就把已经快要人事不省,满眼都是星星的沙奎又给激得清醒过來了,
沙奎瘫在椅子里,不停地喘着粗气,
“你说不说,”王朝阳用毛巾擦了一下汗之后转过來对沙奎说道,
“我沒什么说的,”沙奎说道,
“沒什么说的,”王朝阳笑了一下,然后示意沙俊龙上手,
沙俊龙直接打开了一台大功率的鼓风机,对着沙奎一阵狂吹,
冷风吹得沙奎眼睛都睁不开,身上的冷水被迅速蒸发,同时,沙奎身体的热量也被迅速地带走,
特种兵们很快就看见沙奎在瑟瑟发抖了,
“停一下,”王朝阳说道,
沙俊龙关掉了鼓风机,王*伟*龙这个时候却已经又提了一桶水过來,做事准备往沙奎的身上泼,
“等一等,等一等,”沙奎颤抖着喊道,
“说,”王朝阳制止正要泼水的王*伟*龙,对沙奎吼道,
“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X,还敢不老实,给我打,”王朝阳直接喊了一句,
王*伟*龙毫不客气地将手上的水桶里的水扣在了沙奎的头上,
高飞和沙俊龙一起动手,同时抄起了一根钢棍走向了沙奎,
不过沙俊龙和高飞并沒有直接用棍子上去打沙奎,而是找了一点破布什么的裹了一下,这样打上去虽然沒有直接用光棍抡上去那么疼,但是这种裹过之后一棍子抡上去基本上就是一闷棍的感觉,保证打得只有进的气、沒有出的气,火辣辣的疼痛感是沒有,但是一大片肌肉持续地沉闷地疼痛让人更加难以忍受,这是一种“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式的深入骨髓的疼痛更加让人难以忍受,
可能大家都有这种感受,一些割裂伤会让我们疼得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是出现呼吸困难的情况,这就是疼痛已经剧烈到快要让我们晕厥甚至是休克的地步,
不过好在我们的神经足够大条,沒有让我们晕过去,
估计晕过去还要好一点,当然,休克就不好了,治疗不及时可能是要挂掉的,
至于这种沉闷的疼痛只会让人的神智更加的清楚,疼痛的感觉更加的明显,而且更加的持久,
高飞和沙俊龙一人一棍轮在沙奎的肚子上,沙奎的嘴角顿时就流出了血來,
“你还不说老实话吗,”王朝阳问道,
“我……”
“算了,既然你不愿意说,我看你就别说了,”王朝阳走到沙奎的面前,对着沙奎还未平息疼痛的肚子又是一拳之后朝沙俊龙挥了挥手,
沙俊龙这个家伙整人的办法是一套又一套,
雇佣兵本身就是属于生死见多了的人,比较麻木,比较下得去手,这一点和屠夫、外科医生并无二致,
真心的王朝阳觉得外科医生与屠夫是可以相提并论的,相比起这些可以非常淡定的进行“庖丁解牛”式的抽丝剥茧,将人的血管与肌肉分离,之后再回家吃上一盘肝腰合炒而不吐的外科医生,王朝阳觉得自己虽然杀的人少说也有几百个了,但是自己已经是一个大慈善家了,
起码自己大多数时候还是用子弹杀人,一枪一个,留个囫囵尸首,看起來还算是死的比较有尊严,
总结起來就是“我只杀人,不分尸”,
“各位妹子,你们先回避一下,然后最好过几分钟去把他女儿请过來,”沙俊龙走到沙奎的面前,
一听到女儿,沙奎就一下子惊恐起來,似乎是准备说点什么,
估计任何一个父亲在这种情况下听到自己的女儿掉进了敌人的手里都不会踏实的,这是人性的闪光点,要一分为二的看待,
但是沙俊龙却不这么认为,因为人性的闪光点往往也是人性的弱点,
既然女儿的这个筹码已经成了压在沙奎的心理防线上的一块大石,那么自己还得放上最后一根羽毛才能“积羽沉舟”,
所以,沙奎还沒有來得及说话,沙俊龙已经把一端医用绷带塞进了沙奎的嘴里,
女兵们这个时候也都退了出去,
“我这是为你好,免得你等一下叫得太凄惨了咬着舌头,”沙俊龙对眼睛瞪得像是铜铃一样,太阳穴后面的青筋都爆起來,拼命地挣扎的沙奎说道,
女儿的刺激开來效果很明显啊,
沙俊龙又将自己的围巾取下來蒙住了沙奎的眼睛,
其实如果沙奎不是外国人,沙俊龙一定会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看在咱俩都姓沙,是本家的份上,你就痛快的交代了,我们都省事,你还免了皮肉之苦,说不定还立个功,争取宽大,给你减减刑,”
但是现在沙奎是外国人,而且只是名字的音译是沙奎,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因为看不见,所以沙奎的听觉这个时候是格外的好使,竟然听到了一阵电击的劈啪声,
沒错,沙俊龙已经拿出了自己的电击枪,
不过未知的恐惧是最可怕的,即使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但是不知道身体的哪个部位要承受这种电击变得更加的可怕,
沙俊龙之所以让女兵们都回避,是因为他已经找到了他感兴趣的目标,只是有点下作罢了,不过对于坏人,就沒有什么上流、下流的说法了,管用就行,不弄死了就行,
这可是邓爷爷说道:“不管黄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
你们真的以为很多事情单凭一方面的力量就可以摆平,那你们太天真了,
当年重庆打黑,说句不好听的,就是警方帮着一个大黑帮“黑吃黑”,把重庆地界上的黑道统一了一下,要不然最后怎么文强进去了呢,***怎么也跟着进去了呢,
尼玛要是不黑白通吃,你还真想管住一方地界,
俗话说“猛龙不过江,过江是小蛇”、“强龙不压地头蛇”,所以只要地头蛇不太嚣张,当地的地方官沒有必要去收拾他们,还可以养着,作为一种手段來对付一些不好说明的事情,
沙俊龙将手上的电击枪对准了沙奎的下体,
然后王朝阳他们就听到一种非常惨无人道的惨叫声变成了一种被强制压抑而得不到的更加让人感觉瘆的慌的闷哼声,
沙俊龙就在这个时候解开了沙奎的蒙眼布,
于是特种兵们就看见沙奎脸色卡白,汗如雨下,眼睛翻着白眼,舌头长长地伸在外面,很是恐怖的样子,
最最让人无法理解的是,在这样非人道的刺激下,沙奎竟然可耻地硬了,而且可耻地射了,他的卡其色休闲裤的拉链附近湿了一大片,分不清楚是尿了还是射了,
沙俊龙看看差不多了,于是关掉了电击枪,然后将扔在一边的沙奎的上衣抓过來给他盖着下身,
“和尚,你完工了吧,他女儿我们可带过來了,”夜清魂在门外说道,
“完了,你们进來吧,”沙俊龙将沙奎嘴上的绷带卷取了出來,
夜清魂和林雪就带着一个挺可爱的小女孩走了进來,
林雪是抱着这个小女孩的,也许是年幼,加上林雪确实挺有亲和力的,所以这个小女孩现在趴在林雪的肩膀上舔着一个波板糖,完全沒有觉察到这里的气氛是一个什么情况,
沙奎本來都已经半死不活了,看到自己的女儿被抱进來,一下子又回光返照一样活了过來,
“我们特种部队呢,有一句话叫: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这是我们的院子,欧洲那么多条人民拿你女儿一条命來赔也算是便宜你了吧,”
王朝阳这一句话成了最为关键的一句话,
这笔账谁都会算,甚至于可以说,既然沙奎下得去手,那么那些人命在沙奎的眼里就不值钱,这样一來,王朝阳如果真的杀了小女孩,对于沙奎來说还真的是一笔亏本买卖啊,
而且这笔账还真的不能这么算,
当然,王朝阳比谁都清楚,孩子是无辜的,更何况是这个一个可爱的小女孩,
林雪故意抱着小女孩,让她朝着后面,看不到前面她的爸爸被审讯的情况,
“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女儿,我什么都说,”
沙奎用尽全身的力气挤出了这么一句,
“带她下去,”王朝阳对林雪说道,
林雪和夜清魂又抱着小孩走了出去,
王朝阳这才又走到沙奎的面前,说:“你最好老实一点,给我竹筒倒豆子,有什么说什么,”
“让我休息一下,求你了,我受不了,”沙奎的心理防线还是崩溃了,
刑讯逼供这件事,用得好了,沒有的事情都能变真事,更何况一个真的有的事,
“带他去清理一下,半个小时走我们再聊,”王朝阳对沙俊龙挥了挥手说道,
“知道了,”沙俊龙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