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奇葩的事
深城一家豪华夜总会里，董卫正坐在里面，看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妈咪进来。
“请坐“。
董卫示意妈咪坐下，从包里掏出十来张钞票放在桌上，妈咪的眼睛里都放出光来。
妈咪马上挨着董卫坐下，两只丰满的大乳贴在董卫的肩上，娇滴滴地问：“帅哥，需要什么样的服务呢？”
“跟你打听点事，哪里能找到兼职的模特。”
“就这么简单？“妈咪看着桌上的上千块钱，惊奇地问道。
“对，就这么简单，要真正的模特，身高要超过1。7米的，身材要好，能出台的！“董卫回答道。
“我们这就有啊？您等等，我这就给您带过来，您看看满意不满意。“妈咪忙回答道，马上就扭着肥臀，出了门。
没有十分钟，刚才那个妈咪带着四个身材高挑的小姐进来，燕瘦环肥。
“妈咪，把灯开一下“董卫拿起桌上的钱，站起来，对妈咪说道。
一下灯光大亮，董卫生看了一眼，没有相象的。董卫拿出高雅丽的相片，给她们看，问：“你们圈子里有长得象她的吗？”
四个姑娘仔细看了遍，全都摇头，董卫随手给她们一人一百块。
“对不起，耽搁你们了“。
小姐们接过钱，鞠了一躬。
“谢谢老板“。
妈咪手一挥，全部都出去了。也拿过董卫手里的照片，仔细地看了看，口里就带上了东北腔：“长得象的姑娘我也没见过！老板，你不是要找乐子，是要找人吧？”
董卫又从包里掏出四五百块钱，放在桌上，低声道：“对，我就是想找个跟照片上有点象的模特儿。”
妈咪想了一会，开口道：“我认识一个姑娘，她手下有一帮模特儿，要不你问问她？”
“行，你帮我联系下“董卫回答道。
“您等等，我跟她联系下“。
妈咪从包里掏出手机来，走开一点，就开始低声联系，一会电话打完了，妈咪走过来低声道：“她在对面的咖啡厅，您叫她阿蕙就是了，她今天穿的是件浅蓝色的吊带装。”
董卫把桌上的钱全递给妈咪，笑道：“行了，谢谢你，这是你的小费“。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妈咪赶忙道谢，一脸的讨好。
董卫来到咖啡厅，一眼就看到了目标。因为出色的打扮、长相还有身高，把旁边桌子的女孩，完全给比下去了。
董卫坐下，看了看对面的姑娘。二十岁上下的样子，长得漂亮，但不是艳光四射的那种，还带着点清纯，有点象邻家小妹的样子。浅蓝色的小吊带，勾勒出不大但很坚挺的胸脯。
“小蕙？”
姑娘点点头，也仔细地端详了下董卫：“先生贵姓？”
“免贵姓董，你可以叫我董先生。”
姑娘轻笑一下，问：“董先生，有什么我可以效劳的？”
董卫点点头，指指后面一个没人的角落，低声道：“我们能不能到那个角落里谈？”
“走吧，董先生”
姑娘一起身，董卫这才发现这姑娘足有1。72米，穿上高跟鞋和自己一样高了。小蛮腰，下身是一条浅黄色真丝短裙，很好地勾勒出小屁股的美妙。一双修长的玉腿，浅蓝色的高跟鞋，再加上气质优雅，有点象公司里出来玩的高级白领。
两人到了咖啡厅最里面的角落坐下，董卫掏出高雅丽的相片放在桌上。
“你手下有长得和她有点象的姑娘吗？”
小蕙并不接相片，反而警觉地问：“您能告诉我，您想干什么吗？”
董卫笑了一笑，手指点了点相片，低声回答：“我想请个有点象她的姑娘，去帮我办点事，放心没有什么危险！”
小蕙这才拿起相片，仔细地看了起来，然后低头沉思。一会，小蕙抬起头来，浅笑道：“我手下有个姑娘，通过化妆后有七八分象。不过董先生，您最好是明白告诉我，你究竟要干什么，否则我不会帮你的！”
“这里不方便，你找个地方吧“。
“董先生，我们去一个安静的地方谈“。
两人来到一个歌厅的包厢，小蕙把所有的灯开亮，坐在董卫对面，笑道：“董先生，现在可以了吗？”
董卫不也隐瞒小蕙，这也没必要，这样的女孩子莞城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把自己的计划详细地给她讲了一遍，只是隐去了时间、地点和人名。
小蕙象听天书一样，震惊地问：“您是说，您两个多月时间，不但买房买车，还开了五家网吧。现在因为办不下来贷款，所以想请人去勾引那主任？”
“对，能办到吗？如果办得到，给那姑娘10万。如果她失败了，只有3万块，就算弥补她的损失“。
“大哥，有烟吗？“小蕙没有回答董卫的话，反而要烟。
“有，这种抽得惯吗？“董卫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给她。小蕙接过烟，开始抽了起来，火光的明暗，燎绕的烟雾，竟然映衬着那张精致的脸有了一种都市丽人的感觉。
“大哥，我想跟你干！“抽完半支烟，小蕙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
董卫让她的话震到了，半晌才问：“为什么？”
“我只是带着一帮小姐妹混饭吃，自己并不做这行。我们吃的都是青春饭，有更好的出路，哪个不愿意啊？“小蕙话语里充满了对自己的悲哀。
“你觉得跟着我干，就能出人头地？“董卫不解地问道。
“大哥，您能三个月内拼出一份家业来，证明您有本事。你能随手给虹姐那么多小费，证明您这人有心胸，做事大气。跟着您干，我们这些做小的吃不了亏的。跟着您干，说不定以后能出人头地，赌出个前程来。”
董卫也点上一支烟，“你让我想想“。
两人沉默着呆在包房里，沉闷地抽着烟。
“大哥，只要您让我跟着你干，以后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根本不用您亲自出马，我完全可以帮您办的妥妥当当。您是做大事的，有些事不沾上最好不要沾。“小蕙的话象最后一根稻草。
“我为什么信你？你知道越是上不得台面的事，越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给我个理由，让我相信你不会因为更大的利益出卖我！“董卫问道。
为了取信于董卫，小蕙开始讲她的真实故事。
小蕙是清岛人叫汪荟敏。跟她外婆长大的，她爸是个混蛋，早让政府给打靶了（死刑）。她妈妈也在粤省做过小姐，以前每年回一次家。后来年纪大了，才不干了回了老家！她妈妈从不跟汪荟敏说起自己的事，以前每个月按时把钱汇到她外婆那。她妈妈的事，也是汪荟敏干上这行后，才猜出来的。
汪荟敏在舞蹈学校读书时，有几个同学都在外面偷偷做兼职，赚得少不说，还经常让人骗。她就灵机一动，开始给她们做中介，汪荟敏收到钱后，才让她们去自己安排好的地方。后来汪荟敏毕业了，找不到好的工作，就一直这样做下来了。
“大哥，我可以把我家的地址告诉你，你可以调查。我做过妈咪，现在我老家没人知道。人都是要脸的，否则我们不会都跑到外地去做小姐，而不在本地混”。
汪荟敏的话带上了哽咽声，不象说谎，董卫听得出来话里的诚意。董卫衡量了下利弊，点点头，低声道：“你可以跟着我干，不过你最好什么事都别瞒我。只要我发现你骗我，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
“谢谢大哥！“汪荟敏马上站起来，给董卫鞠躬。既然认了董卫当老大，汪荟敏马上打电话给手下一名模特，让她回自己住的地方去等。
汪荟敏带着董卫到了那模特租住的公寓，两人照着相片，足足花了一个小时。董卫坐在客厅沙发上，都看完了一部电影。
“大哥，您看现在如何？”
董卫马上抬头一看，高雅丽的照片都让他看烂了，象，真象！如果换上八十年代的服装，就是另一个高雅丽。董卫轻轻鼓掌，表示满意。
“小燕是吧，这是给你的定金，如果你能成功，另外我再给你七万“董卫也不废话，直接从包里拿出三叠钞票放在小燕手里。
“谢谢大哥“姑娘马上弯腰鞠躬，黑色蕾丝包裹的一对雪白丰满在领口里颤悠，董卫马上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