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 意乱情迷
章节名:035意乱情迷
035
马特·亨利身体一顿间,危慕裳刚准备上前的动作也一顿。。请使用访问本站。
“你又有什么事?烦不烦!”危慕裳黑瞳霎时就不满的射向尤金·金斯利,有事不一起说完,啰不啰嗦。
“这可是我地盘,你有什么好烦的?”尤金·金斯利同样不满的睨着危慕裳,他怎么觉得危慕裳特别不待见他一样。
貌似危慕裳对马特·亨利的脸色,都要比对他好一点。
“你太啰嗦了!像个男人一样干脆一点行不?”
危慕裳快速的上下扫了尤金·金斯利一眼,撇去尤金·金斯利在战场上的威风,尤金·金斯利压根就是一个风流又啰嗦的骚包,好看的小说:。
当危慕裳满脸不屑又不满的说,尤金·金斯利不像一个男人的时候,不难听到在场佣兵战士瞬间发出来的抽气声。
危慕裳竟然说尤金·金斯利不像男人?
尤金·金斯利那么强悍的男人都不是一个男人的话,那这天底下到底谁才算是男人。
“**!你说谁不像个男人?”尤金·金斯利绿眸一凛间,他盯着危慕裳的双眼瞬间就狠冷了几分。
危慕裳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权威,未免太得寸进尺了点。
“别怀疑,说的就是你。”
在尤金·金斯利快要气炸的神色中,危慕裳眉头一挑,伸出右手食指缓缓一指,毫不犹豫的就指着尤金·金斯利坚定的淡声道。
“**!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尤金·金斯利看着危慕裳那轻轻一伸便指向自己的食指,恨不得那把刀直接砍了它。
尤金·金斯利在狠戾的朝危慕裳放完狠话后,气得双手紧握成拳的他,脚步一跨便快速的朝危慕裳攻击而去。
黛娜·安妮看着一反常态,轻易被激怒的尤金·金斯利,心下更是沉了又沉。
尤金·金斯利的心性向来沉稳,对于对错的判断更是心知肚明。
他何时会这么盲目的对错不分,仅仅为了一个人的几句话就如此激动到需要动手了。
更是,尤金·金斯利若是真怒了,他向来喜欢速战速决,一枪解决对方也就完事了,哪会像现在这般,宛如玩乐般的跟危慕裳玩耍起来。
种种迹象表明,在尤金·金斯利眼里,危慕裳是不同的,这也让黛娜·安妮的危机感更甚了。
先不论她的亲妹妹黛西·安妮丧生在危慕裳的手中,当为了她在黑蟒蛇的地位,黛娜·安妮也决不允许太过嚣张的骑到她的头上。
“黛娜,你杀气太重了,收敛点。”
就在黛娜·安妮双眸凶狠的紧盯着危慕裳时,亚历山大看了眼跟尤金·金斯利轻松过招的危慕裳,便走到黛娜·安妮身边低声提醒道。
黛娜·安妮神色一惊间,侧头看了眼亚历山大,随即咬着牙不甘心的看着危慕裳询问着亚历山大道:
“亚历山大,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了?老大怎么会对她一再的忍让?”
黛娜·安妮是真的不明白危慕裳到底哪里好了,在她看来,危慕裳全身上下一无是处,哪里值得尤金·金斯利待她如此特别。
“呃……这个,你们女人的事我不太懂,也许老大换口味了吧。”
亚历山大窘迫了片刻,他看着危慕裳一拳一脚的矫健身影,只得安慰黛娜·安妮说,其实危慕裳的身材没有她好。
虽然危慕裳是属于纤细清瘦的玲珑有致身材,该凸的凸,该凹的凹,修长的身形倒也挺有看头的。
但跟黛娜·安妮幅度明显更大的前凸后翘相比,危慕裳但从身高上来说,就矮了黛娜·安妮几公分,从某种角度来说。
黛娜·安妮是属于艳丽妖娆性感型的,而危慕裳则是属于清纯中带点妖媚的可人魅惑型。
总得来说两人都很不错,亚历山大很不想打击黛娜·安妮的是,。
男人都有喜新厌旧的惯性,亚历山大要是有尤金·金斯利的本事,他早把身边的女人全换了个遍了。
如果说危慕裳和尤金·金斯利之前的躲猫猫游戏,佣兵战士们是以为尤金·金斯利让着她,危慕裳才会如此如鱼得水的话。
那现在他们看着危慕裳凛劲有力的拳脚,招呼在尤金·金斯利的身上时,他们那双眼睛便越看越认真,怀疑自己看错了紧盯着危慕裳。
他们整个黑蟒蛇佣兵战士中,一般人仅能在尤金·金斯利手下过个十招左右。
就算是马特·亨利和最好那一批佣兵战士,也只能顶得住尤金·金斯利二十多招而已。
但现在,危慕裳在尤金·金斯利的手下,已经连续过了二十多招了。
而且,危慕裳不单只是防守而已,她的进攻同样劲猛快速,一招一式看得人眼花撩乱。
“怎么回事?老大这让步会不会让得太大了点?”
佣兵战士a看着尤金·金斯利被危慕裳逼得退了又退的身影,眉头紧皱的低声询问着身旁的战友。
尤金·金斯利就算要让着危慕裳,那也得有点底线才对,这么一味的退让,他的面子都快让没了。
再说了,一个大男人,而且尤金·金斯利还是他们黑蟒蛇,一帮大老爷们的头儿,这么被一个小女孩打得节节败退。
就算尤金·金斯利不觉得丢脸,这要是传出去,说他们黑蟒蛇的老大不如一个小女孩,他们这些佣兵的面子也要给尤金·金斯利丢光了。
危慕裳可没想着要让尤金·金斯利,也没打算接受尤金·金斯利的礼让,她可是出了全力的在攻打尤金·金斯利。
找准尤金·金斯利的一个在侧身躲避时的一个防守漏洞,危慕裳踢出去的腿还没来得及收回,就再次狠力一脚猛踹向尤金·金斯利的上身。
“嗯……”尤金·金斯利刚往左一侧,避开危慕裳的直踢而来的一脚,结果下一秒他的右臂被猛力一踢,他的身体就再次控制不住往后退去。。
看见尤金·金斯利急急后退,危慕裳也不敢松懈,反而步步紧逼的大跨步追了上去。
在尤金·金斯利微侧着身后退时,快速猛追上前的危慕裳,极速运动中的她左脚猛地一蹬沙滩,整个身体突然就升腾了起来。
与此同时,危慕裳的右腿更是以迅猛的速度,直直的朝尤金·金斯利的脑袋踹去。
危慕裳快准狠突然腾空而起的身影异常快速,即使尤金·金斯利有看到,并且微偏着头试图用手格挡了一下。
但尤金·金斯利格挡出去的手,显然没有危慕裳踢出去的脚来得快。
危慕裳在尤金·金斯利微偏开头时,她下脚的方向猛然一转,继而往尤金·金斯利的右肩位置狠狠踹了一下。
尤金·金斯利本就处于微侧着身急退之中,身形还未停稳,危慕裳的一个猛踹之下,他的身体突然就往地面倾倒而去。
尤金·金斯利在脚跟不稳的往地上倒时,他早已沉下来的绿眸瞬间就更沉了。
微侧着瞬间摔倒在地上的尤金·金斯利,左臂刚碰到沙面上,他两手当即撑着沙滩就想跳起来。
尤金·金斯利嘭的一声摔倒在地上后,刚从半空中旋转了一圈落地的危慕裳,脚步片刻不停的立马上前,朝着尤金·金斯利爬起一半的身体又是一脚,好看的小说:。
一脚将尤金·金斯利稳稳的踹趴在地上后,危慕裳丝毫不给尤金·金斯利重新爬起来的机会。
危慕裳立马矮身下去的身影,左脚跪在沙滩上,曲起的右腿膝盖直接跪在尤金·金斯利的后腰位置,死死的顶压着他。
眼前的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佣兵战士们讶异的瞪着吭也没吭一声,转眼间就被危慕裳给压制在地上的尤金·金斯利。
这种画面,他们有想到过,但是,这一上一下的人物是不是该调换一下?
尤金·金斯利这才刚觉得后背被人顶压着,他的双手紧接着就被危慕裳给反手到了后背,死死的扣压着。
尤金·金斯利左脸贴着沙面,侧头回瞥了眼压着他的危慕裳,他双手发狠的挣扎了一下,却发现危慕裳的手扣得死紧死紧的。
危慕裳将尤金·金斯利的右手腕摁到右膝下压着,左手反剪着他的左手腕死死控制住后。
危慕裳空出来的右手就大力的‘啪’一声,拍了下尤金·金斯利的脑袋,声音带着丝解恨的得瑟道:
“小样!我让你骚包!”
危慕裳今天这一出手,可是一点情面也没留,危慕裳还以为尤金·金斯利有多大能耐呢,就像罗以歌说的,她尽全力的话刚刚好能解决。
“**!危慕裳!放手!”尤金·金斯利这会儿脸都绿了,他是真没想到危慕裳能把他打趴下。
不单只尤金·金斯利的脸绿了,当其他佣兵战士听到尤金·金斯利的怒吼,知道尤金·金斯利不是让着危慕裳,而是真的没法反攻败在危慕裳手下时。
佣兵战士的脸在僵硬了片刻后,神情更是又黑又紫五颜六色的盯着危慕裳。
他们堂堂黑蟒蛇的头儿,竟然被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小丫头给撂倒了?
这让他们情何以堪!
“放手?这种事你丫想想就好了!”
听到尤金·金斯利点名道姓的怒吼着要她放手,危慕裳手掌一伸又‘啪’一声,猛拍了一下尤金·金斯利的脑袋,霸气凌然的拒绝了他。
默默退到一旁的马特·亨利,看到人高马大的尤金·金斯利,被危慕裳那抹清瘦的身影压制的无法动弹,他有些不忍直视的移开了视线。
马特·亨利透过踏水奔跑在海岸线上的佣兵战士,目光远远的投射在了海平面上。
危慕裳的身手的确不错,但罗以歌喜欢她的原因应该不单只是这个。
马特·亨利微微深沉起来的双眼,斜斜的睨了眼愤怒异常的黛娜·安妮。
也许,他明白尤金·金斯利为何会被危慕裳吸引住了,也更或许,他明白罗以歌为何会那么喜欢危慕裳了。
有些女人,也许第一眼看上去很平凡,但性格与秉性才是形成人格魅力的重要因素。
“危慕裳!你不要太过分了!给我滚开!”
黛娜·安妮见危慕裳压着尤金·金斯利不算,竟然还敢打他的头,她各种火山喷发间,腰间的手枪一掏,直接就对准了危慕裳的脑袋。
黛娜·安妮举枪的动作一传开,有许多佣兵战士在愣了一瞬后,也当即伸手想要去掏枪,其他书友正在看:。
但。
“你开枪试试!”
“住手!”
当危慕裳听到声音微抬起眸去看黛娜·安妮时,看到她的枪口直直的对准了她,危慕裳当即阴沉下黑瞳,冷冷的盯着她厉声道。
尤金·金斯利被危慕裳压制着,他还没来得及抬起头再转到另一侧去看黛娜·安妮,但他在听到危慕裳说开枪时,也立即吼着黛娜·安妮让她住手。
两声厉吼,不单只让黛娜·安妮的手一顿,也让其他佣兵战士掏枪的手一顿。
唯一镇定自如什么也没做的,在场的也只有马特·亨利而已。
在一众紧张的氛围中,只见马特·亨利依旧维持着双手环胸的观看姿态,丝毫没有为被压的尤金·金斯利紧张分毫。
“老大!她都这样骑到你头上来了,你怎么还能让着她!”黛娜·安妮怎么也没想到,危慕裳都如此过分了,尤金·金斯利竟然还护着他。
尤金·金斯利仅看了眼怒不可遏的黛娜·安妮,忽略黛娜·安妮的一个‘让’字,顷刻间让尤金·金斯利顿悟出了什么。
“你跟罗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任由着你这样欺压他么?”尤金·金斯利艰难的扭回头去看危慕裳,莫名其妙的就问了这么一句话。
“……这是必须的!他是男人,当然得让着我!”
危慕裳本来不想回答尤金·金斯利这个问题,但她见尤金·金斯利那双闪烁着求知欲的绿眸,她右掌再次往前‘啪’一拍就好心的回了他一句。。
危慕裳觉得,她和罗以歌之间的相处,除了罗以歌在床上的绝对强势之外,平时他还是非常让着她的。
“**!你再拍我一下试试?”
尤金·金斯利看到危慕裳往前伸的手时,就已经预感不好的甩了一下头想躲开,但他被压制着能躲到哪儿去。
后脑勺在第三次被猛拍之后,尤金·金斯利终于是忍不住咆哮出声了。
不是说男人头女人腰,男人和女人的这两个地方,一般人是不能乱碰的么,危慕裳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拍他头,是想要怎样,莫非对他有意思。
‘啪!’
‘啪!’
“拍你怎么了?拍的就是你!”
危慕裳本来就只是随意的拍打着尤金·金斯利的头,见他火气这么大,危慕裳就更欢乐的连连拍了好几下。
尤金·金斯利**着上半身被压趴在地上,而危慕裳跪压在他背上死死的扣押着他不说,危慕裳还伸手‘啪啪啪’的拍打着尤金·金斯利的脑袋。
那副画面,怎么说,反正佣兵战士们怎么也适应不过来。
就连原本安心在潮水线上奔跑的佣兵战士,他们在无意中瞥到这一幕时,一个个也都惊得立即停下了脚步,目瞪口呆的瞪着压制着尤金·金斯利的危慕裳。
黛娜·安妮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此刻的心情了,在看到危慕裳霸气凛然的拍打着尤金·金斯利的脑袋时,她除了愤怒外,竟还有一丝丝的佩服。
对,就是佩服,最起码,再借她十个胆,她也没那个胆量骑到尤金·金斯利背上去拍打他的头,。
“……你打够了么?”尤金·金斯利在连续挨了危慕裳十几个巴掌后,他已经感觉不到后脑勺的疼痛了,反而是嘴角微弯的回头看着危慕裳道。
“你丫笑什么笑!”危慕裳被尤金·金斯利嘴角那抹太过欢乐的笑,给笑得鸡皮疙瘩顿起,拍打下去的手掌力度登时又大了几分。
“没打够就继续,没事,我让着你。”尤金·金斯利看着危慕裳继续笑,笑得异常暧昧,异常盅惑。
明明被压制着的人是尤金·金斯利,可他即使有半边脸被压得贴在沙面上,他也依然笑如灿花的回头跟危慕裳说让着她。
看着这样笑得太过灿烂太过惑人的尤金·金斯利,危慕裳就跟被雷劈到般,瞬间就止住了已经伸直尤金·金斯利后脑勺的手。
下一秒,盯着尤金·金斯利笑脸的危慕裳,突然就如电击般,噌得一声就从尤金·金斯利身上蹿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危慕裳的错觉,刚才那一瞬间,她分明从尤金·金斯利的绿眸,看到了和罗以歌看她时一样的眼神。
那种眼神,危慕裳一点也不想从别的男人眼睛里看到。
危慕裳之所以敢当着他人的面,假意跟尤金·金斯利有暧昧关系,是因为她知道,尤金·金斯利对她其实并没有那种类似爱情的感情。
但现在,危慕裳看着依旧趴在地上的尤金·金斯利,他上半身那两条白色绷带,却深深的灼伤了她的眼。
尤金·金斯利生性向来风流,危慕裳知道这样的人很难会喜欢上谁,更别说爱上谁了。
可风流之人若想安定下来的话,他的感情会比常人来得更为浓烈。
危慕裳并不想她的感情世界太过纷扰复杂,她有罗以歌就够了,但刚才,尤金·金斯利那个类似宠溺的眼神吓到她了。
这个世界上,危慕裳只从两个人的眼睛里,看到过对她的宠溺,一个是她的母亲,另一个就是罗以歌。
一样是宠,一种是亲情,一种是爱情。
尤金·金斯利那突如其来的宠溺,又是哪种?
危慕裳不想去想尤金·金斯利刚才的眼神为何那般,现在,她突然就不想玩了,尤金·金斯利,她以后还是离远点好。
向来雷厉风行想做就做的危慕裳,在尤金·金斯利还趴在地上,不明所以的仰看着她时。
危慕裳有些迷茫黑瞳盯着尤金·金斯利沉吟了片刻,突然就转身穿过众人往城堡方向走去。
“……”毫无形象的趴在沙滩上的尤金·金斯利,愣愣的看着突然说走就走的危慕裳。
尤金·金斯利张嘴想唤住危慕裳的,但他想到危慕裳那双有些迷茫的黑瞳,嘴角就深深的勾了起来,紧接着就麻利的‘嗖’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
“看什么看?想加练?”
尤金·金斯利心情大好的看着,危慕裳逃离回城堡的身影,刚想追着她回城堡,这才发现周围的佣兵战士,全傻傻的看着他一动不动的。
尤金·金斯利蕴含危险的话语一出,佣兵战士们顿时就如上了发条般,一抹抹身影瞬间就麻利的甩动了起来,并且伴随着哼哼哈哈的打斗呐喊声,。
尤金·金斯利见佣兵战士识趣的运动起来后,这才收回冷冽的视线准备回城堡去。
“老大……”危慕裳这前脚才刚回城堡,黛娜·安妮见尤金·金斯利后脚就要跟上去,当即蹭到他身边有些娇柔的唤着他。
“她的事不需要你管,以后给我注意点!”尤金·金斯利仅瞥了眼黛娜·安妮有些委屈的脸,张嘴就冷冷的丢下了这句话。
“……”
黛娜·安妮被震得脚步一顿间,尤金·金斯利没再理她的往前走着。
黛娜·安妮看着尤金·金斯利潇洒离去的无情背影,这心就宛如被刀割般,钻心的疼痛起来。
亚历山大的视线刚追着危慕裳进了别墅,这一转头又见尤金·金斯利撇下黛娜·安妮也走向别墅,亚历山大也转眼便拽着马特·亨利八卦起来道:
“马特,你最明事理了,快给我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能怎么回事?你看到怎么回事就怎么回事。”马特·亨利的视线从别墅门口收回,瞅了兴致颇高的亚历山大,语调甚是冷静的回道。
“哎呀!我就是看不出来才问你的!你说……老大跟黛娜·安妮,不会是真掰了吧?”
亚历山大鬼鬼祟祟的凑到马特·亨利耳边,细声细语的就问出了最后一句。
“……别靠我这么近!一个大老爷们,说话能正常点么?”
亚历山大喷洒在耳边的呼吸让马特·亨利不舒服极了,手一伸就果断的推开了亚历山大,嗓音甚是嫌弃的低吼了一句。
“我怎么不正常了?你别以为你真风流倜傥,谁对你都有意思!”
被马特·亨利一推,听出他话中深意的亚历山大脸上一红,当即就不满的抗议的道。
“正常就别靠那么近!我对你没兴趣。”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被洗过脑的原因,马特·亨利总觉得靠他太近的男人,都有那么点不太正常。
而且,黑蟒蛇整个集团里,女性人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他们平时的交际圈又小,同性恋这种,其实总部有不少。
马特·亨利并不排斥同性恋,但这事绝不可能会发生在他的身上,他非常明确自己的性取向是怎样的。
“**!脑子有问题!”亚历山大见鬼的似的瞅了马特·亨利一样,他的性取向再正常不过了好么。
早餐过后,危慕裳将她住的这栋别墅参观了一遍,将各个楼梯走廊角落的摄像头也都摸了个清楚,这一游荡间,她就来到了尤金·金斯利的书房。
书房门半掩着没关,危慕裳探头瞥见尤金·金斯利正坐在里面的办公桌前。
尤金·金斯利专注在电脑上的神情很认真,危慕裳也不敲门,缓缓推开门之后,她的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虽然尤金·金斯利头也没偏,更美瞅她一眼,但危慕裳知道,以尤金·金斯利的警惕性,他不可能不知道她走进了书房。
尤金·金斯利不出声,危慕裳也不打算打扰他,也没有偷窥他在干什么的意思。
尤金·金斯利的办公桌靠左靠墙而立,他的对面是一排排的书架,危慕裳走进书房,站在办公桌和书架之间的沙发前站定。
危慕裳默不作声的瞟了尤金·金斯利一眼,见他完全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后,她的视线绕过窗帘大大拉开的落地窗,身体一转就往右侧的书架走去,其他书友正在看:。
尤金·金斯利在危慕裳的身影隐匿在一排排的书架后,他的绿眸这才从电脑屏上移了开来。
尤金·金斯利怔怔的看着对面的一排排书架,沉默良久后,他继续低头埋首在电脑前。
晨阳的暖人光线从落地窗中照射进书房,办公桌前有一个高贵优雅的男子在认真的工作着,他的对面,有一抹清瘦的身影缓缓穿梭在一排排的书架中。
书房中的气氛非常的静谧,除了尤金·金斯利偶尔敲击键盘的声音,书房中听不到任何的声响。
游走在一排排的书架前,危慕裳发现尤金·金斯利看的书还挺杂的,从爱情文学到军事作战书籍,他这里应有尽有,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过就是了。
危慕裳浏览过了三排书架,她只是静静的看着书籍目录,并没有伸手抽出一本来看的意思。
但是,但危慕裳走到第四排书架的末尾处时,她在对顶层那排书架上,看到了一本明显不同于其他520小说籍。
那本直直竖起来的书,雪白无一个字,危慕裳出于好奇心踮起脚尖便伸手把它拿了下来。
这本拥有白皮520小说本并不是很厚,不到两指粗的厚度,白色的封面上一个字都没有。
翻开书面,危慕裳看到几个苍劲有力龙飞凤舞的英文字。
‘尤金·金斯利丛林记。’
看到署着尤金·金斯利名字的丛林记,而且还是钢笔手写的,危慕裳眸中亮光一闪间,嘴角就坏心的笑了起来。
这该不会是尤金·金斯利的日记吧?
手上拿着背在身后,危慕裳就偷偷的从书架中探出脑袋去,发现尤金·金斯利依旧专注在办公桌前,就好像从来不知道她进来了一样。
默默缩回脑袋的危慕裳,她盯着手中的丛林记看了半响,最后终是耐不住好奇心,食指轻轻一掀又翻开了一页。
这本书并没有特别注明说不能看,也没写是一本日记,再说了,如果是私密书籍,尤金·金斯利应该会私藏起来,不会放在书架上才对。
一页一页看下去后,危慕裳发现这不是日记,就是一本单纯的传记而已,记录的是尤金·金斯利参军之后的重要事迹。
这本传记应该是尤金·金斯利亲手写的,因为里面有提到一些他的家庭情况,危慕裳这才知道,原来尤金·金斯利是孤儿。
其实危慕裳觉得,她母亲去世之后,她也算是一名孤儿,她还在孤儿院呆过几年呢。
虽然危慕裳后来被接到危家,但危慕裳觉得,危家人的薄情还不如她在孤儿院的冷情。
一本丛林记,尤金·金斯利重点记录的是,他在猎人学校时的丛林生活,而且,他里面写到罗以歌的不少事情。
可以说,一本丛林记,除了尤金·金斯利本人外,出现频率最高的人名,就是罗以歌了。
危慕裳在看到尤金·金斯利从猎人学校,回到m**营时,她留意到尤金·金斯利从身后无声靠近的身影。
虽然发现了尤金·金斯利走上前的身影,但危慕裳并没有放下手中的丛林记,她依旧跟没发现尤金·金斯利般,执意的想要将手中的丛林记看完,好看的小说:。
尤金·金斯利无意想起他亲手写的这本书丛林记,担心危慕裳会那么好运的拿起来看,他这才起身跟过来的。
当尤金·金斯利悄无声息的站在危慕裳身后,绿眸下瞥着发现危慕裳手中的丛林记时,他嘴角有些复杂的勾起了一抹苦笑。
危慕裳的眼光还真是独到,这里的书少说也有几千本,他放在这么角落的位置,危慕裳都能找到。
书房是尤金·金斯利的禁地,平时只有马特·亨利能进来,但马特·亨利也只是进到沙发那里的位置而已。
520小说,都是尤金·金斯利的私有物品,他的书架他是从不允许别人靠近的。
尤金·金斯利跟危慕裳靠得很近,他的前胸就快要贴到危慕裳的后背了,但仔细看去,两人之间却还空出一条小小的细缝。
尤金·金斯利双手插在灰色休闲裤的裤兜里,他并没有伸手去碰危慕裳,但他俯低下来的脑袋,却一点一点的嗅着危慕裳的发丝香味。
“好看么?”尤金·金斯利都快要蹭到危慕裳的头顶,他一边闻着危慕裳的发丝香味,低沉下来的声音就轻声问着危慕裳道。
危慕裳本来想看一下尤金·金斯利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才会从猎人学校毕业没多久就退伍的,但这本丛林记里并没有记载。
“你帮他挡过子弹?”缓缓合起戛然而止还没写完的丛林记,危慕裳指腹轻轻的抚摸着这本丛林记的白色封面,略淡的嗓音同样轻声反问道。
这本丛林记让危慕裳更加的了解尤金·金斯利了,尤金·金斯利这本丛林记应该是从不示人的。
他里面的记载方式带有太过强烈的个人色彩,但这也更体现了尤金·金斯利的真实性格。
看过这本丛林记,危慕裳对尤金·金斯利有了重新一番的审视,她觉得罗以歌和尤金·金斯利之间,应该像她和顾林一样才对。
也许罗以歌和尤金·金斯利之间,不会像她和顾林那么腻歪,感情那么外露。
但他们内心里对对方的真实情感,应该像她和顾林一样,是可以将后背完全交给对方的才对。
但是,为何罗以歌和尤金·金斯利会走到现在这般的敌对位置。
“嗯。”
尤金·金斯利听到危慕裳如此询问时,身体紧绷了一瞬,随即他轻吟一声,从裤兜伸出右手就环过危慕裳,轻轻握上她抚着丛林记的右手。
危慕裳双手捧着丛林记,她微垂的视线看到尤金·金斯利,环上来的手抓住她时,危慕裳并没有像以往那般反射性的挣扎开。
尤金·金斯利常年握枪的手跟罗以歌一样有些粗糙,危慕裳微侧着身默默的看着,尤金·金斯利将她的手带到他的胸前。
“这里。”在尤金·金斯利深沉起来的绿眸中,他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危慕裳,大手带着危慕裳的右手直接就贴在了他的左胸口上。
手掌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色体恤和绷带,危慕裳能感觉到尤金·金斯利‘砰砰砰’强劲有力的心跳。
手掌心是尤金·金斯利胸膛的体温,手背是尤金·金斯利的手掌温度,危慕裳静静的看着自己被包裹住的右手,眨了眨眼后缓缓抬眸直视着尤金·金斯利。
危慕裳和尤金·金斯利之间,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气场,两人就跟非常熟悉的老朋友般,默不作声的对视着,没了尴尬与敌意,反而显得很安逸,好看的小说:。
“就是这里,帮罗挡过一颗子弹,为了他,我差点就英年早逝了。”
尤金·金斯利一瞬不瞬注视着危慕裳的绿眸中,并没有任何的暧昧成分,就只是眸光深沉的,静静的看着她而已,说出口的声音也异常的轻柔。
当尤金·金斯利说英年早逝的时候,危慕裳突然就觉得她右手掌下的心跳,跳的有些让她心慌起来。
如果,如果尤金·金斯利没有帮罗以歌挡下那颗子弹的话,那她会不会,就没机会认识到罗以歌了。
“……他的左胸口也有弹痕伤疤。”危慕裳静静的跟尤金·金斯利对视着,她沉默了良久,语调轻缓的看着尤金·金斯利的胸口道。
罗以歌的身上有很多疤痕,他的左胸口不单只有两道弹痕,还有刀疤,那些刀疤,还是她在猎人学校的时候,亲手在罗以歌身上留下的。
“我知道,他胸口有一道弹痕是他刚当上特种兵那会儿留下的,还有一道,是我送给他的。”
尤金·金斯利眉头微皱的想起,他在冰天雪地的丛林中,朝罗以歌开的那一枪。
没有人知道尤金·金斯利在开那一枪时,他有多么的紧张,他向来对自己的枪法有绝对的信心。
可那一次,尤金·金斯利却莫名的怀疑起自己的枪法来,他担心他一个失手,就葬送了罗以歌,就结束了这一切的一切。
“对,你送给他的。”危慕裳微微眯起双眼,黑瞳紧盯着她手掌下的厚实胸膛。
危慕裳从没想过,她有一天能面对着尤金·金斯利,如此轻松地说出他曾给过罗以歌的那一枪。
曾几何时,她和k1其他队员,还冒着违抗军令的偏执,也势要为罗以歌报回那一枪之仇。
可现在,危慕裳却能如此平静的面对尤金·金斯利了。
罢了。
那一枪,就当是罗以歌还尤金·金斯利替他挡的那一枪好了。
终归,他们两人现在都是平安无事的。
尤金·金斯利眸光微眯的看着危慕裳,在难得的平心静气的和谐气氛中,尤金·金斯利却突然邪笑着挑眉道:
“慕裳,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我也是很不错的。”
危慕裳还沉浸在罗以歌和尤金·金斯利之间的复杂关系中,突然听见尤金·金斯利再次邪肆起来的骚包声音。
危慕裳黑瞳一闪间,猛地就抽回了紧贴着尤金·金斯利的右手。
“尤金·金斯利,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就你?还差远了!”
危慕裳没好气的看着尤金·金斯利,她真想没形象的骂尤金·金斯利一句‘狗改不了吃屎’。
但危慕裳估计尤金·金斯利听不懂,而且这也太毁她形象了,她便默默的改了口。
尤金·金斯利还以为危慕裳被他盅惑的意乱情迷了呢,结果一眨眼间危慕裳就又炸毛了起来。
但现在的气氛还不算太差,尤金·金斯利当即机不可失的双手一伸一揽,就扑向危慕裳道:
“不差!你试试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