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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良家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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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萧天风成为京兆衣的第三天,每天在京兆衣府里看公文,喝茶,这种生活他怕他要是再继续过下去,估计不出几天,他整个人就会长毛了,于是今天,他决定跟着巡城的士兵们在京城里巡察城中安全。。

“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那么多人聚集在那里。”萧天风眯着眼睛望向前面那处热闹,不解的向身边两个士兵问道。

这两个士兵以前也曾跟过萧天风,在他们心里,即便现在萧天风没有当将军了,而是当了一个小小的京兆衣,但他们对将军的忠心是永远不会改变,二人恭敬的回答,“属下不知,王爷,要不属下过去察看察看。”

萧天风瞪了他们二人一眼,“你们两个怎么老是教不听,在这里,没有王爷,只有萧大人,你们以后要是再叫我一声王爷,小心我用军纪来罚你们。”

二人一听他这句话,相视一眼,两人的眸中露出替萧天风不公平目光,他们觉着宫里的皇帝实在是太无情了,将军为大流朝打了多少胜仗,本应该享受无限荣耀,没想到到头来将军居然落到了这么一个官职,二人收拾好眸中的不平,点了下头,应了一声,“是的。”

萧天风见他们二人应了,于是不再继续训斥他们,而是转身往热闹的地方走去,一层又一层的人群,萧天风只能在外面站着,耳边隐隐的听到人群里面传来一个女子哭泣声音,还有一个男子嚣张笑声。

“这里有十两银子,你这个女儿本公子要了,你们这对老头要是识相的话,就快点拿着这十两银子滚蛋。”人群里,一个穿着蓝色圆点上等长袍的男子指着地上一对夫妇大声骂道,在夫妇后面,藏着一个十四五岁左右的女孩。

这位女孩虽然说不上是闭月羞花,但是她脸上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让男人看着就忍不住生出想要霸占的心思,这就难怪眼前这位穿着蓝色圆点袍子的男子要抢这个女孩了。

“公子,你不能这样啊,我们一家都是老老实实的本份人,我女儿是良家闺女,我们不会卖她的,公子,请你行行好,放过我们一家吧,我们一家人给你磕头了。”女孩父亲痛苦的把头往地上磕着,朝男子哀求道。

男子嘴角一撇,露出不悦,抬脚,用力的朝女孩父亲胸口上踹了下,嘴里破骂道,“你瞎了你的狗眼,你没看到本公子穿的衣服都是上等丝绸,本公子是有钱人,能够看上你家女儿,那是给你面子,滚,拿着这十两银子,你们要是再磨磨唧唧,我连这十两银子都给你们。”

说完,男子似乎还想再往女孩父亲胸口上踹,脚刚提到半空,男子突然就感觉自己后面的衣服被什么东西给扯住,紧接着,他整个人往后退了几步,“怦”的一声,年轻男子面朝地面,趴在地上,嘴里还吃了一大口的黄土。

顿时,原本站在一旁看热闹的众人见到这种搞笑场面,一个个仰头大笑,有的甚至还把肚子笑痛,年轻男子听清耳边传来的嘲笑声,整张算还长得人模狗样的小白脸顿时气红了,气愤的从地上爬起来,人还没有转过来,恶毒加警告的话语就从他嘴巴里吐了出来,“哪个不长眼睛的,居然敢把你爷爷我弄倒,我看你是不是活腻歪了,妈的,给老子滚出来。”

萧天风这次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觉着这道声音这么熟悉了,原来他在这里碰到是他以前的熟人啊,想到这里,萧天风嘴角一勾,冷冷的声音从嘴中溢了出来,“康弟,两年多不见,你不会连你表哥都不记得了吧?”

随着这道声音,纳兰康这次也看清楚了刚才把自己摔出去的是何人了,马上,他刚才还嚣张至极的小白脸顿时更加白了,不过他这次的白不是正常的,而是被吓白的,纳兰康紧紧盯着眼前出现的萧天风,心里开始打起颤,额头上开始冒冷汗,过了好一会儿,纳兰康这才找回自己声音,结结巴巴朝萧天风喊了句,“表,表哥,你,你,你什么,什么时候回来的?”

萧天风死命瞪着纳兰康,冷哼一声,“表弟,至于我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件事情留着以后再说,现在我要以强抢民女的罪逮捕你,你跟我们去一趟京兆衣府吧,好看的小说:。”说完这句话,萧天风朝身后的两个手下使了个眼色,下一刻,纳兰康整个人被这两人给提了起来,拖出了人群。

后面,纳兰康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刚跟表哥见面,就要抓自己,顿时吓坏了,一边被人拖着往前走,一边艰难的回过头向萧天风求情,“表哥,表弟我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别抓我啊。”

可惜萧天风头也没回,任由这两个手下把纳兰康给拖了回去。这时,围在圆圈外看热闹的人群见没什么好看可以看了,原本还密密麻麻的人群马上消散开,萧天风走到被纳兰康欺负的这一家三口面前,“没事了,你们回去吧。”

丢下这句话,萧天风转身离开了这里,只留下这一家三口在街上傻傻的站着,过了一会儿,女孩的母亲突然回过神,朝天空弯腰拜了几下,嘴里呢喃道,“谢谢老天爷开眼,谢谢了。”

“娘,刚才那位公子是谁啊,女儿觉着他是好人。”躲在妇人身后的女孩目光发亮的盯着萧天风离开那个方向,眸中露出情窦初开的光芒,声音犹如像黄莺歌唱一般好听。

妇人听到女孩这句问话,顿时眉头轻轻一蹙,一脸紧张的抓过女孩双手,严肃跟她说,“桃儿,那位公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咱们这平民百姓可以攀上的人,你可别跟我犯糊涂,知道吗?”

“娘,我知道了,女儿只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桃儿目光一黯,低头点了几下,轻声应道。

已经走开的萧天风哪里会想到自己在街上救人,居然还救上这一朵桃花,此时,萧天风在街上逛了半个时辰,见京城街上没有异常情况发生,这才回了京兆衣府。。

“王爷,刚才那位被抓来的公子一直嚷着要见你,你看?”萧天风一进来,京兆衣府中的一个捕头飞快跑出来,在萧天风耳边低声说了这句话。

萧天风目光望向京兆衣府的后面,那里是平时关押犯事的罪犯,隐隐约约当中,他现在竖着耳朵,都能听到后面传来的大骂声,萧天风拧了下眉,一甩衣袖,大步往后府走去。

纳兰康此时被人关在一间小房间里面,他周围摆设非常简单,一张椅子,一张桌子,四周围暗暗的,只有一个小小的窗户,想他纳兰康这些年来,一直被母亲捧在手心里长大,哪里受到过这种活罪,顿时他在里面呆了不到半柱香时间就开始耍起泼来了。

京兆衣府的捕头们要是平时遇到这种撒泼耍赖的人,他们早就把那些人给打半死了,要不是知道眼前这个人叫他们的头为表哥,他们在他一开始骂人时,就拿着棍子冲进去猛踹了。

“你们这些狗奴才,知道我是谁吗,你们敬王的表弟,你们给我等着,等我表哥回来了,我一定让他把你们这些狗奴才给大卸八块不可。”纳兰康一边骂一边咳着,他都快要把嗓子骂哑了,外面那些人一直没有过来把他带出去。

就在他觉着外面那些人是不是聋子时,锁着的铁门突然被打开,听到推门声,纳兰康嘴角立即勾了勾,露出一抹得意笑容,他就知道这些人不会这么不上道的,他们现在进来,一定是来把他给放出去的,谁叫敬王是他纳兰康的表哥呢,这些人一定是怕了,想到这里,纳兰康一脸得意朝站在暗处的人说道,“怎么样,知道害怕了是不是,知道害怕了还不快点过来帮我把脚上的链子打开?”

纳兰康以为门口的人会帮自己打开脚链时,他左等右等,等了好一会儿,门口这个人一直站在原地,一直没有往里面走过来,纳兰康气歪了脸,拖着脚上那十斤重的铁链朝门口的走近,嘴里还一边大骂,“你是聋了不成,没听到我说的话吗,快点把我的脚链给打开。”

就在纳兰康不耐烦的把一只手往门口那人的胸口伸过来时,他那只手突然被人给抓住,马上,纳兰康痛得哇哇大叫,“哎哟,我的手,我的手,痛死我了,你快放手,放手啊,我的手要断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断了更好,我看你这只手不该留着,留下来只会危害那些个无辜的良家少女。”这时,一直站在门口不出声的萧天风冷冷开口说道,目光充满不屑的盯着蹲在地上喊痛的纳兰康。

纳兰康一听到萧天风的声音,身子一冷,就连手臂上的疼痛,他也感觉不出来了,都快这里的光线太暗了,让他看不清楚门口站的人是谁,想到自己刚才对着萧天风大骂场景,纳兰康立即觉着自己这次是要大祸临头了,以前在敬王府时,他就知道这个表哥是个狠绝的主。

自己这次犯在他的手上,那一定是难逃一死了,想到自己可能会死,纳兰康顿时跪下来,紧紧抓住萧天风大腿,流着一脸的鼻涕和泪水,“表哥,我知道错了,呜呜,你不要杀我,我娘就是你大姨就只有我这一个儿子,我要死了,我娘一定会发疯的。”

“你还知道你是你娘的依靠,我看你早就忘记了,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在京城的大街上公然调戏良家妇女,我看你是想得不耐烦了。”萧天风骂完之后,似乎还觉着不太解气,于是抬脚往纳兰康胸口上用力踹了下。

倒在地上的纳兰康顿时半天没有爬起来,其实这也难怪他会这么没用,谁叫纳兰康在纳兰府里就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纳兰夫人对这个儿子是宝贝得不得了,简直就是捧在手心里怕摔着,含在嘴里会融化,对这个儿子那是到了有求必应的态度。

“别在这里给我装死,我没有给你用大刑就算不错了,给我爬起来。”萧天风见他一幅装死的样子,脸上闪过一抹不耐烦,抬脚往纳兰康的屁股上用力踢了下,大声喝道。

纳兰康痛苦的申银了几声,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表哥,你,你别踢我了,我,我身子的整幅骨头都快要被你踢散了。”

“没用的废物,我萧天风怎么会有你这种废物当表弟,来人,把纳兰康带到前堂,执行三十大棍罚,给我重重的打,要不然,他是不会记住今天这个惩罚的。”萧天风转身朝守在门口的手下大声下了这个命令。

刚站起来的纳兰康听到萧天风这句惩罚,腿脚吓软,扑通一声,整个人倒在地上,脑海里开始自我催眠,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惩罚,三十棍罚,那他这两片屁股就别想好好的了。

还没等纳兰康回过神来向萧天风求情,躺在地上装死的纳兰康就这样被人拖了出去,等他回过神来时,他整个人已经被拖出去了。

打了三十棍棒,纳兰康一条命去掉了半条,整个人显得非常狼狈,头上盘着的头发已经掉落下来一半,屁股上的衣服渗出鲜红的血水,纳兰康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要不是他嘴里正传出他申银声,大伙还真会以为他被打死了。

萧天风一脸厌恶的扫过躺在地上的纳兰康,一摆手,眸中毫无表兄弟之情,“把他给我拖到外面去,顺便叫辆牛车把他给送回家。”

纳兰府,早已经炸开了锅,自从两年前,他们一家三口从敬王府搬出来,萧天风跟幕雪芸又给了他们母子三人一栋宅子还有几间铺子,后来,这几间铺子也被他们经营的有声有色,比起幕雪晴,他们还算是有本事的。

“晴儿,你快点叫人去街上找一下你弟弟啊,这么晚了,他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啊?”纳兰夫人扇着扇子,脖子往外面伸得老长,脸上闪过焦急,面向在大厅里喝茶的纳兰晴。。

纳兰晴眼中闪过不耐烦,她知道,在这个家里,她纳兰晴就是一个活该累死的马牛,要不是有她,这个纳兰府怎么到现在还过得这么好,这都是靠了她,可是如今呢,她这个母亲一点都不知道关心她,只知道关心她那个一无事处的弟弟。

她真希望她这个弟弟死在外面,永远别回来了,想到这里,纳兰晴眼中闪过怨毒目光,“我哪里知道,肯定又是在外面花天酒地了,娘,你也该管管小弟了,你看看他这一个月花下来的银子,比咱们整个家一个月花费还要多,你要是再这么宠他下去,总有一天,他会出事不可,其他书友正在看:。”

纳兰氏很不喜欢自己女儿这么咒自己儿子,儿子现在就是她的心头肉,是她未来的依靠,而这个女儿呢,虽然还是很不错的,不过女儿终究是要嫁出去的,是别人家的,可是儿子就不同了,那是要给自己养老的。

“我不准你这么说你弟弟,晴儿,你心肠怎么恶毒啊,他是你亲弟弟,以后你要是嫁出去了,也是你在娘家的依靠啊,你怎么可以这么诅咒你弟弟,啊。”纳兰氏指着嘴角挂着冷笑的纳兰晴大声骂道。

纳兰晴对这个娘还有那个一天到晚只知道会挥霍的弟弟是真失望了,她扬起下巴,眼眶红红的,泪水在里面打转,声音哽咽的向纳兰氏大声反问道,“娘,你有没有良心啊,我心肠歹毒,这两年来,咱们从敬王府搬出来后,要不是有我,你跟弟弟还能现在都是吃香喝辣的吗,我要是真如你说的那样心肠歹毒,我就不该管你们两个了。”

“好啊,你这是在怨我跟你弟弟了是不是,当初做那件事情时,不是你自己愿意的吗,现在好了,把这件事情的脏水泼到我跟你弟弟身上来是不是,我告诉你,纳兰晴,你是我女儿,你养我跟你弟弟,那是天经地义的。”纳兰氏朝地上呸了一口的口水,眼中闪过得意,斜睨着纳兰晴说道。

纳兰晴觉着自己这两年来这么拼命到底值不值得,她一直想渴望的母爱一直没有降落在地上,现在,看着对自己张牙舞爪的母亲,纳兰晴觉着自己真累了,她闭上眼睛,眼泪嗖嗖往下掉,这两年的生活,都快要把以前那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她给弄没了。

就在这时,纳兰府的下人急匆匆从外面跑进来,“夫人,小姐,少爷回来了。”

“我儿子回来了,太好了,去哪里,带我去看他。”纳兰氏听到下人回报,脸上狰狞表情顿时消失,换上一张喜悦表情,急忙嚷着下人带她去见纳兰康。

刚走进来的下人并没有转身带着纳兰氏去,而是低下头,在原地吞吞吐吐,一幅似乎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完的样子,整张脸胀得通红。

纳兰氏走了几步,见身后的下人没有跟着回来,于是回过头,指着下人大骂道,“还杵在这里干什么,快带我去见少爷啊,你是不是不想在这里干了?快点!”

纳兰晴没有纳兰氏这么笨,她一看就知道跪在地上的下人还有什么没有说完,斜睨了一眼纳兰氏,目光一转,向跪在地上吞吞吐吐的下人询问。“怎么了,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没说完,别管我娘,你继续说下去。”

地上跪着的下人听到纳兰晴这句话,眼珠子一亮,在纳兰府做事的下人们都知道,在这个家里,只有大小姐比较好说话点,“回小姐,奴才,确实还有话没有说完,是有关少爷的,少爷,少爷他被打了,此时正躺在大厅里。”

“什么,我的儿子被人给打了,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居然敢打我儿子,康儿,娘的康儿,你到底怎么了?”纳兰氏一听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被人给打了,顿时像是天踏下来一般,雷声大,雨点小的跑了出去,纳兰晴见状,嘴角往两边瞥了瞥,摆手让跪着的下人出去,犹豫了一番,最后她还是抬起脚往大厅那个方向走去。

大厅里,躺在地上的纳兰康整个人己经接近昏迷了,纳兰氏一进来,看到的就是纳兰康要死不活的样子,顿时,纳兰氏整个身子往后倒退了几步,然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康儿,娘的康儿,你这是怎么了,到底是哪个天杀的这么狠心,居然把你打得这么惨。”

“嘶.......。”本来差不多快要昏过去的纳兰康突然被自己亲娘用力一碰,屁股上的伤痛得他是龇牙裂嘴,恨不得就此死了才好,此时,他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缓缓睁开眼睛,朝纳兰氏望过来,“娘,你救救儿子,儿子快要痛死了。”

“康儿,究竟是把你害成这个样子的,你跟娘说,娘一定帮你报仇,。”纳兰氏看到纳兰康醒来,赶紧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手帕帮他擦汗,一脸心疼的问道。

纳兰康刚想说出是谁把他害成这个样子,话刚到嘴边,突然屁股上那股火辣辣的疼痛再次向他袭来,痛得啊了一声,然后整个人就直挺挺的昏了过去。

“康儿,康儿,你别吓娘,康儿。”纳兰氏一见纳兰康把眼睛闭上,吓坏了,抱着纳兰康大喊大叫。

纳兰晴刚好这时走了进来,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的纳兰康,嘴角闪过得意,她可不相信老天爷会这么快把这个祸害给收走,不是有句老话说得好吗,祸害遗千年,听到耳边传来纳兰氏惊天动地的喊叫声,纳兰晴不耐烦的喊了句,“娘,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就算你喊这么大声,小弟他能醒过来吗?”

纳兰氏听到纳兰晴这道声音,整张惊慌失措的脸转过来,望向纳兰晴这边的眼神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纳兰氏向纳兰晴喊道,“晴儿,晴儿,你帮帮娘,快帮娘救你弟弟啊,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让娘以后还怎么活啊。”

纳兰晴顺着纳兰氏怀中看过去,目光自然定在了纳兰康屁股上流出来的血水,眉头轻轻一蹙,突然心口涌上一阵恶心,虽然她很希望她这个弟弟可以就此死掉,不过要她亲眼看着这种血腥场面,她还是受不住,忍到最后,纳兰晴最后没忍住,只觉着喉咙里一股酸水涌了上来,然后整个人就往外跑,跑到大门口,扶着柱子,“呕”一堆污秽从她嘴里吐了出来。

“晴儿,你在那里干什么,不帮娘救你弟弟,跑到外面去吐什么,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快点帮娘去叫大夫,如果你弟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看我怎么放过你。”纳兰氏眸中只有对怀中儿子的担心,看到纳兰晴跑到外面去吐,只觉着生气。

纳兰晴用衣角抹了下嘴角残留的脏水,回过头看了一眼厅中的那一对母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眸中闪过心灰意冷,“知道了,娘,女儿去外面叫大夫了,你就在这里好好的照顾你的宝贝儿子,我的好弟弟吧。”

丢下这句话,纳兰晴没有去听纳兰氏嘴里传来的大骂,一脸心酸的出了纳兰府。

这半天里,纳兰府一直在热闹中过着,至于在京城另一个角落住着的幕雪芸根本不知道今天这些精彩事情,此时,在萧府,大厅里,挺着一个大肚子的幕雪芸坐在主座位上。

“大哥,两年不见,你成亲了吗?”幕雪芸望着今天突然到来的幕醉说道。两年不见,两年前那位意气风发的幕醉早已不在,此时,幕雪芸在他脸上看到了岁月留下的痕迹,两年不见,两兄妹好像疏忽了不少。

在这个时候,幕醉才有了一些年少时候的表情,脸颊红通通的,不好意思的回答,“成,成了,去年成的,你,你大嫂她,她是京城林家的三小姐,下次,下次我把你嫂子带过来让你看看,不过她现在怀着身孕,不能走动,要再过段日子才行。”

“呀,大哥,你要当爹了,恭喜你了,等会儿你回去时,一定要帮我带些礼物回去。”幕雪芸听到幕醉要当爹了,顿时打从心里替他高兴。

幕醉一脸即将为父的兴奋笑容,摸着自己鼻子傻呵呵笑着,自从娶了妻子回家之后,他才知道家里有一个疼自己的人是有多么重要,现在,他每天办完工之后,回到幕府,见到妻子对自己的嘘寒问暖,幕醉觉着这才是他要的生活。

两兄妹寒喧了一会儿,幕雪芸这才开口询问幕醉来这里的原因,“大哥,你这次来这里,并不单单是来看我的吧,你还有其它事对不对?”

幕酸一愣,过了好一会儿,才露出一抹被抓到的无奈笑容,吐了口气,笑着说道,“妹妹,你还是这么聪明,昨天爹一身伤回来了,到现在他还躺在床上,今天上午,皇上还下了一道圣旨,把爹的丞相位置给撤了,皇上让爹以后就在家里养老了。”

幕雪芸没想到萧天横居然这么快就翻脸无情,这个幕过帮他做了那么亏心事,现在眼看事情已经暴露了,就只会想到把那些罪过推到幕过身上来,想到这里,幕雪芸心里一点都不同情幕过,因为这是他自己找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那大哥是不是想来这里找我错,想骂我一顿,责问我为什么不去救爹,对不对?”幕雪芸冷眼睨着幕醉问道,如果真是她想的那样,那这个大哥,她就要看看是不是要再继续深交下去了。

幕醉一听幕雪芸这句反问的话,吓了一跳,赶紧摆手跟她解释,“妹妹,你想错了,我,我这次来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爹和娘把爹丢了官职的事情算到你头上,我是来提醒你要小心一点,我怕爹和娘他们会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情。”

幕雪芸脸色慢慢好起来,望着幕醉的眼神也不再那么吓人了,她笑望着被吓白了脸的幕醉,说,“对不起,大哥,刚才小妹把你吓到你了吧,我以为你来这里是来帮爹算帐的呢,既然大哥不是这个意思,小妹还会继续认你这个大哥。”

“我怎么可能来这里帮爹呢,我知道,爹昨天受那个罪,一定是他做了什么坏事,要不然,你也不会不帮他的。”幕醉嘴角划过一抹苦笑,如果老天爷可以让他选择的话,他真想选择不当幕府这个儿子,他宁愿自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百姓。

幕雪芸见幕醉这个通情达理的样子,心里替幕府高兴,最起码在这个专门出极品人的幕府里,还有幕醉这个清醒加看得清的人在,要不然,她还真怕这幕府以后会落魄下去。于是,幕雪芸把幕过对自己干过的事情一五一十讲了一遍。

幕醉听完之后,大吃了一惊,整张嘴巴张得很大,大得都快可以塞进一个鸡蛋了,吃惊完之后,幕醉一脸难过的低声骂了一句,“爹真是糊涂,他怎么可以干出这种事情出来,就算他再怎么不喜欢你这个女儿,他也不应该把你劫上京城啊。”

对于像幕醉这种气愤的心情,幕雪芸早就没有了,再加上她不是真正的幕家人,对幕醉的感情更是少得比张纸还要薄,所以当她听到幕醉替她抱不平时,幕雪芸也就只是微微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了幕醉。

“大哥,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把它放下来了,对于爹丢官职这件事情,真不是我害的,如果爹要怨我,那我也没办法,只是要是爹再遭什么罪,我能够帮我会尽量帮,不能帮的,我也没有办法。”当然了,幕雪芸说完这句话时,还在心里默默的加补了一句,就算是能帮,那也要看看幕过以后值不值得她帮。

幕醉现在是完全对自己那位爹失望了,此时,他甚至还觉得现在躺在床上的爹身上那些伤还太轻了,他真没有想到爹居然会干出伤害亲生女儿的事情,看来,他的家人真是越来越让他捉摸不透了,就连那位到现在还没嫁出去的大妹。

幕雪芸见幕醉心情越来越低落,于是转了另一个话题,问起了这两年没有见过的幕雪雨,“对了,大哥,这两年大姐过得还好吗,她一定出嫁了吧,只可惜我这个当妹妹的,不能给她添嫁妆了。”

“妹妹,你,你,你猜错了,大妹,大妹她,她还没有嫁呢,一直在府中帮娘管幕府。”幕醉一提起这个妹妹,脸上闪过尴尬,在这个京城里,二十岁的姑娘到现还没有嫁出去,那可要让整个家族的人都蒙羞啊,特别是那些有儿女的,更会受到牵连。

为了这个妹妹的事情,幕醉不知道跟他娘和妹妹谈了几遍,但是她们没有一个听他的,更让他搞不清楚的是,去年还比他着急的母亲突然情绪反转,在今年开始,居然不再继续跟他劝大妹嫁人了,还站在大妹的那边。

“那,那是不是她心里有什么心上人,或者是她想自己选什么的啊?”幕雪芸先是一愣,随即回过神来,吞吞吐吐的问了这句。

幕醉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你也知道,我是个男子,她心里有事情也不会跟我这个当大哥的话,本来我还以为有了你嫂子,你姐姐会跟你嫂子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跟你嫂子相处得不是很好,所以。”说到这里,幕醉露出一抹苦笑,不再继续说了。

“大哥,你也别这么担心,可能姐姐她自己不想成亲吧,也或许是她还没有遇到自己心属的人,好看的小说:。”幕雪芸看一下子垂头丧气的幕醉,顿时有点失措,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来安慰他。只可惜,她这几句安慰看起来起效不是很高,幕醉非但没有想开,心情反而更加沉重。

两兄妹谈了半天,幕醉辞了幕雪芸邀请他留下事吃饭的要求,幕醉一脸红晕的跟幕雪芸解释,“二妹,大哥不是想跟你一块吃顿饭,只是你嫂子她刚怀上身孕,一直会吐,我担心她,下次,下次我一定跟你吃饭。”

幕雪芸看着急忙要离开的幕醉,顿时觉着好笑,看着眼前慌张要离开的幕醉,幕雪芸仿佛看到了当初自己怀孕时的萧天风,那时的萧天风差不多也跟现在的幕醉一样,对自己这个孕妇非常紧张。

“好啦,大哥你快回去吧,现在是大嫂重要,我们兄妹什么时候吃饭都可以,你妹妹我是过来人,自然知道一个孕妇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陪伴,这些是我给我还没见过面的大嫂见面礼,小小薄礼,还请大哥跟大嫂别嫌弃。”正当幕雪芸说着话时,刚出去准备礼物的风采回来了,手上端着两盒东西,这里面装的是幕雪芸以前从大周国那里得来的钻石,那些东西现在都被幕雪芸给做成了首饰,金光闪闪的。

幕醉带着幕雪芸给的礼物,向幕雪芸说了一声再见,然后转身离开了敬王府。

送走幕醉,幕雪芸刚想走进府,突然眼角余光扫到了萧天风乘坐的那辆马车向这边驶过来,她立即朝扶着她的风采说了一声,“等一下。”

不一会儿,敬王府站口停着一辆马车,萧天风穿着一身威武的官服,一身利落的从马车跳下来,当他看到站在门口的幕雪芸时,心里下意识的就认为她这是专门在这里等着他回府,顿时,萧天风整张脸上洋溢着幸福快乐的笑容,上前几步,牵过幕雪芸双手,含情脉脉的喊了句,“雪。”

幕雪芸看到他脸上这么兴奋的笑容,有一瞬间的愣住,心里反应不过来他为什么这么高兴,原本想开口问的,话刚到嘴边,又被他抢先一步说在前头。

“雪,你肚子都这么大了,不用专门在这里等我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自己知道回家的路,不过说实话,看到雪你在这里专门等我回家,我真的很高兴。”萧天风牵着幕雪芸右手,小心翼翼的扶着幕雪芸往萧府走去,嘴角一直弯着,双眼溢出满足的现状。

幕雪芸抬头往他侧脸看了下,这时才终于明白为什么今天这个男人会这么高兴了,原来是他误会了,他以为她站在这里是专门来等他的,望着他脸上那抹幸福满足的笑容,幕雪芸最后决定,就让他一直继续误会下去吧。

“我想在这里等着你回来,对了,你今天去京兆衣那边怎么样,还跟前两天一样无聊吗?”幕雪芸这几天一直在他口中听到他向她抱怨京兆衣这边没事情可干,就因为没事情可干,这几天,萧天风整个人就好像颓废了一样。

萧天风听到幕雪芸问起今天的事情,眼中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低头见怀中的女人一直在盯着自己,于是萧天风故意咳了一声,用来掩饰他刚才的失态,慢慢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给幕雪芸听。

“纳兰康他居然干出这么猪狗不如的事情,强抢良家女孩,他也干得出来,王爷,你打了他,你大姨她会不会来找你算帐啊?”想到纳兰氏,幕雪芸都快要记不起她面容了,现在也不知道这纳兰氏一家现在长成什么样子了?特别是那位对萧天风有意的表妹。

萧天风冷哼一声,咬牙道,“哼,她还敢来找我算帐,我不找她算帐都好了,这两年来,他们一家三口在这京城里不知道打了本王的头号做多少坏事呢,她们一家要是敢来,我萧天风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当天晚上,纳兰府,被大夫检查过的纳兰康此时半死不活的躺要床上,哼哼唧唧的,嘴里一直嚷着疼疼这个字,纳兰康不知道,他每喊一句疼,纳兰氏心里就有多着急,现在纳兰氏急得都一直在纳兰康旁边打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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