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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别开玩笑了成子,你那么善良,怎么可能会伤害我呢?”左川怀仁难以置信,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呵——”井野成子冷笑了一声,“善良?对你这种杀人犯来说,完全没有必要给予这种东西吧。”
“什么?左川先生是杀人犯?”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
左川怀仁连忙摇头:“成子,你在说什么啊?什么杀人犯,我完全不知道啊。”
“五年前的事,你居然已经忘记了?我妹妹,她居然就是被你这种家伙害死,”井野成子看向左川怀仁,“我提醒你一下,五年前,来叶涯。”
听到这个地名,左川怀仁脸刷一下白了:“当年的那个女孩,是成子你的妹妹……”
“是啊,明明是你撞到了她,却驾车逃逸,让她留在原地,失血过多而死。”井野成子冷笑,“而你这个家伙,却凭借着家里的权势让警方包庇你脱罪,你早就该死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你的妹妹……如果我知道她是你妹妹,我肯定不会逃走的,我只是太害怕了……对不起……”左川怀仁喃喃道。
井野成子不再看他,对诸伏高明道:“警官,因为我想要给我妹妹报仇,所以才总是提议聚餐,总是点一些会加重高血压病情的食物和饮料,希望诅咒对方早点死亡,这就是案情的全部经过。请问我会受到什么刑罚吗?”
诸伏高明示意一旁的警察给她带上手铐:“警察的职责是找出真相,维护正义,至于刑罚,这需要法官对案情做出具体判断。”
“不用太担心,日本这种国家,就连造成重大公共安全事故的炸弹犯都才关几年就被放出来了。你这种情况,左川先生又没有受到伤害,就算最重的刑罚也只有几个月吧。”友枝幸子笑道,“不过,没想到日本警察还真是腐败呢,居然连肇事逃逸这么严重的罪行都可以包庇吗?成子小姐,你如果想要就这件事起诉左川先生的话,我可以为你提供帮助哦。”
“真的吗?那就拜托了,友枝小姐。”井野成子和友枝幸子对视一眼,对她深深鞠了一躬。
井野成子被警察带走,左川怀仁和石路任佳也陆续离开,现场只剩下毛利一行人、友枝幸子和诸伏高明。
诸伏高明看向友枝幸子:“友枝小姐,你刚才那句对日本警察的评价……”
“非常恰当,对吧。”友枝幸子揭下温婉的面纱,露出带着恶意的笑容,“高明先生,我不否认,警察里有像你这样正直的警官。但,大部分——只是一坨垃圾而已吧。”
“那么,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毛利先生,小兰,小侦探柯南君。”友枝幸子对着诸伏高明点点头,冲着三人鞠了一躬,“东京见。”
“欸——”毛利小五郎试图伸手挽留,“友枝小姐这么快就要离开了吗?”
见状,诸伏高明也道:“那么,我也先告辞了。”
徒留三人留在原地,面面相觑。
毛利小五郎有些讪讪:“刚才友枝小姐那句话,好像稍微有点偏激吧。”
毛利兰点头:“嗯,感觉友枝小姐好像不是很喜欢警察的样子呢。”
“不过,话说回来,友枝小姐为什么要和我们说东京见啊?我好像还没有和她说过家里的位置。”
毛利小五郎无聊地摆手:“哎呀,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纠结的。毛利侦探事务所的位置不是能在网络上查到吗?友枝小姐肯定是知道了才和我们说东京见的吧。”
“说的也是,”毛利兰点点头,“友枝小姐说东京见,意思是这段时间她应该会住在东京吧。”
毛利小五郎:“应该是吧,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和友枝小姐共进晚餐,还真是令人期待呢。”
柯南:喂喂,大叔,你怎么回事啊。不过,总觉得这个案子好像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啊。
难道是因为结束得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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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枝幸子花了两天时间在长野县处理完事情,总算乘坐新干线在傍晚时分回到了位于东京市中心的高级公寓。
她用钥匙打开家门,轻轻说了一声:“我回来了,景光。”
“滴,滴,滴,滴……”心电监护仪持续不断地发出令人愉悦的声音。
友枝幸子走进房间,床上躺着一个带着呼吸机和各种医学仪器的男人。
如果诸伏高明在这里,他一定能认出床上的男人——就是他以为已经死亡的弟弟诸伏景光。
友枝幸子走到床边,取下床上男人的呼吸面罩,贪婪地描摹着他的眉眼。
良久,她低下头,吻住男人的唇角,一点点深入,研磨,直到把男人的唇染成艳丽的红色。
可惜,她的爱人并没有给予她任何回应。
“景光,这次去长野我见到高明先生了呢。他看起来身体很硬朗,短期内不会出什么问题,你不用担心。”
“长野的风景和你说的一样,很美,我很喜欢。如果你能在冬天结束之前醒来的话,就能实现你之前打算教我滑雪的承诺了。”
“对了,我在长野的时候还遇到了一个有趣的小学生,下次去拜访看看吧,没准那孩子会吓一跳呢。”
“唔,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找到降谷零的下落,那个混蛋是兔子嘛,怎么那么能躲。哦,对了,如果他是兔子的话,以他的肤色一定是只乌漆麻黑的黑兔子。”
“这次去长野找老师,老师给了我一些关于改进CPH4的新思路。不过老师一直在告诫我不要试图打开潘多拉的魔盒呢。真是的,我又不是什么科学怪人,我只是想要救活你而已。想要救活自己的爱人怎么会有错呢?”
“如果一年内我没办法通过降谷零找到雪莉酒的话,我就得考虑用其他办法得到APTX4869资料了。你觉得加入组织这个办法怎么样,雪莉酒叛逃之后,组织应该很缺科研人员吧。说起来,当年贝尔摩德好像就想要把我诱拐进组织里呢。你说,如果当时我答应她加入组织,我是不是就能保护你,不让你出事了?”
“景光,你已经睡了三年了,你什么时候能够醒来呢?明明你身上的枪伤我已经帮你治好了呀,你为什么还不醒来呢!”
“景光,你是,在恨我吗?”
友枝幸子狠狠咬住诸伏景光的下唇,直到咬出血才停下来。
她一点一点舔舐掉男人唇边的血迹,最后把吻落在男人的眉心。
“我的时间不多了。”
“景光,”
“你再不醒来,”
“我就真的要疯掉了。”
回应她的只有心电监护仪令人烦躁的“滴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