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苏芝发展第三事业
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啊,会因为一句肯定而雀跃。
“执念已散,总留在这里对你自己也不好。我会保佑你的。”苏芝掏出小七提前给的手链,据它说是专门将停留在这里的鬼送到它该去的地方的东西。
不就是超度吗?
小姑娘点点头,碰了碰苏芝的手链。刹那间,她的一身黑气急速旋转,并且慢慢淡化成白色。
据说心灵纯净的人,才会是纯白色。
她的身影渐渐淡化,最后消失前,苏芝听到了她的一句话∶“谢谢你,姐姐。”
这么好的小姑娘,终是没有被世俗温柔以待。这么干净的小姑娘,却被舆论和偏见染上了污点。
五个人安静地坐着。
直到快两点了,苏芝才猛地想起来∶“哎呀!楠姐还在卫生间里!”
五个人风风火火地跑到了卫生间。
安楠楠是坐在卫生间门口睡着了。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五个脑袋围着她,吓得她一个激灵,直接惨叫。
“我操啊啊啊啊啊——”
五个人也被她这一句中气十足的脏话吼蒙圈了。
六位天不怕地不怕的MC在卫生间缓了至少五分钟,才有人开口。
“我真的没想到,我和卫生间居然有这种缘分,”苏芝仰天长叹,“我们六个跟闹了事儿似的蹲在这儿真的好吗?”
其他人先是点点头,后又摇摇头。
——妈的真是该死的默契。
——苏芝这个女人真是太绝了,我第一次见到这几位流量聚众蹲在一起,还真像闹了事儿。
——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吧!
——不是,就我很想知道中间黑屏那一段发生了什么吗?
节目组当然知道刘婉婷不是他们安排的。虽然事发突然,但幸好反应够快,当场切了屏。
刘导也在关注弹幕的走向,知道观众们都在问什么,他也特别头疼∶“苏芝怎么弄的?还真弄出鬼了?”
旁边副导举着平板∶“刘导查到了,确实有刘婉婷这个人。最近结的案,自杀。”
这张照片一看就是偷拍,照片上的女孩子看起来有些惊惶失措。虽然有点模糊,但是仔细辨认还是会发现,和苏芝面前的鬼是同一人。
刘导点了根烟,眉头紧锁。
半晌,他开口说∶“这期结束后,把苏芝叫过来,我和她谈谈。”
副导惊讶地问∶“还继续录吗?”
“录,录完。顺便观察一下几位老师的状态。”
另一边,六个人整理了一下衣服,洗了一把脸,就出去了。
两个女生已经放弃挣扎了。反正在这个综艺里被吓得已经没有任何偶像包袱了,干脆连妆也不化了,怎么舒服怎么来。
刚来到大堂,就遇到一个侍女。
“沈……沈管家,二小姐请几位作客喝茶。”她说话声音很小,低着头不敢看他们。但是罕见地抬头只是看一眼沈管家,然后又像是受到惊吓般低下了头。
苏芝隐秘地瞄了两眼沈益,然后不动声色地收回了目光。
“那我们走吧,”江星衍怼了一下林司澜,“你开个头。”
林司澜两手叉腰,显然不服气∶“凭啥我开头?”
“我和酥饼不知道在哪儿,沈叔身份原因不能走在在我们前面,楠姐是女生。”江星衍理直气壮地说。
“那轩崽呢?”
“轩崽比你小,你舍得欺负他?”
林司澜∶……都他妈这个时候了还分什么男女老少的!这个社会人人平等吗!你们就是坑我。
——???衍哥这是……
——衍哥是不是学坏了?
——都怪澜狗和酥饼,把衍哥带的也会开玩笑了哈哈哈哈
到底他还是走第一个了。
江星衍走在后面,苏芝拉着安楠楠,忍不住对他说∶“江老师……衍哥,你太厉害了!一开始我还以为你很高冷,没想到你居然还会坑人?”
江星衍顿了两秒,语气奇怪地问:“衍哥?”
“我……我听你粉丝这么叫你。”
江星衍盯着她,像是在消化这个称号,半晌后才灿烂一笑,长腿一迈∶“我从来不坑人,林司澜可不算人。”
——我靠衍哥笑得这么开心!
——呜呜呜衍哥喜欢我们这么叫他。
——苏芝是什么神仙?居然能把衍哥逗笑。
弹幕中有人喜极而泣,有人手舞足蹈,也有人……在吃瓜和嘲笑自己的爱豆。
——澜狗你就这么被坑了!
——我对他不抱希望【沧桑点烟】
——江星衍∶林司澜不算人。澜粉∶啊对对对他是狗。
——笑死了除了芝士就澜粉好笑。
——一家人一家人,等会我就爬去芝士那边了。【沧桑点烟】
苏芝震惊了,虽然她知道林司澜不是人,但她也没想到江星衍就这么自然地说出来了。
也许私底下关系特别好呢。
侍女当然在前头领着,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二小姐的院子。带到院外侍女就不进了。管家也只能站在外头。不过五个人很聪明地给他留了条缝,也不至于什么都听不到。
“二小姐。”作为六个人中唯二能活跃气氛的人,苏芝担任了和二小姐说话的职责。
“叫刘姑娘便可,”二小姐似乎刚哭完,眼睛红肿着,身子骨似乎也不大好,“冒昧问一下,姑娘如何称呼?”
“在下姓苏,单名一个芝,他们都是在下朋友,若姑娘愿意,在下可将她们介绍与姑娘。”
“苏姑娘有心了。”
“哎呀不客气不客气,只是在下看姑娘眉头紧锁,眼部红肿,可是生病了?有没有去看大夫啊??”
“没有……苏姑娘还会这个?”
“哈,这我可就不谦虚了,我跟你讲啊,本人可是闻名世外的神医,医术了得,别看我年纪轻轻,那治过的病人比吃过的饼都多了。来来来,让在下替姑娘把把脉。”
——……谁能带走这个人……
——靠酥饼你咋又犯病了?
——你特么是法医!给活人看病干吗?
——这么吹牛逼真的好吗?
苏芝装模作样地把脉,一会儿眉头紧锁,一会儿疑惑地“嗯”?搞得在场的人以为她真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