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逼节目组不干人事
“节目组你个狗逼!你哔——比林司澜还狗,真哔——啊哔——”苏芝已经放弃挣扎了。
——哈哈哈哈哈脏话屏蔽仪屏蔽不过来了。
——笑拉了。
——你们难道不害怕吗?
——打了马赛克看不到什么。
——你们看酥饼,每一次吓人的地方都有她!
——刘导绝对故意的。
苏芝正死命地抓着安楠楠。忽然感觉身后被抱住了,带着些清香的荷尔蒙的味道,莫名还挺让人安心的。
是节目组的洗衣液的味道。苏芝快速判断出来这是队友,绷紧的身子才慢慢放松下来,蓄势待发的拳头也放下了。
“不用怕。”是江星衍。
沉默注定不会是今晚的康桥。
“我记得……这个房间里……有刘夫人的尸体……”林司澜托着顾末轩,艰难地举手。
像是在回应他的话一样,刘夫人那个方向忽然传来了诡异的笑声,夹杂在雷鸣中∶“呵呵……哈……”
六个人看着对方,惊恐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特么的快跑啊!”苏芝撕心裂肺地喊。顾不上别的,拉着一个人就往外跑。几个人顾不上任何形象,连滚带爬地推开门。
几个人冒雨回了房间,房间里倒是贴心地备好了毛巾和姜茶。但是这个时候谁还有心思品尝姜茶啊!于是六个人全都挤在了一个房间里。
“酥饼……你看到啥了?我感觉你吓得不轻啊。”安楠楠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地问。
苏芝现在已经是完全回不过神来了∶“一张……给观众看要打码的脸……”
——我还以为苏芝不怕呢。
——我也以为苏芝天不怕地不怕。
——苏芝∶我是天不怕地不怕但我也没说我不怕鬼啊。
“这鬼天气……”林司澜用毛巾胡乱地擦了两下头发,嘟囔道,“老天爷都在帮节目组吓我们啊。”
“老天爷的心思你别猜。”沈益拍了一下林司澜的后背。
顾末轩还没有从老鼠的阴影里走出来∶“我是真的吓精神了,一点都不困。”
江星衍把自己的姜茶递给苏芝∶“没事吧。”
苏芝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安楠楠喝了口茶压压惊,才不确定地问∶“节目组不会平白无故地吓人,那有没有可能是给我们的提示呢?”
苏芝作为六个人中唯一一个正面对上那张脸的勇士,此刻只能仔细回想。
似乎……是个男的。
江星衍又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从袖口里掏出两张画像。
“我在街上看到的,一张是胡崎河,一张是四皇子。”
几个人围成一圈,苏芝咂咂嘴:“啧啧,这胡公子真挺帅啊,反倒衬得四皇子平庸了。”
话音刚落,苏芝和江星衍同时想到刘茂的来信。
【四皇子资质平庸,难担重任。】
“这胡崎河……不就是刘倩的未婚夫吗?”
轻飘飘的一句话落地,却像是敲响了重鼓。
然而苏芝的下一句话,足以让众人惊掉下巴∶“我记得……在窗外的脸……好像胡崎河,”苏芝越说越肯定,“没错,他耳朵上有痣,特别明显,就在相同的位置。”
“所以……刘老爷知道刘夫人杀了胡崎河,也就是刘倩的未婚夫?”江星衍似乎也被吓到了,声音都带着一丝不确定。
——惊天大瓜!
——WC原来古代的瓜也这么劲爆!
——刘夫人好狠一女的。
那么爱子心切的刘老爷,会不会动怒一气之下杀了刘夫人?
苏芝认为会。不说别的……情郎一事刘老爷肯定是知道的。而对比密信和刘夫人死亡事件,刘老爷在此之前就已经知道胡崎河死于谁手了。
那么试问,一个给你戴了绿帽子还害了你准女婿的人,你会不会恨?
刘老爷是个真性情的人,所以……苏芝也不确定。
但是苏芝觉得,明天她有必要拜访一下四皇妃了。
听闻将军府的公子素来与四皇子玩得好,于是为了不打草惊蛇,苏芝向刘二小姐“借”了套衣服,跟随着将军府的两位一同去往了四皇子的府邸。
也不知道是不是导演故意的,反正苏芝一进大门,就感觉到了阴嗖嗖的冷风,像是从六月酷暑迈入了寒冬。
安楠楠环视一周,用团扇挡着嘴侧身和苏芝低语∶“直觉告诉我,这里面有问题。”
四皇子出来迎,苏芝用口型安慰顾末轩∶“轩崽加油,跟他客套客套,别忘了套些证据!”
——苏芝你这个不靠谱的妈粉!轩崽这么小,居然让他独自和四皇子客套。
——独自客套就算了,还让他套证据!
——酥饼∶慈母多败儿,我这是让他成长起来。
“走吧,我们也去拜访一下……这个四皇妃。” 苏芝笑得像只狐狸,勾人的眼眸中闪着满身算计的精光。
——靠酥饼好像那个恶毒女二。
——对对对!就是长得绝美还智商高会算计人的!
——……这是夸人的词吗?【笑哭】
——没事,只要反派长得好,三观跟着五官跑。
安楠楠说得对,这里确实有问题,更准确地说,是四皇妃有问题。
好姐妹之间哪需多礼?不过四皇妃看着苏芝的眼神却充满了警惕∶“楠儿,这是……哪家姑娘?”
安楠楠用苏芝交代的话回答∶“远房亲戚家的,没见过世面,我带她转转……老实得很。”
四皇妃眼中的警惕换成了鄙夷,似乎在嘲笑苏芝。
好一个趋炎附势的小姑娘。
苏芝在心里赞叹这演员演技真好,但是又惊讶楠楠与其飙戏竟毫无压力。
也对,反正在圈里待久了,表面功夫谁都会。
苏芝乖巧地坐在一旁,看似小心翼翼唯唯诺诺,实际上把两个人的对话熟记于心。
虽然刘茂成了四皇妃,但对安楠楠毫不怀疑。安楠楠问什么就说什么,简直可以说是心思单纯得有点傻。
坐在轿子里,顾末轩面对“生死之交”的姐姐们也不拘谨了,生无可恋地抱怨了一路∶“我怀疑导演就是在搞我,居然让我上树掏鸟蛋?哪个公子上树掏鸟蛋?更可气的是鸟蛋没掏到,树上全是仿真老鼠!我心态真的要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