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二少爷
“剑是兵中之王。“赵子夜回答。
秦婀娜皱眉道：“不对，再答。”
“剑是杀人的工具。“赵子夜再次回答。
“不对，再答！“秦婀娜的语气变得严厉。
赵子夜沉默了一会，然后缓缓说道：“剑是生杀大权！”
“对了！“秦婀娜点点头，一瞬间，她的气息发生变化，剑气四溢，湖水波涛汹涌。
“剑是生杀大权，因此，无论招式多么精妙，最终目的只有一个。”秦婀娜解释道。
说着，秦婀娜虚握右手，一柄古剑瞬间出现在不远处的房间里。
秦婀娜握住剑柄，一挥之下，剑气迸发，瞬间劈开湖水。
湖边，赵子夜注视着这震撼人心的一剑，尽管不是第一次见到，但他心中仍然感到深深的震撼。
“剑的本质在于速度、准确和聚焦，剑招的本质只是一挥、一斩、一刺之间的差异。”
秦婀娜平静地解释说：“从今天开始，你只需要练习三个基本动作：挥、斩、刺。每天重复这三个动作一千次，不许有一次少，直到你能毫不犹豫地完成这些动作，直到它们成为你的本能。”
“明白！“赵子夜恭敬地行礼，答应道。
秦婀娜注意到他第一次如此正式，微微缓和了表情，说：“如果你能达到我所说的境界，即使你最终不能修复经脉，你在大商朝的地位将无人能敌，除了一些武道宗师。”
不远处，张邋遢静静地喝着酒，一言不发。
秦婀娜的话是对的，但能够将剑练到这种程度的人并不多。
湖边，赵子夜听完秦婀娜的话后，信心大增。
“这把剑叫做青霜，你可以借用它。”秦婀娜将手中的古剑交给年轻人，认真说道：“但每个剑修都有自己的剑，所以你需要尽快找到一把属于你自己的剑。”
赵子夜接过青霜古剑，轻轻点头表示感谢，说：“谢谢，仙子。”
秦婀娜颔首，没有再多言，她离开了。
赵子夜站在湖边，开始认真地练习。
“你竟然愿意借给他你的剑，看来，你对他的评价不一样了，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认可了他。”
“自从他走出药房后，他就有资格学剑。”秦婀娜淡淡地回应。
“你真的认为他能在武道上有所作为吗？“张邋遢认真地问道。
“我不知道。”秦婀娜平静地回答：“但从他今天的表现来看，他不会轻易放弃，除非他真的死了。”
“一个纨绔子弟，真的要去练剑，自讨苦吃。“张邋遢轻蔑地说了一句，然后不再言语。
太阳西下，湖边，赵子夜仍在不停地练习，他的衣服和头发已经湿透，紧贴在身上。
他的经脉依然没有完全康复，每次挥剑都伴随着深入骨髓的疼痛。
在这个过程中，他的衣袖渐渐染红了。
“小弟。”远处，赵幼薇看着他，心生不忍，但了解他的性格，不敢上前劝阻。
一直到太阳落山，赵子夜完成了一千次的练习，此刻他已经筋疲力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意识变得模糊。
夜幕降临，湖边，本打算回房休息的张邋遢的眼神突然一凛，他注视着夜色中的某个地方。
有高手！
黑暗中，一名身穿银灰色长袍的年轻人走了过来，表情冷酷，毫不苟言笑，他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气息令人胆寒。
“二公子！”府内的下人看到来人，先是一愣，然后匆匆行礼。
....赵庆之没有理会，径直走向书房。
湖边，张邋遢的眼睛微微眯起。
这就是传说中的赵府二公子吗？年纪轻轻，却具备如此高深的修为。
在书房内，赵庆之入场，恭敬地向赵百万和赵幼薇行礼，说：“义父，长姐。”
赵百万和赵幼薇看到他，脸上都露出温和的表情。
“庆之。”
赵百万说：“庆之，三皇子来渝州城的目的，你是否了解？”
“我并不清楚。”赵庆之摇头回答。
赵幼薇解释说：“他是为了打探我们赵府的实力，而且以皇室的名义干预我们赵家的生意。他让我们在长孙家、商盟和尹氏钱庄中做出选择，而我们不得不做出一个决定。”
赵庆之默然，片刻后，问：“长姐，你想让我怎么做？”
“在不久的将来，我会前往都城，与这三家商会讨论合作事宜。在那个时候，我需要你派人暗中破坏这三家之间的合作关系，你能做到吗？”赵幼薇平静地询问。
赵庆之考虑了一下，点头答应：“我可以。”
赵百万提醒：“庆之，这个任务只能派人来完成，不得亲自行动。”
“是的，义父。”赵庆之恭敬地答应。
“好，你可以走了。”
赵百万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庆之告辞。”
赵庆之行礼后，转身离开。
赵百万走到书房前，看着他的背影，轻叹：“庆之的性格越来越冷淡了，如果有一天我出了事，只有幼微能控制他。”
“义父。”赵幼薇开口说：“庆之虽然有怨气，但他仍然关心赵府，而且他并不完全没有感情，尤其是对待小弟。”
“也许吧。”赵百万苦笑，除了子夜，庆之对其他人绝不会表露好脸色。
次日一大早，赵子夜在湖边继续练剑。
然时，湖对岸，一位身着银灰色长袍的赵庆之缓步走来。
赵子夜看到他，正要开口，却感觉视线一晃，不由自主地横剑拦住。
瞬间，赵庆之已经到达十步之外，他的右手并指，准确地瞄准前者手中的剑。
突然，一声清脆的啪嗒，赵子夜的剑被击飞了出去。
“你甚至连自己的剑都握不住，真是废物！”赵庆之冷冷说完后，径直离开。
湖岸不远处，秦婀娜和张邋遢都目睹了这一幕，互相对视一下，但他们没有说话。
赵家的二公子，实在是令人惊叹。
他如此年轻，却拥有如此高超的剑技，简直令人震惊。
在湖边，赵子夜默默地捡起了地上的剑。他一直不肯示弱，即使此刻也没有一句怨言。
“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