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禽兽都该死
“编不出来了吧？”顾曦冷冷地看着混混。
混混“扑通”一声，又跪了下来，脸色苍白，嘴唇不停地抖动着：“大侠，我……我……都是刘二，都怪他……是他……”
混混被顾曦用匕首逼着，哆哆嗦嗦地交代了罪行。
混混名叫麻五，清晨的时候和刘二被县城的赌场赶了出来，打算回家。
走到下午的时候，又饿又渴，便去一户比较偏僻的农家讨水喝，发现屋里只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两人起了歹心，轮流糟蹋了小姑娘。
临走时麻五还把小姑娘的肚兜揣在了怀里，打算留作把柄，日后再来欺辱她。
“大侠，我知道错了，我打算娶了那个姑娘，好好过日子……我不嫌弃她……”麻五磕头如捣蒜，涕泪横流，模样可怜极了。
“你打算娶她！”顾曦冷冷地笑了起来，“可你配得上人家吗？”
“她……她已经……我……”麻五还想说姑娘已经不清白了，可他不嫌弃。
话没说完，顾曦愤怒道：“禽兽都该死！”
说着，“扑哧”一声，顾曦一手拎起麻五，另一只手握着匕首插进了麻五的胸口。
麻五瞪大了眼睛，喃喃说了一句：“你……答应……不杀我的……”头一歪，断了气。
一口气杀了两个人，顾曦面不改色，把刘二和麻五的尸体扔进了山沟沟里，带着米小昭继续赶路。
见顾曦没有把肚兜扔掉，而是揣进了自己怀里，米小昭有些奇怪地看着顾曦。
顾曦拍了拍米小昭的脑袋，笑道：“你还蛮管事的嘛！”
“这肚兜上面绣了姑娘的名字，虽然只有一个字，可若是被心怀歹意的人捡到了，那个可怜的姑娘就更活不成了。”顾曦解释道，“有机会我会把肚兜烧掉的。”
米小昭了然地点点头，汪汪道：“顾曦，你是个好人！”
“快走吧，我们不能在山上过夜。”顾曦又拍了一下米小昭的脑袋。
这时，太阳已经彻底没了踪影，月亮慢慢地升了起来。
踏着月光，顾曦和米小昭下了山，来到了一户农家借宿。
见是一个清秀少年带着一条狗，加上顾曦出手大方，见面就是一大把铜钱，那户农家爽快地答应了顾曦借宿的要求，还热情地去给顾曦烧晚饭。
这时一个十七八岁，浓眉大眼，身材敦实的男子跑了进来。
“爹，娘，小秀上吊了。”男子眼圈红红的，焦急道。
“啥？你说啥？”男子的阿娘惊讶极了。
“大牛，你好好说话。小秀好生生的为何要上吊？”大牛的爹不满地瞪了儿子一眼。
“不知道，咱们赶紧去看看吧！”大牛催促道。
“这……”大牛的娘为难地看了一眼顾曦。
一家子都出去了，总不能让顾曦看家吧！
顾曦笑了笑：“婶子，我和你们一起去看看。”
大牛这才发现顾曦，奇怪道：“娘，他是谁？长得怪好看的。”
顾曦礼貌地点点头，抱拳道：“在下顾曦，大牛哥好！”
“好，好！”大牛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
来到小秀家，小秀已经被放了下来，救醒了。
只是无论大家怎么问，怎么劝，面色苍白的小秀都是睁着一双毫无光亮的眼睛，空洞地看着上方，怎么都不肯开口说话。
大牛急得团团转，不停地搓手跺脚。
小秀的爹爹坐在小秀的床边，一边劝小秀一边流泪。
小秀的哥哥勉强扯出一个笑脸，感谢大家来探望小秀。
在小秀家待了两三刻钟的样子，见什么都问不出来，大家表示了关心后，便准备回去了。
这时小秀的爹突然惊叫起来：“小秀撞墙了！”
大家赶紧回去看小秀。
只见小秀血流满面地倒在地上，已经昏迷不醒了，可见那一撞有多狠。
小秀再次被救醒后，只说了一句话：“不要救我，我不想活！”
小秀的爹爹和哥哥大哭起来。
乡亲们心里也是酸酸的，纷纷感叹着小秀一家的不幸。
去年冬天，小秀的阿娘生病去世了，好不容易一家子才从悲痛中渐渐走出来，如今小秀又不知遭遇了什么，才十五六岁的年纪，竟然一心求死。
顾曦默默地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上前对小秀的爹爹道：“大叔，如果您相信我，让我去劝一劝小秀吧！”
“你……”小秀的爹爹一脸疑惑地看着顾曦。
大牛的阿娘赶紧上前介绍：“这是来我们家借宿的，名叫顾曦。”
“你一个男子，如何能劝得我妹妹不去寻死？”小秀的哥哥一脸戒备地看着顾曦。
“我自有我的方法。”顾曦淡淡地道，“给我一盏茶的时间，让我单独和小秀姑娘说几句话就可以了。”
小秀的爹爹犹豫了一会，答应了。
小秀的哥哥还想阻止，说孤男寡女的，对小秀名声不好。
小秀的爹爹流泪道：“只是一盏茶的时间，有什么名声不好的？再怎么名声不好，总比你妹妹没了性命强。”
小秀的哥哥这才不吭声了。
顾曦进去才一会儿，小秀就发出了一声惊叫。
小秀的哥哥勃然变色，立刻就冲了进去看妹妹。
不过马上就被小秀哭喊着“出去”，悻悻地退了出来。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顾曦出来了。
又过了一会，便听见小秀在屋里喊爹爹和哥哥。
小秀的爹爹和哥哥进了屋，没一会，里面就传出来悲痛难抑的哭声……
大家好奇极了，心痒痒地看着顾曦，只盼着他能给大家说几句，解解惑。
可顾曦冷着一张俊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谁也不敢去问他，只能支愣着耳朵听屋里的动静。
可屋里说话声极小，哭声倒是很大，大家啥也听不清……
回到大牛家，大牛的阿娘笑着问顾曦：“小秀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听说她好像……”
“她阿娘回来找她，想带她一起走。”顾曦淡淡地道。
大牛的阿娘有些不相信：“你怎么知道的？那你刚才怎么不告诉大家？”
“我学过道术。”顾曦冷冷地道，“刚才不告诉大家，不是因为你们不愿意相信事实，只愿意相信你们自己想象出来的事情吗？”
大牛的阿娘讪讪地笑了笑，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