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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咖啡馆杀人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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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事件过后,就如末雪想的一样,鬼们虽然偶尔上门,但都离不开找新一拜师,新一每次都是尽量婉转的拒绝了,最后受不了,说的很直白:“你们现在做侦探还太了,将来长大了再找我。”

所以,末雪遭殃了。那三个鬼天天求末雪去找新一,末雪最后火了:“我说你们几个!?哥哥不想收你们做徒弟找我干什么?我又不是新一哥哥,那么想找哥哥拜师就自己去找他!我帮不了!?”

孩子们被末雪吓到了,所以很不高兴,因为末雪是新一的徒弟,几个孩觉得不公平,但又无可奈何,这事也就过去了。过了一段时间,这几个孩也把这事给忘了。

不过今天倒真是无聊,哥哥有事到外面去了,博士又没有发明什么好玩一点的电动。末雪很没形象的躺在在沙发上。算了,去兰姐家里玩吧!

打定主意后,末雪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蹦起来,去房间换好衣服后,就直接去了兰家。

末雪刚到事务所,就看到兰鬼鬼祟祟的从家里出来,而且衣服穿的也很好看。当下就叫住了:“兰姐姐,你在干什么?”

兰明显被吓到了,一看是末雪,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转头又看了看事务所里还在呼呼大睡的毛利叔叔,才敢声跟末雪说话:“末雪,别让爸爸知道哦,我要去跟新一约会,爸爸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同意的,拜托咯。”

但末雪可不相信:“少来,哥哥明明说过要出去办事,如果是去跟你约会的话,完全没必要跟我撒谎,你到底是去干嘛?”

兰不愿意说,只是反复说让末雪回家,自己就先走了。切,不让我知道,我偏要知道。末雪干脆跟着兰过去了。

到了一家咖啡馆,兰对末雪很无奈:“都说让你回去了,怎么还跟来了?”末雪可不管:“兰姐姐就告诉我是跟谁约会嘛!保证不跟叔叔说。”

兰无奈,但给了一个提示:“是一个很重要的人啊!”看这话说的,肯定跟新一哥哥不好比,是谁啊?末雪完全没想到是谁,但显然,前世的记忆基本上快被末雪忘光了。

到现在兰还在想办法让末雪回家,瞥见咖啡馆对面有家蛋糕店,对末雪说:“末雪,你喜欢抹茶蛋糕对吧?我去买给你,然后你就回家吧!”说罢,不等末雪回答,就出了咖啡馆。

呵呵,兰姐姐你太看我了,再怎么喜欢抹茶蛋糕,我也没那么容易就走的,我倒想知道什么样的人可以让你不惜撒谎来见面,还这么不想让我见到对方。末雪默默的想。

“欢迎光临!”刚好,进来了一个戴着墨镜的大姐,完全不理服务生让她去吧台的话,径直坐在餐桌旁默默说着叫咖啡,服务生还在劝,那个大姐就火了:“我说咖啡你有没有听到?咖啡!快点端上来呀!”哇!好凶的大姐。末雪想着。你该不会是更年期综合症来了吧?

好吧,不得不说,末雪挺会想的,呵呵。

这次,进来了一个男生,手上拿着书和笔,还用绳子绑着。服务生问他是否一个人,他也确实是一个人,但人比那个大姐强多了:“可是我要赶一篇论文,麻烦给我个安静点的座位。”随后服务生就带他去了角落里的座位。原来是个大学生啊,这年头还用绳子绑着书和笔,真奇怪。

没多久,又进来了一位阿姨,末雪不知为何感觉无比眼熟。咦?我是不是见过她,是前世吗?那位阿姨东张西望,跟服务生说跟人有约,但人还没到,服务生带她去末雪前面的位置坐下了,末雪想了半天,总算想起来了。原来是兰姐的妈妈,天,好年轻啊!但末雪又很无语。真是的,跟妈妈见面瞒着叔叔我理解,可干嘛瞒着我啊。

末雪趴着椅背去看,刚好看到她拿出了文件袋。嗯?律师事务所?果然工作很忙啊……刚好这时候阿姨抬头看向了末雪,末雪虽然以前没见过她,但还是被她犀利的眼神吓得缩了缩头。难怪哥哥怕她,眼神好犀利啊!

默默坐回原位。还是别惹她比较好,等兰姐回来,然后我就回去吧…………末雪沉默。没多久,又进来了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哇!好壮!末雪有点被惊到。那个男人直接到吧台前跟老板搭话,同时左手无名指缠着绷带,说是练橄榄球扭到的,而且还在抱怨结婚戒指没法戴上。

一开始那个凶巴巴的大姐,起身去问老板:“喂!洗手间在哪?”好没礼貌啊。老板往里指:“在里面,我们的洗手间是男女共用的。”大姐只是淡淡的说:“我知道。”

末雪觉得很奇怪。不知道洗手间在哪,怎么会知道是男女共用的?跟她约好的人告诉她的吗?末雪还没想明白,又进来一个滑头子。

长的不咋样,头发又留的长,看着就给人感觉不靠谱。他说约了个女孩,好像还没到,服务生就把他带到了末雪的座位后面,刚一坐下,他电话就响了:“喂,是良男啊…………真是的!我在店里等妞的时候别打电话捣乱好吗?……………就是那个女孩呀,在滑雪场碰到的可爱妞啊!…………说两句甜言蜜语就马上脸红,这年头少有这么纯的了……………不容易到手?不必担心,女人嘛!”滑头男的表情突然特别猥琐,“只要占有之后,绝对会死心塌地的!”这个不要脸的滑头子!我真想踹死他!末雪听到这就很生气。到底是谁啊?这么轻易就被骗了,我真想替你掐死他!那个滑头男还没完,“嗯!别告诉其他妞哦!”我去!你骗了几个女孩子啊!

但再生气末雪也管不了,毕竟是别人家的事。末雪只能默默看着周围的人,那个滑头男这会还把头发绑了个马尾,看着给人感觉更加不靠谱。唉,还是静等兰姐回来吧。

“工藤姐!”这时候,服务生姐姐在叫了:“来宾工藤姐的电话。”

末雪过去指着自己:“我就是工藤。”服务生把电话递给末雪:“电话,妹妹。”

“喂!”末雪刚接,兰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啊,末雪吗?抱歉我没办法过去。这里的收银机故障,所以没办法找钱给我,有没有人找我?”

“有啊,是不是一个头发盘起来的阿姨?”末雪很无语。“对,没错,那就是我在等的人!”兰很高兴,“啊,修好了,我马上过来。”

末雪正想说什么,电话已经被挂断了。真是的。末雪默默把电话递给服务生。还是等兰姐回来吧…………

“哇啊啊啊啊!”洗手间里突然传出了尖叫,末雪当下就冲了过去。那个滑头男就在洗手间里,颤抖的看着里面。“出什么事了!?”末雪问,那个男人瑟瑟发抖指着里面:“有……有…………血……”

末雪转头去看,最里面的隔间门里面流出了一摊血,末雪几步冲上去,试图开门:“卡住了。”调整了脚上的强力鞋,末雪直接跳到了门顶上方,双手一抓,朝里看去,“天啊!”里面,那个凶巴巴的大姐,浑身是血躺在那里,而里面周围也是鲜血飞溅的骇人。

很快就通知了警方,这家咖啡馆也就被封锁了。目暮警官看着照片,说道:“嗯……就像这张照片一样,死者紧贴着门倒在地上。”转头看向末雪,“是不是,末雪?”末雪点头:“是的,门没锁却打不开,所以我就爬上去看看怎么回事。”

目暮警官又转头看向尸体:“死者姬野弥生,4岁,从事自由职业……一刀命中心脏,真残忍。”正在查看尸体的警员突然说道:“警官,死者脖子上有一条被勒的细痕……难道是被勒死后才用刀…………”

“不,”警官不赞同,“心脏停止跳动后再用刀血不会溅那么远,凶手可能是先勒昏死者,然后再用刀刺死者的胸口,接着把刀抽出,让她失血过多而死,这样似乎比较合理。”目暮警官自顾的推理道,“可能不想被看到脸吧!应该是劫财的强盗所为,厕所的门窗都关着,行凶的刀跟死者的皮包散落在地,钱包空空的,而且死者的身体挡住厕所的门。”目暮警官一副理所当然的感觉,“很明显凶手是从窗外爬进来,伺机等待猎物上门,而姬野姐恰好进来,于是凶手袭击了她,抢劫了财物从窗户逃跑,应该就是这样吧!”随后命令警员们去附近询问是否有可疑人物,但被末雪叫住了:“等一下,警官,”然后指着窗户,“你看窗户,不是太干净了吗?”

目暮警官很不以为然:“怎么,厕所干净点有什么不好吗?”末雪无语:“我不是说这个啦!”

“这个妹妹说的没错!目暮警官,”突然冒出的女声,“哦!原来是妃律师啊!你怎么会在这啊?”

“我刚好到这,反正事情还没解决前也不能出去,我就来帮忙吧!”不等目暮警官说话,妃律师继续说,“从死者的出血量来看,凶手身上应该也有溅到血,可他用来逃逸的窗户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怎么想都有些不合理。”

说到这,目暮警官就有些不明白:“没可能是凶手逃逸时顺手擦掉了吗?”妃律师笑了笑,说道:“凶刀都留在现场、慌张逃逸的凶手怎么可能会想到这点?之所以留下凶刀,是因为不能带走,所以,凶手应该就是店里的顾客。他伪装成外来凶手的犯案模式,再若无其事的回到座位。你是想这么说吧?工藤妹妹?”

“啊啊,是的。”话是这么说,末雪心里赞叹不已。不愧是兰姐的妈妈啊,观察力好惊人,而且思路清晰,逻辑性思维超强。

“雪?是你在里面吗?”突然响起新一的声音。末雪看向门口,刚好看到新一从门口挤了过来,问道:“唉?哥哥你怎么会来这里啊?”

“外面有那么多的人,更何况还有警察,我肯定会过来看看吧!”要不要说的这么理所当然啊?末雪无语,干脆把事情大致讲了一遍,新一也就一起帮忙来搜查了。

“嗯,那妃律师,厕所门被尸体挡住,而且尸体没有移动的痕迹,隔壁厕所又没窗户,不从窗户凶手要怎么离开厕所?”目暮警官继续刚才的讨论。

“很简单,”妃律师指了指隔间与天花板的空隙,“从上面就可以了。”说着,随手指了一个身材较瘦的警官,“就你吧!爬上去试试,心不要破坏现场。”

被点到名的警察只得去试试,很快就爬了过来:“还是可以过来的。”

目暮警官再次提出疑问:“可是如果凶手身上有血,爬过去是墙上应该会留下血迹啊。”

“这个另当别论,”妃律师给人感觉真的很靠谱,“外来凶手只要能逃跑就好,可是内部凶手如果不伪装成外来凶手的杰作的话,自己就会被怀疑。所以凶手应该擦过墙上的血迹。所幸这里有清洗血迹的水和纸巾,我认为这是有计划的谋杀。”

“可是万一被闯进来的人发现的话…………”目暮警官仍然有些怀疑。

“咦?你没注意到入口的门能上锁吗?锁上的话就是密室了!没人知道里面在干嘛。”

听完妃律师说的话,新一蹲下身低声对末雪道:“这个律师到底什么来头啊!观察力这么好。”

末雪本想提醒新一这个人的身份,但想了想就算了,眼底不自觉的闪过一丝奸笑:“不知道,我第一次见,但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你办案可以轻松一点啊!”

新一略有些不爽的拍了下末雪的头:“别这么事不关己的好吗?”末雪做鬼脸,新一无奈。

“去查查看死者进来前后都有谁进来。”目暮警官刚下令,末雪就说:“不用那么麻烦,我刚好有看到,”说着,指着外面的等候的人,“首先是那个满脸胡子渣的哥哥,然后是那个绑着头发的臭屁家伙,再有的就是那个很壮的大叔,还有…………”末雪转身指向妃律师,“这位阿姨!”

瞬间,周围的警官都愣了,妃律师则只是指着下巴自言自语道:“哦!对哦!我也去过洗手间,”说罢看向末雪,“妹妹你的记性真不错哦!”

“还好了。”末雪直接敷衍过了这个话题,目暮警官那边已经准备开始询问了:“好,各位!请依照你们进厕所的顺序说明你们来这家店的目的。”

首先是那位比死者先一步进厕所的大学生皇裕一:“我是来这里写论文的。”

下一位是妃律师:“死者进去后,我紧接着皇先生进去,我跟人约了在这里碰面,至于我等的是谁,请恕我无可奉告。”

然后是那位很健壮的大叔殿山十三:“之后进去的是我,我跟老板认识,几乎每天都来闲聊。”

最后就是那个滑头鬼若王子士郎:“最后进去的人是我,我约了一个妹子,我想她现在应该就在外面等。没想到刚进入洗手间就看到…………”

“这么说你是尸体的第一发现人喽。”新一接话,见若王子点头,新一问末雪:“怎么样?雪,顺序对吗?”

“啊?嗯,是没错。”末雪刚才明显走过神。目暮警官见状开始逐一调查,新一则蹲下身问末雪:“怎么了?你刚才怎么走神了?”

“我感觉好像谁身上有什么东西不太一样。”末雪随手摆弄着自己的头发。

“哦,是谁?”

“不知道,只是感觉,我也不是很确定。”末雪来回扫视着嫌疑人,但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新一见末雪没办法,也就作罢,向目暮警官提议:“目暮警官,不如让嫌疑人都爬一遍试试吧。”

“哦!对啊!”

最先上去的是皇裕一,他几乎几下子就翻过了那道空隙,“嗯……似乎一点难度都没有。”

下一位是若王子,可他人却卡在了空隙上:“额,好像不行,我胸膛比较厚。”若王子有些尴尬。末雪却突然跳上去拉着他的脸皮使劲往外扯,“哎呀!痛痛痛痛痛痛!!”若王子连连惨叫。

“啊喂!!你在干嘛?”新一连忙上前把末雪抱下来,末雪却装天真:“我看他过不来就想帮帮他嘛,看来真的过不来呢。”新一绝对是一万个不信。至于若王子,捂着被扯红的脸颊看着末雪却无法发火。

新一把末雪拉到一边:“我说你搞什么?那家伙惹到你啦?”

“我看他不爽,你信吗?”末雪瞪了一眼若王子。新一见末雪脸黑跟锅底似,也就识趣的没有多说什么了。

“那个,请问我也要爬吗。”殿山先生指着自己,目暮警官则干脆的说:“不用了,你一看就知道是过不去的。”转头看向妃律师,“至于妃律师,我想也不用了。”

“是啊,轻松钻过去。”妃律师干脆的承认道,“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只剩下两个嫌疑人了,可是警官,你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一开始凶手把死者勒昏的绳状物品,如果找不到这另一件凶器,无论案情证据多充分,在法庭上都是站不住脚的,这可就很难定罪了…………”

“警官!在皇裕一先生的座位上找到了绳状物品。”一个警员匆匆跑进来报告。

皇裕一立马慌了神:“啊!那是我用来绑书和笔的绳子,可这事真的与我无关啊!”

末雪皱着眉思索着,新一也明显有很多事还没想通。这时候,旁边一个警员拿着装着凶器的证物袋出来了,末雪见状,连忙叫道:“唉!等一下!”不由分说就把袋子抢了过来。

奇怪,这个刀子怎么连把手都沾满血?而且贴近把手的这一块怎么这么干净?末雪抬头叫新一:“新一哥哥,你来看看这个。”

新一刚蹲下身,突然说:“咦?你的手怎么了?”末雪一看,右手手心沾着红色的血迹,“你碰尸体了?”

“没有啊,我只是跳到门上看到过尸体,而且凶手不可能从门顶上爬过,门顶上怎么会有血迹呢?”末雪也觉得莫名其妙的。

“的确啊!除非是…………!!”新一说到这,猛地停住了,跟末雪对视了一眼:“难道是这样…………”新一同时做了一个“抛过”的动作。

“一定是的,可是我们没有直接证据。”末雪面露难色,“更何况,关键的证据————细绳也没有找到。”

“而且,手一点都不会影响到吗?”新一看向某个人。末雪却突然猛地一拍手:“对!就是这个!!我先前觉得不对的地方就是这里!”

随后,末雪在新一的耳边说了几句,新一听罢,点头表示了然。而此时,目暮警官已经准备把皇裕一带走了,新一连忙叫住:“等一下!目暮警官,这个现场有问题!”

“嗯?有什么问题?”目暮警官问。

“这个厕所门顶上有血迹,”新一指了指门顶,“这块血迹是怎么沾上去的呢?”

“应该是凶手爬墙时蹭到的吧?”目暮警官判断道。新一则摇摇头:“尸体堵住门,为什么非要从这么麻烦的门顶爬出去呢?这么麻烦先不说,搞不好还会再次留下痕迹。”

“啊,的确如此。”

“而且凶手真的浑身是血吗?”新一这句话让警官一愣,“你看这把凶刀,连把手都沾满血,握着刀柄杀害死者不太可能是这样的吧!”目暮警官点头表示明白,末雪也指着刀上没沾到血的地方说:“而且目暮警官你看这里,靠近刀柄这一块没有沾到血的细纹,说不定上面绑着什么东西呢?比如说绳子之类的…………”

目暮警官听到这一下就明白了:“原来凶手为了不让血溅到,故意把绳子绑在刀子上行凶,等离开厕所之后才拔掉!血大量喷出的时刻并不是刺进去时,而是拔出来时!”说到这又有些不明白,“奇怪了,如果凶手没有喷到血…………那门顶上的血迹是哪里来的?”

“很简单,目暮警官,”妃律师接话道,“爬上厕所墙壁的不是凶手,而是尸体!”

“尸体!”

“对,死者是一名身材苗条的女子,很容易就能过去的。另外,门顶上的血迹应该是凶手将尸体丢过去时滴下来的。没错,凶手先将死者勒晕过去,然后刺死死者。但并没将刀子拔出来,而是将绳子套在刀子上,另一端拿在手中。然后将尸体扔进隔间堵住门,但在那之前把死者的皮包弄乱,伪装成外来凶手的样子。接着,到门外再拽绳子将刀子拔出来。血液从胸口的中刀处喷溅出来,看起来就好像在厕所里行凶一样。能这么大费周章的人就只有殿山十三先生————只有你了!”

“喂!你有看到我杀人吗?”殿山先生连忙辩解道,“我今天只是来找老板闲聊的,又没证据,怎么能逮捕我呢?”

“确实是没有证据,如果由我来做辩护的话,只要几个时就能将他无罪开释了。”我该赞叹你真不愧是律师,真是死扣着证据不放吗?末雪暗自吐槽。

“是啊,我今天只是来找老板闲聊的。”听到有人辩护,殿山先生明显感到如释重负。

“我也听到了,叔叔你练橄榄球伤到了手。”末雪突然插话。“是啊!伤到了手,连结婚戒指都没法戴上。”而殿山先生看到自己的手以后,整个人都电击般的愣住了。

新一则自信的笑着说:“呵呵,殿山先生还真是有趣啊,居然把结婚戒指戴在中指,嗯?”

末雪接着凑热闹:“你手上的纱布不是绑在无名指上的吗?是什么时候换的呀?难道是在洗手间里吗?”

新一笑道:“那纱布应该就是勒晕死者和绑刀子的细绳。想必,上面一定沾着死者的血吧?如果你真是清白的,不妨解下纱布,让我们看看如何?”殿山先生已经开始冒冷汗了。

“还真是个迷糊的凶手啊!”妃律师装作无奈的说,“居然把这么重要的证据带在身上,看来我是爱莫能助了。”殿山先生脸色一变,转身向出口逃窜。目暮警官见状大喊:“拦住他!”

殿山奋力一撞,几个拦在门口的警员全都被撞飞了。“我去!这家伙是练橄榄球的!不拿人堆别想拦住他!”末雪急得大喊。

而此时妃英理就站在门口,这样殿山肯定会撞到她的,新一刚想冲过去帮忙,下一秒就被吓到了。只见妃英理一下抓住殿山的胳膊,借殿山向前冲的惯性猛地往身后一摔,殿山就这么光荣的摔晕了。

呵呵,我忘记了,毛利叔叔好像有教过她过肩摔的。末雪抽了抽嘴角,突然觉得兰姐那么彪悍可能就是妃英理遗传的。

案件告破,兰姐才得以进入咖啡店:“对不起!末雪,等急了吧!咦?新一你也在啊!”末雪却没管兰,只是冷着脸看着后面的若王子士郎,把若王子看的心里直发毛,新一奇怪,刚要问,但末雪好像注意到什么,对着若王子冷声道:“真不好意思啊!我们女孩子太好骗了,只要占有之后,就绝对会死心塌地的,是吧?”

新一听得一愣,兰也不明白,但旁边突然响起熟人的声音:“末雪!你说的是真的?”回头一看,是园子。

“那个,我、是误会…………”若王子瞬间觉得自己要遭殃。

确实是遭殃了,末雪看着园子对若王子发飙,觉得出了一口气,但趁园子姐还没走,又加了一桶油:“你好像还有很多女朋友啊?放心,会保守秘密的。不会让其他的女孩知道的!”只不过声音有点大,店门口还未散去的人群全都听见了。

果然,加上一桶油效果更佳,园子不仅发飙大骂若王子,还赏了他一巴掌,随后气呼呼的走了。末雪心里只有两个字,畅快!

新一干笑两声,低头对末雪说:“我终于知道那家伙到底怎么惹到你了。”

末雪故作一本正经的说:“我可是在为女同胞作贡献,警告她们绝对要心这种不要脸的滑头猥琐男!”新一和兰只得干笑。

“你又穿成这样。”妃英理来到兰的跟前,责备道,“这个季节穿短裙肚子会着凉的。”

“不要把我当孩子看嘛,妈妈~”兰撒娇道。新一一下子就愣住…………

。。。。。。。。。。

“想不到,十年没见,新一已经变成一个帅伙了,还领养了一个这么可爱的妹妹。”妃英理看向被新一死死抱着的末雪。

“原来阿姨就是兰姐姐的妈妈啊!阿姨长的好漂亮哦!”末雪装天真。至于新一,抱着末雪半天愣是不敢撒手:“是啊、阿姨好久不见啊!”

“新一,你为什么一直抱着末雪啊?”兰终于提出了疑问。

“啊啊,这个…………”新一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是我想让哥哥抱的。”末雪及时解围,同时抱住新一的脖子以示证明。

“末雪你还真是爱撒娇呢。”

“我喜欢哥哥嘛~”

几番下来,倒是忽悠过去了。难道要说哥哥害怕妃英理吗?那估计回家后死的人就是我了。兰姐想劝妃英理回到叔叔身边,原本是有些同意了,但刚才看到路边店里摆着的电视上正好播着上次在电视台播出的节目,刚好看到叔叔那猥琐的大笑,以及那句找死的话:“我老婆?没关系啦!反正是分居嘛!今晚正好狂欢一下吧!”

新一是躺着也中枪,“同样是做侦探的,可要心点啊,别碰到什么不幸。”妃英理说完就走了。

回到家后,新一才如释重负的把末雪放下来,末雪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哥哥,英理阿姨有那么可怕吗?”

“废话!时候被她骂的可惨了,完全就跟一个凶巴巴的八婆似的。”新一相当郁闷,末雪听了,却捂着嘴偷笑,新一更郁闷了:“喂!雪,有那么好笑吗?”

“噗嗤!原来哥哥你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啊!”说罢,立刻往房间里面跑。新一不爽了,追的时候装作生气的叫:“你这臭丫头!不安慰我一下就算了,还这么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到底还当不当我是你哥!?”

“哥哥需要安慰吗?我不知道吔~”装天真。

“臭丫头别跑!”

兄妹俩有时候就是这么热闹,但有一句话,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末雪怎么可能跑的过新一嘛,所以被新一抓到后就给扛在肩上了,还故意不放她下来。

闹一闹就算了,反正兄妹俩没人会这么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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