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路遇土匪,婉清跌落丛中,幸得虚无和尚相救
忽的,草丛中的黑影冒了出来,正一步步向马车逼近,婉清把帘子一拉,立马带着彩铃跳下下来,她定睛一看,黑衣人大概十多个人,个个手持兵器,有手举大刀的,有手拿铁叉的,虽然手持武器,但是并没有蒙面,反而各个彪悍,有一种匪气,不好了,我们遇到土匪了。
“快走”只听见小厮立马喝到
彩铃赶忙抓起婉清的手,立马扭身向反方向跑,只听见后面传来兵器的撞击声,“小姐,一会如果来不及,我就替你挡住,你就奋力的跑,不用管我”彩铃一边跑一边急声对婉清说。
“不行,要走一起走,有死一起走”婉清用力的回答
大概是看家的不敌土匪,只听见后面土匪追过来的跑步声,“你给站住,再跑,我要你的命。”
“二子,把那两个人活捉,不可伤他性命,我还等着拿他们换钱呢,穿得如此体面,得值大钱呢”一个土匪头子笑呵呵的吩咐,只见他举着大刀,骑着马在后面不慌不忙的指挥着,手下土匪混混纷纷朝着二人的方向奔来。
其中一个土匪已经到了二人的身后,一个健步抓住了彩铃的衣服,彩铃踉跄的差点倒地,婉清赶忙想要扶起她,只看那个土匪还想抓婉清的手,慌乱间,彩铃用力把土匪混混压倒在地,冲着婉清喊道:“小姐,快跑呀,快走,不要管我,快”
婉清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倘若此时救彩铃,恐怕两个人都得抓住,只能自己先走,等待时机,再回来救她,婉清一路狂奔,那混混穷追不舍,此时,那土匪头子骑着大马自言自语的说:小姐,明明是个有钱公子,难道……是个女人。”哈哈哈哈。土匪头子邪魅的笑起来。
“有意思,是个女人,我大龙寨正缺女人,我也缺个压寨夫人,快来人,给我追,活要见人吗,死要见尸。”土匪头子朝着手下下达了指令
另一边,婉清拼命的奔跑,不时的向身后看看,如何才能甩掉这些土匪混混,终是一个踉跄,脚下一滑,向草丛深处滚去,滚下了十几米远,磕在了石头上,那土匪混混不敢下行,草丛杂乱无章,可能还有毒蛇,忙去禀告寨主。
“报,寨主,那个公子从草丛深处滚下去,足有十几米深,恐怕……凶多吉少”
寨主看了看天色,倘若近日搜查,恐怕不好找,那就明日吧
“传令,明日搜查,务必把那位公子找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是当不了压寨夫人,我也得拿你换真金白银,不能干赔本的买卖。来人,把那几个活的,给我带回寨子,我要好好的招待他们。”说完,寨主嘲讽的笑了笑。
傍晚来临,鹏山寺的虚无和尚提起背筐,正朝着山下走去,他要去采集一种草药,一种只开在傍晚的花,那花的叶子可以入药,是上好的金疮药的原料。
好不容易找到了地方,却见草从已经被破坏了,那草堆压得平平的,旁边还躺着一个人,细看之下是一个公子,那公子衣服已经被丛林刮得破破烂烂的,额头处还留着血,手上青一块紫一块,来不及细看,虚无和尚把他背回来了鹏山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铛铛”虚无和尚敲打着方丈的门,“进来”一个老者的声音传来。
“师父,我今日下山收集草药,救了一位公子,那公子性命堪忧,师父,你要不要过去看看”虚无请示着方丈
“阿弥陀佛,虚无,能救人一命是出家人的修为,你做的很对,快去领路吧”方丈跟随者虚无来到客房
只见婉清躺在了榻上,说是塌,其实就是一块木板上放着一床被子,出家人,条件简陋,比较清贫,自然跟江宅是不能比的。
“虚无,这个公子伤势严重,需要用上好的金疮药治疗,你去库房拿之前存下的,他伤着额头了,需要每日换药,清洗,这个公子就交给你照顾,为师明日要下山,一年一度的法师大会要召开,方丈们要聚集在一起,为国祈福,我可能数日不能归来,这寺庙就交给你”
方丈依数嘱托,鹏山寺地处位置偏僻,本来山路难走,香客更是不多,寺庙也不大,更是只有方丈与虚无两个人,平日种菜,化缘,拾柴,生活过的甚是清贫,这次的法师大会,方丈本可以不去,但是老人家总想为苍生出点力量,所以非去不可。
交代之后,法师漫步离开,留下虚无与婉清,他见婉清的血渍把衣服染得鲜红,又如此破败,于心不忍,忙拿了一身袈裟想给他替换,顺便把伤口清洗,换药。
于是,走到婉清面前,小心翼翼的掀开衣服,他把外面的袍子脱了下来,剩下内衣,白色的内衣在鲜血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鲜红,他小心翼翼的把带子解开,刚把上衣摊开,女人的胸裹就映入眼帘,这……这是个女人,虚无顿时目瞪口呆,脸色绯红,这可如何是好,是换也不是,不换也不是,伤口处还往外面冒着血,没有办法,虚无顿时狠下心来,两眼一闭,出家人非礼勿视,闭着眼睛也不算范戒,就用手寻摸着想替她换下裹胸,可当双手碰到她的肌肤,顿时手抖动起来,要知道,虚无和尚可从来没有碰过女人,越是想换,越是换不好,无奈他只能强迫自己把眼睛睁开,于是一片雪白的皮肤映入眼帘,内心一片翻腾,他加快速度更换,嘴里面紧忙念叨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不异色,色不异空……好一阵缓和下来,平静下心来,才终于把衣服勉强换完。他又给婉清盖好被子,又添了灯油,才退出房间。
虚无径直走到大殿中,双腿跪地,面向佛祖,不禁忏悔,就这样,他端坐在大殿之中,念了一夜的经……经文久久飘荡在大殿之中……
他不知道的是,其实,他并不算出家弟子,因为师父从来没有给他受戒,只是剃了头,跟他吃斋,他从出生便在寺庙长大,而这一切的原因,还得从头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