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无奇的一天,解锁了任务
微风吹过,使屋内的书页飞散。
书页不知怎么,吹出了窗子,惊动了窗外的喜鹊,喜鹊从枝头上飞走,才使屋内的人儿才回过了神,她望着那轮太阳,太阳照耀着世界,那一刻阳光也照到了她身上,温暖又热烈,阳光照在泛黄的宣纸上,心中思绪万千,少女迎着阳光最终只写下“日暮乡关何处是?”
不知何时,茗江苑的门前便有了一位小公子,一双凤眸轻抬,唇角带着笑意。
只见那位小公子抬头看向那块写着“茗江苑”的牌匾,唇角有了一点僵硬,那字,只能说在某一种审美上比王羲之的字还要好看,而且这种审美只能说不可多得。
他在心里吐槽完了后,便抬腿走进院里,院里有一二个洒扫侍女在屋外打扫,院内有一处水塘,水塘里还有一些荷叶,风轻轻吹动了荷叶,一时间到是“绿荷舒卷凉风晓”。
他偷溜到了岑溪柳的窗前,又突然出了声:“岑溪柳,小爷来找你玩了!”房内的美人正想着夫子留的课题以“风雨自有情”写一篇诗篇,自是没留心注意他的,岑溪柳自是被吓了一跳,手上的笔也以三百六十度的方式跳到了地上,是值得满分的跳地运动笔,岑溪柳又看向窗外的那人:“岑!易!谦!我要诅you!未来三天没有好吃的饭!”说罢便从房内跑了出来,手还不忘提着那条浅粉色的罗裙,那可是花了她二百金买的。
终于二人在院内追逐了半天,还是岑易谦败下阵来。
二人最终,走到了凉亭,随着风轻轻的吹拂着这世间,岑易谦也开口道:“对了,今天小爷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情的,咱们两个daddy升官了,去当镇南大将军了,那气派,他可是威风了一次,那嘴都快咧到太阳穴了。”岑溪柳听着风声,淡淡的开口道:可让他气派一回,估计又得去找谁吹去了吧,当时真可怜陆伯伯,已经上了年岁,还要听他碎碎念。”二人相视一笑。
不过一瞬,他们二人话风一转,岑溪柳撤退了在凉亭旁等待他们的下人。
岑易谦,不又或是说岑溪柳系统逸清开口道:“哦,对了,今天我才问过上头,之前许给你的可以从现代任意带五个物品,这个事情它有条件了,你别这么看着我呀。”转头一看沈清溪死死的瞪着他:“逸!清!你哄老娘是吧!我,我要被你气死啦。”要不是沈清溪还有现在的教养在,她也许会破口大骂,可是她现在却还是有一分理智在的,只好先压下心头怒火开口道:有什么条件?最好不要跟我说上刀山下火海,不然老娘要死,拉你一块儿,哪天趁你睡觉,给你丢海里头。”看得出来这句话,对于眼前的逸清没有任何压迫力,他只淡淡开口:“就是你今天得翻墙,然后出去买个糖葫芦。”
岑溪柳懵了,这任务怎么还,这么离谱啊!这什么意思吗,大门不走,非得走翻墙这条路是吧,真怀疑作者的精神状态,真的良好吗?反正她现在一点儿也不良好,她现在想一剑劈死岑易谦,可是她实在是不想吃小厨房的饭了!使得她除了小时候喝奶就便是吃糕点,就没有碰过几口真正的饭菜,还记她三岁那年,只是尝了一口那个盐焗酱肘子,他没有一点点的防备,也没有一丝丝的顾虑,便吃了一块儿,为此她表示:突然发现原来泡面也那么好吃。
所以他要一定要用盐的,顺便再看看能不能多用点盐去捐给那些贫苦的孩子们,顺便看看能不能要到点儿米,在配置点瘦肉,到大街上去施粥,正好今年云环公主出生,皇帝特命全国施粥,以示皇恩浩荡。算算日子也快到要施粥的日子了,于是她还是决定接下这个任务。
这会儿正值正午,天光大亮,正好在他们两个商量如何翻墙不摔死的的计策之时,岑南舟令人叫他们去午膳,对于这个岑南舟岑溪柳是很不想理的,可是他毕竟是她父亲,有的生育之恩,更何况这些年来他也不曾亏待她,她自是不能真拿他怎么样,记得有时膈应他两下,遍也就罢了。
在二人要走向膳厅时,突然听到下人来报,对着岑易谦说道:“见过大小姐,二公子,宋姨”,话一出口,让岑溪柳与岑易谦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好在他也伶俐,马上便改了口:“小人嘴笨,请小姐饶了小人”说着便要跪下,岑溪柳连忙叫他起来,开了口说:“无妨,只是你心里必须记着,他究竟是姨娘还是姑娘,我也不是个小气之人,今日之事我便再也不记得了,下次要记得祸从口出,说话之前先掂量掂量。”仆人连声线都是颤抖的:“是,是,是,小人受教了,宋姑娘说明日让二公子去趟陆府,说陆家大公子找二公子。”随后行礼,便快步走了下去。
岑溪柳开口道:“没想到啊,那个灵莲姑娘还真有几分厉害,这就给你攀上陆府了。”岑易谦也很无奈:“鬼知道,我这干娘,又有什么些个计策了,唉,真难啊。”
二人说着便到了膳厅,只是今儿个这膳厅,倒是挺热闹的嘛。
屋内只有二位女子站着,一位是张姨娘,另一位就是宋姑娘了。环视周围一圈,才发现待仆们好像也被撤了下去,这张姨娘,在岑府里一直是安安分分的,但她毕竟是官家出身的小姐,这府里上上下下这么多年,也没有怠慢过她,反而因为她性子好,这些年来林夫人也一直同她往来,更是让这府里上下对她多敬了三分,她膝下只有一女,名唤“岑温莲”。
此时,正站在一角的宋灵莲正与他的系统对话:“不是,你让我当小三,我已经很不愿意了,你这怎么还让我去掺和别人的家事呀,我当初只答应你,把那个布防图偷过来就可以了,你这怎么可以言而无信呢?不然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崩人设,要死咱俩一块儿死。”可面上依旧垂头,还是那样的柔软娇小小白兔,甚至还精心化了妆。
而在餐桌旁坐着的二人,自是不知道这边的暗流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