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全都乱套了呢
阳光正好,偶尔有几缕微风拂过,带走了一片阴霾,阳光洒向大地,每一处都充满了希望。
可岑溪柳只好套上那件披风,走到了门口。门口的小厮一看见他们俩就马上开开了门,当然眼神中有一丝探究,岑溪柳只好打了个喷嚏,这丝探究才被消磨了一些。看得出来这里没有一处希望。
终于一路上忍着热走到了茗江苑,终于看见那几缕名为希望的光。
将那件暖和的披风脱了下来,又凑着岑易谦的耳朵说:“你可真是有意思啊!啊!你这大热天的,让我穿披风啊,我没死那都算我身体傲了!”岑易谦只是轻轻的看了她一眼回到:“哟,小的冤枉呀~那不如此还能怎么把您~带进府呀~”岑溪柳听他一句话,身上的鸡皮疙瘩就起一层,只好摇下头:“你可别恶心我了,小心我去年的玉枝桂酥糕一会都要吐出来了。”
岑易谦也不绕圈子了,看着岑溪柳眼眸微弯中,又带着一丝好笑的意味:“好吧,大姐,你不觉得来的时候,这个披风有点太过重了吗?”
岑溪柳一脸被人耍了的表情:“不是把,首先,我不叫大姐吧?其次这个披风很轻很轻。”岑易谦一脸不可置信:“不是吧,我这,这怎么可能会不重呢?”岑溪柳的沉默震耳欲聋:“不是怎么着的?故意给我负重走用的呀?!”当岑溪柳说出这句话后的一秒,只见前一秒还在侍女手上的披风便又回到了自己身上,岑溪柳表示:我的天呀,这不科学吧?我这,这都是哪儿跟哪儿的事儿啊?
此时岑溪柳惊奇的发现,那件披风确实变重了不少。
岑易谦也看到了这一幕,心中不解,这算出bug了吗?这个世界不能真被抛弃了吧?!那之后一切事情可都不会按照原来的剧情发展了,什么都有可能随机剧情都有可能随时出现。而这些,温特手册可是没讲过的呀。
岑易谦又仔细观察了一番岑溪柳,岑溪柳面色如常,眼神一样的清澈愚蠢。应是不知道此事。也许是被主系统强制执行了短暂修机,这些事情应该都不知道。
而此刻的岑溪柳看向了岑易谦,眼神晦暗不明,只见他也面色如常,也觉得应是不知道此事。正想开口问他时,他却先发话了:“那走吧,我的大小姐 ”。岑溪柳刚想把问题问出口,可是她的身体却突然短暂的失去了控制,任她怎么挣扎却也无法挣脱,只能看着身体径直向前走去。
而一边的岑易谦也是如此,只见他的身体也失去了短暂控制,无法控制的开口:“那走吧,我的大小姐”。便迈着大步向着凉亭走去,在这期间他也做过不少挣扎,最终却都视为无功之力。
他们两人都只好静静的等待,等待身体属于自己的那一刻,便要将这一切问个清楚。
可是二人的身体没有渐渐的恢复,反而视力渐渐模糊了。
待二人转醒已是第二天,但是昨天记忆却丝毫未减,甚至还多了一些自己从没经历的事情。
岑溪柳只记得她与岑易谦谈论着府中普通的事宜,一切似乎都很合理,却又处处透露着不合理。
首先,岑溪柳的茗江苑里是不可能做桂花酥的,因为,她院儿里的桂花儿品色不是最好,是比不上他娘亲院里的,而且产量也不多,一般要想做的话也是去她娘亲的院儿里做,而昨天的那个岑溪柳却亲口说,想与阿父阿母一起在茗江苑做些糕点。
这一切都很不对劲,但是如今她也无法说些什么,她以为这是系统出了bug,只是系统的bug系统为什么会也有。
这件事情的出现,导致了岑溪柳心情不佳,而在这时正好岑溪柳又岑南舟叫到了正院儿里。
虽是夏天,但是路上却落叶纷纷,虽有些奇怪,但岑溪柳也没来得及思考。
终于到了正院儿,只见正中央摆着几个吊顶翠烧白平壶,里头有几根儿软头白玉箭,地上也有两三根软头白玉箭。
岑溪柳看了一眼周围,只有两三个婢女,护卫倒是一大堆,有的是岑府的护卫穿的不是特别的显眼,倒是另一波,简直是要炸眼死人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审美,黑色的衣料又配上了,成色不算太好的沁阳白玉翠点缀用,只能说审美是真的,尊重但不理解。
岑溪柳见到了来人,只微微蹙眉,便马上又换上了笑颜,举手齐眉向着岑南舟与林清潇行了一礼:“见过阿父阿母。”抬头浅笑,又向着宋憬安等小辈们所站之处,举手平壁,行完一礼。
可只有宋憬安回了礼,那位淡茧色锦衣的公子只是嘴角微弯,像是要将她看出个洞似的。
只带礼数周全了后,岑溪柳才笑着开口:“哎呦,都怪我来晚了,不曾来迎接客人,这也不知客人是姓甚名谁呀?”岑溪柳虽是问的那位锦衣公子,但眼神却看向了在一旁垂眸不发的岑易谦,岑溪柳不理解他为什么还不和她解释一下,这个系统出了bug,她也好有个应对。
还没等观察完后,那位锦衣公子便自己报上名来:“见过岑姑娘,在下名唤萧嘉逸。”这个答案与岑溪柳估算的不错,心下暗自庆幸。
话落,岑溪柳只微微抬首,嘴角浅笑,行了个半礼:“臣女见过三皇子,多有冒犯,请殿下恕罪。”而当“在下”那个字眼又一次被说出口时,只见岑溪柳的柳眉微蹙,似是不太能接受这种自称。
那萧嘉逸似是不在意,双手一挥:“无事无事,在下此番本来也是想向岑舅公商议待醒春之时,一同去京郊旁的鹤华山郊游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