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日常生活
常依依蔫儿蔫儿的对季林说道;师父,怎么办,依依拿不动,语气十分低落,耷拉着小肩膀,站在他的旁边。
季林见到她这个小模样,顿时哭笑不得,不过,又看着旁边比小徒弟还高的大罐子,一时间也有点沉默了,最后就是。
季林把包袱打好结,挂在了肩膀上,至于大大的罐子,他抱在胸前,引得路人看他的眼神怪异,对此他本人毫不在意。
常依依见师父这样,话也不说了,只是心惊胆战的跟在师父后面。
好在路程并不远,很快就到了马棚,常依依也松了一口气,她真害怕这么重,把师父给压倒了,那样的话,她可真是个罪人。
季林扯出布条,紧紧的把购买的东西绑住,放在了马背上,一切看起来很稳妥。
一只大手把常依依捞了起来,再次回神,已经稳稳的坐在了马背上,师徒两人准备回家。
回去的时候太阳即将落山,季林快马加鞭的回到了住处,毕竟夜晚赶路并不稳妥,甚至有可能带来危险,他倒是不怕,就是怀里的小徒弟,这才是让他最担心的。
回到了住处,季林紧皱起的眉毛放了下来,先把大包小包的放到屋子里,伸出手吹了一个口哨,马打了一声鼾声,逐渐消失在了树林中。
常依依虽然疲惫,但精神却处于兴奋中,她要把东西都拿出来摆放好,打开第1个包袱里面都是吃的,里面还有两只烧鸡,和一些果脯糕点之类的。
她先拿出两只烧鸡,迈着小短腿跑到季林的的木屋,奶声奶气的道:师父,今晚不做饭了,今晚我们吃烧鸡,您先吃,我去把我的东西收拾好。
说完又飞快的跑出屋,屋里亮起了微弱的光芒,常依依要布置好自己温暖的小窝,先把衣服叠好,拿出买的布,弄好一个床单,现在还不太热,棉被暂时不用,她买了三床棉被,一个备用,师父一个,她一个。
嗯,不到半个时辰就整理的差不多了,她心情甚好的又哒哒哒的跑进师傅的木屋,大口的吃着烧鸡,其实,她吃一个鸡腿就饱了,撑死就吃两个。
季林对于小徒弟忙来忙去的,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默默的看着,看着木屋里多了一些色彩,他神色有些复杂,一直以来自己都是孤身一人,突然多了个小不点,心情还是蛮复杂的,不过心情好胜过复杂。
翌日,常依依继续练功,季林一边指导一边看着,两人的食物很简单,大多部分都是打猎,他们昨天在城里没有买太多粮食,毕竟不好拿。
想着下次去肯定要买粮食,毕竟天天吃肉,也会厌烦。
好在刚好赶上秋天,有挺多野果的,常依依除了练功,偶尔还去捡野果,给他蒸熟晒干,冬天可以食用,酸酸甜甜的很可口。
师徒二人,从一开始的陌生,到现在的温馨生活,两人都很满意。
常依依一改以前的颓废,她现在要好好活着,以后好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师父和她都要好好活着。
时间如梦,飞快穿梭。
两个月后。
常依依看着屋外飘起的小雪花,有些感慨,一切就跟做梦一样,但又那样的真实,随后摇摇头,抛开那些不切实际的想。
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功夫练好,比什么都好,她穿着棉衣走进往日练功的地方,开始了习武,不论春夏秋冬,她都不能停。
季林每天都教她习武,不停的指导,不论春夏秋冬,始终坚持。
常依依也是习武的料,指导过后,她的天赋也不是一般的高,连季林心惊,只怕再过几年,自己就打不过她了。
骑马,射箭,剑法,内功,四书五经,常依依日复一日的练,时间过得很充实,没有其他心思去想别的。
只有学习俩字,她以前写的是简笔字,现在要写古代的字很繁琐,笔画很多,她被催的还得从头练。
至于练功那些,自己以前都没有接触过,更得多加练习,她逐渐从以前走出来了,自从搬到这里,就从未再想起以前的事。
季林以前除了练功,就是站在高树梢上冷冷的看着远方,一站就是一天,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现在,不一样了,他每天一觉醒来,除了吃饭就是指导徒弟练功,现在的日子他很满意。
其实连他都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不似以前那么冷漠了,浑身的气息和眼神都变得柔和了起来,不再像以前那样阴冷。
时间来到一月,也即将过年。
常依依准备好除夕夜做一顿好吃的,虽然这里是深山老林,附近除了他们师徒二人也没别人,但仪式感还是要有的。
季林打猎猎到了一只野猪,她准备做一顿杀猪宴,反正此时正是冬季,一时半会也放不坏。
猪头留着,可以做猪头肉,内脏也可以留着做卤味,差不多半年的练功,她刀用的很好,开始剥皮,剔骨削肉,过年喝排骨汤挺好的,自己还在长身体,多补点钙。
腹部的猪肉,拿盐腌起来,做腊肉,常依依风风火火的干活,她现在体力不错,虽然个子还小,做这些还是简单的。
季林也在旁边帮忙,对于他而言,这些事情都是很新奇的,他从未见过。
木屋里蔓延着一股肉香味,有红烧肉的味道,还有卤肉,炖猪蹄子,色香味俱全,全部摆上桌。
季林也吃的有些撑了,他心里有些吐槽,自己以前吃的都是啥?打的裂就随便处理一下,烤着就吃,味道和这个真的不能比。
常依依捂着小肚子,她吃撑到了,不行得运动一下,她走到院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肚子舒服了一点,她抖了一下身上的雪,浑身寒气的走进屋子。
屋外漫天的白雪,屋里烧着柴火,火光照在两人的脸上,显得十分温馨,酉时,便各自休息了。
他们不守岁,季林从小是孤儿,没有守岁的概念,常依依自小被遗弃,也没有守岁的概念。
守岁守岁为谁守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