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糗了
没有肖暖暖的日子真舒服,安欢甜和莫萧生手拉着手郎有情妾有意的走在了莫羽生万万没有料想到的s城法院前:
“真厉害呀,这么快就勾搭在一起了。安欢甜你以为你这样你就能脚踏两只船了吗,别忘了永远都是我的一个小喽啰。”
女人最大的软软肋就是男人的甜蜜出击,此时的莫萧生就是要显示出自己的国民好老公风范。他刻意与安欢甜粘在一起,搂着她的腰亲密无间:
“是啊,我们欢甜可不比你精。哪像你现在众叛亲离,还不知道公司和财产能拿上哪样呢?”
莫羽生惊愕不已,没想到一向斯文懦弱的哥哥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硬是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安欢甜,你真的要站在他那一边吗,你这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望着眼含秋波,含情脉脉的莫萧生,安欢甜的智商,情商都直线下降,毫不犹豫的就和莫羽生画切割线:
“对啊,你到你的空头司令吧。这回我一定要把守在我的萧生旁边,我要帮他夺回一切,看我们一会儿怎么对付你?”
说着安欢甜脸上漾着笑容,就像被春风滋润了一样十分随意的搭着莫萧生的胳膊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还好肖暖暖之前好严提醒,如果自己主动放弃公司和主要财产的话。看在兄弟多年情分上,还可以给他留部分财产,这下莫羽生眼神只留下了混沌。
莫羽生的手上只有安欢甜留给他的遗嘱,盯着一张白纸黑字。想着向着莫萧生的肖暖暖确迟迟不出现,莫羽生没有迈进去的语气:
“这不会是给我下的套吧,这次美人和江山看来我都得不到了。”
细思极恐的莫羽生马上给已经在莫氏集团董事职位上升职的郝思敏打电话:
“喂,姓郝的。你女儿今天要在法庭上指证我,既然她都不要她妈妈前途了。那我现在就丑话说在前头,如果她要敢做出什么不利我的事情。你就立刻从公司滚蛋,而且我保证安欢甜肯定会过的很惨。”
因为信号不好,对方好像没听到。心里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感觉到莫羽生可能脑袋被挤了。
自己的女儿为他付出这么多,怎么可能突然就站在他的对立面呢,于是满不在乎的说道:
“你这个毛头小子,好歹我是从小看到你大的,现在你想过河拆桥没门,我现在就在路上看你能出什么幺蛾子。”
“好啊,你们都很硬。都一个个想巴不得把我往绝路里逼好,安欢甜和莫萧生已经去了法庭,准备出庭了。我是原告现在能够给我撑腰的,也只有律师了。”
郝思敏终于弄清了来龙去脉,明白了自己的女儿才是真正落井下石的那个人,不由的脸红:
“行,我马上到。无论如何,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毕竟咱们才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
打完不久莫羽生看见一面传来了一辆特别气派的黑车,郝思敏也下来了,他们彼此都十分清楚现在特别关键一步也错不了。
这家伙关键的时候还挺注重仪式感,马上把自己的洗手握给了他。
莫羽生深也不含糊,把自己的双手伸过去。紧握着想把它的手要握烂一样,疼的郝思敏嗷嗷直叫,那种样子莫羽生真的好想让她再经历一次。
“你这是干什么?现在只有我才能帮助你,知道吗?”
莫羽生不以为意在旁边走来走去,指着旁边玩球的狗桑骂槐道:
“原来我不知道你女儿是什么属性,现在我终于知道了。”
视安欢甜为命根子的郝思敏实在耐不住,随便说了一句:
“怎么,难不成还是狗啊?”
莫羽生忽然闪过一道迷离扑朔的光,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和她穿一条裤子的,猜的真准:
“没错,就是看见哪个主人对她好,就马上把尾巴翘过去。”
两个人的眼睛对的直直的,郝思敏的底细莫羽生都知道,。所以他根本不怕她再背叛自己,于是若有所思,摇头摆尾的就进去了。
“说谁是狗呢?你才是狗呢,要不是你老子不在了,要有人照顾你,要不然你早就成为真正的狗了。”
为了探明情况,郝思敏赶紧给女儿打了电话,顺便骂起:
“你可真够了,我的现在在哪呢,马上给我出来。”
这是跟我说话的态度吗,安欢甜现在看见莫萧生哪儿都好。
如果让她选一样的话,她宁可不要爹妈,也要莫萧生。于是随便应付了一句:
“妈妈,一会儿我再出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莫萧生随即附和到:
“放心,宝贝儿。如果事成之后我们五五分成一起过我们的好生活。”
不曾想到郝思敏都听到了,看来自己的女儿的确是叛变了,这可是出大糗了。
莫羽生马上去找自己的律师,却不想这个家伙阴着一个脸,就像一个闷葫芦一样,问他什么他都不回答。
他真是奇了怪了,于是直接把遗嘱塞给了他,耍着大少爷脾气:
“听着这件事情,无论怎么样都得成,否则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但最重要的证人安欢甜都叛变了,对莫羽生来说已经是最大的讽刺和失败了。看着她和莫萧生那腻歪样,律师简直没办法说。
“事已至此,还让我说什么呢?”
“…”
律师干脆贴在他耳朵旁告道:
“你家的那个安欢甜铁了心要站在莫萧生那里。为了他昨天直接跟我说道给你的那个遗嘱是假的,而且我老先生去世前她就在。书面遗嘱是没有的事,只有给莫校生的录音遗嘱。”
听完了莫羽生已经像是天崩地裂了一样,站都站不稳。恨的牙痒痒,看见莫萧生那得志的样子,莫羽生真是恨不得想去打他一拳。
泼出去的水,就难流回去。莫羽生正在看见法官向自己微笑示意,端正的坐在法官席上说着:
“开庭。”
随后敲了一锤壁咚在莫羽生心上,他仍然还没有回过神来,却已经不自觉的脚挪移到原告席上。
郝思敏第一时间就接收到了莫羽生又是威胁又是恐吓的目光,就像要杀了自己一样。马上推着律师往过走,但是律师恳求道就不用过去了吧。
她轻声说道:
“什么意思,关键时刻掉链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就算我是你们的私人律师,也不能这样子为难我吧。人家的证据比你们的多的多,怎么就胜诉了。”
郝思敏瞄了一眼安欢甜,感觉到是啊。但是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把律师推了过去,接着走到安欢甜面前:
“欢甜,我知道你喜欢莫萧生。但是他给不了你幸福,他自始至终喜欢的都是肖暖暖。”
莫萧生还是一如既往伪装的特别柔情蜜意,让人一点都看不出来破绽。
但是就像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可能看不出来,但是当妈的一下就看出来了:
“你这傻丫头,他们这是用心骗你的。想让你坐证让莫萧生全部得到遗产和公司,接着把你甩到一边,和肖暖暖出国过好日子。然后你就什么也得不到了,最后莫羽生也庇佑不要你了。”
是有点道理,但是莫萧生紧紧的把安欢甜搂在怀里,在她脸颊轻吻了起来:
“不会的宝贝,我自始至终都爱你一个人,你就放100个心吧。”
安欢甜这下彻底麻痹,已经完全沉醉了。
郝思敏好像没看见自己这个女儿,完全没有救了,彻底失望,回到了律师那里接受法官的发问:
“现在你们兄弟俩都真你父亲留下来的财产,既然如此,先请被告方和辩护律师为自己辩护。”
莫萧生毫不含糊自己人生物证都在怕什么?拿下遗产和公司绵绵的,于是说:
“法官先生我父亲在去世时,我并没有在身边。但是他几分钟前曾给我发了一段录音现在还在手上,而且我的女朋友也可以坐证。”
他真的把我当成女朋友了,还是当众,安欢甜真是高兴的比抹了蜜还甜:
“对,我可以作证。这段录音的确是莫老先生临终前给他发的,没有什么书面遗嘱。那个是我和莫羽生闹着玩的,我可以确定我老先生的确是要把财产和公司交给萧生。”
看来事情已经不用再问了,已经水落石出了,于是法官笑着问道原告莫羽生:
“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莫羽生看了看她旁边根本不起什么作用的郝思敏,一直拧着她大腿,郝思敏此时只能搏一搏:
“对,我女儿说的是一部分是对的。但是她已经是莫羽生的未婚妻,但却因为收了莫萧生的好处。就是这样的证词实在是为人不齿,故无法判断这件事情,所以我保持中立。”
哪里也不得罪,这个娘们儿真是厉害。
为了让莫萧生赢自己当总裁夫人,安欢甜继续说道:
“莫羽生唯一能够倚仗的就是遗嘱。那遗嘱是我自己打出来的,印尼也是我自己盖的没有那回事。”
法官之下当庭宣判:
“鉴于两方的辩护,我宣布莫老先生的财产和公司全部交由莫萧生。”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莫萧生简直太高兴了。背过安欢甜喜极而泣,看着他行渐离的心爱的人,安欢甜迷离道:
“你怎么又变了,亲爱的。”
“我没有变。”
说完,莫萧生行色匆匆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