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情令魏婴篇
下午的时候,泽芝亲自动手给魏无羡做了一顿下午饭,魏婴。征求了泽芝的意见后,邀请了江氏姐弟二人一起来吃。几人对泽芝的手艺赞不绝口。
魏婴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如今泽芝来了,他很是依赖她。回到魏婴的寝室后发现江澄他们已经将魏婴的房间打扫了。泽芝看着这一切,心里是感激江枫眠夫妇的。他们将他的魏婴照顾的很好,活泼开朗,他们姐弟也对魏婴很好,如同姊妹。
母子二人聊到弦月高悬,泽芝将魏婴哄睡之后,才施法为魏婴疗伤。之后又坐下来为魏婴盖了盖了被子,抚了抚他头顶的头发,才转身离开。
泽芝走后,魏婴不知做了什么梦,甜甜的笑了笑,翻了一个身,继续沉沉的睡去。泽芝在蓝启仁安排的房间外的院子里。
看着洁白无瑕的弦月,飘落的梨花,泽芝有些想喝酒了,于是从芥子空间里拿出了,刚到姑苏时买的天子笑。饮了一口,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喝。
“云深不知处禁酒,” “咳咳咳”
蓝启仁突然来了这一嗓子,吓得泽芝咳的不行。缓过来的泽芝指着蓝启仁说道“现在是学背后灵了吗?怎么突然就出现了?你不打个招呼,脚步也没声音”
蓝启仁淡淡的说道“是你自己喝酒太专心了,没注意到而已”。
听到蓝启仁又提到喝酒,泽芝只能左顾而言他,然后悄咪咪的把酒收起来“咳。蓝先生,怎么半夜不休息?在到处闲逛呢?”
“故人回来是该回来探望你一下,你既然当年没死,为什么徒留魏婴一人?”蓝启仁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泽芝难道说我才打了架,从你家禁室出来?下一秒就成这样了吗?这个好像也解释不通,关键是解释你也不一定相信呀。
于是泽芝只能说“这个过程很曲折,事情更加离奇,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那会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长的一个故事”
蓝启仁听了泽芝的话,有些没好气的说道“那你就长话短说”
“呃,这个,嗯…”听到泽芝半天没蹦出句话,蓝启仁就知道泽芝准备说谎了“实话实说,实在不愿意说就算了,我也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
“好吧,那我说,我就在你家听学那次从禁室出来,然后就来这了”泽芝选择了实话实说。然后泽芝就听到了,令她惊掉下巴的话,“你说的是哪一次从禁室里出来的时候?”
听着蓝启仁淡淡的语气,泽芝回答的有些结巴“我藏色虽然不守规矩了些,有些调皮好动,但也不可能随时都进你们家的禁室吧,听你的意思,我好像还去了很多次?怎么可能?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就可以污蔑我。”
蓝启仁叹了口气,无奈的揉了揉额头,说道“所以你说的从禁室里出来就到这儿了,是哪一次?”
“就第一次刮你胡子,然后和温家打架那次”译芝说的小声蓝启仁也是听到了。可能觉得泽芝有点怕自己,于是蓝启仁放缓了声音又问道“所以你给魏婴说的忘了一部分事就忘的这么彻底,直接就只记得那会儿了?”
“对啊,开始的时候我见那孩子跪在地上,你说如果不是他的母亲是藏色,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早知看了看蓝启仁话还是没有敢说出来。
蓝启仁却问道“你还以为什么?我公报私仇?” “不是啊!,我还以为那是我和你的孩子呢”这次泽芝的话说完,她自己倒是轻松了,蓝启仁却面色微僵。
泽芝却以为他是不高兴了,连忙说到“放心,你放心,虽然当时我有点喜欢你,但现在看我这孩子叫魏婴,那应该是我与长泽的孩子吧,我现在是绝对绝对绝对不会肖想你的,虽然我和长泽都有了孩子,那肯定是因为我和他互相喜欢才会有孩子,只是我现在是16岁的我,不理解,后来的我的选择,但是肯定是有理由的。你现在孩子多大了?”
蓝启仁却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走了。泽芝心里纳闷极了,问了问阿宝“不懂,这是什么情况?问是他自己要问的,不乐意听的也是他自己”
阿宝无奈的摊摊自己的小翅膀说道我也不懂啊,“主人,你忘记了,我还没发型呢,你都发型了,这么多年你都不懂,我怎么会懂?”
好吧,泽芝又拿出来了自己的天子笑,喝了一口,想了想,感觉院子里喝太危险了,还是回房间喝去吧。
翌日,天刚亮,泽芝便起来了,猜测着魏婴肯定要来找自己,想着那孩子的性子,随自己。于是泽芝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早餐。人不出所料,我已经带着他的小伙伴来了。
“娘,娘,我来啦!” 泽芝招呼着他们赶紧进来用早膳。半大的少年,一个个有礼貌极了。
待他们吃完早膳泽芝让他们赶紧去听学,下学了又回来玩。
离了那屋子不远,聂怀桑觉得对方肯定听不到了,才凑到魏婴的耳旁说道“魏兄,你可真幸福啊,你娘好温柔,好漂亮啊!”魏婴已经将手搭在了聂怀桑的肩膀上,开心的笑着。
听着聂怀桑这样说,难得口不对心的江澄也没有出言说让魏无羡不高兴的话。
见几个孩子都去听学了,泽芝就准备去蓝家后山去逛逛,顺便准备点食材,想。来这么多年没有来了,这后山的鱼应该很多了吧?
结果泽芝发现,这些年可能调皮的孩子也不少,鱼是没抓着,但是温家的枭鸟确实看到了几只。又让泽芝觉得有些奇怪,这蓝家的后山怎么温家的枭监视着呀。
泽芝在山上逛了没一会儿,便有弟子来请他,说是江家宗主来了,先生让请泽芝过去。泽芝正好闲的没事做,便跟着一起去了。这一去,便正好与来寻她的魏婴、蓝忘机等人错过。
到了正厅见,蓝启仁立于正厅正中。一旁站着蓝曦臣,下手站着,江枫眠与江厌离、江澄,父子几人。泽芝到后与几人打了个招呼,小辈向泽芝行了个礼。泽芝心里有些疑惑,为什么魏婴怎么不在这里?
“不知找我来是有何事啊?”泽芝面上淡淡的问道。这一路心里思索着江枫眠应该是想问魏长泽的人在哪?毕竟他俩亲如兄弟。昨天自己回来,今天他就过来了,与这个脱不了关系。
“藏色,长泽如今怎么样了?”江枫眠开口问道。
泽芝将自己想了一路的答案,说了出来“我与长泽在夜猎之时被人暗算,长泽拼死护我,重伤不治,我被师父抱山散人带了回去,直到最近才清醒,四处打听阿婴的消息,听闻阿婴在这里听学,所以我来姑苏看看”
蓝启仁听的这个答案,眉头一跳。这丫头骗起人来也是一点都不含糊,滴水不漏的。
江枫眠听了这个消息,也是觉得是在理解之中。江厌离与江澄二人之前也被外面的传言误导,以为藏色与父亲二人有情,如今看来二人也不过只是普通朋友,看来是母亲多虑了。
“那阿婴呢?怎么没看见她?”泽芝来这儿呆了半天,这魏婴都还没有出现,忍不住出声问道。
“魏公子与忘记不是出去寻前辈了吗?你们正好错过了”
“去找我了吗?说起这个,你们蓝家是后山,怎么这么多温家的枭鸟啊?”
“这事其实是这样的,我们猜测……”
几人谈完事情,发现魏婴与蓝忘机不在了。所有去后山寻泽芝的弟子都回来之后都说没有看到魏婴与蓝忘机二人。众人用术法也掐算不到二人在哪里。
所有人都开始到后山去寻找他们,译芝甚至想过是不是被温氏撸走了?毕竟蓝氏的后山那么多枭鸟,但是又觉得这蓝氏的结界不是放着好看的。
众人找到蓝忘机与魏婴后发现是虚惊一场。二人只是在山中遇到了阵法,一时没有走出来而已。这是对外的说法,只有蓝启仁几位才知道,真正发生了什么。
第二日,阳光正好,风清气朗,众弟子去放灯,魏婴做了一个兔子灯,却惹急了蓝湛,魏婴往后退,却不小心打翻了聂怀桑的兔子灯,聂怀桑有些不高兴,魏婴认错到说要赔偿他,聂怀桑却说这灯来之不易,价值千金,不是说赔就能赔的。
泽芝准备上前去,帮魏婴解决了这个小麻烦,但是蓝启仁却抓住了泽芝的手,让她等等。蓝曦臣看了一眼自己叔父抓着藏色散人的衣袖便撇开了视线。非礼勿视。
等众人放完灯,因金氏与江氏有婚约,所以有人调侃让二人这对未婚夫妻一起放个灯,本是善意的玩笑。
金氏的公子却当众给了江厌离没脸,让众人看了江厌离的笑话。金氏公子金子轩转身离开,魏婴有些不服气的追了上去。却又正好听到金子轩说这婚事本不是他本意,魏婴质问金子轩,为什么要这么做?
面对魏婴的质问,金子轩也是出言挑衅,魏婴十分的不服气。但是也知道江厌离心悦于金子轩,不想让自己的一时意气,害了江厌离。于是忍了下来,整个人委屈的不行。
看着魏婴委屈的表情,泽芝送了几个小礼物给他,还教魏婴画了几道整蛊别人的符。让魏婴拿去下次整治整治金子轩,给他个小教训,让他知道江氏大小姐也不是谁都可以侮辱的。
结果晚上的时候,魏婴就和金子轩两人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