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卡玛，知道达米安去哪儿了吗？他拿走了罗宾制服。”

??接受了阿福建议的布鲁斯揉着眉心从楼上下来，他的确在平时没看孩子们身上的监控了，可这不代表他能接受事情不在掌握之中的情况。

??所以，在达米安逃了今天的课，直到夜巡还没回来后，自从回来就倾向于黏着达米安和提图斯的卡玛自然成为了他的询问对象。

??卡玛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怀里抱着那个古怪的红色抱枕，闻言扭头看向布鲁斯，露出一个无辜的微笑：“……”

??布鲁斯静静地盯着她：“嗯？”

??“……达米安不让我说——”

??最后还是蝙蝠侠的胜利，卡玛一点点挪到沙发边缘，滑到提图斯身后义正言辞：“约定好了，所以我不能说。”

??“可是他或许会遇到危险？”

??布鲁斯尊重孩子们的约定，不过他也有大人才有资格用的交流方式：“你知道的，他有些急于证明自己，如果他遇到了意外没法和家里紧急联络的话，也许现在只有你能帮助他。”

??通过告诉蝙蝠侠来帮助达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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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玛显然理解的是另一个意思，她俨然把自己当成了达米安的支援者，虽然后面她还是没有进行什么有效的训练。

??“我会好好帮助达米安，放心吧父亲，对于帮忙我很擅长。”

??是在获得了一部分诅咒效力以后，完全能自主添加汲取痛苦对象的卡玛早就偷偷摸摸把家里所有人都挂上了号。

??不过仅用于危机时刻使用，毕竟义警集体的各方面压力和疼痛，对已经身有负担的卡玛来讲还有些太难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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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不理解卡玛为什么如此自信，不过借由卡玛流露出来的态度，显然这个孩子隐瞒了什么特殊的东西。

??他询问过正义联盟的成员，可是事实是，如果不是蝙蝠侠超强的控制欲和哥谭这座城市本身令人窒息的治安和复杂体系，再加上卡玛对他们没有隐瞒的意思，这个隐秘组织的确做到了大隐隐于市。

??而那位“MATHER”，不论是哪个体系，都没有这样的神明。再加上某些神秘侧的援助检测，显然，在卡玛身上，某些诅咒比所谓的神力显眼得多。

??而现在，让他感觉糟糕又诡异安心的消息是，他的儿子和女儿，虽然相处没多久，却已经变成了互相包庇隐瞒的熊孩子组合。

??“……好吧。”

??布鲁斯还能怎么说呢？他只能揉揉卡玛的脑袋，然后得到女儿灿烂的笑脸和拥抱：“有处理不了的意外记得告诉我，别睡太晚？”

??“那你夜巡也要小心别受伤。”卡玛又埋在布鲁斯怀里蹭了蹭，小小体验了一把有家人依靠的安心感：“晚安，父亲。”

??“晚安，卡玛。”

??布鲁斯做出了决定，尊重什么的，还是等达米安什么时候学会尊重家教和阿福再说吧。